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做杀手就好,至于保护我,还是算了。现在是和平年代。我看就不需要了。”陈晓为难地说。陈晓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我以前发过誓地,谁能救我。我就一辈子忠于他。”穆彦正色的说:
“只要你不再做杀手就行了,现在先治疗吧!”看到穆彦固执的样子,陈晓忙说:
“好吧!不过我是认真的,只要我还有命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穆彦固执起来真是让人吃惊。
陈晓小心的将玉筒拧开,将皮囊拿了出来,将那三十六根针拿了出来,让穆彦将背上的衣服除尽,身上满是伤痕,新的伤痕和旧的伤痕交织在一起。
陈晓深吸一口气,将金针拿在手里,手指一颤,一根金针已插到至阳穴,在抬起手来金针已经准确的插在了肝俞;胃俞;心俞;肺俞;肾愈;腰俞;膀胱俞;大肠俞等穴位上,穆彦体内的情况已经清楚出现在陈晓脑海里,陈晓双手的手指飞快地在针上移动着,灵气一丝丝的沿着经脉缓慢的移动,将深入到经脉中的蛊毒慢慢的逼了出来,那一丝丝的灵气一移动,那些蛊毒就有一部分被逼了出来,陈晓的功力还浅,不一会儿就觉得气喘吁吁的,大滴的汗珠从脸上淌了下来,将逼出来的毒集中到左手上,只见左手手掌变成了金色,显得很诡异。
陈晓忙停了下来,拿起一根银色的通针,就扎在中指的中冲穴上,通针就是中空的银针,主要用来放血缓脉,扎下针不久,只见通针的尾端就出来了一些暗金色液体,散发出一种带着腥味的香气,陈晓忙拿出早就准好的玻璃广口瓶,将瓶子放在了手指的下方。
陈晓轻轻的将通针把出,暗金色的液体就滴滴答答的滴到玻璃瓶里,大约过了十分钟那些暗金色的液体才流完,终于变成了通红的鲜血,手上的颜色终于变成了正常的颜色,陈晓忙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球放到了左手的中指上。
然后再慢慢的将背上的金针取下来。然后陈晓再一次的诊了诊脉,经脉中的暗金色东西有所减少,但是蛊毒还在,只能慢慢的解。
“我用金针刺穴,慢慢的将毒逼到是手上,将蛊毒逼出体外,你中的蛊毒很重,要多次的逼毒才能慢慢的清除,我再开一个药方,再吃中药也可以解一部分毒。”陈晓接过穆彦递过来的毛巾,插了插脸上的汗水。
“真的很谢谢你,救命之恩当永生以报。”穆彦微笑的说:
人都是这样,没有人不怕死的,能不死当然好。
“对了,你的经脉是怎麽回事,有些地方已经断裂,有的地方只是连很微弱得一点,总的来说已经受损严重,这麽重的内伤,一旦爆发出来就是华佗在世也是无救。”陈晓想到另一个隐患,才轻松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
“内伤是因为我炼得功法,这个功法是我家祖传的,都是口口相传,到我父亲这一代时,就传给了我,但是我父亲却没有炼,我在家的时候也没有修炼。”穆彦眼前似乎又出现了父亲的身影,那是一个传着西装,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的人。
“后来是到了训练营后,为了活命才炼得,这个功法才开始炼得时候,进步神速,但是越炼到后面,反馈越大,而且使用的功力越多,反馈越大,这次我为了逃避追杀,用了威力最大的一招,经脉受损严重,我家这种功法属于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类型,本来父亲已经决定以后不再修炼此功法,但是我还是修炼了,如果不是修炼了功法,我早就死了。”穆彦解释了经脉受损的原因。
“这经脉受损,我也没有好的治疗方法,我先去查查资料,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面对这个难题,陈晓也速手无策。
