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再往里吧,我黑着脸,缓缓地用手指向里探着路。隔着她柔软的*,颤抖的手指寻找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当我触及到那里的时候,我从心里惊叹了一声。
杨柳青的下面,就像她傲人的38D胸部一样丰满,我的指尖隔着她薄如蝉翼的*,完全能感觉到那肥嫩饱满的外部轮廓。甚至已经有了动情的湿润。
我咽了口唾沫,罪恶的欲望使我血脉喷张,我已顾不得体面,稍微调整了坐姿之后,指尖迅速挑开*的蕾丝花边,沿着她柔软的体毛,几只手指就要探进那极致*的地方。
“方总,摸够了没有?”杨柳青梦魇般的轻语,如同当头一棒。
我蒙在了那里,呆若木鸡。
手停在那里几秒钟之后,慢慢地收了回来。我面无表情地发动车子。继续往她的住处开去。
卡迪拉克超安静的车内环境,我相信她听得见我极其尴尬的心跳。
杨柳青整理了一下被我剪坏的裙子,一言不发地靠在椅背上。
空气在尴尬中燃烧。
我方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现在我又该说些什么呢?我在脑海里拼命地找词儿。
“青青……我,挺喜欢你的。”我开始瞎编乱造。
“喜欢我?”她幽幽地问。
“嗯……”我抿了抿嘴唇,这才发现刚才的奔腾*,已将嘴唇灼干。
“哼……你认为你有资格说这个么?”
我转过头看着她。
“别以为你现在开着周总的卡迪拉克就敢跟我说这句话,还对我做刚才的那种事情。”她避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
我握着方向盘,无地自容。
这种令人窒息的尴尬,一直延续到车子停在她的公寓楼下,然后她打开车门离去之后。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渐渐消失,我的脑袋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
过了好久,我才抬起头来。
“臭娘们儿,我有没有资格,大家走着瞧!”我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接下来几天,我和她若无其事地像往常一样工作着,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情,当我从卡里取出一万美金作为那条裙子的赔偿放在她的面前,并道了歉之后。她看都没看,拿过钱就放进了抽屉里。
我相信她也不会去和周总汇报,因为她毕竟是个职业女性,而且有大局观,而最重要的是,她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我。
但我深深明白,杨柳青绝对不是徐琳,她不会像徐琳一样在工作中爱上我,甚至她都不会喜欢我,所以就更谈不上如徐琳般的忠诚。
我们之间,只能是合作,正如她所说,对她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先有资格。
于是我愈发怀念徐琳,也愈发想征服杨柳青的身体。
你想要的,我能给你,而我想要的,也一定要得到。
第13节 亚伯拉罕的活祭(1)
工作进展得一马平川、相当顺利,土地勘查和估价已经进入尾声,我们马上就要作为中国人拥有50年的俄罗斯土地了。
正在我认为跨国生意也无非如此,并无前辈所说的沟壑纵横、险象环生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工作陷入了危机。
那天,商务部参赞处打来电话,土耳其的一家实力颇强的服装公司,最近要在莫斯科搞一个同样的物流园,也看重了我们规划的那片土地。而且俄罗斯政府今年也就只批了那一块土地来做物流园试点,所以出现了两家同争一处的局面。
按道理说,凡事儿都有个先来后到。但只要政府没有最后签署土地出让协议,理论上来说,土耳其公司都有机会。
而且,他们找的是俄罗斯联邦政府的最上层路线,甚至是国家杜马都有人帮他们做说客。
按照俄罗斯法律,土地即已明确只有一块,那么中央区没有权利再增加,但有权自己全权选择该土地的受让方。而这个决定权,就在中央区行政长官和莫斯科市市长手里。
我们与高参赞连夜进行了会面,他嘱咐周总和我要尽快采取行动,因为土耳其也是俄罗斯传统的战略合作盟国,这几年俄土两国经贸往来也非常活跃,在俄罗斯,土耳其也是中国轻工业最主要的竞争对手,且这家土耳其公司与俄政界高层交往甚密。一旦有什么政策偏向,让他们抢了这块地,占据了物流园这个桥头堡的位置,我们海阔集团前功尽弃不说,以后中国的轻工产品特别是服装鞋帽在俄罗斯中央区、乌拉尔区、西伯利亚区乃至整个东欧的竞争优势将面临很大的冲击。
我插了一句:“既然俄法律如此,那么只要中央区的伊万长官或者是莫斯科市的安德烈市长权利支持我们,那么就可以了对么?”
