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裂开成很细小得几小块,对坐骨神经已经构不成威胁,经过这段时间对真气的精细控制,陈晓的神识变得强了些,对真气的控制也越熟练了,这段时间给许中华治病,自己竟然突破到了第五层,陈晓自然欣喜万分。
“好!慢慢的杵着拐杖走过来,你的病全好了,慢慢的向我走过来。”陈晓鼓励着许中华站起来走路。
只见许中华遥遥摆摆的杵着拐杖站了起来,慢慢的抬起了腿,迈出了第一步,接着又迈出了第二步,就这样许中华杵着拐杖跌跌撞撞的走着,高兴又哭又笑。
“谢谢你陈医生!要不是你,我永远都会坐在轮椅上,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徐中华歪歪斜斜的走到了陈晓的面前,伸出左手紧紧的握住了陈晓的手。
为了感谢陈晓,许志文非要请陈晓吃饭,陈晓盛情难怯就同意了,这次是在正堂屋摆下的酒宴,整个堂屋看上去很宽敞,虽然屋中的家具具以陈旧,但是看上去依旧浑厚凝重,已经被抚mo的很光滑,透着紫檀木特有的光泽,陈晓倒吸口冷气,这满屋的紫檀木家具要值多少钱啊!现在这种大叶紫檀做的家具很值钱,具体的价格陈晓也不知道,只是以前听文雯讲过她家祖传有一张大叶紫檀做的床,是清代的,值一百多万。
陈晓觉得许老伯家数十年前肯定是当地的大户,从这满屋的紫檀木家具就可以看出来,突然陈晓感觉正面的八仙桌上传来剧烈的了灵气波动。
陈晓心中一动,走到了八仙桌前,只见这八仙桌保存完好,上面雕着花卉,鸟兽栩栩如生,雕工精湛,桌上摆放着一对花瓶,一个香炉,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陈晓一件件的用手摸了过去,发现散发着剧烈的灵气波动的是一面很小的盾,大概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制作的很精致,上面雕着花纹,是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小盾也不知是什麽材料制成的摸上去冰凉冰凉的,陈晓仔细的看了又看,这个小盾上散发出来的灵气波动,比那只笔的还要剧烈的多,陈晓知道这觉得这也是个宝物。陈晓拿着小盾仔细的看着,连许老伯端菜进来都没发现。
“姑娘,那个小盾是祖辈就流传下来的,只是看着精致,也没什麽用处,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对于这个医好儿子病的医生,许老伯很是感激。
“许老伯,这个东西我很喜欢,就送给我吧!”治好了许老伯的儿子,陈晓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讨要自己需要的东西。
“没事,喜欢就拿去,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那,没有你中华就的一辈子躺在床上,我许家到这辈就算了断了香火了。”徐志文感激地说:
等陈晓回答医院天已经黑了,从医院到老街还是有不短的距离,大约需要三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又得到了一件好东西,尽管陈晓还不知到这件东西的用途,但是绝对是好东西。
陈晓打开宿舍的门。还未开灯就闻到一股很浓地血腥味。陈晓忙打开台灯,只见宿舍的窗子是大开着地,在窗边躺着一个人,这人混身都是血迹,散发出浓重地血腥味。闻之欲吐。陈晓忙走过去。那是一男子。脸朝下躺在地上,陈晓吓了跳想:不会是个死人吧!
伸手扣住那人得手腕诊脉。幸好还没有死,还有微弱地心跳。陈晓想将他扶上chuang去,却嫌恶地看了一眼那人血迹斑斑的衣服。忙走到桌旁。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急救包。打开拿出把剪子,刷刷地将那人的衣服全部剪开,将那人地衣服裤子全部剪开后。在清理得过程中发现这人得腿上绑着一把匕首。拔除来寒光闪闪。非常得锋利。在腰间有一个枪套。里面有一支枪,还有几个弹夹。还有一个小包,里面是一些奇形怪状的铁制得小东西。陈晓忍着腥味去拿了个大袋子来,将这些沾满血迹地一衣服全部丢了进去扎好。
然后拿出大瓶地酒精。倒入盘内,拿出一大块地纱布浸泡在酒精里。然后拿出一把镊子,夹着纱布慢慢的清理这人身上地血迹,经检查这人得左肩上赫然有一个伤口,伤口很小,但是深深地贯穿在身体里。是枪伤,陈晓心中一紧,这人是什麽身份。为什麽会中枪伤?
而且还不止一枪。在右腿上还有一个伤口,身上还有些刀伤和镲伤。陈晓倒吸口气,这人受了这麽重的伤是怎麽爬上三楼的!
而且很明显这人不可能是从楼梯上来地。陈晓犹豫着到底该该不该救这个人。陈晓所在地小城离中缅边境大约有两百多公里地路程,这人是不是毒贩,如果不是毒贩。那怎麽会有枪伤。而且还有枪。中国对枪支管理地一向很严。如果不救这人在一个小时内绝对会死掉。但是自己怎麽和别人简释自己地房间里有一具尸体,这麽大一具尸体。自己不可能毁尸灭迹,如果救。他是毒贩怎麽办?
