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寡妇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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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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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是那般渴望的征服这个女人,不只是那具身子,还有那暗藏在其中的冷笑旁观的那具灵魂!

    桃花每夜都温顺的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抗拒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尤其是在他那娴熟的诸多花样之下,她会呻=吟,会迷乱,甚至会□,但过后的转瞬之间,便如同瞬间吞下了一剂解药,转过身,麻木而且冰冷,即使刚刚她是那般压抑不住的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浪=叫着。

    她很配合,配合的让司徒睿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好似只是一个置身事外躲在安静的暗处看戏般的享受之歌过程一般,貌似那毫不抗拒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那具身子不是她自己。

    司徒睿几乎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来打碎这个女人温顺却极致冷漠的伪装,他捆绑她,折磨她,用手指、用玉势侵占她那美若初绽的花蕾般的下==体,甚至,将自己的昂==放入她的口中,强迫她张大了檀口给自己舔==舐交==媾,甚至用尽青楼妓院中调教女子的方法极尽屈辱的对待她,用尽了春宫中的一切不堪入目的姿势,极尽侮=辱之能事,可那被折磨的多次昏厥的女子却是仿若毫不介意浑然未觉一般,那般冷然的忍受着那屈辱的日日夜夜,而且,竟然丝毫不知廉耻的从不掩饰或是抗拒那被挑起的欲==望,那般坦坦荡荡的在自己的身下诚实的展示着自己的满==足与享受。

    那一刻,司徒睿竟然当真有了一种这女人是嫖==客,而自己是服侍人的出来卖小馆的错觉,她施舍般的尽情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而自己却在费劲心机用尽花样的满足着自己的主子,这种感觉,让他凝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原来,侮辱一个人,而那人根本不觉的这是侮辱,竟然是毫无乐趣可言的!

    最终,那一夜,司徒睿把自己的浊==液又一次发狠般的涂满了桃花全身之后,终于恨恨的跨下床榻,披上一件外袍,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桃花的眼角瞥见那个袍裾翻飞怒火冲天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任由自己那麻木四肢被白绫捆在床榻的四方,以“大”字一般的姿势屈辱的展现着自己污=秽不堪一身浊液的身体,那身体已是分外泥泞狼藉不已,桃花的手脚都已被勒出了血痕,可她却是毫不介怀的一般,仿若根被没有察觉到那些疼痛,屋内空旷的恍若坟墓一般,桃花冷冷的轻笑着,回荡在这散发着yin=秽味道的寝房里,仿若躲在暗处的幽灵,在不经意间,狞笑着看透了这夜夜荒谬!

    第二日,竟然不是那叫蜻蜓的丫鬟来放开的自己。

    或许是为了增加她的羞辱感,司徒睿无论当夜做了什么,都不准桃花自行收拾,一定要等着天亮招呼丫鬟们进来,以服侍的名义将桃花那屈辱的一夜尽收眼底,而自己则披好衣袍在一边欣赏般的观看着一丝不=挂的桃花被人目光围观的反应,可是,桃花却一次也没有满足过司徒睿那变态的欲=望,她从来都是像个木偶一般的任由这些丫鬟以怜悯或是震惊或是耻笑的目光凌迟着,恍若不知般面无表情的沐浴更衣。

    所以,今日司徒睿突然间叫停了桃花每日必备的被人参观的曲目,桃花很是意外。

    来的人竟然是司徒睿自己。

    他的幽深的目光从头到脚的细细的打量着那般被捆绑了一夜的桃花,那些男人的乳白色的浊=液已是干涸在她光洁如玉的皮肤上,像是嵌入的大片大片姿态各异的花朵,绽放出别样的诱惑跟旖=旎,司徒睿阴晴难测的眸子如鉴赏一般的看着自己烙在上面的印迹,心中竟然莫名的又升腾浓浓的渴==望,叫嚣着发泄的欲==火。

    司徒睿强行的敛住心神,慢慢的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将捆绑住桃花四肢的绢布解开,极尽温柔的吻着那磨破的鲜血淋漓的手腕,然后,轻轻的抱起浑身冰冷的桃花,将她如易碎的珠玉般小心翼翼的放到浴桶里,亲自为她仔细的清洗着身子。