高参赞点了点头:“只要搞清楚对方的各项主要条件和开出的土地价码,你们都稍微略高一些,那块地就是你们的了。”
“嗯……”周总陷入沉思,然后他看着我。
“周总,我们是没有办法知道对方的底价的,也许……只有一个办法……”我手指轻叩着茶几。
“哦?”周总扬了扬眉。
“只有等他们给中央区和莫斯科市报完条件和价格之后,我们再报,就没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指从政府官员那里搞到他们的报盘?”周总看着我。
“嗯,也许,只能如此。”我抿着嘴。然后抬起头看着高参赞。
我发现高参赞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么,高老师,我们用任何公关手段都可以吗?”我边说边看了看周总。
高参赞盯着我看了一下,然后对周总说:“老周,这个你们自己考虑吧,总之一切要遵守俄罗斯国家法律!只是行动要快,而且滴水不漏,千万别留下什么话给别人说。”
在回来的路上,周总在车内点燃一支雪茄,靠在卡迪拉克宽厚的椅背上。
“方向,你准备怎么干,有把握吗?”他转过头,看着我。
“把握不算很大,一半一半。”我从后座的小冰箱里取出威士忌倒上,舀了几块冰块放了进去,放到嘴边浅尝了一口。
“你的目标是……”周总问。
我缓缓地摇晃着手里的酒,说:“安德烈,莫斯科市的安德烈市长。”
周总诧异地看着我:“为什么不找伊万长官呢?中央区行政府长官要比莫斯科市长高出两个级别啊。”
“您说得对,理论上是这样的。”我喝了口威士忌,感觉冰块不够味道太浓,就又加了一块。 。 想看书来
第13节 亚伯拉罕的活祭(2)
“我查过伊万长官和安德烈市长的履历,伊万是叶利钦时代的*,虽然位高权重,但经历过政局大的跌宕,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现在对联邦政府是言听计从,没有什么主见,而且已是垂垂老矣,言行十分保守,是等着踏踏实实拿退休金养老的主儿。这种官遇事考虑的太多,只要中央联邦政府那里有人力挺土耳其那家公司,伊万长官是不敢也不愿帮我们撑腰的。”
周总微微点头:“那安德烈又怎样?”
冰块已经在卡迪拉克车内温暖的空气中溶化,我喝了一大口。
“安德烈是俄罗斯政府为数不多的由普京钦点的副市长级别的官员之一,因为他是普京的嫡系,在普京掌控克格勃时,安德烈时任最精锐的第九局长官。两人私交很不错,而且同属圣彼得堡帮。”
“我操,这你都知道?”周总猛地一拍沙发,烟灰掉了一身。
“我和杨柳青已经用互联网把上次在酒会上高参赞介绍给我们见面的所有俄罗斯重要官员查了个底儿。还有安德烈的秘书切尔金先生,他收了我们不少好处,很多官员的内部资料,只要不涉及绝对机密,还是可以稍微透*给我的。”我笑着说。
“很好,你接着说。”周总笑着弹掉身上的烟灰。
“再接着说安德烈,他作风很像普京,在他主管莫斯科经济的这两年,做了不少大事儿,修缮地铁,疏通莫斯科伏尔加运河,申办冬奥会,包括这次物流园在内的一系列大型招商引资,都是相当成功的。本来今年就改往上升迁,但似乎中央联邦政府那边并没有立刻的补缺。”
我接过周总递给我的雪茄,点燃,吐出烟圈。感受着这种植在可可园里的特级雪茄的醇香。
“而且普京明年就要卸任,在接班人的团队里,似乎没有考虑他。所以为了弥补安德烈的心理失衡,就又给了他很多特权。所以安德烈名义上市副市长,但实权比市长还要大,中央区行政长官都要听他的意见。”
“普京的意思,是让他安安心心地做几年莫斯科的山大王?”周总笑着说。
“可能还真的是这个意思……哈哈……”我笑着看着周总。
“水浒108将里,浪子燕青不从招安,浪迹江湖,聚啸山林,始得善终啊……到底是嫡系战友,让他居安一隅,多捞美元实惠比卷入险恶的*要强多啦!”周总若有所思,点点头。
“是的,安德烈明白这点之后,也就不怎么顾忌与商界人士公然交往了,咱们上个月在莫斯科大学的酒会上看见他时,他不就是跟瓦洛佳房地产集团的总裁谢尔盖先生在一起吗?”
