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大兵- 第13部分

　　　　“哈哈哈、、、叔叔，叔叔，停一下，你也扔方专两下吧，你看他眼馋的。”水湄玩的开心之余也借‘抱’在‘高人’肩膀上之地利，瞅见方专定定地看着她和张德泽笑，马上就也给方专申请了一下飞的机会，让他也来同享受一下张德泽牌的升降机。

　　　　“啊！妹妹好乖，还这么会体贴人，太可爱了，真是个好孩子，来，叔叔亲一下。”又亲！好扎！真没有阿姨们亲着舒服呀！

　　　　“啊、、、不许亲！把妹妹放下，师傅你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亲妹妹，快放下来，妹妹！下来！”本来眼见妹妹跟自己师傅在一块处的好，开开心心笑的正高兴的方专这下可炸毛了，在旁边急的一跳，双手就扒到了张德泽的胳膊肘儿上，使劲要把水湄从张德泽的怀里刨出来。

　　　　“嗳！？这、、、这那儿跟那儿呀！？怎么不能亲、、、唉！我说！师兄你没乱教方专些啥吧？！现在可是社会主义国家，咱们可不兴那破四旧啊！”张德泽哭笑不得的任方专掉在他身上晃悠，转头就打击张德润去了。

　　　　“张老师才没有乱教啥呢！你快点把妹妹放下！不许欺负她！不然让我妈知道我这做哥哥的没保护好妹妹，我跟你急啊！”方专跟着张德润快一年了，那有不知道他的好的，谁敢说张德润不好他跟谁急，就是他心上老念着的师傅也不能乱说话呀！

　　　　水湄傻眼了，袁阿姨你都是怎么教儿子的，让当哥哥的保护妹妹是没错，可你老人家到底是咋定义那欺负的？

　　　　“我那欺负妹妹了，谁跟你说亲她就是欺负她了！”张德泽大声问出了水湄和张德润心里的疑问！

　　　　没错！快说！不会真是袁阿姨吧？！－－水湄心里想着，和张德润一起盯着方专等他的回答。

　　　　“是我们院的马洁说的－－电影上演的坏蛋要欺负女孩儿，就是要亲她！你再不放下妹妹，我咬人了啊！”方专掉人胳膊肘儿上也‘劝说’了半天了，这打－－他也打不过师傅，张德润老师站一边也不吭声也不过来帮忙，这、、、这咱还有原始武器－－牙齿呢！

　　　　彻底傻眼的水湄终于给张德泽放一边了－－他跑另一边抱着肚子大笑去了，张德润也拍了两下方专的小肩膀，眯着眼笑的牙都露出来了－－他基本上全是各种微笑，不露齿的哪种。

　　　　方专一把揽过水湄，把她抱怀里，使劲瞪眼－－责备的瞪两张，怒其不争的瞪水湄，并边瞪边大声交代水湄“听好了，以后女的可以亲，男的都不许亲，谁亲你告诉哥哥，我去收拾他，懂了没？记住了没？”

　　　　“、、、那我爸爸亲呢？！”水湄实在是有点晕头了才会问这句的吧？！对吧？！

　　　　“哈哈哈、、、哎哟！”张德泽笑得没站稳，滚地上去了。

　　　　

第一卷：金色童年　念经

　　　　“快走吧！再不去可就过饭点了。”张德润见俩小俩俩相望无果后，一起转头瞅他，等着他这个老师给‘亲不亲’事件下个定论时，只笑眯眯地又拍了方专两下，习惯性地背抱起水湄方专，走到他那笑的滚到地上的师弟跟前，也不弯腰，直接伸脚踢了两下张德泽的小腿，叫他赶快起来走路了。

　　　　“噢！哈哈、、、起来了、起来了、哈哈、、、来，我抱一个、、、”张德泽边笑边伸手来帮忙－－抱水湄！

　　　　“不行！”方专一见他伸手的方向对准了水湄，立马也从张德润肩头伸手，牢牢地抓住了给张德润抱在了前面的水湄。

　　　　“嗳！我又不亲，就抱一下也不行？！啊！我说，你小子怎么两三下就给我师兄收服了？！这也太伤你师傅我的心了吧？！也忒不坚定了吧？！这可不行！下来下来，让你师傅我好好跟你说到说到，别以后落敌人手里你小子就给我叛变了啊、、、”张德泽不平了，绕着三人边走边不停的叨叨方专。