    桃花低垂着眼眸任他摆弄着,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随后,司徒睿又将桃花抱回到床榻上,细心的为她盖好了寝被,用心的擦拭着她因为湿润而黑的仿若滴出水的长发。

    桃花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诡异的柔情似水,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这诡异的背后又暗藏着怎样的阴谋跟折磨,这匹狼一样的心里扭曲的男子,他的温柔比残忍更能激起自己桃花内心深处深埋的胆颤!

    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新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出乎桃花意料的事,司徒睿竟然当真如此安静的放任她在床上休憩了一日,连午膳都是传进来亲自一勺勺的喂给的她。

    饭后,还破天荒的放小板栗进来跟桃花小聚了一下。

    自那夜之后,桃花不过只见过板栗寥寥数面,司徒睿告诉板栗说是桃花病了,要在好生休养,不能让人打扰,小板栗本是不信的,哭着喊着要找娘亲,可被蜻蜓抱来的她,看到自家娘亲脸色惨白,汗湿发梢,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的死寂的模样,立即用小手紧紧捂住了嘴巴,泪水却是哗哗哗的不住的往下流。

    那是被司徒睿□后犹自昏迷不醒的桃花。

    自此,小板栗便再也没有吵着要跟桃花睡,也再也没有闹着要来找桃花抱。

    只是,日日都要蜻蜓带他来桃花的床榻前,乖顺安静的看着桃花,多数时候桃花是疲累的睡着的,清醒的时候很少,自然见过板栗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是她知道自己这个几乎用命来爱的不是亲生的儿子日日都来看望她,因为她的枕头,随时都会有些小娃娃才喜欢的新奇的小玩意,或是小板栗爱吃的点心,或是糖果,有时还有小板栗画着葫芦娃的怪异抽象的画,那画,怕也只有桃花这授业恩师看得出内容是什么。

    今日难得的桃花下得了床,她不想去深究这司徒睿今日此举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反正那个男人的心思最好别猜,猜了凭自己的智商也绝对不明白!

    见到小板栗,桃花心中总是欢喜的,况且,她还有一肚子的谜团等着问小板栗,这个一见面就叫她娘亲的假儿子!

    “板栗,你,嗯——,唉——,这么说,你实话告诉娘亲,谁告诉你娘亲是你娘亲的?”桃花把明显长高的小板栗抱在怀里,斟字酌句的找寻着她觉得小板栗可能听得懂的措辞。

    “嗯——?”小板栗现在才四岁,桃花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不过三岁有余,当真有些说不清楚,见桃花这般无头无脑的询问,更是拧着稀疏的小眉头,歪着小脑袋,一脸的懵懂。

    “就是,我,唉!小板栗,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娘亲的?”

    “娘亲,你在说什么?娘亲就是娘亲啊,小板栗一直都知道啊,小板栗,听不懂!”小板栗越发的迷糊。

    “算了!”桃花丧气道,连她自己都听不懂自己所云,何况一个孩子,“那小板栗跟娘亲说说爹爹死之前我们一家三口的故事好不好?娘亲想听板栗讲故事了。”桃花无奈之下,只得换了个方式,以前也问过板栗以前的事,他说的无非是些娘亲疼板栗啊,爹爹扛着板栗啊,无关紧要的东西,桃花那是也没往心里去,如今,要想揭开自己这假寡真处的谜团,无计可施之下,只有再细细的听听,看看有没有漏掉的蛛丝马迹。

    “当然好啊,以前是娘亲跟小板栗讲故事,如今娘亲病了,整日卧床,小板栗给娘亲讲故事娘亲就好了。”小板栗已是很久没有在桃花怀里撒娇了,今日见桃花终于不是病恹恹的睡在床上,小板栗很是开心,趁机在桃花怀里拱来拱去道。

    桃花也不想跟小板栗多说什么,当下点头鼓励他快点讲。

    “那时候,小板栗还不叫小板栗哦,娘亲,以前的不叫小板栗的小板栗,爹爹,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

    “完了?”桃花定定的看着小板栗等着他的下文,却见他只是调皮的玩着桃花的袖口,丝毫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

    “完了!”

