《一代春娇寂寞·重读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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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春娇寂寞·重读红楼-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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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汝昌先生继承了胡适考证红学的衣钵并忠诚追随半个多世纪,如今在大观园问题上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
  胡适考证红学有两个基本点:《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自述传。但是,近百年的考证研究,依然无法被最终证实。曹雪芹的父母都找不到,更别说找到曹寅家的“曹操”——一流人物凤姐了。
  《红楼梦》作者肯定是个戏剧家,因为《红楼梦》故事大都是在大观园里演出,可见,大观园只是《红楼梦》兴衰四幕剧的布景而已!
  关于大观园原型的地点之争历来非常热闹,但都有其难以自圆其说的地方。
  我现在提出苏州园林说,并不为说服大家相信我,而是对纷争的大观园原型说进行辩伪!
  《石头记》第十六回: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旧园,其中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就前来。如此两处又甚近,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亦不敷,所添亦有限。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
  在此,胭砚斋批曰:“门前一片横塘水乎”?这一问真如美女惊鸿,让人浮想联翩。
  吴梅村在其名著《圆圆曲》有言:“前身合是采莲人,门前一片横塘水。为君别唱吴宫曲,汉水东南日夜流”!
  这里的“横塘水”点名苏州,“浣纱女”点名西施,意思是圆圆为元春的一个影射也!最后一句“吴宫曲”是“秦淮八艳曲”的时空倒流也!
  既然胭砚斋说大观园原型在姑苏,那其他的地点就不攻自破!
  钱谦益与柳如是,吴梅村与卞玉京,都曾在拙政园留下佳话,而水,在拙政园的中部占据着三分之一的面积,建筑物都与水为邻。中园主体建筑“远香堂”与隔水而建的名叫“香洲”的石舫与“荷风四面亭”,取自宋代周敦颐《爱莲说》中的“香远益清”与“出污泥而不染”等名句意境。
  这才是以水为主题的大观园与三度劫难的香菱的文化传承,让我们联想到1644年国变后,陈圆圆等江南女子遭劫难的那一段痛史。
  我们再来看“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这句话让各路红学家都是一头雾水,因为作者不写其姓,由不得大家有十万个猜想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红林外史:周汝昌悲情谢幕,找不到大观园主(2)
施绍莘字子野,号峰泖浪仙,生于明万历年间,华亭(今上海松江)人。张南阳又称张山人,明朝松江人,号卧石生。人称“胸有成山”,为王世贞所造弇山园名冠东南,王世贞在《弇山园记》有详细记录!
  张南垣,名涟,生于明万历年间,松江人,中年后迁居嘉兴。面黑,身矮胖,性诙谐,是继张南阳之后又一园林大家,张南阳特点是石包土,而张南垣的特点是土包石,更加浑然天成,这正是大观园的特色:见水,见木,见月,石头是个点缀。
  而这一结晶的制造者,显然还是张南垣,前面说张南垣性诙谐,尽管吴梅村惜墨如金,还是写了几首调侃张南垣,并且为其写了《张南垣传》!
  但从上面的考证分析,我们很明白地看到了“山子野”是两个园林专家的组字:“山”为“张山人”张南阳,“子野”是施绍莘的字“子野”,独独少了与南园、梅园、寄畅园有直接关系的张南垣,可见吴梅村故意抹煞张南垣的功劳,也是有意为张南垣的子孙避货祸,如果有文字狱的话,下狱的是张南阳施绍莘的嫡系,可见吴梅村对好友之爱护。退一步说,就是清朝当局查到了张南阳与施绍莘,他们早已经过世,也对其子孙无大碍也,可见吴梅村之用心良苦,真真“天下第一苦人”也!
  大观园的原型探密,还是越原始的越正确,后来的赝品再华美,也不是原装!
  中国人向来喜欢小说胜过历史,易中天先生《品读三国》的热销就表明国民文化素质的整体提高。大观园在国人的心目中是最美的园林,胜过眼前的园林!
