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一想,这种不合身份的言行举止,让白氏越发的不像一个乡野村妇了。难道白氏是什么大家闺秀??白晨皱皱眉,算了,不想了,不管白氏是什么身份,那也是过去了,现在她该做的还有很多,首先,就是怎样瞅机会逃跑。
正想着,屋子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两半的声音,白晨长叹一声,原来这眼线不光是在郭城周围,自己家院子里也有呐?哎,白晨慢慢翻了个身,看吧看吧,他们一家人都在睡大觉,没有一个想跑的,赶紧回去报告王秋梅,省的连你们这些眼线都熬成熊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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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信:有只狗带着足够的粮食和水去沙漠,结果死了,为什么?
白凤:晒死了!
白信:错!
白凤:累死了!
白信:又错!
白凤:哥,到底为什么啊!!
白信:想知道撒?票票拿来~~~
第三十六章(美中不足)
(美中不足)
正想着,屋子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两半的声音,白晨长叹一声,原来这眼线不光是在郭城周围,自己家院子里也有呐?哎,白晨慢慢翻了个身,看吧看吧,他们一家人都在睡大觉,没有一个想跑的,赶紧回去报告王秋梅,省的连你们这些眼线都熬成熊猫眼。
屋子外面两个模糊的影子隐藏在漆黑的月色下。
耶律休哥浑身套在黑色的夜行衣里,只留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同样一身夜行衣的李群青。
李群青冷汗直流,他慌乱的抬起脚,小心的让开脚底下被他一踩两半的小树枝。
其实,从萧绰那里出来以后他就按皇后的吩咐去找了自家的主子,并大惊的报告,白氏一家被掳到李家大宅内,白晨被逼婚,两个小儿被关在屋内,主子再不去救,恐一家四口性命不保。问题是耶律休哥听完这“大惊”的报告后并无半点反应,还很悠闲的继续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直到李群青想破了脑袋,说了句:“爷,白姑娘要是出不来了,以后布丁就没得吃了。”终于自家主子动了动,只一刻钟的功夫就换好夜行衣手里拎着李群青的脖子一路策马狂奔。
终于赶到了郭城李家,无奈里里外外找遍了都找不到白氏一家,耶律休哥挑眉毛的功夫李群青脑门上的汗就流了三回,衣服都给沓湿了,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水。
“人呢?”耶律休哥冷冷的问。
“小的明明见他们被抓进来了。”李群青欲哭无泪。
“要不小的随便抓个人问问?”
“去白家。”
“哦……是!”
匆匆忙忙的赶到白家,刚落尽院子,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李群青没选好降落地点,导致一落地就踩断了一根树枝,屋子里明显传出一阵翻身的声音,耶律休哥冷冷的瞪着李群青,李群青汗又流了一地,深秋的凉风袭来,冻的他犹如北风下的大白菜。
“这是怎么回事?”
李群青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也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看见她们进了李家,白氏跟那王秋莲也一副山雨欲来剑拔弩张的样子,为何只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小的……小的也不知……”
皇后娘娘……救命啊……
白家表面上看似又恢复了原状,白信和白凤继续去上学,白氏下地准备收豆子和其它作物,白晨做了布丁带着去卖,顺便去放放羊。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恐怕就是天天跟着信儿她们回家的某人了。
尚玉笑呵呵的走进屋子,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提着鱼肉。
“婶子,这是刚捉的鲤鱼,还新鲜着呢!”
说完,尚玉手里的鲤鱼很配合的张张嘴甩了甩尾巴。
白氏心里虽不乐意,但脸上却高兴的收下东西,热情的将尚玉迎进门。
“快进来快进来,婶子晚上给你们做糖醋鱼,尚玉你可不准走!”