 怕是——

    “完了?”桃花定定的看着小板栗等着他的下文,却见他只是调皮的玩着桃花的袖口,丝毫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

    “完了!”

    “当真,就这么,完了?没有别的了?板栗你再好好想想”桃花对小板栗这般言简意赅的概括中心思想的讲述方式唏嘘不已!

    “完了啊,娘亲也是这般给小板栗讲故事的啊,娘亲,小板栗讲的好不好?”小板栗仰着头,满脸骄傲的说。

    “嗯——很好!”小孩子是要多鼓励的,无力的桃花悲催的想,“那小板栗可不可以告诉娘亲,是怎样的幸福的生活?要说详细一点哦,就是言之有物,娘亲教过你的啊?”

    “嗯?就是,幸福的生活啊,一直走啊,走,爹爹疼爱小板栗,爹爹也疼爱娘亲,一直走啊走,马车上有很多好吃的,哦,以前还有草姨,还有几个不说话的叔叔哦,大家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草姨?草姨是谁?小板栗知道吗?”

    “草姨就是草姨啊,娘亲让小板栗叫她草姨啊!”

    “那,后来呢?”

    “后来,草姨走了啊,跟有几个叔叔一起走了啊,娘亲还哭了呢,要小板栗记住草姨啊,娘亲不记得了吗?”

    “没,小板栗真聪明,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接着走啊,小马儿滴溜溜的跑啊,娘亲跟小板栗还有爹爹,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桃花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的恨那些她曾经给小板栗讲过的童话故事的那几乎一致的结局,恨这句千篇一律的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好,是啊,很幸福,那然后呢?”桃花强压下郁闷,揉着越来越疼的太阳穴,继续问道。

    “坏人来了,坏人好多,骑着大马,追啊,追娘亲、爹爹、板栗,还有几个哑巴叔叔,后来,他们,都没回来,又有坏人,追啊,追我们的坏人,戴着盔甲,娘亲把板栗塞在箱子里丢了下去,然后,爹爹死了,没有了马儿和马车,娘亲背着板栗走啊,走,走了好久好久,可是,最后,娘亲跟板栗还是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这一回,不知为何,桃花觉得这句“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没有那般的讨厌,她轻轻的摸着小板栗勉强束起的发,将头虔诚的抵在小板栗的小脑袋上,轻轻的温柔的承诺般的说:“对,小板栗讲的很好,最后,娘亲跟板栗还是会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一定会的,我们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小板栗却没觉察到桃花突如其来的忧伤,他惊讶的喊道:“娘亲,你的额头好烫,娘亲,你的病什么时候好?”

    烫吗?

    怕是昨夜那般一丝不=挂的曝露在夜风中,受了寒吧。

    桃花从那一日以来身子日日夜夜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第二日下床都难,今日虽也是酸软无力,到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毕竟,被那般连日折磨,再生龙活虎才是奇怪,如今小板栗说起来,才觉得鼻塞喉痛,想着是染了风寒,怕过给小板栗,又加上问了半日除了那草姨的信息还多少可能有些用处以外,倒也当真问不出别的,便让蜻蜓将小板栗赶快带出去,自己灌了几口热茶,赶忙蒙着被子发汗,竟然不知不觉的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睡至入夜。

    期间司徒睿来瞧了桃花几次,见她睡得酣畅也便没有打扰她,只是吩咐着婢女将晚膳在膳房随时预备着。

    可等司徒睿的公文处理的差不多了,回房却见桃花还是那般蒙头睡着,当下觉得不妥,问了侍女,竟然期间一次都没醒过,更何谈用膳了。

    司徒睿听了心思更是一动,急忙走到床边唤了几声,却见桃花竟是睡死了一般,纹丝不动,当下心中大惊,连忙掀开被子,却见桃花已是汗湿了寝被,面色如纸,唇色全无,额头滚烫,已是烧的不醒人事。

    病得如此严重,竟然丫头侍女无一人发觉,也便是桃花从下午睡起,纵然水米未进,却定然是无一人来关心过问,只要查探一番,定然不会如此对这药病死的女子这般毫不知情!如若不是自己今天一反常态的特来探望,即使这桃花病死了,怕这些奴才们都一无所知!

