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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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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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正是二十岁的荣寿公主,兔唇,双眼暗淡无光,有点老相,看起来就像三十岁的村姑,脸上遗传了他爹恭亲王的阴郁。她长得实在对不起公主这称号,更对不起她长相英俊的爹,要是搞个历代公主外貌排行榜,估计她能进后三十名。长得丑不是她的错,但脾气臭就是她的问题了,她17岁守了活寡,性格怪异,经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在慈禧面前表现得沉静,在别人面前一向骄横跋扈。有一次朝中一位锡尚书的车队与她的车队相遇;顶马没控制住,冲撞了公主的车队,她便命人将尚书的车夫等人关押,直到锡尚书战战兢兢地到轿前叩头请罪才罢休。

    此时,头顶的一轮昏月;荣寿公主在温泉里抚摸着20岁的身体,想到自己这么年轻就守了活寡,别人表面上都对她恭恭敬敬,实际上是畏而远之,内心生出一种莫名的孤独感。

    突然,水中冒出了宋骁飞,虽然长得还不错,腹部诱人的六块腹肌让人忍不住摸上一把,她像见了鬼似的准备大叫,宋骁飞赶紧游过去,捂住她的嘴巴,荣寿公主反抗,宋骁飞心一急,便将她扑进了水里,哎,两人都没穿衣服,在水中又是一番缠斗。

    当奉荣禄之命追捕宋骁飞的骑兵追到林中,护卫公主的旗官喝止:“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惊扰公主!”

    荣禄手下领头的军官说:“大人,卑职不敢,只是今日我们奉命捉拿要犯,荣总管说了,如果找不到逃犯,我们就提头回去见他。”

    没人知道宋骁飞怎么征服了荣寿公主,此处暂时省略一万字,原因你懂的。荣寿公主听见岸上的吵闹,穿好衣服,走过去横眉瞪眼,抽出一个侍卫的腰刀,一刀把荣禄手下领头的军官左胳膊给砍掉了。那军官的断臂鲜血直流,昏死过去。荣禄其他手下吓了一跳,赶忙抬着军官撤回大营复命。

    七天后,宋骁飞回到了北京城,走到文化街的袁府,还赶上了家里的午饭。叔父袁保龄见到宋骁飞,大为光火,马上质问他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宋骁飞想了想,吞吞吐吐道:“侄儿想念南京的朋友和故地,一时贪玩,和他们去了玄武湖、雨花台、秦淮河闲逛,玩耍了一段时间,自愿受罚,还望叔父见谅。”

    在狩猎的草原上,同治皇帝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驸马景寿很快被慈禧找了一个借口,解除了神机营的领导职务。而刘铭传,虽然同治皇帝昏迷不是他的错,但因慈安太后和帝师李鸿藻的阻挠,并没有受到慈禧太后的加封,跟他演习的五千淮兵还成了待罪之人。他又气又恼,感觉自己又被李鸿章摆了一道,就像当年李鸿章拍着胸脯保荐他出任陕西巡抚未成一样,心灰意冷,拿着李鸿章馈赠的银两,回家乡肥西大建庄园,就是今天六安麻埠的刘新圩。李鸿章密信告诉他,让他先在老家休养三个月,有合适机会慈禧太后自然不会亏待他。

    那年狩猎结束后,同治皇帝回宫,病情也没有好转,先是发热头眩,胸满烦闷,身酸腿软,后来咽喉干痛,胸满作呕,到了第四天,就拉不出屎来。加上长期郁闷,精神萎靡,免疫力越来越差,到了十二月,就染上了天花。

    天花在当时西医发达的欧洲,也是疑难杂症,1870年法国流行的天花袭击了德国和法国的部队,身强力壮的德军一下子就死了两万多人。太医们轮番开药都没啥用,同治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先是唇腮硬肿,牙龈黑糜,后来舌干口臭,大便黑粘,开始便血。19岁那年,也就是1875年1月,同治皇帝还没活明白,死期已近,大清王朝又到了必须确定谁来继承皇位的重要时刻。
第二十章 皇位之争
    皇位继承,在哪个王朝从来都是天大的事。因为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座位问题,会涉及到皇帝他爹、皇帝他妈、皇帝他老婆、皇帝他叔、皇帝他老师等人的政治待遇问题,还涉及各王公大臣,谁要是在这时含糊一阵子,肯定影响仕途一辈子,搞不好还要掉脑袋。如果你只是个没选票的屁民,那就关系不大。