　　　　“你才叛变，我们都是烈士，就你一个是叛徒！”方专抓紧水湄趴在张德润背上，也不甘示弱的回嘴。

　　　　张德润微笑的瞧两人斗嘴，依旧一个人连背带抱的快步走向了食堂，水湄无语的瞅着张德泽跟方专没大没小的闹腾，看来这据说是教学关系的俩师徒，更像是两个一起玩闹的小伙伴，对！这张德泽真的很像军区院里，那些比水湄方专稍大点、正上学的少年人，他根本还没有长大嘛！你瞅张德润哪副看戏式的笑脸就知道－－他俩的师傅张承志为啥说：不能让他的小徒弟收方专入门了！摇头！

　　　　走的好快呀！突然发现周围的景物倒退的速度加快了的水湄回过神来，张德润貌似步子越迈越大了，咦？！张德泽怎么跑起来了？！这俩师兄弟不会是在较劲吧！看张德泽这会儿也顾不上‘回敬’方专了，只管发力往前奔。这两边‘参照景物’倒退的那叫一个快呀！哎！哎！我说张德泽叔叔，你也回头看看，等等我们仨呀！不公平！你师兄身上还驼了俩‘负重’呢！哎、、、你、、、你就这么埋头跑了，叫我们仨上那儿找食堂去呀？！

　　　　就在水湄担心自己‘老师和学生’三人找不到‘填肚子’的地方时，张德润在一幢大楼跟前停止了快跑－－是食堂，对了！张德润跟着他师傅一起来过这儿，还在驻地行医来着。

　　　　往食堂里走的全是清一色的绿军衣，这会儿全都盯着，突然停在了门口的张德润及挂他身上的俩小瞧－－跑来的路上大概也有人瞧他仨了，就是水湄光瞅奔没影儿的张德泽了――没注意到其它人，等张德润刚一迈脚踏进食堂的门，满食堂认识的、不认识的军人都开始热情的大喊：

　　　　“张大夫，到我们桌儿来坐！”

　　　　“是我们水团长和方政委的小子、闺女吧？！来我们桌儿坐！”

　　　　“都是咱们的军属，一家人，分啥谁家的，快来我们桌儿坐！”

　　　　“、、、来我们桌坐！”

　　　　“、、、我们桌坐！”

　　　　“、、、坐、、、坐、、、”

　　　　水湄挺直了窝在张德润怀里的小身板，在这儿比足球场还大的大食堂里，来回找张德泽的身影，这、、、这那儿找到着呀！一眼看过去全是站起来招呼你的绿军装，嘴里还热情‘大声’的叫的人晕头转向的，看上去真是跟他们那儿营房一种分辨率――那‘奏’是都分不出来的意思！长的那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呀！

　　　　真是要命，水湄基本上分不出来他们谁是谁了，看上去全是些结实精神的大小伙子－－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水湄不熟悉他们的原故。

　　　　张德润就着几个上前来拉他的军人的手，也不费劲找他师弟人在那儿，直接就坐到了一张有空儿的桌子边，把俩小一人放在了一个凳子上坐好，就开吃了。

　　　　满食堂的军人一会儿这个来拍拍俩小的头，一会儿那个来摸摸俩小的脸，又是问这儿又是问那儿还兼他们自我介绍的，水湄方专心里惦记着张德润不让他俩吃饭的时候说话，一开始还没敢搭腔，还是只拿眼睛瞅老师，张德润忙笑着看了看来亲近三人的军人们，说了声－－叫叔叔。

　　　　等水湄方专一开口喊人，这伙儿军人更来劲了，呼啦啦围了一大圈，全都拍着胸脯叫－－有啥事就去找他，保证——没问题！

　　　　好一会儿才见张德泽挤过来，正要坐下，就让围圈的战友们给扯往了－－说是一个桌子规定坐八个人，你小子不知道呀？！

　　　　张德泽气的拳打脚踢的喊－－还八个人，这都坐了快二十个了吧！

　　　　旁边的战士们一看开始上演全武行了，个个都唯恐天下不乱，立马一拥而上，把张德泽又不知道架哪儿去了！！

　　　　吃完饭后水湄方专见张德润也不等人，带着俩小走出了百步左右，站了有两分钟，才见张德泽从来来往往的绿军装中窜了出来，看来张老师是上次来这儿有了经验了－－反正咱在这堆绿衣服里找不着你，站这儿等你来找不是绿色的咱得了。

