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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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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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些狐狸,无论多聪明,总而言之,还是有狐狸的习气,它们虽算是怪物的孩子,但在冬天到来的时候,它们还是不会照顾怪物。

    而那只母狐狸生完这窝狐狸后,在当年的初秋时分,也被猎人捕杀了。于是,一到冬天,怪物还得靠自己干熬,在万般无奈之下,才找到了王御医。

    不过,那个怪物,一直想改变自己的这一致命弱点,因为它天眼脉已开,能知道很多神药秘方,为此,怪物历尽艰辛,终于找齐了七十二种珍稀草药,并让王御医给它找了口锅,它要用这口锅,把药熬出来然后服下,一旦成功,它就再也不怕冬天了。

    但没想到的是,在熬药的过程中,却出了一个诡异地意外。”

第316章 诡异的日本参访团

    郑御史听的入了迷,连端起来的茶、也停在嘴边忘了喝。

    鲁掌柜好像说书人一样,讲的很吸引人、很有感情,姜老头听得也非常投入,鲁掌柜关键时刻这么一停,他便迫不及待追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鲁掌柜不慌不忙地泯了口茶,这才从容不迫地接着讲下去:“就在药即将熬好的时刻,怪物已经几天几夜没睡了,困乏难支,实在忍受不住,就倒在地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但当被一种奇怪的动静惊醒后,迷迷糊糊醒来,隐约看到锅好像被打翻了,它这才猛地一惊,立刻完全清醒了,等怪物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那锅汤、已经从架子上掉了下来,汤药洒了一地,几只鹿、兔子、还有一条蛇,正在喝着锅里剩余的汤水,好像锅里的汤药,对它们来说是无比的美味似的,连一滴都舍不得留下。

    怪物看到这一幕,感到无比惋惜和难过,虽然它能未卜先知,但凡事和它自身命运有关的事情,却无法预知。因此,这种结果对它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料到的。

    但怪物知道此时自己必须做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喝药的动物全部杀死,因为怪物比谁都了解,这种药可以改变身体体性,而这些身体偏阴性的动物,一旦吃下,在这种药力的作用下,就可能变成不可预料地怪物。

    于是,怪物从地上一跃而起,几乎是在瞬间,凶猛无比地连掐带咬,把喝药的鹿和兔子,一个个弄死,但还是让其中一头鹿和那条蛇逃脱了。

    而怪物的心血,就这样化为乌有,因为锅里的药,被这些动物喝得精光,连一滴都没剩下。

    更让王御医意料不到的是,也就是在那个冬天里,不知道什么原因,怪物忽然神秘消失了。王御医找了很久,但却怎么都找不到。

    过了两三年后,山中忽然出现了一头‘巨鹿’,为啥叫‘巨鹿’呢?因为和一般的鹿相比,这头鹿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有多大?——足足有一头牛那么大。

    王御医听闻此事后,暗暗猜测,这头鹿,估计就是那头、喝完汤药后逃脱的那头。

    后来,这头鹿被本地十多个猎人联合起来,整整跟踪了十多天,最后才捕获,当时,这头鹿还被放在一辆牛车上,沿街整个县里的大街小巷,展示了好几天,非常轰动,当时上百里外的老百姓,都特意赶过来看。”

    鲁掌柜的讲到这里,就嘎然而止,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端起茶杯喝起水来,特意留出时间给郑御史和姜老头,让他们仔细回味一下故事。

    此时,郑御史和姜老头也没立即说话,他们陷入了沉思,屋里一片寂静。

    但很快,郑御史就好像悟出什么似的,试探的问道:“你老人家是不是说,那个喝了汤药的蛇,后来就变成了吃人的蟒蛇,也就是现在山中的这条蟒蛇?”

    鲁掌柜连连点头:“大人果然明察秋毫,我正是这个意思,在那本竹简中,涉及到蛇的,只此一处,我觉得,大人这种推测的极有可能,因为除了这条大蟒蛇外,咱们这座山中,之前根本从来就没出现过蟒蛇,但为何这条蟒蛇突然横空出现呢?因此,只有大人刚才说得这种情况,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姜老头在旁边听着也连连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如何才能杀死这条蟒蛇呢?竹简上说了吗?”郑御史锲而不舍的追问。

    鲁掌柜的此时又闭上眼睛,用手轻拍着脑门,仿佛在努力地回忆着竹简上的相关内容似的,过了好大一会,他才说:“竹简上虽然没说如何杀死蟒蛇,但却记载了破解那种汤药药力的方法。”

    “哦?那你老人家赶紧说说!”郑御史眼睛发亮。

    “世上万物,总是相生相克,那种药物虽然药力巨大,但也有破解之物——那就是用狐狸的尿,必须还得是狐狸刚撒出来的鲜尿!”

    郑御史听鲁掌柜的说出这个方法后,兴奋地一拍大腿,大声说了句;“有办法了”!