“哎!”尚玉笑呵呵的答应,眼睛在屋子里瞄了一圈,终于从门帘子的缝隙里看到了里屋的白晨,他刷的一下羞红了脸,呐呐的坐到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品起茶来。
凤儿和信儿在一边温习功课,尚玉就过去教教她们,说完还不忘拍拍两个小人的小脑袋,眼睛却时不时的飘向门帘,明显的不专心。
白晨也粉纠结,就因为这丫的天天来,导致她每天的这个时间都不得不像个真正古代的小娘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使连吃饭也被剥夺了上桌的权利,只能由白氏做好送进里屋,然后人家四个在外面吃的热热闹闹欢声笑语,她自己在屋子里吃的孤孤单单郁郁闷闷还得一边听着别人的热闹……
嗷嗷嗷!他就不能回自己家吃饭么?李家那么大的家业就差他一顿饭咩??白晨恨恨的咬着白面馒头,顺便把尚玉这两个字也嚼碎了咬烂了,一路诅咒着咽进肚子里去。
最让白晨纠结的是秀儿,她最近好像不出门了,到处都找不到秀儿,问李家放羊的羊倌,羊倌就一直摇头,去问癞头,癞头吓得掉头就跑。她又不能和尚玉单独见面,也就无从问起,秀儿从那一天起就好像人家蒸发了似的,怎么也找不到了。
不过白氏和那俩小双胞胎……真是不演戏去可惜了。
这几天白氏一直是对尚玉友善对王秋莲横眉竖眼,表面上看去跟以前一摸一样,也因此王秋莲对于白氏的疑心也小了那么一点点,因为每天一次的巡视工作变成了三天一次,这算不算是演戏演得好的关系?
小双胞胎也和以前一样,具信儿回报,说是有人曾经在他们上学的路上用一包栗糕外加三斤荔枝做饵食试探过他们白氏的心思,当时的情况大致是这样,凤儿一直埋首于荔枝和栗糕,信儿则摇头晃脑的信口开河,一刻钟后探子晕头晃脑,在花了一个多时辰整理完思路后恍然发现白氏放弃了逃跑,激动的立刻飞奔回报王秋莲去了,而学堂里,凤儿由于吃多了荔枝一整天都只能仰着脖子不敢低头……
所以,这计划真的是相当的完美!
布丁的生意也越做越好,其实说道这生意,白晨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感谢王秋莲,这鸟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帮着白晨大肆宣传布丁,还花钱请了京城最大的糕点铺师傅帮着品布丁,人家师傅吃的喜笑颜开乐不思蜀,大有想直接把白晨绑到京城去收做义女的打算。还好王秋莲脖子扭得及时,要不然……白晨就做不成他们家的儿媳妇儿喽!
于是拜王秋莲所赐,布丁生意由一日十两进账变为一日五十两,方圆百里的达官贵人排着队抢,来晚的还抢不着,甚至为了最后一个布丁还在集市上赤果果的上演了一幕文明人的战争:先拼口舌再论拳脚,事后白晨评价:还是看现场版有基情,要是男一号和男二号再帅一点,双方互动和暧昧情节都再多一点就更完美了。
于是这个冬天不太冷,因为新家盖好了,白氏特意盖了张大炕,仿着宫里的建筑给修了地暖,三个孩子一人一身毛皮外衣,小毛皮靴子再加上配套的毛皮帽子和手套,简直堪比爱斯基摩人。
有钱的生活就是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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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到底怎么死的嘛哥!!
白信:告诉你,憋死的!!这是条公狗,沙漠里没有电线杆嘛!
白凤:~!@¥#¥……好冷……!!!!
(概况)
白晨抓起一把雪,装进白玉杯里,淋上刚熬好的苹果酱,坐在热炕头上吧唧吧唧的吃“雪糕”。没有工业污染的纯自然大雪味道就是好啊,白晨一边吃一边捂着自己冰凉的小脸蛋喜笑颜开。如果没有那张凭证这日子真是神仙也不换啊!
“娘,好吃么?”白晨瞄了一眼坐在对面同样吃的极其寒冷的白氏。
“好吃。”白氏呲牙咧嘴的点头:“就是,嗷嗷,好凉,冻牙!”
“嘿嘿!”白晨窃笑,雪糕不冻牙冻哪??
