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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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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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们所走路程长度、和用的时间上估算,小磊的这个判断,很可能是正确的。

    既然捷径走不了,那就用最笨的方法——从外面绕到那个悬崖下面。

    休息一夜后,第二天早晨,我们就又开始行动了。

    我们弄了些地图,一条条分析下山的路,看哪条有可能通向悬崖底部。

    看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并且不知为什么,在这些地图中,连那个悬崖都没标出来。表舅又电话问了一下那个地质学家,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再得到些信息,但地质学家说,他也从没到过悬崖底部,他只是听老药农说、在悬崖的里面、有个通向下面的山洞。

    我们综合了一下各种信息,发现无论是王兴光、还是老药农、都没到过悬崖下面,他们只是进了那个山洞、采了灵芝而已。

    悬崖下面的情况,对我们来说,成了一团越来越浓的迷雾。

    既然没有任何信息,那只能靠我们自己摸索了。

    我们带了些野外装备,便开始了行动。

    本来觉得疯子六如此高龄,这次就不让他再去了,但疯子六却执意和我们一起去,并且在这接连几次的行动中,他的体力一点不输年轻人,并且他的经验和头脑,并不比表舅差,而且总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既然他坚持要去,我们当然也求之不得。

    首先,我们先选了一条靠悬崖最近的小路,我们的原则是,尽量是贴着悬崖附近往下走,这样总能走到悬崖底部。

    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远不是我们想的这么简单。

    我们往下走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带的山体,非常平缓,一点也不陡峭,沿着山体走了好几里,可看看携带的海拔测量仪,发现高度并没降多少。

    这就让我们很头疼,因为地势越陡峭的话,虽然越难走,但我们却能越快到达悬崖底部,并且下去后,离那个悬崖底部的位置,也不会太远。

    可坡度越平缓,我们到达悬崖底部走的路程越多,花的时间也越长,并且即使我们下去后,离悬崖底部那一带也会越远。

    更令我们有点慌张的是,我们的指南针也不准确了,可见这一带的石头有磁性,才导致了磁场紊乱。

    整整走了一天,大概有几十里的山路,但我们感觉,在水平方向上,我们已经离悬崖的那个位置,已经很远了。

    一直走到天黑,我们才选了一个比较平坦避风,而又远离河流、河道的地方,搭好了帐篷过夜。小磊受过严格的野外训练,因此对于野外露营之类的,我们特别放心。

    小磊说现在是多雨季节,露营时一定不要在河流与河道旁边,因为一下大雨,这些地方就会在短时间内形成山洪,如果在这些地方露营的话,很可能被冲走,更可怕的是,甚至还可能遭遇泥石流。

    幸亏他想的这么周到,在半夜时分,忽然电闪雷鸣,帐篷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们甚至能听到旁边的隆隆的水流声,可我们选的地势较好,一切都安然无恙。

    直到第二天早上,雨过天晴,雨后的空气清新的发甜。山间的青草绿树,也被雨水冲刷地焕然一新。

    我们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在这生机勃勃的环境中,也雀跃起来。

    但也正是这场大雨,让我们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我们正沿着山间小道往下走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用一个独轮车推着几块石头,艰难地往坡上推。

    并且那独轮车还是木轮子,这真是太少见了,想不到现在还有这种木轱辘的独轮车,并且依然有人在用。

    因为恰好是个小坡,而老人可能年岁太大,没那么大力气了,虽然他弓着身子、咬着牙,拼命想把独轮车推上去,但那独轮车却只是晃晃,就是不往上走。

    我和小磊连忙走过去,一人抓住独轮车的一边,没费多大劲,就帮老头把那个独轮车推上了山坡。

    上去后,老头对我们连连称谢,从旁边的树荫下,拿出个西瓜切开让我们吃。

    这两天走了几十里的山路,还没遇到一个人,没想到在这里、忽然能遇到个老头,正好向他打听一下那个悬崖的情况。

    但当听我们提到那个悬崖时,老头忽然脸色大变,他一脸的恐惧、并且异常紧张地问我们:“你们要到那个悬崖下面干什么?我看你们都是好人,劝你们一句,最好别去那个地方。”

    之后便不再说话,转身默默地从独轮车上搬石头。我和小磊连忙跑过去帮忙,老头的这种反应,更是激起了我们的好奇,见他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再急着追问。

    我们俩抱起石头,跟在老头后面,转了个弯后,像老头那样,把石头放在地上,但等我们站起身来,看到眼前的石壁时,不禁被惊呆了!

    在石壁上,有一个半人高的洞口,而从洞口里流出来的水中,有一种淡淡的红色,并且这水微微发腥,看到这种颜色、闻到这种气味,我和小磊对开了一眼,虽然我们彼此没说话,但我们心里都冒出一个同样的念头——这水里的红色、难道是血!

