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 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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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 殇花-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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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专家认为:性格变化与患者心理和药物有关  
对于美国专家提出的心脏记忆观点,中国的专家却并不认同。他们认为由于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而使接受者的性格甚至生活习惯发生改变纯属无稽之谈。  
北京阜外医院心内科教授张澍认为,心脏移植中出现的这些改变是很正常的,这和病人心理有直接关系。  
一个心脏移植的大手术,病人心理难免产生恐惧担忧等变化,所以自然也会出现轻微的术后情绪反应。  
张澍认为,病人性格发生变化和手术后使用的药物也有关系。“比如说,器官移植的病人必须使用抗免疫药,而这些药就有一些影响神经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就可能带来病人性格的变化。另外心脏移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手术,需要经历麻醉、开刀等很多道程序,这些程序也有可能对身体产生影响。像声音改变,就有可能是做手术时需要保证呼吸,插管时对声带造成影响,导致声音改变。”  
相关新闻 国外换心者性格也有变 根据去年国际医学界心外科的粗略统计,中国每年大约有200名患者接受换心手术,其中大约10%的患者做过心脏移植手术后,性格会发生轻微改变,反应也不相同。有的人的性格会变得抑郁内向,还有的人变得话多、兴奋。但是大部分人都属于“一过性”的改变,过了几个月就会恢复。  
对于换心能改变性格的医学原理,王主任分析,这是由手术本身的技术成熟程度和患者的认知决定的。因为心脏移植术属于医学界难度高、风险大的手术。患者的心脏会出现停止状态,在心脏复苏的过程中,心脏内部会进入气泡,从而产生器质性改变。身体上的器质病变,使得他们在认知方面出现了障碍,也导致性格出现轻微变化。王主任表示,我国上世纪80年代出现类似的病例较多,进入21世纪后,随着心外科心脏移植技术水平的提高,医学界类似的例子反而少了。  
有外国医生称:心脏具有记忆功能  
在进行器官移植的病人中间,有一些人出现了奇特的变化,据专家介绍,今年6月一位美国专家提出了心脏细胞具有记忆功能的观点。  
今年6月,美国夏威夷大学保罗皮尔森在采访过150多位进行了心脏和其他器官移植手术的患者后,提出人体细胞同基因代码一样,含有一个人的全部信息。  
我们的性格,过去认为只是储存在大脑中,其实它很有可能同样藏身在心脏里,它同样在思考、感觉,这种心脏里的“记忆细胞”,可以在心脏移植过程中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心脏一旦植入别人的身体,便开始指挥新的主人,改变他的性格和习惯。  
根据这个观点,换心手术就面临着一个严肃的伦理问题———那就是换心后,换心的病人仅仅是换了一个心脏,还是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呢?不同性别年龄和性格的人之间,是否应当进行心脏移植?“目前全球等待移植器官的病人达近百万人,而每年实施的手术却不到3000例,器官的供求比为 1∶100。从这个悬殊的比例来看,医生和病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一位美国医生提出由此带来的不同的伦理和现实问题。  
中国专家认为:性格变化与患者心理和药物有关  
对于美国专家提出的心脏记忆观点,中国的专家却并不认同。他们认为由于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而使接受者的性格甚至生活习惯发生改变纯属无稽之谈。  
北京阜外医院心内科教授张澍认为,心脏移植中出现的这些改变是很正常的,这和病人心理有直接关系。  
一个心脏移植的大手术,病人心理难免产生恐惧担忧等变化,所以自然也会出现轻微的术后情绪反应。  
张澍认为,病人性格发生变化和手术后使用的药物也有关系。“比如说,器官移植的病人必须使用抗免疫药,而这些药就有一些影响神经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就可能带来病人性格的变化。另外心脏移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手术,需要经历麻醉、开刀等很多道程序,这些程序也有可能对身体产生影响。像声音改变,就有可能是做手术时需要保证呼吸,插管时对声带造成影响,导致声音改变。” 