“嗯,我能活到现在多亏了你的救治,不然我早就死了,估计还能控制三个月的时间,我珍惜现在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穆彦脸上是发自心底的笑容。
看着这灿烂的笑容,陈晓觉得心里发酸,想哭,不是每一个人在面对死亡时,都能笑得如此灿烂。但是她又确实没有办法医治,心情变得沉重。
十七:过桥米线
“没事,明天我想出去一趟。”穆彦轻轻的说:
“你需要钱就去左边的抽屉里拿,在外面自己小心点。”陈晓叮嘱道:
“好!我会小心的。”穆彦心里发笑,对于一个十六岁就敢横贯欧洲大陆的人,觉得陈晓是小心的过头了。
第二天一大早,刚好是星期一,病人较多,用于排队等号的椅子上都坐满了人,因为星期六,星期天只有急诊,这病人就集中在星期一看病,现在是秋季,正是换季的时候,也是感冒高发的季节,流行性感冒一来,医院里就是人满为患。
当然这小小的感冒也分很多种类型,一般来说分成风寒感冒,风热感冒,暑热感冒,不同类型的感冒也要区别对待,对症下药。尤其是前天突然变天,气温骤降十几度,来看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发烧症状,陈晓正忙着开处方,护士忙着挂点滴,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大家静一下,又来了一个新同事,就分到你们内科,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是医院的何护士长在说:
“真的,太好了,这两天正忙不过来呢!等等护士长,怎麽是个男的啊?”是小护士李艳。
“男的就不能当护士吗?遇到一些行动不便的病人,你们抬的动吗?以后重活就可以交给他,我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护士穆彦。”何护士长笑眯眯的介绍着。
听到这个名字陈晓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可能是他,忙抬起了头。可不正是穆彦。
“大家好!我叫穆彦,今后大家就是同事了,有重活找我。”穆彦很干脆的说:
陈晓大惊失色,也不知道这穆彦是怎麽混进来的,可是这是医院,是救人,不是杀人,他会干嘛?陈晓手心里捏了把冷汗。
“我去一下厕所,小艳你暂时不要叫号。”陈晓使了个眼色给穆彦后,朝门口走去,陈晓走道了花园里地一个角落,这里四周都有高大地树木遮着,很隐秘。果然穆彦也随后到了。
“你怎麽会事。就出去两小时就混进医院里来了。你是怎麽混进来地?还有你会不会静脉注射?那些常用地设备你会用吗?”才见面陈晓就一大堆问题。
“我出去当然是去搞新的身份。这两天晚上都挤在你那里。大家都不方便,至于你地担忧决对是多余地,我可是专门学过一些护理地专业知识,也培训过。如果不是只培训了一个月。我都想整个实习医生来玩玩。”穆彦看着陈晓担心地样子觉得好笑。
“好!我要去上班了。有什麽事晚上再谈。”陈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等到华灯初上时。才把病人看完,陈晓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下班了。陈晓将病历放好,脱下了口罩和白大褂。
“陈医生,我想请你吃顿饭,你有空吗?”穆彦早就等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也好!我还有些事要问你,你等会,我去趟宿舍换身衣服。”陈晓身上一分钱都没装,回到宿舍陈晓打开抽屉,抽屉里的钱一分不少,那穆彦应该是身无分文,陈晓忙拿了些钱装在包里。
陈晓走到医院门口,穆彦早就等在大门口。
“你可真是厉害才出去两个小时就混进医院来了,老实交待你是怎麽进来的,还是何护士长带你进来的”陈晓急于想知道答案。
“我是来医院上班的,各种证件都有,医院当然要接受了。”穆彦正儿八经的说:
