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也有人持反对意见的,如觉得我还是直接写下面的好,那也请告诉我,谢谢!麻烦你们了!
我下面就要拉俩小跳级了,大家看,愿意让我修一下前面的请讲,我其实很愿意再理一回的,麻烦大伙儿了,谢谢!
一样
当水湄听到红着双眼的爸爸,说出那句不能让——自己在四岁就学会恨的话后,水湄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了!爸爸一路沉默的抱着自己回家后,妈妈什么也没问,只是轻轻的抚摸了好一会儿水湄的小脑袋瓜子,就让她和小姨去水湄的床上先睡觉去了。当然,小姨并没有再说——开着灯睡不着之类的话了,想来是妈妈给小姨解释了些事情吧!看来妈妈是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几天驻地为什么会突然状态这么紧张的原因了。
自水亮从军部回来与水湄谈话后的第二天起,驻地里每天都有军属们来和水、方两家人告别——这些比两家早来的常住家属们,要分批离开新疆了,水湄眼看着原本热热闹闹的家属区,一天天变的空荡寂静时,心里不由有生出几分苦涩——看来这本做屯兵备战之用的驻地,最终还是难免要成为迎敌开战之所在了。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水、方两家人聚在一起谈起了让大伙儿提前回古城的事:大人们给的理由是——让俩小一起入小学。
第一、水湄将要提前入学;。
第二、水湄要和方专一起,申请越级入学资格;。
第三、因为以上原因而导致手续繁杂,办理需要时间,所以得提前回去。
而其它的任何事——比如说,也许即将到来的那场战争——大人们半句话也没提。水湄心知是大人们在‘回护’俩小,用尽他们所能想到、做到的一切心思和办法!
火车也已经订好了——就在六天后,妈妈们在和驻地里所剩寥寥无几的几户军属,互留地址、赠礼告别过后,就开始忙碌于打包整理了,可是要带回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爸爸们见俩妈妈都瞅着满屋子的包袱直发愁,就从部队拿了几条大大长长的白布袋子回来,还故意逗——知道要提前离开的消息后,就一直愁眉苦脸的俩小,让他俩都往一个布袋子里钻,方专先响应了爸爸们的‘号召’钻了进去,水湄拿着袋子帮他撑着袋口——没啥兴致钻。
俩爸爸见水湄站在一边不肯‘合作’,干脆一个接手撑着袋子口,一个抄起水湄就直接给放进袋子里去了,水湄在大大的白袋子里瞅着同伴——方专,有点黑线,这都啥时候了——还闹!?刚往袋子口挪了一步,就见爸爸居然把袋子口给合上了,水湄和方专就被‘装’在同一个大白袋子里,听到外面水爸爸跟旁边站着看直了眼的三位女士说“看!这装得进去俩小孩儿袋子够大了吧!足够把那些东西都打包扛到火车上了吧!”
妈妈居然也没让爸爸先放俩小出来,就回问道“那儿来这么大的袋子?!”
爸爸继续扎住袋子口,声带得意的回答“这是装炮弹的袋子,怎么样,这回东西都能带上了吧!”
妈妈沉默了一下回答“太大了,得把一条裁开缝成两条,不然这比人都长的话,扛的时候还不得拖到地上磨去了。”
水湄听着这一问一答的也不说放自己和方专出去,还不知道给讲到什么时候去了,只好开口自救“爸,松手先让我们出去。”。
爸爸放开扎袋子口的手让俩小出来后,见女士们和俩小还是没啥笑意,眼睡瞅着这几天以来的,再次‘试图改变气氛作战方案’又一次没成功,无奈转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也没多再说些啥话了。
驻地的军人们在得知水、方两家四天后也要离开时,也都纷纷前来抽空告别,看见俩妈妈收拾东西,就默默的上前帮手,有好几个战士眼睛都红红的。许多位家也住在古城里的军人,都留下了古城家里的地址,请妈妈们回到古城后——如果有空,帮他们给家里带个平安、捎句好,让家里别操心,在驻地里一切都顺利、安全之类的话。
妈妈们也忍着眼泪一一应下了这些衷心的祈愿,并保证——一定把话带到,让战士们放心,并和战士们告别、互祝了平安、保重之类话。
黑贝还住在卫生所里,水湄天天都要跟着去喂食的爸爸一起到卫生所看他,在水爸爸跟黑贝介绍了——这是我的女儿,她比你黑贝你还要小半岁呢!黑贝你可要让着点我的宝贝女儿啊!之类的话后,黑贝这位特通人性的军犬,就对水湄特别地友好和亲昵了。
水湄有时趁着没人注意,或人们只是以为小女孩儿在和狗儿‘玩’时,水湄也会小声的用询问、质问、威胁、劝告、、、等一系列口气和黑贝‘探讨’一些——关于重生、穿越之类的话,然而,在经过水湄想尽各种办法,折腾来折腾去的后果也不过是——除了几声‘汪汪’和贴头、舔嗅之类的亲昵之外,这个黑贝啥回答也没有!啥人类的语言、爸爸的声音之类的怪诞异事,统统都没有发生!直到离开驻地时,水湄貌似也没能和黑贝建立或培养出啥——超越种族的勾通能力!黑线加无力中!!