    司徒睿不由的雷霆震怒,一气之下,反手摔了一个青瓷茶杯!

    一边吼着让人去请院内备用的御医,一边喊来了所有伺候的侍女,一声令下,齐刷刷的跪了一屋子,且见到那姗姗来迟的一等大丫头、专事负责桃花饮食起居的蜻蜓,更是一脚便踹了她一个趔趄!

    “一群狗奴才,本太子养着你们除了一天到晚想着爬上主子的床,这猪脑袋里还有没有装点有用的东西?身为奴婢,本太子的太子妃病死了,你们都还毫不知情,本太子养你们何用?”

    “太子息怒,求太子饶命,奴婢们实在不知这桃花姑娘是太子妃,奴婢们疏忽了,求太子爷高抬贵手,饶我们这贱命吧!”蜻蜓一口血吐上来,已是说不出一句辩白的话来,旁边的小姐妹赶忙跪着用双膝挪上前来,磕头求情道。

    她们见这桃花虽是被太子爷宠幸了,却是极不待见的,无非是性奴或是禁脔的身份,日日以色侍君,□至极,行的不过是青楼□的技艺,连个姬妾都不如,且自家太子对她也是极度厌恶的,不然怎会当着她们这些下人的面那般的羞辱嘲讽她?

    这些个侍女丫鬟们最是狗眼看人低的,迎高踩低的事见多了,棒打落水狗,对这桃花更是鄙夷不屑,平日里的伺候本就极度怠慢,言语也是夹枪带棒的,桃花根本就指使不动她们,日常的事物都是桃花自己打点,这丫鬟有根没有本就无甚区别,太子平日也没见对这桃花特别上心,怎的今日会这般责难了起来,个个都已是吓得双腿打颤,噤若寒蝉,只有拼命求饶的份。

    “不知?哼哼,那今天本太子就挑明了,他就是我大昭国的太子妃!将来,还会是这天下的国母皇后!!”司徒睿对着这求情讨饶的丫鬟又是一脚!

    “本太子如何虐她欺她,那是本太子与太子妃的事,可你们若是敢怠慢她一下,哼——,不知道挖眼割舌这一招用起来如何?你们谁想试试——”司徒睿拉长了尾音,极尽温柔的轻轻的嗤笑着,可下面的跪着的一片奴婢,已是面色惨白,有几个早就小声的哭出了声来。

    “哭?谁还敢哭?来人,先将这几个不识趣的贱人给本太子拖下去,剁碎了沤成肥料,给我的太子妃滋养她的菜地去!你们几个?哼哼——,若是我的太子妃有个三长两短,那块菜地就是你们的丧身之所!所以,先给我仔细好了你们的脑袋!求我的太子妃吉人天相的好,不然,陪葬的人,一个都不会少!”

    司徒睿冷冷的拂袖,任由那侍卫将几个哭泣的女子死狗般的拖了出去,对那些求饶乞怜一律视而不见恍若未闻。

    御医也是被这有些杀鸡儆猴般的阵仗吓得浑身是汗,他觉得自己的项上人头已是同样有了同样朝不保夕的感觉。

    他颤抖着手隔着丝质的绢布拿过桃花的手,又在她的皓腕铺上了一层丝绢,这才敢哆哆嗦嗦的为躺在床上的高烧昏迷的女子仔细的诊脉,即使如此,他也觉得旁边锐利的眼眸杀人般的盯着自己诊脉的太子爷眼下若不是因为情势所迫怕是费了自己这只手的心思都有了。

    还好这女子的病症虽是来势汹汹,但却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一诊便明,用不着太过详细的望闻问切,不然,旁边这位随着他诊脉的时间越来越久,气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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