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爱你(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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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女尊)-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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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熬了什么汤给我喝啊?”她难得有个好心情,边走边问怀里的人,时不时俯下头,嗅嗅怀里人的体香,占占他的便宜。
  
  师瑜谨羞红着脸,眼睛不太敢直视她。只是软软地说道:“猪脑汤。”
  
  她一听,直发笑。
  
  “我的好夫郎,你是想以形补形,以脑补脑么?”师瑜谨没回应,只是拿眼直瞅着她。她拍拍他的头。她也算是活了两次,要是还算蠢的话,那世上岂不是蠢人一群?
  
  “我听说你最近好像在跟白府较劲。”在她刚想说话之时,师瑜谨又开口道,语气很冷静。
  
  她突然停下脚步,收敛了笑容,直看着师瑜谨。“你怎么知道的?”
  
  “无意间听到你和苏末在说的。那天我经过书房。只是……”他微微抬头,绽开了笑脸。“你不要怀疑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师府可以帮上你的地方就告诉我。我知道母亲哪些地方需要妻主你的帮忙的。”
  
  她仔细瞧着师瑜谨。看着他有些世故和狡猾的眼眸。
  
  “我不是站在哪一边。只是想妻主你和母亲都获利而已。我对于母亲的生意多少有些了解的。你是不是看不惯我这个样子?想说我怎么这么会伪装?”
  
  她摇摇头。“你想多了。你忘了么?我也是个商人。若我的夫郎懂得些东西,我该是很高兴的。”她低头蹭蹭他的脸颊。“是谁说你很会伪装的?”就算是师瑜谨不说,其实她也是知道的。父亲定是这样告诉过师瑜谨的。
  
  “父亲说我的。是我的父亲曾经这样说过的。”她没料到是这样的事实。“所以,父亲才没那么喜欢我的。他说男子不要太多计较才好,才是最贤德的人。可是我改不了的。骨子便是这样的,叫我如何改啊?”她听到师瑜谨叹了口气,又朝她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谢谢妻主不介意我这番性子。”
  
  她知道是师瑜谨的父亲不理解师瑜谨才造成了师瑜谨现在不安的心理。她无声地安慰。其实她也知道,她自己这话也没多大的相信作用。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这日,天刚大亮,苏瑞躺在房里,身旁是一个软香的身体,师瑜谨闭着眼,依偎着她。她搂着他,心里却觉得今日和平时不太一样。她披上衣服,便往外走。府里的下人都在悄悄说着话。她朝正在指挥府里的仆人的苏末看了一眼,招她过来。
  
  “阿末,今日可是发生何事了?”
  
  苏末匆匆走过来,点点头。“小姐,是白府出事了。朝廷已经下旨,让白府家主立刻进宫面圣。”
  
  “哦。这是怎么回事?”她挑高了眉问道。她倒是很吃惊,没料到这次圣上会如此生气,本来以为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轮到白府遭殃的。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有如此的逆转情势。
  
  “是我朝昨日在边境吃了场很大的败战,而刚好米粮短缺也是这场战争战败的缘由之一。对方利用我朝这个弱点,连续偷袭我方的存粮仓,前线米粮短缺,后方未能及时填补上……”苏末一眼一板地慢慢念道,只是陈述事实,将自身置之于这个国家之外。
  
  她会意地朝苏末笑了笑,捻着手里的花朵。
  
  “所以,圣上龙心大怒。这白府这事刚好是撞在皇上的枪口上了,不拿他白府出气也太不正常了。”
  
  也许,离她出这口怨气的日子不远了。真是期待最后圣上的审判结果。
  
  她轻轻呼出口气,将手中的花朵放于袖子里。抬步往内院走去。她推开那房门,里面的呼吸声微弱,似乎人还未睡醒。等她关上了门,那呼吸声急促了些。她笑了笑,望里屋走去。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啊?不再睡会?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她扶着师瑜谨躺好,将袖子中的花递给他。只见师瑜谨刚开始只是睁着迷蒙的双眼,摇了摇头。在看清楚她手中的物事后,迷蒙的眼睛越来越清亮,嘴角绽开一个艳丽的笑容,惹得苏瑞又禁不住俯下头颅,吻了吻他。
  