十一:决定救人
陈晓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救人,陈晓拿着镊子在伤口中找子弹,幸好病人已经晕了过去,不然就够他疼的,摸索半天,陈晓终于找到了那棵子弹,将子弹夹了出来,又如法炮制将右腿上的子弹也取出来,在病人的右下腹还有很深的刀伤,陈晓越清理越惊奇,受了这麽重的伤,竟然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不简单。
将各处的伤口都用酒精消过毒后,伤口还在流着血,陈晓从空间里拿出了自己配制的金疮药。这还是自己前一段时间从书中看来的方子,自己觉得好奇,就配了出来,也没有机会试一试效果,现在正好这家伙身上试试。陈晓打开一个药瓶将黄色的粉末状的金疮药倒在伤口上,很好没有再流血了。
就是病人大量失血,正常的途径是帮这家伙输点血,但是血库里的血管理的非常严格,要想用血,除非有主治医生批条,自己这小小的实习医生是不可能搞到得,陈晓将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撒上金疮药,然后用砂布包扎好,这人失血过多,陈晓又出去到药房买了瓶葡萄糖,一瓶生理盐水,一瓶阿莫西林,一枝注射针。
“小陈怎麽了?”药房的刘易问:
“有点感冒,头昏昏沉沉的,自己买点药打一下就好了。”陈晓忙憋着嗓门说:
“病了就去门诊看看。”刘易关心的说:
“咳,自己就是看门诊的,这点小病,买点药回宿舍挂一下,就行了,何必还要占用门诊的一张病床。”陈晓小声说:
“也是自己就是医生,要用什麽药还不清楚,如果不好明天千万要去检查一下。”刘易唠唠叨叨的说:
陈晓拿了药快步的走回宿舍,配好药给那人挂完,就进空间里修炼去了,其实现在陈晓基本都不在床上睡觉,都是到空间里修炼,修炼完后精神很好,基本不用睡觉。为了按时上班,陈晓将闹钟带到了空间里,在里面修炼了三天相当于外面的五个小时,出来后看了看那人,还好没有出现什麽并发症,陈晓收拾了一下忙上班去了,这星期她上白班。
忙忙碌碌的一上午就过去了出,陈晓端着从食堂打来的饭,回了宿舍,才打开门就感觉一阵窒息,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腰,陈晓只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陈晓在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那人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长的很普通,属于那种扔进人堆就很很难找出来的人。
但是却有一双很凌厉的眼睛,散发出锐利而冷酷地光芒。那浓烈地杀气仿佛要将陈晓撕碎,陈晓不由打了个冷战。自己就像被一只野兽锁定的猎物一样,让陈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陈晓心中一横,豁出去。被这家伙这样叮着简直太难受了。
“是我救了你,我不管你是谁。你想这样对待你地救命恩人吗?”陈晓大声质问:
“昨晚是你救了我?你怎麽会有这样专业地包扎手法?”那人用怀疑地眼光看着她。
“我是医生,这是家医院。我就在这家医院上班。”陈晓的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救这家伙了。现在好了。自己差点被这家伙给勒死。万一这家伙是个毒贩。自己就危险了。真是悔不当初啊!当时只要自己不救他。他自然流血不止而死。
“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赶快走吧!”陈晓现在只能先把他哄走。刚才那窒息地感觉简直太可怕了。这家伙十有**是毒贩。因为只有毒贩才会有枪,陈晓心里这个悔啊!
“是你救了我?”那人问:
陈晓注意到那人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是的,当时你身受重伤,是我救了你。”陈晓看到那人眼中凌厉的眼神消失,那浓烈的杀气也消失了。
“感觉怎样?对不起我刚才手重了点。”那人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很普通的人,刚才那种要将人撕碎的杀气消失了。
陈晓敢肯定这家伙绝对杀过人,而且还是不止杀过一个的那种,陈晓心里不停祈祷,希望这个杀人魔王不要将自己杀了。但是电视里不是经常放,对发现自己踪迹的人,都会杀人灭口的,陈晓想到这打了个冷战。对了要先稳住这家伙。
“咳咳,我想喝点水。”陈晓觉得脖子很不舒服,伸手一摸,得了已经肿了。
那人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陈晓,陈晓才发现那人竟然穿着自己的衬衣和裤子,只是显得很小,紧紧地绷在那人身上,才想起那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剪烂扔到垃圾堆里了。陈晓接过水杯喝了口水,咽喉疼得咽口水都疼,陈晓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对了,这里是哪里?”那人问:
十二:可怕的蛊
“这里是安南省的月明县的县中医院。“陈晓吃力的说:
“真的到了华夏了,我终于回来了。“那人激动地说:
“你不是华夏人?那你从哪儿来的?“陈晓忘了害怕。
“能回来就好,谢谢你救了我。“那人竟然笑了。