    老头扭过身来,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并没理会我们俩,而是继续搬石头去了。

    我们俩愣了一下后,又仔细看了看流出来的水,水中有明显的红色,并且那种气味也确实是血腥味,这个洞中怎么会流出这样的水呢?难道里面有很多人、或动物被杀吗?

    另外,当我们打听悬崖的情况时,那个老头的态度为何那么奇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381章 怪鹰

    此时,疯子六、红梅、李姐、还有那三个日本女人,都走了过来,而当他们看到这一切时,反应也和我俩一样,全都愣在那里。

    而那个老头则表情沉重,一言不发,当我们没存在似的,目若无人地绕过我们,继续默默地从独轮车上搬石头。

    忽然,疯子六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蹲下身子,从腰间拿出个包来,把其中包着的药粉,洒进流水中,顿时,那一小片弥漫着药粉的流水,微微变成了绿色。

    疯子六站起来对我们说:“这里面肯定不是人血,而是一种阴性极强的兽血……”还没等他说完,那个一直默不作声地老头,听完疯子六这句话,忽然摇着头苦笑了两声。

    我们马上把目光投向那个老头。

    “我说的不对吗?那让您见笑了,还请多多指教”,疯子六异常谦虚对老头地说。那老头这才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了,连忙对疯子六摆了摆手:“唉,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座山怪事太多,很多事情,用常理判断其实未必对”。

    这老头好像话里有话。

    “那您说这水里的红色,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每当下雨的后,从这个口子里、都会流出这种水来,几十年都是如此,我觉得可能是红色的矿石,下雨后一冲刷,就会流出这种红色,不会是什么血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呢?,几十年都流不完。”

    老头这几句话说的很随意,但对我们来说,却很新颖,山中会有这种红色的矿石?之前还真没听说过。

    疯子六听完一愣,没立即说话,而是眯起眼睛,全身关注地看着老头的背影,此刻,那老头正弓着身子,卷起裤腿,站在那血色的流水中,一块块地往上垒石头,他原来是要堵这个洞口,我们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盆拌好地水泥。

    忽然,疯子六向我们看了看,并带着一脸的惊异,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他的经络怎么这么怪呢?”

    我和小磊离疯子六最近,听他嘟囔了这么一句,也猛然一惊,不知道疯子六有什么发现。疯子六没再说什么,而是悄悄走到了那个老头身后,轻声说了句:“在您出生之前,您父亲是不是被怪物伤过”。

    这句话实在是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也不知道疯子六为何会突然这么说。

    但听到这句话,那个老头比我们更震惊,他手一抖,一块石头啪的一下掉进水里,不过幸好没砸到他的脚。

    老头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可以看出他无比激动,他颤颤巍巍转过身来,两眼死死盯着疯子六,好像看一个从没见过的怪物一样,过了好久,才声音颤抖地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是算卦的吗?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事。”

    疯子六竟然猜对了,这对我们来说,也太不可思议了。

    疯子六则稳稳地站在那里,平心静气,不慌不忙。

    老头盯着疯子六看了一会,忽然失态地大哭起来,我还从没见过男人这么痛哭过,他好像要把所有的压抑、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而疯子六则依然平静地站在那里,任凭老头痛哭,并不劝阻,只是用一只手轻拍着老头的肩头,算是安慰。

    就这样,老头哭了足足有七八分钟,才慢慢平静下来,老头从水里走出来,依旧是满脸泪水和悲伤,他疲惫地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我们这时也都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安慰他。

    这时,老头用粗糙的手掌抹着泪水,对疯子六说:“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曾被怪物袭击过,并且还知道是在我出生之前?真是太神了。”

    疯子六没直接回答老头的问题,仍旧按照自己的思路接着说:“我不但知道你父亲的事情,还知道你一辈子无儿无女,即使结婚生子,生的也都是些怪胎,最后只能以垂垂暮年,独自这里终老”。

    这句话好像又触动了老头的痛处,他的泪水又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但老头这次咬着牙、强忍着没痛哭,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凄凉地说:“唉,都是报应啊,我们家到底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才会有这种报应啊,我们是四辈单传,没想到我这一辈,忽然断子绝孙了,我死后怎么有脸见列祖列宗啊。这位先生,你既然是个神算,那你倒算算,我家这是咋回事呢?是不是我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呢?”

    看他说的如此凄凉,我们心中也一阵难过。

    这时,疯子六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算卦的,不过我确实有点异能,因此,这才能根据经验,猜到了你的经历,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人生无常,生老病死,旦夕祸福,很多都不是自己能把握的,还是乐天知命的好,你也没做什么坏事,这个世界上好人未必有好报,所谓‘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这也许就是命吧。要是怪的话,就怪那个伤害你父亲的怪物,正是那个怪物,才害到你不能正常生育“。

    那个老人听完疯子六的这番话,几乎要惊呆了,他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说:”你说我不能正常生育,是那个怪物害得,这怎么可能呢?那个怪物伤的是我父亲,又不是我,怎么会影响到我正常生育呢?”