  “只是一朵花而已,竟可以让你这么高兴啊?你真是让我越来越惊奇了,师瑜谨。”下巴抵在师瑜谨泛香的青丝上,叹道。
  
  又听到师瑜谨问道:“妻主,这花是不是你随手摘的?”他举着手中的花。
  
  苏瑞看着那朵之前就被她蹂躏地皱巴巴的花朵,突然觉得很窘迫。她应该再摘朵好点的花,何况这花刚才她还想扔掉的。只不过念头一眨眼便想到了师瑜谨。她很是不好意思地点头,又听到师瑜谨接着问她,是不是想随手扔掉的?她一愣,只能乖乖地点头。她怎么觉得师瑜谨问她这情形有点像在审问犯人一样呢?
  
  周围静默了许多。师瑜谨越沉默,她就越觉得很愧对他。送他的东西不多,偶尔良心发现才想送他东西,但这东西还是她想扔掉的。她着急地想说等她去再弄些好东西给他,却听到师瑜谨趴在她怀里闷头大笑,笑得两边的肩膀都不断在抖动。她好奇地望着怀里这人。
  
  怀里这人突然抱紧了她,凑上脑袋,奉上自己的薄唇。她反应不过来,只是觉得脸颊左边被师瑜谨嘴唇碰到的地方直发烫。这还是师瑜谨第一次主动吻她,而且他还这么高兴。她不懂,为何送朵烂花,他竟会这么高兴?
  
  “妻主……”甜滋滋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她眼睛盯着那红艳的薄唇慢慢动着,“我很高兴你送我这朵花。这朵花是妻主随手摘的,想丢掉的花,却送给了我,证明妻主第一个时刻便想到我了。只有一个人心底真正有了那个人的影,把那个人很用心地放在心上,才会在一瞬间就想到那个人的。这证明妻主是对我很用心的。谢谢,我真的很高兴呢。”
  
  说完,薄唇又凑上前,含住她的嘴。她随即反攻,反过来吻住师瑜谨因为动情而紧绷的尖尖的下巴。
  
  “这些歪理是谁告诉你的啊,师瑜谨?”不可否认的,这些歪理也把她说服地心服诚悦。
  
  师瑜谨躺在她怀里,眨了眨眼睛,有些调皮又带着认真地说道:“是我自己想的。难道不是这样么?”
  
  “是,是。是这样的。没错啊。”她只能无奈地不住地点头,拍拍他嫩红的双颊。“起床了吧。我饿了。想吃你亲手煮的东西。若是你累了,就让下人去弄些来吧。反正我不着急。怎么样?”
  
  怀里的人立刻从她身上趴了起来。摇摇头,“不,我很愿意为妻主煮东西。只要妻主不嫌我做的难吃就好了。等等,我穿衣服先。”
  
  若一个人有心作件事,那么他的速度是无人能比的。
  
  这话,倒是印证在师瑜谨的身上。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师瑜谨已经穿戴好,就奔向厨房去。不到片刻,便听到门口的声响,师瑜谨已经把刚煮好的,还往外冒着热气亲自端了过来。苏瑞凝视着他因为烫而发红的两只耳朵,看着他不断吸气,吹去滚烫的热气。接过师瑜谨递过来的碗和筷子。她俯下头,静静地享用师瑜谨为她做的一餐。师瑜谨坐在她身旁,嘴角含笑,看着她一口一口吃下,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阿末,我们该去看下白府,到底作为白府的姻亲,我们也该去看望下才对吧?”
  