    所以,袁保恒当时接到李鸿章的亲笔书信,说同治皇帝病危,就急匆匆赶回了京师。时任陕甘总督的左宗棠也赶紧安顿好前防部队,快马加鞭回京城。

    清朝的皇位继承,有自己的游戏规则,其制度承大明,最开始是“嫡长制”,即在所有皇子中,由皇后所生的皇长子继承,皇太极就是一例。到了康熙年间,他太能干,皇子众多,太子数度废立,九龙争位,兄弟相残,最后四阿哥胤禛登位,也就是雍正皇帝,他觉得“立贤制”比较好,不然像他一样文武双全的皇子当不了皇帝就太可惜了。于是清朝的皇位在“嫡长制”的基础上增设“立贤制”:即在诸皇子中,由皇帝选贤者,留遗诏在正大光明匾后。

    同治皇帝没有子女,就不存在立长或立贤的纠结,按父死子继的正统原则,奕、载、溥辈排下去,入继大统的应该是“溥”字辈。最正统的继位人选,是道光皇帝长子奕纬的长孙溥伦,一帮清流大臣和宗室鼎力支持,手握重兵的左宗棠也被拉拢。

    朝中很多大臣也料定两宫太后会支持溥伦,因为溥伦当时还是在吃奶的婴儿,这样两宫太后仍可长时间垂帘听政,但奇怪的是,慈禧和慈安太后并没有急于表态,只是让大臣们提出皇位的人选。于是朝中有传言说,两宫太后在等怀胎的阿鲁特氏皇后产子,更有流言说,恭亲王将要自己当皇帝。

    恭亲王奕訢听到他想当皇帝的谣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联合醇亲王奕譞提名了他的二儿子载滢,兄终弟即也符合大清皇位的继承规则。载滢此时十四岁,早就过继给了他的叔叔,也就是恭亲王八弟、钟郡王奕詥,他死后无子。恭亲王虽然被剥夺了议政王的头衔,但此时掌管着军机处和总理衙门大臣,是大清的三号人物,又有醇亲王和西洋公使们的支持,载滢很快也成了朝中大臣热议的皇位继承人。

    同治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作为淮系集团的政治领袖,直隶总督、北洋大臣兼文华殿大学士,李鸿章到了不表态不行的地步。但这时,两宫太后还是没有表态,连一向很会站队的李鸿章也糊涂了,他连日召集亲信私下商议皇位继承人的问题,但没人能理出个头绪来,可如果盲目表态,一旦站错队,后果将很严重。

    那日袁保恒参加完李府的秘密会议,回到家中吃晚饭,愁眉不展,宋骁飞问:“莫不是宫里出了什么大事?侄儿最近常去附近的裕泰茶馆喝茶,听几个旗人说当今皇上染了天花,命不久矣。”

    文化街附近的裕泰茶馆,是一家百年老店,“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两层清阁楼,外面有一铜像,一位掌柜模样的人戴黑色瓜皮帽,弯腰作揖,恭迎四方来客,里面方桌木椅,陈设雅洁。在晚清,上至达官贵人,下及三教九流,闲下来总会去茶馆坐坐,议论国是,八卦娱乐,所以茶馆也是各种信息的集散地。裕泰茶馆附近住的都是官宦人家,信息含量比一般的茶馆都要高。

    但宋骁飞说皇上“命不久矣”,这话在封建社会是不忠,袁保恒皱眉道:“小孩子家,不要乱说话。”

    “这事坊间多有传闻,朝中人心浮动,为册立新君的事争吵。”宋骁飞说,“我想你今日愁眉不展,大概也和此有关。侄儿已猜到谁会继承大位,或许对叔父的仕途有所帮助。”

    袁保恒道:“啊?你知道谁将继承大位?两宫太后迟迟不肯表态,中堂大人都为此烦恼呢。”

    宋骁飞说:“两宫太后迟迟不表态,我想她们心中必然已经有了人选,只是现在在做准备工作。”

    袁保恒看宋骁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放下碗筷,把他叫到书房私聊。关好门窗,袁保恒说:“你说说看,会是郡王奕纬的长孙溥伦吗?”