　　　　这回四人都慢慢悠悠的一起往前走着，路过几幢很新很气派的大楼时，张德泽指着说－－这是我们团部，你们的爸爸就在里面呢！水湄方专一看，比市里军区大院那幢－－国民党时期的洋派办公楼可漂亮多了。

　　　　再往前走就是个树林子了，满地的花草加树枝上的果子，真有点像在《绿野仙踪》里的景象，张德泽在旁边看张德润教水湄方专‘消食’的时候很安静，不论听、看见他师兄或俩小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仔细观察仨人的言行。

　　　　‘消食’结束后，四人早早的就又说又笑的往回走，刚走的看见那专给家属修的一整排、一整排的一模一样的平房时，就见几个正跑过来的军人拥上来，拽的拽、拉的拉、抱的抱，把四人扯到了前面一排的一家屋里去了，说是今天在这家吃午饭，欢迎两家的家属来驻地探亲。

　　　　水湄跟着一进去就见爸爸们和陪席的几位军人坐了一桌，妈妈们和今早来过家里的几个女人们带着几个小孩子坐了一桌，这几个小孩儿没一个超过五岁的，说是大点的－－有的回家里上学了，有的在乌鲁木齐市区上学，放大假才回来。

　　　　大人们有大人的热闹，小孩儿也有自己的玩法，不一会儿就全熟透了，众小一个劲的邀请新来的两位小朋友下午一起去玩，说了好一通哪儿哪儿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好吃的，引的水湄方专直瞅张德润－－今天下午给放假不？！

　　　　张德润正给那几个兵拉着一通猛灌，光挡酒都来不及，虽说有个张德泽在一边儿帮忙，但也是才觑见了俩小的‘询问’，可这会儿‘全知全能’的张老师还真是不知道这‘问’的到底是那桩？！自然也就没法给俩小点头或无视－－不点头就是不行的意思了。

　　　　午饭从十一点多一直吃到快下午一点时，张德润借俩挟一定’的休息了，就想要撤退了，没料到这些军人正喝在兴头上，那是死活不放人的，水爸爸眼疾手快，抄起俩小就说－－我送这俩小的回家去睡了就回来－－不说就回来怕是他也走不了。张德润还想再努力一下，说是一定要亲自看俩小睡着了才行－－特指了下方专，其它的军人那能放他走－－还没灌趴下呢！一起大叫着给他们水团长布置任务－－说是一定要亲眼看着儿子女儿睡实了再回来－－继续喝！！

　　　　水爸爸嘴里连连答应着，脚底下是一点也没停，挟着水湄方专直窜了出去，往第三排－－水湄家里去了。

　　　　家门一打开，好家伙！一股子水果店里的香甜味道扑面而来，就见这前后两间直通的大房子里到处堆放着各种水果和蔬菜，那些不怕压的－－如：白菜之类的全都靠墙垒起来，其它的－－地上、桌上、柜子上、椅子上，包括灶台上都堆满了，噢，煤气罐上也放了一大包‘馕’，屋子里还拉了几条绳子，上面挂的全是熏肉！

　　　　水湄这会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这外间－－看来是厨房和餐厅，大小约有三、四十平米吧！进了里间－－和外间一样的大小，也开了一扇对外的后门（或者说这才是前门，请随意），这儿就是卧室和书房了，一张大床、一张小床，中间用一个大大的书架子给隔开了。