第四天清晨五点,张兰、袁晴、张德润、张菊、俩小一行六人就已经收拾好,准备要上车离开驻地了,水、方俩爸爸现阶段是不可能离开守驻地半步的,大伙儿只得在小树林边告别了。
张德润不停的回头张望——有没有张德泽的身影,自从水湄病好后,就一直再没见到小张叔叔出现过,俩小听爸爸们讲——小张正在为新任务做准备,是全封闭性的保密训练,所以俩爸爸也不清楚他能否在大伙儿离开驻地前,再赶上和众人见一面不?!
天已经大亮了,依依惜别后,还是没能等到张德泽,众人不能再等了,终于要上车走时,水湄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抱住爸爸脱口而出“爸,跟我们一起回家!”
水爸爸也紧紧回抱住水湄答应道“乖,等到爸爸休假的时候就回去看你们。”
水湄从爸爸怀里抬起头,瞅着他的眼睛说“现在就回,一起回,转业、、、”水湄心想——这次我会跳级念书的,会早早毕业来帮你,绝对不会再让你轻易的被人骗去做什么该死的‘保人’了,跟我们回家去吧!打仗——是会死人的!特别是这一场水湄这个穿越人士,所并不知道它存在的仗,这怪诞的重生、奇异的穿越让人难分现世真假、不辨物居何方,又如何能保证水爸爸,再次能平安无事的活到水湄记忆里——中美建交,缓和了中苏关系的时候呢?!
水爸爸定定的看着女儿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不能现在走。乖女儿,国家国家,得先有国才有家,张老师教过你没有——倾巢之下安有完卵!爸爸得在这儿——守住我们的家。”
水湄眼泪不由得急了出来“还有别的兵,我只有一个爸爸呀!”
水爸爸眼圈红了,轻声回答女儿“我们都是一样的兵,草地上牺牲了的叔叔们、、、”
听到这里的张兰猛地、大声地打断了丈夫的话,直呼他的姓名“水亮!”
水湄从没听过妈妈这样称呼过爸爸,不由得和水爸爸一起转头瞅向神情紧张的妈妈,水爸爸看着爱人的眼睛继续说“他们也有爱人父母!”再转回头来看着女儿的眼睛说“他们也有儿女亲朋!”
水湄只觉得爸爸的脸越来越模糊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伸手紧紧的搂住爸爸的脖子,贴在他耳边不停的叫他“爸!爸爸!”
张兰走上前来拥住抱在一起的丈夫和女儿说“我们都在家里等爸爸回来!”小姨这时也靠上来不停地重复张兰的话“我们都在家里等爸爸回来!”
众人又再一次和俩爸爸相互拥抱、握手、互道珍重,张兰后,终于松手上了吉普车,水湄趴在后车窗上直直盯着慢慢变远、变小的爸爸们和驻地,直到再也看不见了他们的身影后,才回过头来、轻轻地靠在了也在流泪的妈妈身边,不断在心想安慰、劝说自己——在那见鬼的重生记忆里,爸爸直到自己正常上小学后都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呢!张兰轻轻擦干自己和女儿的眼泪,搂着女儿重复着刚刚离别时,对丈夫和女儿说的话“我们都在家里等爸爸回来!”。
这一次因为新增多的哨卡和下车检查的要求等,从驻地开往火车站的回程比来时整整多花了一天时间,终于到了火车站后,送行的战士们帮忙吧行李放上火车后才走的(作者:这军车是可以直接开进火车站里的,且不用多加卖送或进站票的)。
与来时欢快的气氛相反,大人、小孩儿话都不多,小姨更是一路睡回去的——张德泽怕她晕的厉害,让她提前就吃了药的。
回到了古城的火车站时,军区大院的车已经在站里等着了,回到家收拾、休息并给邻里亲朋们一一送过礼物后的第二个星期一,梁老出现在了水湄家。(作者:忘记或看不明白的,请翻第10章节——老师。)。
水湄这会儿才知道了梁老的身份(作者:还不是最终身份,后面章节才能说,如还需解释请留言)——国家教育局副局长、**大学副校长、生物、化工教授。梁老这次是特地从首都坐火车到古都来,帮俩小办越级入学手续的。
水湄一直以为想要提前入学,就去学校考个试就行了嘛!没想到现阶段教育界的条条框框还真是多,爸爸们说必须提前回来办理手续,不然时间怕来不及的说法,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第一、申请资格——申请学生的家庭、出身是否合格;及所属辖区是否有试点学校,如有则不用再多加申请隔区学校。
第二、保证同意书——申请学生双方父母的同意书,如有一方死亡或监护人非父母的,请出示死亡证明或派出所证明;所申请学校是否同意接受,如同意必须有校长、副校长或教务主任的保证书。
第三、试卷及成绩——越级试题可由校方自己出,或直接申请所在辖区教育局出题,正式考试时必须有当地教育局所委派人员在场。如考试合格,试卷及成绩原件必须交由教育局存档。
军区所在辖区只有五味什字口的第五小学(以后简称五小)现阶段是试点学校,(作者:请看药店那章,就是说两家紧挨着,五小东边就是药店),全拖梁老的福,不但帮水湄方专把手续都两三下就全办齐了,还帮小姨调了工作——把当时分工作看出身时,因出身不好分到**附小的小姨,调到了五小西隔壁的第六中学(以后简称六中),并做了语文教学组长、校教务副主任,当然,也因为小姨的师大文凭在此时确实是够硬邦的,六中直许诺说——过段时间或一但有空位,就第一个先升小姨做副校长或正教务主任。
水湄是八月上旬抵达古城的,就这样一直忙乱至八月二十三,才算和方专一起把小学三年级的入学资格拿到手。梁老则只在古城停留了一周的时间就回去了,梁老给俩小带来了二十四彩的水彩笔,给冯老带来一大堆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的照片,水湄此时也才知道——梁、冯二老是表兄弟,梁老还给冯老带来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在现阶段这可真是个稀罕物!