吃完白晨抹抹嘴,看白氏收了玉杯,她则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惬意的看着屋子外面漫天纷纷扬扬的大雪花。
北方的雪就是美,特别是大雪,一片片大雪片子像鹅毛,似纸片,飘飘荡荡的从空中洒下来,悄无声息的落到树梢上、房梁上、地面上。只消半天的时间,大地就一片煞白,银装素裹。就像毛爷爷的《沁园春。雪》里写的一样,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真的是从你的视线开始,到天边,到尽头,到你看不到的地方,到处都是雪,白晨在等待,等着凤儿和信儿回来了,一定要拉着他们打雪仗堆雪人,顺便再多做点苹果雪糕,让他们俩爽个够!
倒是下雪就没法出摊了,其实不下雪白晨也不想动弹。北方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所以树叶子开始落了以后她就跟所有的人打好招呼了,三月三之后才出摊,这期间他们就不要来了,来了也没得卖。
李群青一开始还有点不太乐意,好在白晨用特权压了压他,因为不管别人怎么抢,他的这十个布丁可是雷打不动的给他留着。碍于特权的关系,李群青也只好不情不愿的接受了白晨的停业通知。
八过……他放过了白晨,有人可没放过他,据萧绰回忆,好像一整个冬天都没有碰见李群青,无聊之余派人暗中调查,才知道这倒霉孩子被扔进了厨房,做不出好吃的布丁就不准出来,直到三月三以后……萧绰暗地里偷笑,但还是很义气的送了三大缸子上好的草原纯奶……
李群青咆哮:娘娘……乃为什么不送棉袄不送手炉……为毛送牛奶啊!!嗷嗷嗷……
某一天秀儿在堂屋里给王秋莲捶腿,王秋莲很滋润的吃着蓬糕点心,一边就着热茶水,秀儿歪了歪脑袋想出一件事来顺口也就问了出来。
“姨,为啥你要帮着白家卖布丁呢?”
王秋莲嗤笑一声,不屑的瞟了一眼秀儿:“秀儿啊,你看不出来么?他们白家挣得越多越好,赚的越多,咱们挣得嫁妆不就越多么?”
秀儿恍然大悟,点点头继续给王秋莲捶腿。
“放心秀儿,将来你的嫁妆姨也不会少给你的!”
秀儿低下头,咬了咬嘴唇。
于是就这样一晃四年过去了,白晨也已经十四岁了,虽然仍然略显稚嫩,但已经有了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
衣服是白氏刚做好的新装,一身纯白绸缎隐暗花直领对襟短襦,袖口领口绣着金边山茶花图样,水蓝色长裙用金色绣茶花封边长带系于腰部以上,山茶花装饰的白玉用金线缀在腰间压在大褶长裙上,纯白纱披帛一直垂到小腿。面色桃红无妆也泛着淡淡的娇羞,水眸暗含灿然星光,红唇饱满柔软,白绢长带与及腰瀑布似的黑亮长发纠缠在一起,抬眼看去恍若山茶仙子,出尘不染,郁郁含香。
“姐,真好看!”已经十二岁的信儿在一边不住的夸赞,他也已经没了八岁孩子的**稚嫩,如玉的身子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乌溜溜的大眼睛稍稍细长了一些,瞳仁流转间闪耀出翩翩公子哥的俊雅气质,只在眉眼言笑之间仍稍稍显露着一丝丝稚气。
白晨会心一笑,伸手捏捏白信又滑又软的小脸蛋,其实这几年变化最大的却是最让人操心的小丫头白凤。
珠帘一掀,一只套着白底鹅黄丝线缀着粉边白牡丹的绣花鞋的小脚缓缓伸出门槛,纯白丝绸的足衣上面一条藕粉色百褶长裙从胸口一直垂到脚尖,鹅黄秀荷花长带在胸口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上身是白色秀银线交领大袖短袄,再顺着白如玉的细长脖颈向上,齐眉刘海下一双半含娇羞半含青涩的乌黑大眼灵动的转来转去,淡粉色的嘴唇怯怯的嘟在一起,像是撒娇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凤儿飘着淡淡粉红的小脸蛋。
“姐,为啥让我也穿长裙啊,人家还要上学的,不穿男装不行的。”秀儿扯了扯裙摆,略带娇羞的说。
白晨擦擦汗,真难想象四年前的凤儿还是个吃荔枝吃到流鼻血,一整天不敢低头的小村姑,果然人要衣装,不但如此,还得感谢孔夫子,果然气质还是的靠知识来填充啊!