  红学家拘泥与南京北京等某地,就是对小说意向的审美破坏,你可以说白马是马,但说马是白马那就是可笑了,也就是说某地园林有大观园的某些雷同或者相似,但大观园不仅仅就是此地,还有其他园林的特色!
  《红楼梦》里宝玉说的“秦人旧舍”让周老一头雾水,那是周老拘泥于作者是曹雪芹,把大观园拘泥于恭王府,如果把大观园看作中华园林,把偏居的“秦人旧舍”看作汉朝和明朝的藏匿地,那就豁然开朗了!
  周老说:“考察一个课题,需要智力、学力、识力、悟力以及感受、敏性和灵性,缺一不足成为学问。最忌的是无知、幼稚、浅薄、半通不通、狂妄自‘是’。”
  而他自己则把大观园拘泥于北京,还把脂砚斋锁定为“史湘云”,结果是自己飞不上《红楼梦》小说里的“空中大观园”。
  “白马非马”自是诡辩论,但很适用于《红楼梦》研究,如果我们因为狂热《红楼梦》而一辈子搞认定研究,只会误己更误人!
  想想前几日有中文系朋友要写毕业论文,而教授授意的题目“曹雪芹与大观园”,我给她出的主意是让她请教授看看周汝昌老先生是如何研究大观园的,前车之鉴啊!
  试问,您比周汝昌老先生更爱《红楼梦》吗?他都说找不到大观园主人,我辈何不从新思路来考虑大观园的寓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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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红林外史:王蒙指点“不奴隶,毋宁死”(1)
王蒙,河北南皮人,1934年生于北京,是中国著名作家,著有小说《青春万岁》、《活动变人形》、《暗杀—3322》、《季节四部曲》、《青狐》、《尴尬*》等。
  上世纪90年代,王蒙开始研究《红楼梦》,他在自传中这样写道:“从即将离开文化部工作的那一天起,我就认定,到了我谈《红楼梦》的时候了。”接下来,他写了一系列红学专著:《红楼梦启示录》、《王蒙评点红楼梦》、《王蒙话说红楼梦》等,这些论著得到了红学专家李希凡、冯其庸的肯定。2008年,他又推出了研究《红楼梦》的新著《不奴隶,毋宁死?》。
  王蒙曾在一次采访中说到:“《红楼梦》在中国是一部家喻户晓的书,我从很小就为《红楼梦》的某些篇章激动不已。对我来说,《红楼梦》不仅仅是小说,还是真实的生活。我喜欢一次又一次地阅读《红楼梦》,每读一次都有新发现、新体会、新解读。于是离开文化部的工作后,我不揣浅陋,把说《红楼梦》作为我的一个永远说不尽的话题。我把《红楼梦》当做一部活书来读,当做活人来评,当做真实事件来分析,于是我常常从《红楼梦》中发现人生、爱情、政治、人际关系、天理人欲……的诸多秘密。我要做的不是研究考证《红楼梦》,我无意也不能把《红楼梦》研究往高深艰难里推进,我只是作为一个读者,作为千百万个普通读者之一来谈,我要做的是一种与书本的互相发现、互相延伸与解析。我要从生活和人生中发现《红楼梦》气象、《红楼梦》悲剧和《红楼梦》命运,还要通过《红楼梦》和自己的通融来追求一种永恒与普遍,欣欣向荣与生老病死。”
  《不奴隶,毋宁死——王蒙谈红说事》的推出,是中国著名作家王蒙老先生在南京、北京等地登坛布道的结晶。
  (1)不看历史才一头雾水,即使创新也是枉然
  王老在书中抛出“不奴隶,毋宁死?”与“莫非他也有同性恋的倾向?”等新论,却让人感觉隔靴搔痒,正所谓“云空未必空”。
  “不奴隶,毋宁死?”立刻让我们读书人想到中国第一教授陈寅恪在《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一文中引用美国独立时期英雄帕特立克?亨利的话说“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
  而“不自由,毋宁死”也是法国伟大小说家梅里美的《卡门》的标志结语,表现卡门以死来忠于自由。
  王老借用名人名言,看来有被书商怂恿炒作新书之嫌疑,但没有料到如此“创新”地超越陈寅恪与梅里美,居然在网络世界里遭到很多听众与读者喝倒彩!