“你的证件是那来的,你身上可是什麽证件都没有。”陈晓狐疑的看
着他。
“这有什麽这些都是我伪造的,不过跟真的也差不多。”穆彦对陈晓的大惊小怪很不理解。
“你竟然伪造证件,这可是犯罪。”陈晓从心里不能接受。
“这有什麽,护照我都能伪造,更何况只是一些很普通的证件,在说我可是专门学过这些的。“穆彦好似很简单的事情一样。
陈晓听着可是无语的很,对上这样一个怪胎。
“以后尽量少做这样的事。“对于穆彦仅仅是伪造一些证件自己用,也没有造成什麽严重的后果,陈晓也只能听之任之。
“好了,这只是我会的一点点小技能而已,以后我一定只是自己用的时候才用一下。“知道陈晓担心的是什麽,穆彦安慰的说:
“好吧!你会的小技能可不少,有些就不要用了。“陈晓含混的说:
“是,对了,今天去那里吃饭。“穆彦问:
“去桥香园吧!那的过桥米线特好吃,你肯定没吃过。“陈晓想了想说:
“好吧!这里你熟,你带路吧!“穆彦爽快地说:
陈晓带着穆彦过大街,穿胡同,最后走到了一个很热闹的胡同里,这里是以前的老街,狭窄的街道两边都是一些卖吃食的店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陈晓走到一家二层楼的店铺门口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房子,房子是以前的老式房子,全部是木结构,包括大门都是木制的,门上刷着黑漆保存的很好,尽管有电灯,门口照旧点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觉得很喜庆。走进门去,是宽阔的大堂,里面安放着一张张老式的八仙桌,桌旁是黑色的长条凳,里面坐满了人。
“来两碗过桥米线。”陈晓走到柜台旁拿出了钱准备付账。
“说好是我请,怎麽能让你破费呢!”穆彦抢先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付账。
“你那来的钱?你身上什麽都没有?”看到穆彦变魔术似的拿出钱,陈晓很吃惊。
“这有什麽我去银行办了张卡,去网吧里通过网银转账,从以前的帐户里转出一笔钱来。”穆彦看着陈晓惊讶的脸好笑的说:
“那好吧!我先去找座位了。”陈晓自知孟浪忙说:
好容易才找到一张桌子空了出来,陈晓忙做在了桌旁,一会儿穆彦也过来了,这是一张老式的八仙桌,桌上漆都已经磨光,露出木质的纹路,也没有精致的雕刻,看到这里陈晓不禁想起许老伯家雕刻精美的紫檀木家具。
很快就有人抬着木制的托盘上菜,最先抬出来的是一个土制大碗里装满了鸡汤,接着是一碟,里面装着切的很薄的各种肉片,里面有鸡胸脯、猪肚头、猪腰子、乌鱼肉、水发鱿鱼、油发鱼肚、火腿,一个小碗里装一个鹌鹑蛋,然后是一个碟子里面装着豆皮、白菜心、碗豆尖、葱、豆芽菜、蘑菇等菜,这些都是生的,另外还有一碗米线。
穆彦从来没见这些,好奇的左看右看。
“好了,你跟着我就行了。”看到穆彦好奇宝宝一样的看来看去,陈晓也只能捂嘴偷笑。
“来先放肉片。”陈晓拿起那碟有各种肉片的碟子,将肉片倒入土制的大碗里,穆彦忙有样学样的跟着。
“然后倒入鹌鹑蛋。”陈晓拿起小碗将鹌鹑蛋到入大碗里。
“然后在倒入米线和菜。”陈晓拿起碗将米线到入碗内,然后再将碟子里的菜倒进了碗里。然后拿起筷子轻轻的搅拌了一下。
“可以吃了,要是觉得盐味不够,可以再放。”陈晓指着桌上大大小小的瓶子说:
“这种吃法果然很独特,吃起来很鲜美。我还吃过日本的生鱼片,要放芥末,很辛辣,我很吃不惯。“穆彦吃着米线说:
“喜欢就好,这可是云南著名的小吃,这里面还有一个故事呢,清朝时滇南蒙自县城的城外有一个湖心小岛,一秀才到岛上读书,秀才贤慧勤劳的娘子常常弄了他爱吃的米线送去给他当饭,但等出门到了岛上时,米线已不热。后来一次偶然送鸡汤的时候,秀才娘子发现鸡汤上覆盖着厚厚的那层鸡油有如锅盖一样,可以让汤保持温度,如果把佐料和米线等吃时再放,还能更加爽口。于是她先把肥鸡、筒子骨等熟好清汤,上覆厚厚鸡油;米线在家烫好,而不少配料切得薄薄的到岛上后用滚油烫熟,之后加入米线,鲜香滑爽。此法一经传开,人们纷纷仿效,因为到岛上要过一座桥,也为纪念这位贤妻,后世就把它叫做过桥米线”。陈晓如数家珍的说:
十八:义救老人
两人吃完米线,正在喝着汤,这可是用老母鸡熬出来的汤,上面飘着一层厚厚的油,这两天天气寒冷,喝下这温热的鸡汤,让人觉得浑身很是舒服。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叫。
“爷爷,你怎麽啦!”一个很稚嫩声音传来。
“快来人救命啊!”那个稚嫩声音慌乱了起来。
陈晓就看到靠近门边的桌子旁一片嘈杂,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倒在桌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即焦急又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扶着老人。
此时在柜台里收钱得一个中年男子听到后忙走了出来,走到桌旁正准备将老人抱到后堂。
“不要动,住手。”陈晓忙走了过去。
在灯光下只见老人口眼歪斜,嘴角流着口水,脸上满是汗,脸色苍白,嘴张着,只能发出几个含混的声音,明显是中风症状,这种病人不能搬动。
“我是医生,你马上拿点酒来。”陈晓看到那个中年男子发愣的脸忙说:
那中年男子听到后忙走到后堂去拿酒。
“穆彦快过来扶住老人,这个小女孩的力气太小。”陈晓忙掏出玉筒,拿出金针,此时,那个中年男子也拿着一瓶酒出来了。
“把酒倒在碗里。”陈晓忙说:
那个中年男子忙拿出一个碗,将瓶子里的酒到在了碗里。陈晓将金针放在酒里泡了一会,又将金针从碗里拿出来。抓起老人地手指开始扎针,一边扎,一边将血挤出来,直到挤出黄豆大地一滴血珠。依法炮制扎完左手又扎右手,连老人的两耳耳垂都扎了,也挤出黄豆大地一滴血珠。
此时陈晓才松了一口气说:“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此时老人的脸色已经不再苍白。略微有了一丝地红润。没隔多久就传来救护车地声音,由于街道太窄。救护车开不进来,只见两个人抬着担架就进来了,陈晓一看就乐了,正是他们医院地医生。
“病人在那。”医生问在;
“哦!是林医生啊!病人在这,应该是中风,刚才我已经处理了一下。尽量轻一点。病人地病情还没有完全稳定。”陈晓忙叮嘱道:
“原来是小陈啊!你在这儿太好了,我还正着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说:
穆彦和林医生一起小心的将老人抱到了担架上,穆彦又帮忙将担架抬到了车上才回来。
经过这一闹,陈晓和穆彦也没心情在喝汤了。
“这儿你熟,带我去超市买些东西,我可是什麽都没有。”穆彦微笑着说:
“好啊!还是找一家离医院近一点的超市,你买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多,这样可以让超市帮忙送货。”考虑到穆彦所有的东西都要买,陈晓出了个主意。
“好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购买这麽多日用品。”穆彦觉得挺有趣的。
“那你以前不用吗?”陈晓惊讶的问:
“在训练营里都是自己去拿就行了,在外面都是住酒店,里面什麽都有。”穆彦理所当然的说:
陈晓无语,感情这个人就没有过普通人的生活。
到了超市,两人一人推了一张车开始大采购,半个小时后,两张小推车已经装满,主要是铺盖行李站地方,等到了收银处,把个收银的乐得合不拢嘴,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半,还有一个小时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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