  “确实。”苏末毫无异义,笑着点点头。“哦,对了,小姐,今早白主夫出门去了。”
  
  她点了点头,脑子一想便知道白水心去哪里了。她偏生故意不让人拦他,让他安安心心出门。料是白水心也知道她在故意放水吧。
  
  用完饭,便和苏末一起去白府。
  
  白府门前第一次没了那么多人。她刚走到白府那里,凑巧看到白府老爷,白府老太爷和白水心正齐齐在送白府家主上轿。苏瑞就站在旁边,静静看着他们一脸凝重地说着话,直到白府家主的轿子起轿后,苏瑞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而白府老爷刚好在轿子起轿后看到苏瑞他们站在旁。虽然神情淡淡的,但苏瑞还是知道他们心底定是对自己有怨恨的。若不是她提的建议,这白府岂会这么快就出事了,这白府家主也不用亲自出门面圣了。
  
  “是苏瑞来了啊。”白府老太爷虽然也是一脸淡漠,却还是开口叫住了她。“都是自家人,进去再说吧。”
  
  这话说得很有意思。苏瑞笑了笑,她明显听到微小的倒抽声,似乎引起不少人的反对了,只是这些人……她悄悄观看了白府的人,他们脸上的隐忍,面部表情极为不自然地随着白太爷,赔笑着“请”她进门。她暗自摇摇头,冷笑。只是碍于老太爷的威严才没当场发作。
  
  她也是看在这老太爷的面上才进他们白府的。她点头,让苏末跟着她进去。眼睛稍微扫了白水心一眼。白水心正扶着老太爷进门,眼神刚好望了过来,见她看他,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脸一下子就转了过去,装作没看到苏瑞。
  
  “今日大家都特地为了白府之事而来,我老太爷真是感到欣慰啊。大家都坐吧。”老太爷端坐在主位上,虽然语气很温和,但是整个人表现出来却是威严严谨。本来还在扯家常,话锋一转,又转到了苏瑞身上了。老太爷看着她和站在自己身旁的白水心。很慈爱地笑了笑道:“苏瑞,今日你和水心一齐来白府,更让我高兴的是,水心还怀了我的曾孙啊。真是不错啊。好啊好啊。”
  
  她面上带着温和地笑,没回应老太爷对她话里含话的问题。眼神瞄着白水心的肚子,渐渐泛冷。这老太爷倒真是会做人。明面上在一开始的时候说是一家人,现在又说白水心的肚子里怀着他的曾孙,这话暗地里在暗示她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何况白水心还有了他们苏府的骨肉。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只是,他没料到这孩子不是她苏瑞的吧?她真是不明白,为何每一个人都把这个孩子当筹码呢?她在心底暗暗默叹。
  
  见她只是笑着点头而已。白太爷到底心底是不高兴的,但是他经历过的风浪不是没有这的,也不轻易动怒。又说道:“苏瑞啊,前几日那事我听说了。我老太爷冒昧问一句,你那还有多少米粮呢?不是我老太爷想要什么,只是眼看这天下的老百姓因为战乱而不安,前线打战的将领又没有东西可吃,真是令人万分哀叹啊。你也知道,莫白他们几个人不是商人,没什么存粮的。若我们白苏两家能联合共济广大难民,也可以为圣上排忧解难的。”
  
  “老太爷,您莫听旁人说的话。老实说,苏府真的没多少存粮。上交给朝廷的大粮已经是苏府的最后底线了,再也无更多的余粮可以拿得出手了。”
  
  她挑了挑眉。她知道老太爷口中所说的莫白正是白水心两个兄弟分别的所嫁之人。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皇上,吃的,拿得都是皇室所给予的,都是百姓上交的。
  
  平日里都是显贵的身份,一旦到了危急的时刻,这身份都变得无足轻重,反而是累赘。好笑的是,她这个一直以来为人所轻贱的,身份低贱的商人,竟然在这时候变得极为重要了。
  
  “苏瑞,你这话里的意思,可是看不起我们白府?”老太爷按捺着脾性,看了她许久,才道出这话。
  
  她轻笑地摇摇头。“非也,非也。老太爷,我苏瑞何德何能,又有何身份来看不起白府呢?反而是我高攀了白府呢。”
  