  其实,《红楼梦》美女大多并非王老所言:目标是做奴隶。
  举例来说,主要取材于郑成功的宝琴不在十二钗之列(第二章第五节有专题),可见其另类,也是作者的理想所在,所以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这个结局,就是“自由身”,不是王蒙先生说的“不奴隶毋宁死”,而是革命歌曲:“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所以宝琴不是要做贾府(影射满清)的奴隶,而是要做自由的隐士。
  主要取材于袁崇焕的晴雯也是如此(第二章第一节有专题),为了自由,临死对宝玉说:既这末着,索性如此了。
  如果我们明白《红楼梦》的主题是反清,就可以看出宝琴黛玉晴雯等是抗清派,宝钗袭人小红等是投降派,可见做满清奴隶,的确是她们的梦想:宝钗长线投资要嫁宝玉,袭人的最大理想就是当个二奶,小红(吴三桂)攀凤姐(孝庄文皇后)的高枝是认贼作父。 。。

3。红林外史:王蒙指点“不奴隶,毋宁死”(2)
王老没有看到《红楼梦》美女里宝琴、黛玉、晴雯等是反抗满清的大明“特务”,用“不奴隶,毋宁死?”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为“黛玉阶级”不平。
  (2)原因:王蒙的迷茫与曹学的末路有关
  名人效应最可乐,专业人士成了名,很多人就以为他无所不知,譬如易中天到处赶场啥都敢讲,譬如余秋雨大话:佛在地震中的心理疗法!王蒙是新中国小说界的翘楚,也是绝顶聪明的成功人士,但做红学未必是先锋派!
  “不奴隶,毋宁死?”说的是“像晴雯、金钏这样有头有脸的女奴,一旦被赶出贾府就寻死觅活的样子,她们都视不再当贾府的奴隶为奇耻大辱,都有一种‘不奴隶,毋宁死’的刚烈。这可真是人性的奇观,这也可算是我王蒙读《红楼梦》的一个发现。”
  “发现”之后,就没有了论证,也不过是“姑妄言之姑听之”,其实是为了防止刘心武的前车之鉴,且看王蒙如是说:“刘心武解释得过于凿实了,使自己易陷于被攻击的境地。‘猜谜’要适可而止,不然就会引起很多非议,这是我的见解。”
  “袭人算不算特务或变节分子?”其实王蒙先生这句话已经触及到了《红楼梦》的反清主题,但是王蒙先生哪里知道索隐派红学关于宝钗袭人是投降派,黛玉晴雯是抗清派,宝钗袭人也不是什么小丫头,而是洪承畴吴三桂等卖国贼的戏剧丑角,而黛玉与晴雯则是袁崇焕与史可法等抗清英雄的写照等,均已有定论,《红楼梦》作者把明亡清兴20年痛史撒在闺阁之中,不过是在写一部昆曲而已!
  这些索隐派的经典观点,王蒙先生可能没有关注过,当然,王老也承认:“解读《红楼梦》,可以将之作为文献资料乃至秘密档案,作为历史公案或推理起点,进行考据的或推理的探究。但那不是我的强项,我主要从文学与人生的角度来研究《红楼梦》,我的文学评论仅限于人生评论。”
  王老的老实之言,非常诚恳与谦虚,可见自己并没有把自己的文章当学术来看,所以题书名为“谈红说事”,也是一种谦虚。我们从学术上去论争,也是没有必要的,互相点评一下,也是品读红学一种。
  (3)珍惜名人效应
  王老批判“韩寒否定老舍等名家”的用意,无疑是为了引导年轻人,但到红坛里指导红学,王老却让年轻人一头雾水,因为他自己对《红楼梦》索隐派关于反清复明主题与明亡清兴的内容一无所知。
  王蒙先生说刘心武的猜测掀起了新一轮读“红”、谈“红”、研究《红楼梦》的高潮,这个事实是不能否认的,这也是“存在就是真理”的实用哲学。不过,难道没有刘心武,红学就不热吗?《红楼梦》从出书一来,何曾冷过?