“不用谢,我倒要谢你的不杀之恩。“刚才感受到那如同实质杀气,陈晓可以肯定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对不起,习惯了,下手重了一点。“那人再一次道歉。
本来陈晓自己心里很鬼火,还想再骂两句,但是想想这人那可怕得杀气,陈晓不再吭声。
“你看我现在伤还没好,能不能在这住几天,等我伤好了就走。“那人笑着说:
“不方便啊!这是单身宿舍,就一张床,你我男女有别。怎麽可能!“陈晓气愤地说:
“没事!就住几天,给你带来麻烦了。“那人得寸进尺。
“你要住着可以,但是不可以出门,还有你的东西,你处理一下,被人搜出来就麻烦了。“陈晓也没办法这家伙死活不走,陈晓也没辙。又不敢报警,这家伙有枪,万一逃走了自己小命不保。
“我身上的东西呢?“那人竟然问他那些凶器。
陈晓无奈只有将枪和匕首都还给了他。只见他将枪拿在手里。只一晃眼的功夫。那只枪竟然变成了一堆零件,陈晓看得瞪大了眼。
“呀!快上班了!“现在才有空看一下时间,随便扒了几口饭。陈晓匆匆地上班去了。
下午下班后回到宿舍。中午剩下的饭菜已经吃地干干净净,陈晓忙去外面买了盒饭。那人将盒饭吃地干干净净。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那人说:
“嗯!是该好好谈谈。你从哪儿来?为什麽身上有枪伤?”陈晓好奇的问:
“谢谢你!我从小就出生在美国,我的祖辈是在清末移居到美国的,我的父母都是老师,我们住在西雅图,在我九岁时,我所在的街区黑帮大伙并的时候,我父母驾车回家时,被黑帮的流弹打死,我就成了孤儿,我父母最大的遗愿就是回到华夏国来看看,可是他们却没能回来,现在我终于回来了,终于踏上了故乡的土地。现在我终于完成了我父母的心愿,如果我死了,就将我埋在山中朝东的地方,因为那里能够最早看到阳光。“那人眼中透出了柔和的微笑,就像是自己永远解脱了的笑。
“你是不是得了什麽绝症?你为什麽会想到了死?“陈晓听得心里想哭。
“是!我得了绝症,任何人都救不了我,你只要答应我将我埋在山中朝东的地方,这是我最后的遗愿,希望你能帮我办到。“那人凝望着陈晓说:
“我是医生,我给你诊一下脉,看能不能治?“陈晓忙伸出右手放在了那人的左手的手腕上。
陈晓宁神静气,很快她看到了那人体内在心脏的旁边有一条丑陋的虫子在吸着那人的血,那虫子边吸血,边长大,那只虫子外形有些像蜈蚣,只是没有这麽多的脚,而且那人的经脉的颜色也不对劲,尽然是金色的,至少身中四种以上剧毒,由于这些毒相克,所以在限制了剧毒的发作,这些剧毒潜藏在经脉里,一旦发作就是死路一条,而且那人身上的经脉受损严重,有些经脉已经断,可以说这人体内一团糟,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但是那丑陋的正在吸人血的虫子是什麽?陈晓忙在脑海中回想着从书上学来的东西,忽然,一个字在脑海中闪了出来。
“你是不是中了蛊,你的心脏附近有一只丑陋的虫子在吸你的血,你还身中四种以上剧毒,不过这些剧毒互相克制,你才能活下来,不然一种剧毒就能要了你的命,而且你体内的经脉十分之四的经脉已经断裂,其他的也已经受损严重,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陈晓用急切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人身上所受的伤之严重,简直是陈晓重未遇见,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了。可是这人现在还活着。但是已经离死不远了。
“医术不错,你怎麽知道我中了蛊。“那人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她。
“我还知道你只有三天的寿命,你中的蛊名叫嗜心虫,这种蛊的卵一进入人的体内就会孵化,就会吸食人的血液,等将血液吸食完后,就会吃掉所寄居人的心脏,然后破体而出,这个过程只是历时七天,你现在的症状这只虫子已经孵化出来将近四天了,这只是一只子蛊,要杀死这只蛊只有一种办法,杀死拥有母蛊的人,只要杀死了拥有母蛊的人,你体内的子蛊必然死亡。是谁给你下的蛊?你知道吗?只要知道是谁,杀了他你就有救了。“陈晓想着书上介绍的方法说:
“不错这个方法确实很好,但是我已经找了六年了还是没能找到这个拥有母蛊,并给我下的人,更别说只剩下三天时间了,所有我拼了命都要回来,我只想死在自己的故土上,落叶归根,谢谢你!要不是你的救治,我连这三天时间都没有。“那人如释重负的说:
陈晓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没有人不怕死,就像自己得了胃癌时,那种痛苦茫然的心情,真的无法形容,但是眼前的人明知必死,依旧能够微笑的对待。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陈晓自言自语道:
十三:杀手的故事
对不住了各位读者,因下大暴雨,输电线路受损,到今天才来电,我也没有办法,现补更。
“好了!来这,想不想听故事,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那人拍了拍床边,陈晓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自从陈晓帮他诊了脉,知道他已经活不久了,已经早就不计较他的无礼举动。
“我出生在西雅图,那是个美丽的城市,我父母都是华人,我父亲的祖辈在清末的时候就移居到了美国,那是我们的祖国饱经战乱的年代,我的母亲是香港人,他们都是中学老师,他们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