    匆匆和鲁掌柜告辞后,就急急忙忙和姜老头一起,回县衙去了。

    回到县衙后,郑御史立即就把那个孩子找来,然后,让他通知那个那个“百兽之王”的狐狸,安排上百只狐狸,围着那条蟒蛇,并朝其身上撒尿。

    果然,狐狸尿一浇到那条蟒蛇身上,蟒蛇身上就开始变黑、腐烂起来,那条蟒蛇痛苦地剧烈翻腾着,折腾了足足一天,最后才气绝身亡了。

    通过这件事,人们才知道,为什么这只蟒蛇,那么害怕狐狸了。

    而正是高瞎子、和那只红狐狸的偷袭,才让表舅想到了这个无比曲折的故事。

    表舅脑子里的东西,实在装的是太多了,有时候,很多的相关信息,未必一下子就能想全。

    但正是通过这个偷袭事件的刺激,才让他突然想到这个很关键的记载。

    而也正是通过这个故事,使我们对于一些谜团,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原来那只红色狐狸,竟然有那么离奇的来历,并且这只红狐狸,竟然还懂兽语,这真是太可怕了。

    以后,家里所有的宠物,恐怕都不能养了,要不,万一被那只血色狐狸控制,那就麻烦了——就像今晚的大黑猫那样,它在血色狐狸的控制下,要是把窗子从里面打开,让高瞎子成功进来,那我们几个的小命可就悬了,想想还是很后怕。

    我们在与高瞎子的屡次斗争中,与死神擦身而过,已经有很多次了,之所以能死里逃生,看似有点侥幸和偶然,其实也是某种必然——因为我们每时每刻都非常警惕,不敢有丝毫马虎,并且,我们的智慧和勇气,也使我们一次次度过难关。

    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高瞎子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我们每次主动出击,他几乎都要反击一次。

    并且在他那个老巢里,有无数的怪物、古尸等,都听他驱使,因此,要想在那个山洞里与他搏杀,困难重重,最好还是把他引出来,让他失去“地利”的优势。

    而对于上海那个老道士的死,我们还是会感到无比内疚——要不是我们去拜访他,向他打听那个山洞的情况,他也许就死不了。

    可是,无论是内疚还是后悔,事已至此,都已无可挽回了,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尽快除掉高瞎子,为那些惨死在高瞎子手中的人报仇。

    可是,在高瞎子这次攻击后,关于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我们又有点陷入迷茫了。

    说来也巧,这几天里,正好有个日本的学术团体,来我们这里参访,这个学术团体主要是研究中日战史的,其中有三个历史学家,和一个叫田中的日军老兵。

    让我们无法想到的是,正是这个日军老兵田中,让我们除掉高瞎子的行动,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进展。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因为表舅是我们省文化局的顾问,又是我们本地地方史的专家,还是县志的编撰者,他当然是陪同这些日本人、参观的最佳人选。

    而那个叫田中的日本老兵,已经是九十多岁的人了,虽然是行动不便、只能坐在轮椅上,但思维还算是清晰。这个专家团中,除了女翻译——是个精通中文的日本年轻人外——其他三个,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头了。

    于是,在陪同参观的这几天里,表舅让我们几个也一起随行,因为我们这里、都是崎岖的山路,对这些老“日本鬼子”来说,行动起来比较困难。需要我们随时搀扶、照顾。

    省里的相关部门,对表舅的这种细心安排很满意,在我们陪同这五个日本人的几天里,还特意每天给我们每人、每天补助一百多元的食宿费,想得也挺周到的。

    说实话,对于那三个、已经满头白发的日本学者,我们几个感觉还好,可单单对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田中,觉得很不顺眼。

    小磊悄悄的对我们说:“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鬼子,在咱们这说不定做过多少坏事呢?恐怕**烧杀的事都做过。”

    这句话被表舅偶尔听到了,他连忙“警告”我们说:“那都是历史了,况且,他们这次是作为客人来的,千万不能对他们不礼貌,要是闹出什么不愉快,就是外交层面的事情了,周总理可是说过的‘外交无小事’,所以,咱们还是要展现出咱们的胸怀,你们几个千万别太出格啊”。

    小磊笑着对表舅说:“看来,老人家很适合做我们部队政委,哈,政治觉悟很高,我们就是私下里说说而已,你老放心吧,你说的那些,我们都明白”。

    表舅这才笑着点点头。

    让我们几个比较吃惊的是,这几个日本人,对我们这里的历史和地貌,是如此的了解。难怪表舅说,从甲午战争开始,日军的军事地图都非常详尽,在作战区域内,哪里有棵树,哪里有口井,都标的清清楚楚。所以,在抗战期间,中国部队最喜欢用缴获的日军地图。

    关于日军地图,前几年的时候,还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第317章 诡秘的日本人

    有几个地质学家来我们这里考察,在他们所用的地图里,有一张是缴获日军的军事地图。

    在那张军事地图上,明确地标有一条近路可走,但这几个地质学家,在地图指定位置上,却怎么都找不到那条近路,并且,接连问了好几个我们这一带的本地人,但都说不知道有这么条路。

    既然连本地人都不知道这条近路,那会不会是日军地图标错了呢?