    宋骁飞说:“不会,溥伦有皇帝的命,但没有当皇帝的运气。”

    “为什么?”

    “慈禧太后首先就会反对。一来溥伦的爹载治不是道光长子奕纬的亲儿子,是过继而来,血缘关系较远。另外,一旦溥伦继位,皇后阿鲁特氏就会上位,成为皇太后,慈禧和慈安太后就成了太皇太后。而皇帝年幼,一般是由皇太后垂帘听政,叔父你听说过哪朝有太皇太后垂帘听政的吗?”

    “有道理。那载滢有希望吗?”

    “不可能,他的年纪太大,已经14岁,快到了亲政的年龄,而且,他的生父是恭亲王,他们父子要是联手,两宫太后垂帘听政的日子就不会太长了。”

    “今日有人还在朝会上提起恭亲王的长子载澂。”

    “他更不可能。就是恭亲王自己也不会支持他。按照大清的祖制,亲王的儿子以外藩入继大统,也就是当皇帝后,父亲必须回避,做一个贤(闲)王。一旦载澂当了皇帝,恭亲王就得靠边站。洋人那边现在还需要他周旋,慈禧太后不会同意。”

    “阿鲁特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呢?”

    “这个更不可能,国不可一日无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谁都不能肯定,况且慈禧太后根本不喜欢阿鲁特氏。同治皇帝死后,她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很难说。”

    “那你认为最后谁会继承皇位?”

    “醇亲王之子载湉,载湉的生母即醇王福晋,慈禧太后的亲妹妹,对慈禧太后来说,载湉暨是内侄又是外甥。”

    “你觉得慈安太后会同意吗?”

    “她会。因为载湉只有四岁。她还可以继续垂帘听政很多年。”

    “载湉如果当了皇帝,醇亲王岂不是会成闲王?他会同意吗?再立一个儿皇帝,清流大臣们和洋人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估计册立新君这事,两宫太后会独断,不会和醇亲王商量,会突然宣布,让他措手不及。而且,两宫太后不会听取清流大臣和洋人的意见,毕竟这事大清国的内政。你可以把我的判断去告知中堂大人,这样他也好早作准备。”

    袁保恒一听,宋骁飞分析得很有道理,便跑去李府,将宋骁飞的话跟李鸿章汇报了一番,李鸿章一听大为赞赏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贤侄孺子可教,现在终于不再纸上谈兵。”

    果然,慈禧太后提拔荣禄兼任步军统领,也就是“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职务相当于现在的京城卫戍区司令,牢牢控制了京城。她还做通了慈安太后的思想工作,加上李鸿章表态支持她,心里有了底气,同治皇帝一驾崩,慈禧太后马上召集各王公大臣宣布:“文宗无次子,今遭此变,若承嗣年长者,实不愿;需幼者乃可教育。现在一语即定,永无更移。我二人同一心,汝等敬听。”

    “敬听”是客气的说法,意思是“你们听着”:把醇亲王奕譞的儿子载湉,过继给咸丰皇帝,再继承皇帝位。

    醇亲王奕譞听到这个消息,都惊呆了,我儿子继承皇位这么大的事情,两宫太后竟然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于是在大殿上嚎啕大哭;哭得昏了过去,可见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清史稿。奕譞传》中是这么说的:“忽蒙懿旨下降,择定嗣皇帝,仓猝昏迷,罔知所措。”