再入五小做学生,水湄其实多有感叹——在她重生的记忆里,也是上的五小、六中,就是在五小水湄结识了那个发小,在六中认识了史利男。算算时间,一年后,不对、方专这一界是最后一批五岁可入小学制,后来刚到水湄就变成六岁了,也就是说,两年后水湄就会再次在五小里见到曾经的发小——胡丽晶了。。
小学
开学后俩小每天早晨,由现阶段住在水湄家的小姨,顺路带至六中隔壁的五小门口,进去开始上午半天的学校生活。
中午放学后走一分钟路至藻露堂,或走三分钟路至张德润的小院落,找两位张老师——因离的近及后面水湄才知道的‘某’原因,小姨也来这里午休,四人一起去街上吃美食、午睡。午睡醒后俩小再跟着小姨一起去上学。
下午放学时则先由张德润接至药店,等小姨下班后(中学老师下班比小学生放学晚些)四人一起回水湄家。
张德润在俩小上学期间,更改了主要‘运动’的作息时间,吃完晚饭后,水湄方专才开始了以前每日早饭后必做的‘消食’运动。这时的的中、小学上课时间为五天半,即除星期三下午放半天假外,周一至周六全天上课,而水湄和方专的每个星期三下午,都会到杂技馆去跟着冯老继续‘学图’。
进了五小学后,水湄方专同入了三年级一班,并做了同桌——让老师给分到了第一排,方专第一次和这么多同学一起上课,开始兴致还很高,但凡遇到课堂提问,必第一个举手做答,然而没过两三天,他就有点上课开小差了,水湄则是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听讲过,她只是怕做的出格了‘惹火烧身’,就时不时比着方专的例子,也多多少少的回答过几个课堂提问罢了。当水湄注意到方专开始上课也不听讲时,就开始注意他都在上课时做什么了——以便水湄好继续‘比照办事’,她发现方专在做题,课本上的练习题他已经做到第二单元了,而现阶段老师们才刚刚讲完半个单元。
水湄现在其实是心急着想快点‘长大’的,她次时日日关心的就是中美啥时候能建交!爸爸会不会再次转业回家来!没错,水湄犹豫不决了——她想的是如果能早点进入社会,帮爸爸回避那次‘保人’事件,不是同样地可以避免记忆里的惨境么?!
至于当兵、、、爸爸能不能就算了呢?!水湄从小就受了以当过兵为骄傲的爸爸的影响——把长大后当兵做为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境界!要不是后来碰上了那虚情假意的史利男,水湄那会为了能和他上同一所大学,就改变方向没考军校呢?!
水湄只是像每个怀抱着崇高理想的年青人一样,想着当兵的光荣,抱国的伟大,可生在和平年代的水湄的人生印记中,却从来没有真正亲身接触到过战争的残酷的一面——死亡!当然,打仗会有人牺牲这件事,水湄和每个人都一样是知道的,或者说她以为她是知道的,然而事实上,水湄却从来没有作好任何接受或接触任何时候、任何一个她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真实性地死亡!理想境界和现实情况像是变成了,让水湄现阶段还没有能真正放在同一未来的两样‘东西’,她现在处在了迷茫混乱的时期,水湄还没做好接受因理想而产生的可能性后果的准备,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不管水湄想怎么办,她都没想过——爸爸如果两年后没有像她记忆里那样转业的话,也许就会上战场、也许就会受伤、也许就会、、、
水湄本就是有一点为了能让全家人都‘好过’的成分,才做了那让大伙儿都去当兵的决定的,现在仔细想想是有点傻,别再提水湄那已混淆了现实与虚假的见鬼的穿越记忆了,压根就已经不靠谱了——可以计划的赶不上变化快,如:不转业也许就得参战;
要预防的没弄明白下手的地方,如:黑贝受伤;
该知道的没记忆!如:到底打了没?何时何地因何事会停战?
这连真假都没法子确定的烂鬼记忆,真是比鸡肋都不如!人家那好歹张嘴啃啃还有点肉,她这会儿是啃都不知道该从那下嘴!!烦死了!!!
而在新疆遇到的那一场真实存在,而没有被记录的战斗,却真真实实的提醒了水湄——任何时代,当兵的那有不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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