“难得娘做了这么好的衣服,你难道要留着当嫁妆啊?”白晨戏谑。
白凤红了一张白玉似的小脸,半娇嗔的瞪着白晨:“姐你就知道取笑我,哥也一直只穿着学堂里发的长衫啊,姐偏心。”说着小嘴又嘟起来,简直萌死个人呐呐呐!!
“唉,我可不用备嫁妆啊!”白信绕道凤儿的身边,摇头晃脑的取笑她。
“哥!”凤儿跺脚。
白氏坐在炕头掩嘴偷笑,三个孩子都懂事多了,家里因为白晨卖布丁也得了不少银子,算算白家现在在郭城即使排不上首富的位置,至少也能进个前十了。
只是,日子过得越好,白氏的心里越不安心。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王秋莲这四年里竟然一次也没来找过麻烦,非但如此,逢年过节还会让人大包小包的送东西过来,尚玉放麦假的时候还会带着人来白家帮忙收麦子打麦子,总之对于白家客气的不得了。
要这么客气的是牛婶,白氏也会接受的心安理得,可王秋莲是谁?她又安的什么心,没人比白氏更清楚了。自家收的越多,将来给他们李家的嫁妆也就越多,不收吧,又怕王秋莲起了疑心继续来家里闹腾纠缠。眼看着白晨马上就要十五了,也到了嫁娶的年纪,只是这逃跑的时机,却一直遥遥无期。
“晨晨。”白氏唤过白晨,轻轻替她拢好碎发。
“转眼你也十四了。”
白晨嘻嘻一笑,轻轻依进白氏的怀里:“娘,不用担心,反正我是不会嫁过去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女儿家家的毕竟柔弱。”
“人算不如天算!”白晨故作神秘的眨眨眼。
“你这个丫头!”白氏无奈的瞪了一眼白晨,笑着拿出几双刚纳好的绣花鞋,赛进白晨的手里。
“哟,白妹妹在家呢么?”院子里传来王秋莲的吆喝声,所有人一皱眉,白晨只好放放下鞋提了裙子走出去,正好看见白氏带着秀儿来串门子。
秀儿已经十六了,眉眼都长开了,一身利落的长裙外褂,将她的清丽衬得施施然飘飘然。这是白晨四年来第一次见秀儿,秀儿躲了她四年,白晨不知道她在躲自己什么,或者说她是不敢确定秀儿在躲自己什么。
“婶子来了,又带这么些东西,家里都有何必再破费一次?”白晨笑呵呵的接过王秋莲手里的东西,将两人让进屋子里去。
凤儿和信儿站在白氏旁边,一左一右像极了金童玉女,王秋莲一看见他俩就笑得合不拢嘴。
“你看看,就说妹妹好福气,这两个小家伙真是越长越俊,简直跟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一摸一样啊!”
“哪赶得上你们家尚玉啊,听说这次秋试尚玉的了解元,想必今年的春试和殿试也能一路平升,三元及第啊!”
王秋莲听得十分受用,尚玉算算今年也十七岁了,第一次秋试就拔得头筹,连学堂里的先生都赞不绝口,一直夸尚玉必能拿下三元,王秋莲这几日一直高兴的不得了,仿佛儿子已经成了状元,光宗耀祖的回家了。
白晨小心翼翼的给王秋莲端上热茶。王秋莲笑呵呵的看着白晨,将她从头大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从头至尾瞧了个仔仔细细。
“晨晨真是女大十八变,真真长成了个能配得上我们家尚玉的妙人儿。”
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