    恭亲王也措手不及,两宫太后也没跟他商量,他只得点头同意,毕竟,将成为闲王的是醇亲王奕譞,而不是他。

    可怜的载湉,小家伙时年四岁,在睡梦中被人叫醒,套上龙袍,一路哭喊着要“妈妈”,还是被太监用轿子抬进了宫中。

    1875年正月二十,载湉登基,年号光绪。醇亲王奕譞立即上奏两宫太后,请辞一切本兼各职,到河北昌瑞给同治皇帝修陵去了,同治皇帝的陵墓历时三年零一个月完成,耗银四百多万两,可买七艘军舰,可见当时大清国还是相当有钱的,国富民穷而已。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光绪皇帝即位以后,清廷的政治权力格局发生大变化:四号人物醇亲王成了闲王,神机营由荣禄代管;为了抑制恭亲王的势力,慈禧太后把有功的李鸿章地位进一步提升,除了直隶总督、北洋大臣等,还授予李鸿章首辅的地位,恭亲王继续主管总理衙门和军机处。

    宋骁飞的人生也翻开了新的一页,因为帮李鸿章准确预测光绪皇帝继位,李鸿章对他刮目相看,邀他当私人幕僚。李鸿章再次会见宋骁飞时,又叮嘱他记住那句话:“我年轻时,也自以为写写文章,振臂一呼,就可以提升民心士气,改变世界。现在我入仕三十年,明白一个道理,这世界哪都有规矩,懂规矩的人方能成事。”

    宋骁飞一听,想起了同治皇帝的悲剧,点点头说:“谨遵中堂大人教诲,想改变世界,须先适应它。”
第一章 中日第一战
    1874年4月16日,台湾海峡风高浪急,一艘五十余米长的白帆木质商船,在风浪中摇摇晃晃,朝台南的屏东开去。这艘商船的旁边,也是一艘木质商船,日本陆军中将西乡从道站在船头,目光坚定地遥望前方,海风如刀割在他的脸上,吹起了他身上和服的衣角。这两艘商船上,还有全副武装的3000名日本下级武士,他们名义上是去为1871年被台湾原住民杀死的54名琉球岛民报仇,实际上是想到台湾建立殖民地。于是,中日近代史上的第一次战争一触即发。

    事情的起源,是1871年琉球国去中国上缴年贡的船队在归途中遇到强台风,漂流至台湾东南部,因语言障碍,产生误会,船上69人中54个被台湾原住民杀害。琉球和台湾当时都是中国的地盘,原住民之间产生流血冲突再正常不过,而且琉球船队分明是去中国缴年贡,说明琉球承认中国是宗主国。日本人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了,跳出来喊:“杀琉球人就是杀日本人”,西乡从道带3000人气势汹汹地前去攻打台湾。

    西乡从道,日本狂热的好战分子,是号称“日本最后的武士”西乡隆盛之弟;此次去打台湾,并没有得到日本政府的许可,可以说他这三千人算标准的倭寇。西乡从道和他哥哥西乡隆盛的想法一样,认为日本这样的小国,要发展必须让下级武士们去侵略别的国家,从新领地掠夺资源。从长崎港口出发前,他把两艘商船的外壳全部刷上了新漆,安装了从西洋买来的四门大炮,冒充军舰,神气十足地要去占领台湾。

    当时同在长崎的日本大藏卿大畏重信劝西乡从道:“你还是别去了,这不是拿三千武士的生命开玩笑吗?就你那两艘破船,在台湾海峡里一开西洋火炮,大炮的后坐力就能把船掀翻了。”

    西乡从道哈哈大笑:“没关系呀,中国肯定没人知道这军舰是假的,等他们明白过来,台湾早就在我的手里了。”

    果然,直到现在中国历史书上还记载着:1874年,日本两军舰率领3000日本兵入侵台湾,史称“牡丹社事件”。错误的历史书始终在暗示后人,清廷洋务运动很失败,当时的日本经过几年的明治维新,实力很强大,所以中国被打败,清廷赔偿日本50万两白银。

    实际上,这完全是污蔑洋务运动,清朝政府的**官僚无能、思想落后,没有海防观念,才是中日第一战不败而败的原因。

    1874年的日本,连海军都没有。去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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