  曹学派自是破绽百出,刘氏秦学就正确吗!非也!红学会领导就有多人发布“声明”:刘氏秦学并非《红楼梦》学术!在我看来,刘氏秦学是《红楼梦》故事演绎,好比权证是股票的变种,而刘氏秦学也不是可以投资的认购权证,是必将“归零”的认沽权证。
  可是电视与刊物的联合炒作,吸引很多眼球,让很多人不识庐山真面目!让刘心武先生的“红楼梦衍生学”,似乎成了红学!
  恰如鲁迅先生说的:你不说我还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
  王蒙,是中国作家的品牌代表,是我们尊敬的“王老”,既然喜欢《红楼梦》,还是多看看俞平伯老先生的“点评《红楼梦》”吧,前车之鉴或许能提供更好的参考。
  我很欣赏南渡后的李清照一句词:“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倘若自己以后感到在学术上找不到出路时候,一定将“画眉深浅入时无”留作“青春万岁”的美好回忆,那倒是我梦想的“陶潜式”自然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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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红林外史:冯其庸六探曹家墓,寻不到曹雪芹棺木
冯其庸六探曹家墓,寻不到曹雪芹棺木
  冯其庸,名迟,字其庸,号宽堂。江苏无锡县前洲镇人。
  冯其庸以研究《红楼梦》著名于世。
  据冯其庸介绍,1975年,他在研究《五庆堂曹氏宗谱》时,看到谱上记载曹家十一世曹德先、曹仁先、曹义先等七人,葬在“顺天府、房山县、张坊镇西涞水县之沈家庵村北,铁固山阳,玉蟒河西”后,便提出了河北涞水有曹氏墓地的观点。
  1977年秋,冯其庸第一次专程来到沈家庵村实地调查,发现其村后有一块坟地,当地人说这是曹家大坟,位置恰在铁固山阳、拒马河畔。当时坟堆已被整平,改成麦地,当地村干部找出的原墓地墓碑,上刻“五庆堂曹氏茔地”、“东南界”、“西北界”等字样。
  当时的沈家庵村的村干部介绍,当年发掘坟墓时一无所有,只有一个木匣子,内装几块骨头和衣服。
  在随后的三十年里,冯其庸又多次来到沈家庵村,论证曹家大坟的史迹。后来,冯其庸第六次到位于涞水石亭东营房村的怡贤亲王墓地遗址进行考察,但依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2007年,前红学会长冯其庸先生第六次到河北探索曹家墓地,依然没有找到曹雪芹的“棺材”,一时间在红学领域引起震动。
  六次的结果都是:“只有一个木匣子,内装几块骨头和衣服。”
  可见红外学——考证派曹学的山穷水尽。
  一味拘泥于有限的资料,解读《红楼梦》文本自然受到观念的束缚。
  譬如关于“寅”字避讳的问题,冯其庸先生在《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加批云:“此处若非脂砚斋批,则一般读者也想不到此。这条批对否定《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是当头一棒,可以把他的谬误击得粉碎,读者于此批当三致意焉。”
  冯其庸先生似乎找到“《红楼梦》夜明珠”,但如何解释:薛蟠只觉没意思,笑道:“谁知他‘糖银’、‘果银’的。”
  如何解释焦大所言“成日价养小叔子爬灰”,“只有府前一对石狮子才干净”等语!(参阅第一章小引“避讳论”)
  冯其庸先生的点评本也不过是炒脂砚斋的冷饭,对那些爱情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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