“唔……”周总回忆起来。
“方向,你这些情报一分析,我们在他们这些秘书身上花的那些钱,也还就真值了。”他笑着说。
“安德烈有普京撑腰,别说土耳其公司来要地,就是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亲自来了,也不见得就给面。”我晃动着杯子里剩下的冰块,笑着说。
“那么从安德烈市长那里套出土耳其公司的报盘书,需要多少钱,切尔金秘书有给你明示么?”周总问。
“对安德烈来说,美金的意义不大。”我说。
周总转动着手里的雪茄,透过烟雾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
我想了一下,笑着说:“周总,您手里现在有张牌,这张牌对安德烈来说,可能要比美金好使一百倍。”
周总斜着眼看着我。
“就看您舍不舍得了。”我边说边笑。
“你指杨柳青?”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周总立刻明白了。
第13节 亚伯拉罕的活祭(3)
“对,就是杨柳青,那天的酒会上,安德烈是所有宾客中唯一亲吻杨柳青手的人,而且据我后来观察,他对别的女士并不那样,我相信,他在搞女人这方面,是有一定品味的,只要有选中的目标,他比搞经济建设更大胆、更直接。”
“你小子,观察的够细致啊!”周总哈哈笑了起来。
“呵呵,现在就看周总您舍不舍得用这张牌了。”
“哈哈,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样有效,我没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再说小杨现在我已经交给你了,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舍得,那就没问题啊。”周总笑着说。
我举起杯子,把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我望向窗外。
卡迪拉克穿过阿尔巴特大街,迎着风雪,向代表处驶去。
特维尔大街高级公寓区杨柳青住处
“什么嘛?!方总,你这是让我去当交际花嘛!”杨柳青杏眼圆睁,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可是天大的美差啊,你不要搞错咯。”我坐在她对面,笑嘻嘻地玩转着手里的卡迪拉克车钥匙。
“哼,什么美差,分明是逼良为娼……”杨柳青扭过头去。
“哦,不逼不逼,你完全可以不去啊,我一点都不强求。”
我微笑着走到桌边,打开那个尼泊尔手工锡银制的精致烟筒,取出一支女士香烟点燃。
这个女人,抽根烟还尽穷讲究,整个这么个烟筒。我心里想着。
透过跳动的火苗,我看到她一脸矜持的样子,但我能看出来她分明是正在暗自考量。
“青青,这可不是逼良为娼啊,你知道安德烈是什么档次的男人吗……普京钦点的副市长,总统最信任的中央大员,还是超级俄罗斯大帅哥……算了,这你也是知道的。”
我边说边拿起桌上一只苹果,吭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切,谁稀罕!我又不是没……”杨柳青刚说到这,立刻抿住嘴不说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没有过,哈哈,圣彼得堡市长的外甥涅尔果夫,西北区税务总局局长的二公子梅尔韦杰,警察署长的小舅子哈巴耶夫,俄罗斯的猛男帅哥公子哥,你谁没见过……”我扔掉剩下的半个苹果,俄罗斯的苹果很难吃,又干又没味道,像咧巴。
“你?!”杨柳青拍着沙发,站了起来,想要说什么,又蔫蔫地坐了下去,只剩下满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留学的圣彼得堡大学,我已经都了解过啦,校友们对你的印象很深啊,在吸引那帮衙内同学方面,你是相当出色的。否则,周总怎么会把你派到我身边,我又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交给你这么关键的任务呢?”我微笑着看着她。
“方向……你太狠了,你是狼……”杨柳青喃喃地说着。
我丢给她一个信封:“废话少说了,明天就开始行动吧,这是五万美金,你的活动经费,信封里还有个小本,上面记着安德烈的秘书切尔金的电话,还有安德烈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日程安排,以及他每天下班和出行的路线图。当然,还有安德烈的个人喜好、宠物情况、业余爱好等等资料。我给你十五天时间,这些时间你的工作时间完全自由,十五天后你来汇报。”
她张大了嘴,看看信封,看着我。
我指着电话机:“周总现在应该还没有睡,你赶紧打个电话给他,表表决心吧!”
她犹犹豫豫拿起电话,忽然又放下,抬起头问我:“我在圣彼得堡的那些事情,周总知道吗?”
“我只知道我知道的,我不知道他所知道的。”我笑着说。
第13节 亚伯拉罕的活祭(4)
杨柳青转着眼睛想了一下,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反正不许你告诉他,要是他知道,就是你说的!”
她又拿起了电话,我背过身去不看她。
“喂?周总吗?”她小声说。
“哦,是小杨吧?”周总在那边问。
“是我,周总,刚才方总跟我说……”她支支吾吾。
“嗯,方总已经和我商量过了,你听他安排吧,你有什么困难吗?”
杨柳青欲言又止,抬头看着我,眼神期期艾艾。
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
“没……没什么,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董事长晚安!”杨柳青挂了电话。
“这就对了!你是知道的,这个物流园计划我们大家都花了很多的心血,不仅那么多美金和劳力士都投了进去,而且在未来的几年里,你的青春,我的青春还要与它一起燃烧,你的人生价值要在这里得到十倍百倍千倍的提升,现在到了一锤定音的关键时候,杨柳青同志!接下来的十五天里,董事长和我都在看着你,全海阔的人都在看着你,全中国服装行业的人都在看着你,全党、全国人民都在看着你啊!”
我发现,我居然也有马丁·路德·金的天赋。
“呀!那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啊?!”杨柳青又张大了嘴。
她坐在那里,默想了一下,自己摇着头:“不行不行……”
我踱到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香肩:“放心吧,这件事情,只有我和周总两人知道,这是绝对机密,打死也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要是你能一下子把安德烈的小魂儿给彻底勾过来,他休妻再娶妻,到时候你成了他明媒正娶的老婆,那我可是要让全中国人都知道的,怎么着你也算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俄罗斯诰命夫人啊!”
杨柳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服了你了方总,让我想想吧。现在我困啦,要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