注:关于祭天有一部分是百度知道复制然后修改的。  
第63章 宿世纠葛     
  我漫无目的地走,想要去找柳,明知自己的自私,可是在这个时候,我还是多么想见到他,想得到他的安慰,可是柳在哪里,该去哪里找他,我发现自己对此居然一无所知。     
  柳会去了哪里,是不是不愿意再见到我为另一个人心伤,他走了吗,离开我了么,或许这样最好了,不是吗,他不必受此煎熬,我也不会因这而愧疚。可是,为何,心里还是会有些难过。     
  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一泓流动的湖跃然眼前,我一眼认出,自语道,“莲湖……”     
  我撩起长长的袖子,触碰流动的水,带着冷冷的寒意,在这样冷的冬天它们竟也未结成冰。不过,那有什么稀奇的呢,连春花都开了遍地,又恍若是一汪终年恒温的湖水了。     
  余光注意到离我最近的湖水渐渐变了颜色,参进了鲜红,不再纯粹的那么清澈,原来是我的伤口还没有包扎,先前草草涂抹药膏后的手腕不知何时又渗出了鲜血。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身边也没有贴身的侍女,我乐得自由惬意,夜里,白色的莲花一朵挨着一朵,看上去那么的甜蜜和有所依靠,它们衬托出我的孤单。     
  冷风习习,我瑟缩地站立在莲湖旁,任少许的水沾染裙角,肆意添上冰冷。如果柳现在看到这番景象,一定会很无奈地责怪我不会照顾自己,而眉眼间却是能够驱走所有寒冷的暖和。     
  我又开始回忆,仿佛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躯壳里只剩下那些可以温暖我近乎要死掉的希望,谁会愿意自怨自艾,谁会愿意一遍一遍重复苦痛,凡是事不关己还能淡淡说声节哀,若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谁又可以镇定自若,谁可以呢。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情景一一浮现,黄泉海、换心、不停流血的伤口的画面,它们汹涌着,在我心中咆哮叫嚣。     
  那些回忆,多么美好。可是不见了,时间多么可怕,它让一个人变了,然后再回到了生活,最后会将人都带走,消失不见。     
  现在我眼中的司空拓像是恶魔,我不喜欢他现在看我的眼神,也不喜欢他看世人时候那种可有可无的轻贱,就如同我不喜欢这多舛的命运一般,它似乎洞悉了我的脆弱,我的不舍得,一再挑衅,狞笑着待我屈服,等我虔诚地匍匐在它的脚下,做它的的手下败将。     
  我冷得蹲了下来,不知是心冷,还是身体冷,手掩上心口。     
  有风经过,它突然落至我耳畔,显得那么遥远而陌生,他问我,“你在干什么?”     
  来人的提问并不影响我此时的思考,依旧不动,只是很轻地回答,“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请御医给你看看便是。”他极其轻飘飘地提议,我可以想象到来人说这话时候的颇不在意。     
  我抬头,黑色的夜幕充斥着这片莲湖,连同将落城包裹得密不透风,像是整个世界陷入无一丝生机的暗。     
  瀑布水花从高高的顶峰飞泻而下,唰唰作响,唯有白雾朦胧,它让人看不明晰,可我还是清楚看到司空拓的面容,还是那张毫无感情的脸、不若身在凡尘的眼,失了所有温暖的绝美面容,曾经那么爱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本该欣喜若狂,现在却觉得异常悲凉,我摇摇头,答道, 
  “你没有感情,你不懂。”     
  “我没有感情,并不代表我不懂。”司空拓也跟着我蹲下来,这一举动出乎了我的意料,尔后的动作更是让我傻掉了的受宠若惊,他捧起我受伤的手腕,轻声问,“疼么。”     
  霎那间,我被吓傻了,真的仅仅是害怕,他毫无缘由地瞬间转变,我猜不到他那柔情下掩藏的是什么,总归,不会是感情。     
  我往后退去,收回他仔细端详的左手,为眼前的古怪不禁纳闷地皱眉,挣扎着,只是微微一用力,指甲就这么袭上他的面颊,忽然在他无暇的肌肤上划出细长的红痕。     
  他低着头,我看不到司空拓此刻的表情,是风雨欲来,还是阴沉下双眸呢,下一步,司空拓要做什么,是生气地嘲讽我不知好歹,还是不客气把我丢在这里,或者是命人给我以一顿教训。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牵回我愣在原地欲慢慢收回的手,司空拓轻轻抚摸那还有血液凝固的伤口处,似在抚慰我,淡淡地说,“这样就不痛了,不会再痛了。”随即,他倾身,如同天人雕琢的精致脸庞低了下来,放进唇边亲吻我手腕处的红色。     
  我紧张地战栗,不由自主地望着他,一直。而伤口处的疼痛也逐渐消失,心中顿时充满了迷惑,司空拓,他是怎么了。     
  他没有抬头,道,“上回,你失血倒在司空府里的时候,我也曾这么做过。”司空拓终于扬起脸,凤眼里散发出妖异的光泽,“你害怕么,你在害怕什么。你不是说要我的感情,要我么。怎么。害怕了?”     
  我闻言,深吸口气,挺直了背脊道,“我没有害怕。我说过,我就会做到。你已经有被我征服的觉悟了么?”     