  “哦?”老太爷挑高眉,显然不信她这话。又继续道:“苏瑞啊,你这阵子倒是变了许多,成长了许多,看你经商是一套一套的,不错呢。听闻你在苏州也是有块地的,今年也收成了不少呢。好像没见你提过呢。”
  
  苏瑞第一次正眼看向老太爷。她倒是没料到,这老太爷会知道她隐藏在苏州的仓库。这老太爷也是有本事的。怪不得可以掌权到现在。
  
  但是……
  
  “老太爷,朝廷若是实在需要这大粮的话,苏府会亲自再上交的。不会劳烦白府的。”她再也没和白老太爷客套了。这太爷敢抖出她所隐匿的事,也应该是不想再听到她说什么废话了。那便开门见山来说罢了。
  
  “你……”白老太爷明显被她这话气到了,终是动了怒气。手狠狠拍在梨木椅的手扶上。“苏瑞,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和我们白府撇清关系么?是以为白府这次在劫难逃了么?你莫忘了,水心肚里的孩子的母亲是谁!”
  
  这话刚落,白水心紧张地捂住腹部,眼神慌张。
  
  苏瑞终也是大笑。说来说去,到最后,还是又扯上了孩子的问题。虽然这孩子不是她的,但是为何活该她苏瑞的孩子要被人当做筹码来算计呢?她越想越觉得好笑。笑得在场的人除了白水心之外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你笑甚么?”白老太爷有些不理解。在听到苏瑞说的一句话,楞了许久,又觉得听错了。“你再说一次,我刚才似乎没听清楚。”
  
  她勾起嘴角的笑,含着讽刺,一句一话,指着白水心紧捂的腹部,慢慢说道:“白水心,你最宝贝的,也最清高的孙子,他肚子里怀的孩子母亲不是我苏瑞。是个野种!是个连那个女人也不敢出来承认的野种。”
  
  声音虽然很轻,却似天雷一样,轰隆一声,炸地在场的白府之人都一愣一愣的,半天都会不过神来。
  
  “你说什么?莫污蔑水心啊。”白老太爷第一个反应过来,朝白水心的方向望了过去,不敢相信地回应道。明显是逃避的表现。
  
  苏瑞也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她偏生要把白老太爷扯回现实,明知道他最接受不了的便是身为人夫却红杏出墙这事了,还是要让他好好知道下自个的宝贝孙子清高到哪里去了。
  
  “老太爷,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你不该把我逼到这种境地。莫忘了,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何况,你的孙子现在体内的孩子还真不是我的。若是我的,还容得下你们来指责么?”
  
  “水心,她说的,可是真的?”白老太爷这次倒是不管不顾了,直接转头问白水心。
  
  “老太爷……”白水心一时之间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来反驳,百口莫辩。
  
  “你真是下贱!”话一落,一巴掌便狠狠扫了过去,将白水心狠狠打翻在地上。眼睛发红地怒瞪白水心。“你明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为何你偏要这样做?难道平日里我对你不够好么?是亏待你了么?”
  
  “不是,太爷,您莫生我的气啊。”
  
  白水心也着急了,想起身,却又被迎面而来的巴掌打在地上。他捂着肚子,看着太爷这样,也知道自己终是惹怒了太爷了,说再多也是无用。狠狠地怒瞪苏瑞。似乎这一切的错,全在苏瑞身上。
  
  苏瑞见此景,没了看戏的心情。这阵子好不容易有个好心情,不想见到什么血腥的事。便开口作辑。
  
  “太爷,你若想用这孩子来威胁我,逼我傻傻地为了你们白府而致苏府于困境,恕我实在难以做到。不管水心有何过错,始终是我苏瑞明媒正娶的夫郎,你训几句之后,记得送他回苏府。在下告辞。”
  
  说罢,她领着苏末,头也不回地出白府。
  
  从前,她或许会傻傻地为了白水心把苏府置于不堪之地,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原先那个苏瑞了。现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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