    但说来也巧,他们最后问到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药农,老药农说,确实有这么条路,但位置极为隐秘,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在这个老头的指引下,地质学家们用刀砍了好大一会,一条崎岖的小路,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来,这条小路是隐藏在深深的灌木从中,尤其是入口,更难发现。令这几个地质学家震惊的是——这条连一般本地人都不知道的、如此的隐秘小道,日军地图上竟然有!

    表舅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很吃惊,日本间谍的无孔不入、和无比的细致,给表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次,上级安排他来接待这几位日本学者,表舅便有了近距离接触日本人的机会,他这还是第一次和日本人打交道。

    这不光是表舅第一次接触日本人,我们也是。

    而这个几个日本人中,三个历史学家、和那个日本女翻译,都非常和善有礼,唯独那个田中,坐在轮椅上,脸上总是冷冰冰的,也极少跟我们说话。

    另外,令我们吃惊的是,这几个日本人在来中国之前,都看过那个“羊面人身”的怪物、杀死日本兵的记录影片。

    由于之前的经历,我们对那个记录影片,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还是在日军侵华期间,在我们这一带驻扎的日军士兵,经常被神秘的杀死,虽然日军采取了种种措施,但仍然无法阻止日军士兵被杀,他们对这件事非常困惑。

    为了解开其中的谜团,日军就特意偷偷架设了电影设备偷拍,通过这套电影设备,他们终于发现了,日军士兵的神秘被杀,是一个“羊面人身”的怪物所为。

    当然,对于那个怪物,我们几也并不陌生,算是和它屡次交手了,它现在依然是高瞎子最重要的帮手之一。

    那个怪物的可怕之处,就是它身上的气味——那种气味可以使人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

    而这几个日本人,对那个怪物非常好奇,还特意问表舅是否听说过,当然,表舅并没有告诉他们实情。

    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这几个日本人,对于那个怪坑所在的那个遗址公园,非常感兴趣,那里曾是侵华日军、驻这一带的总指挥部。

    他们来后的第一天,就让要去那个遗址公园看看。让我们绝没想到的是,正是在陪他们参观遗址公园的过程中,我们竟然发现了、这几个日本人行为的怪异,这些怪异,一时间让我们无法理解。

    在参观那天,天气还不错,秋高气爽,湛蓝高远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那三个日本历史学家,虽然年龄也都不小了,但身体还都不错,只在很陡峭的山路中,才偶尔需要我们扶一下。平时都是健步如飞的,而最麻烦的,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鬼子”田中。

    在上一些台阶的时候,需要我和小磊抬轮椅一下。因此,那三位日本历史学家和女翻译,不断地对我们说“麻烦你们了”,“谢谢”之类的,反而是坐在轮椅上的田中,连句话客气话都没有,心安理得的坐在轮椅上,享受着我们的服务。

    搞的我和小磊心里直来气。

    他们几个在遗址公园里转了转,并没有对一些遗迹表示兴趣,也只是心不在焉问了表舅几个问题。

    但他们停留最久、也是最感兴趣的地方,不是遗址公园里的纪念室、或者展览厅之类,也不是树林深处的那个怪坑,而是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一处崖壁的底部,站在下面往上看,就是几十米高的大山,并且,崖壁是陡峭的九十度,像刀削一样。

    说来也怪,在参观其他的地方时,这几个日本人,都是浮光掠影的看一下,但唯独在这个悬崖的底部,他们不停地仰头往上看,还拿着一个小锤,不停的敲打崖壁上的石头,并用日语叽里呱啦的讨论着什么。

    我好奇地问那个日本女翻译、这几个日本历史学者在讨论什么,她只是含糊地说,他们是在讨论这里的石头,和曾经发生过的战役。

    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几个日本人,谈论的很可能根本就不是这些,我虽然一点也听不懂日语,但他们在讨论时,那种异常专注和神秘的表情里,让我感到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寻常的秘密。

    但既然女翻译不愿意细说,我们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不光是我,表舅,小磊,李姐还有红梅,他们或多或少,也都感到几个日本人的做法有点奇怪。

    即使如那个日本女翻译所说,他们是在讨论石头,但这几个日本人是历史学家,又不是地质学家,干么会如此关心岩壁上的石头呢?

    对此,我们晚上回到家里,还很认真地讨论了一番。

    小磊是军人,对战史很熟悉,关于历史学家为何要关注石头,他讲起了抗日战争时候的一件事。

    那是著名的云南腾冲之战。

    当时,中**队、还有美国的战机,对龟缩在腾冲城中的日军,发动猛烈的攻击。但是在攻城时,他们却发现腾冲城墙非常奇怪——无论用威力多么强的炸弹轰炸,腾冲的城墙都安然无恙,一般来说,那样猛烈地火力,即使是钢铁,也早就会被炸烂了,难道腾冲城墙上的石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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