  语落,司空拓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暗的面纱,他正垂下头看着我,一双细长的眸子,瞳孔里竟是泛着别样颜色的幽远。     
  我心一惊。     
  而下一刻,我只记得是一阵力道将我措手不及地推入了莲湖里,司空拓的那一推,让我冻得彻骨,心中也如同海啸一般翻卷连天,而他只是好以整暇地站在湖边,带着偌大的笑容嘲笑我此刻的狼狈。      
  风吹起他的发丝,那一瞬间,司空拓的残酷毕现。     
  “你,还要想要我么,这样的我。”     
  我不怒反笑,这样偏幼稚的行为在他身上发生,只能证明这个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司空拓有了些许情绪的波动。     
  我拖曳着湿透的衣衫,抵住逆流的水,向岸上走过去,跌跌撞撞,我仍带着笑容迎向他,我不能让人看扁,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脚下触及软软的沉沙,只有它们轻柔地抚慰我那颗已然落单的心灵,也只有它们会了解我伪作坚强的面容下有多少翻腾的痛苦。     
  与司空拓擦身而过,我还是说,“你的感情、你,我都要,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固执地说着,状似愉悦地轻笑起来,空气里弥散我涩涩枯哑的笑声,然后我像是自语地问他,“司空拓,你说,最心痛的事情是什么呢,对于我而言,最痛的事情。莫过于顺理成章爱着的时候,那喜欢的人就猝然消失了。这样的可悲……你能感受得到吗。你能么……”     
  应该爱的不再爱,应该恨的恨不起来,这样的人生,怎么走下去,都没有了光明。     
  我抬起头,望向探出头的月亮,清亮的光辉撒在人间,身后的司空拓捉住我的手臂,言语中似乎有着不确定,“你……”     
  等了良久,终于什么都没有说。     
  等了良久,他还是松开了手。     
  他说,“我不会再有感情。”     
  我说,“你会的。”              
  “柳。”我刚要掩上门,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柳正站在门外,对我笑意盈盈。     
  见到他的归来,心中一块大石方算落下,我不禁颇有些怨恨地开口,“你去哪里了,都不告诉一声,害我以为……。”话未说完,我自动消音,我有什么资格去要求柳一定要留在我身边,他没有义务要向我报备他的去处。     
  既然不能接受他的感情,我何必又以一副喜欢他的样子去束缚柳,这样的自己,真叫人痛恨。     
  柳还是笑,温柔地道,“快去把一身湿衣服换了罢,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朝我顽皮地眨眨眼,语带诱惑,也不问我如此狼狈的样子从何而来,只是催促地将我轻轻推入屋内,体贴地阖上门,告诉我,他会在外边等我。     
  刚换了身干净的衣衫,我急匆匆地奔出来,哪里还有什么人影,我一跺脚,“还说要等我,丫丫个呸的。”     
  “恩?我看起来像不守信的人么。”柳微带笑意的声音从耳后飘来,我一扭头,他正看着我,人间罕有的俊美面容上笑容满满,在橘色的灯烛下,连同那只冰蓝蝴蝶也有了生命力,悄然翩舞,柳不易容后,这让从他身畔走过的女子不知投来了多少不乏温存、倾慕的目光。     
  柳替我理了理凌乱的发鬓,取笑道,“真是毛毛躁躁。一点都不像姑娘家。”     
  这一句,打破了我的迷思,我对他作出一个奇丑无比的鬼脸,蹦蹦跳跳地走在他前面。     
  忽听后面的柳,悠悠地说,“颜儿啊,你认得路么。”     
  倒是没有任何嘲弄的意思,而是在陈述事实。     
  我闻言,识相地往后退,直到与他并排而行。     
  柳一看,笑了,见我不爽的神色,假咳两声,掩住笑声,伸出手摸摸我的头,道,“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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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柳要带我来的地方。     
  上回柳同我去了一座渺无人烟的高山悬崖,而这次眼前的深邃就是被人遗忘的峡谷了,显得大而空旷的地方,每走一步,能够听到彼此的脚步声,还有偶尔的心跳。     
  到了深处,我惊喜地睁大眼,柳每每都会给予我不一样的喜悦,譬如说,这座美丽的峡谷,这里有着许多群居的蝴蝶,柳微微侧头,看我又叫又跳的样子,眉眼里尽是比我还多的欢喜,我正好问他,“柳,这里叫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蝴蝶。”     
  柳稳住我快要被石头绊倒的身子,解释道,“颜儿,这里没有名字。这也是一座无人问津的深谷罢了。可是,你看,满谷的蝴蝶,于是,我就私自为它起了个并不算好听的名字,它叫做……”     
  “叫蝴蝶谷!”我灵机一动,插嘴抢答,伸出手,那些五彩缤纷地蝴蝶就落在我的指尖,一点都不害怕人的模样,它们展开漂亮的翅膀,以最美的姿态飞舞。     
  柳闻言,颔首道,“对,蝴蝶谷。”     
  “真好。”我兀自赞叹,忘却了紊绕的烦恼,原来还有这么个地方让我快乐。     
  山谷间泉水发出自然纯净的声音,敲打在心上,很清脆,很利落,使得人的心情随之豁然开朗。     
  那些艳丽的、素雅的蝴蝶温柔地翩然而落在我袖上、肩膀上、指尖处,环绕在我和柳的身旁,心中欣喜若狂又不敢大叫大笑,生怕惊动了这些脆弱的小生灵。     
  有一只白色的蝴蝶停留在了柳的面颊上,素净的颜色,白的如同冬日里未曾染尘的雪,那么白,那么美丽,而它就像是在观察自己眼前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幽蓝蝴蝶纹身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它们的同类,会不会下一刻扑一扑翅膀,就一同高飞。     
  要是蝴蝶也能说话就好了,它们若会开口,它们一定会赞叹起柳的俊美出尘,它们也可以听我诉说,诉说我的悲伤,又如果,我成为蝴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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