    ”你是不是一到晴天,就浑身酸软无力,而阴天则精神抖擞,并且喜欢下水游泳,如果长时间不下去,不但精神萎靡不振,皮肤上还会起一种鱼鳞似的白皮,瘙痒难受,有没有这些症状?“疯子六还是没直接回答老头,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这次他话音刚落,那个老头普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给疯子六连连磕头,便磕头便神经质的喃喃自语:“神算,神算,真是神算啊”。

    疯子六赶忙把他搀起来,并接着说道:“你刚才问我,那怪物伤到的是你父亲,而不是你,怎么会影响到你的生育能力呢?

    这是因为,那种怪物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寒毒,更可怕的是,这种寒毒可以遗传,你父亲被那个怪物伤害后,虽然身上带了寒毒,但他那时已经成年,所以仍然能正常生子,但这种寒毒却也遗传给了你,并且你是从坐胎时,就被这种寒毒浸染,所以长大后,就不能正常生育了。”

    经疯子六这么一说,我们几个也都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疯子六说的这种情形,正是王兴光经历过的,疯子六肯定是从老头的经脉上,看出了什么异常,才有了这种推断的。

    疯子六对经脉的研究,极其深厚,并且他还能直接看到经脉运行,所以他对经脉的把握和了解,无人能及,这也正是他能从老头经脉上,看到某种别人无法洞悉的线索。

    此时,老头彻底的折服了,这困扰几十年的怪病,想不到今天竟然知道了病因。

    不用多说,老头如今的悲惨命运,就是伤他父亲的怪物害的,而那种怪物,正是两栖人。

    我们再打听任何事,老头已经对我们毫不隐瞒。

    老头说,他姓欧阳,原来住在几十里外一个小村子里,那个村子不大,只有十多户人家。他世代以采药打猎为生,父亲年轻的时候,在山中采药时,被一个怪物弄伤了,幸好伤到的是腿,伤口也不深,但那伤口老是愈合不了,后来就变成了个疮,经常流血流脓,让他痛苦不堪。

    而老头是独生子,十六岁时就娶了媳妇,父母觉得就这一个儿子,想早点抱孙子,也想让儿子多生几个。

    但不知为什么,生来生去,接连生了四个,却都是可怕的怪胎,老两口又惊、又怕、又万分难过,刚四十多岁就先后去世了,更不幸的是,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老头的老婆也上吊自杀,原本好好的一家人,在短短几年内,已经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老头也成了村子里的怪人,总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在这种种沉重地打击下,老头一狠心离开了村子,独自在这里住了几十年。

    这和王兴光家的故事,真是如出一辙,想不到在这一带,王兴光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这位老前辈,我们刚才问你悬崖的事情时,你好像有所了解,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好像不想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到悬崖下,要消灭的怪物,正是伤害你父亲的那种”。

    小磊这么一说,老头先是眼睛一亮,但紧接着又黯淡下来,叹了口气说:“唉,其实,我不说也是为你们好,你们说的那个悬崖,我不但知道,并且还恨熟悉,我是怎么熟悉的呢?这有点说起来话长。

    我独自住在这里几十年,都是以打猎为生,你们别看我年纪大,并且身上还有怪病,但我打的猎物却一点也不比年轻猎人少。

    为什么呢?

    因为我有一只很特殊的猎鹰。这说起来,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一天,我正在山上打猎,那正好是秋初,你们也都知道,那段时间,咱们这一带雨水特别多——不是阴天就是下雨,那也是我精神和体力最好的时候,我一年的主要收入,都在那段时间,并且那也是猎物最多的时候,因为很多动物都开始频繁出来,储备过冬的食物。

    因为连续打猎,所以又累又困,于是我就找到一块巨石,爬到上面准备躺着休息一会,但一躺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说话声惊醒了,我当时很吃惊,因为那是在大山深处,在那里我从没遇到过人,怎么突然会有几个人在说话呢?并且仔细听听,那声音竟然是从旁边树梢上传来的。”

第382章 智力最高的鸟

    听老头讲这些,虽然烈日当空,但还是感到脊背发凉。

    老头接着说:“我赶忙坐起来往树梢上看,却一个人影都看到,只有就几只鹰,我仔细一看,吓呆了——那几只鹰虽然乍看和一般鹰没啥差别,可仔细一看,却很又太不一样了——它们的头比一般的鹰大很多,并且除了嘴和别的鹰同样尖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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