　　　　“嘭”的一声，俩小低头一看－－碰到西瓜了，噢！原来所有类型的瓜都在这儿呢――满床低下堆放的全是各种瓜！

　　　　今天水湄方专不像昨天那么累，实事上俩小还有点小性兴奋，水湄和方专你看看我，我看看水爸爸，仨人大眼瞪‘大眼’，就是睡不着。

　　　　水爸爸发话了－－俩小家伙儿，闭上眼睡吧！

　　　　好像少了点啥？！水湄方专感觉有点怪！闭上眼睛半天了也没能睡着，干脆都又睁开眼睛看着水爸爸。

　　　　嗨！你俩不睡实了，老子可没法回去交差哪儿－－水爸爸开起了玩笑。

　　　　水湄方专闭上眼睛，继续努力睡着，然后又睁大眼睛－－还是不行。

　　　　睡醒了带你们去爬山－－山上有、、、－－水爸爸开始许愿了。

　　　　爬山！！！使劲闭上眼睛，使劲努力睡着，但是――睁开眼睛缝偷眯水爸爸，不能不带我俩去爬山啊！努力过了，实在是没睡着。

　　　　睡醒了带你们去看大狼狗、去骑马、去打猎、去、、、－－水爸爸不停地继续许愿！

　　　　大狼狗、骑马、打猎！！！翻身、趴着、连头带眼睛全埋枕头里，一定要睡着啊！！“呼、、、”差点闷死，不行，关于睡着不睡着－－这真的是不由我们自己控制啊！！！

　　　　水爸爸很郁闷，那你俩平常是咋睡着的？

　　　　平时的中午－－张老师在床头给我们俩念经！

　　　　“念经？！”水爸爸太－震－惊了！！这、、、都啥玩意儿？！我们女儿又不是妖精，又不当和尚，不、是尼姑，啊呀是道姑、都不是、、、这怎么回事呀！不行！我得找那张、张老师好好问问！不是！得先给我娃换换思想面貌，嗯！咱可是无神论的□员！可不能让我家女儿和方专给他带到歪道上去了！

　　　　不就是在床头讲话给你俩听么？！爸爸给你俩讲睡前故事好不好？！－－水爸爸偷换概念。

　　　　故事？！听起来不错！比睡前念经貌似要强的多！水湄方专互相看了一眼，点头同意。

　　　　爸爸在印度打那些老爷兵的时候、、、水爸爸越讲越精神声儿越大。

　　　　水湄方专越听越兴奋眼儿越大。

　　　　得了，更睡不着了！

　　　　“老水，你先去把张老师弄回来吧！我来看孩子们睡觉、、、”妈妈回屋了，刚往回来走时――在路上大老远的就听见水团长的英雄战役，张兰在心里直摇头，就知道他摆不平他那宝贝女儿――水湄，更别提再加个捣蛋鬼方专了。

　　　　水团长看看表上的时间，再看看还是没睡着的俩小，最后又看看妈妈，叹了口气转身出门了。

　　　　妈妈坐下来－－好了，闭眼，数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我是睡醒了的分割线＊＊＊＊＊＊＊＊＊＊＊

　　　　水湄听见了下雨的声音睡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窗外面太阳公公正暖融融的高挂在天空上，‘叮咚’－－有人在扔小石子敲窗户上的玻璃？！

　　　　找方专――他正爬上桌子去打开窗户往下瞅了瞅，回头跟水湄说“是中午认识的那几个小朋友，正招手跑过来，嗯！要找咱们一起出去玩。”

　　　　水湄看看时间－－下午２：５５分，下床绕过书架看见妈妈正在大床上熟睡，家门也关着，转回去对还在桌子上的方专小声说了现状。

　　　　方专示意外面的朋友等一会儿，下来和水湄一起坐到妈妈床边等－－到了３：００，妈妈给闹钟吵醒了，见俩小乖乖地排排坐睁眼睛－－瞅着自己，笑着说“你们张老师下午去卫生所上班去了，妈妈今天还有点没缓过来，你俩自己先玩会儿一会儿，等爸爸下班了再带你们出去玩，想去方专家玩也行，桌子上有妈妈弄好的瓜果，喝了水去吃点！”

　　　　水湄方专相互看了一眼，跟妈妈说“妈妈，有小朋友来找我们玩，可以去么？！”

　　　　张兰想了一下，起身吸上鞋（就是把鞋当拖鞋随便套脚上）开开靠卧室这边的门一看，自家窗户下一溜排地站着今天饭桌上新认识的几个小孩儿，小点的笑的羞涩，大点的笑的顽皮，回头再一瞅自家俩小，得！屋里屋外几个小孩儿全都用期盼的目光瞅着自己，张兰笑着点点头，一一叮嘱了－－不要靠近河边，不许下水里玩，注意安全，别打架，在晚饭前就得回家来后，又问了大家想不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