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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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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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砰”放了一黑枪。

    这一幕被宋骁飞看在眼里,他和苏云无冤无仇,觉得苏云从小父母就都被清廷杀了;也挺可怜的;不忍心眼睁睁看她被袁保中一枪打死,便假装要擒拿她,如一只矫捷的猿猴一跃上了苏云的白色骏马,从后面抱住苏云,把她整个身子用力往下压,贴紧马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极快,子弹刚好从他俩头顶飞过。

    宋骁飞帮苏云躲过了一劫,但他的手一不小心滑落苏云的胸前,当时的姑娘都不戴bra,摸到一团柔软的东东。苏云冷不防被宋骁飞从后面牢牢抱住,还遭遇咸猪手袭胸,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接触,宋骁飞的力气有一点大,她浑身动弹不得,一身的功夫使不出来,又急又恼,大叫:“淫贼,快放开我。”

    这时,官道上尘土飞扬,苏云的五六个手下骑马追赶了过来。眼看贼人越来越近,“砰”、“砰”,袁保中开了两枪,一名黑衣匪徒应声坠马栽倒,恰巧摔在一块巨石上,肝脑涂地,肚子都摔破了,追上来的人吓得肝儿颤,不敢靠太近。

    爆砂开花的弹片再次从苏云的马背一侧呼啸而过,飞进白色骏马的皮肉里,这匹白马发疯似地驮着宋骁飞和苏云朝前狂奔,速度极快,他们颠簸得厉害,像荡秋千似的,苏云手里笨重的长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马受到极度的惊吓,宋骁飞坐不稳,他的“小和尚”正好对准苏云丰满的臀部,不停撞击,瞬间原生态膨胀,差点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流。苏云双手死死抱住马脖子防止掉下去,根本无暇自顾后方。

    最终,宋骁飞和苏云都掉下马来,摔在地上。宋骁飞的左脸也摔出了两道口子,鲜血直流,彻底破相了。袁保中顾不上腿伤,赶忙上前用硬邦邦的左轮手枪顶住苏云的脑袋。宋骁飞看那几个追上来的捻军顾忌苏云被擒,又害怕袁保中手中的左轮手枪,不敢靠太近,便上前去解苏云的红布腰带。

    “淫贼,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苏云摔下马,受了伤,她以为宋骁飞想非礼她,又惊又怒,浑身颤抖。宋骁飞笑道:“在下要无礼了,借姑娘的腰带一用,把你绑起来!”

    袁保中拿枪顶着苏云的脑袋,威胁她的下不许追赶,宋骁飞上了苏云的白马,带上秋伊,四人两骑绝尘,很快跑回项城里。

    暮色将近,天空残留着几丝红云。袁保中住进城里的一家客栈,找来郎中处理伤口。郎中拔出飞镖,往伤口上喷了点老烧酒,袁保中疼得快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掉了。郎中便从药箱里取出一小块黑色大烟,递给袁保中。大烟能镇痛、止咳、治疗拉肚子,当时已是中国郎中的常备药。袁保中深知这东西上瘾,硬是咬着牙拒绝了。

    宋骁飞也让郎中帮自己处理脸上的伤口,把自己的大头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只露出小半边脸,这样别人更认不出他是冒牌的袁世凯了!

    处理完伤口,袁保中拔出左轮手枪要把苏云就地正法。宋骁飞赶忙阻止:“父亲万万不可冲动,我们一家老小还在寨中,应从长计议。”

    “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

    宋骁飞说:“《孙子兵法》里有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先摸清楚双方的实力,再想办法。”

    袁保中知道儿子熟读兵法,点头称赞,说:“我虽受伤,但可马上组织乡勇队伍让你带,连夜夺回袁寨!一千人够不够?”

    “一千?现在临时到哪去找这么多人?”

    “放心,我自有办法。”袁保中道。

    天黑了,袁保中连夜雇人联络项城里的其他地主豪绅,并出重金招募乡勇。

    太平军、捻军兴起之后,河南许多名门望族以防剿的名义扯旗办理团练,这些地主豪绅和农民军水火不容,他们都愿意帮忙。其中有个毛姓大户,毛昶熙、毛亮熙兄弟都是进士出身,名头甚是响亮,和袁家是世交,毛亮??亲自带了两百多个全副武装的家丁过来帮忙。

    加上袁世凯的曾祖母郭老太太礼佛,乐善好施,袁家兴旺发达以后,每年她都要施舍棉衣数百件,施粥施药若干,每到灾荒之年,还设粥场,发大米面粉,保住了很多村民的性命,所以袁家在项城当地深得民心,听说袁家有难,招募乡勇,附近不少知恩图报的村民自发赶来帮忙。

    到了半夜,袁保中就集合上千余人的剿贼队伍。

    考虑到袁保中的腿伤,宋骁飞让他在客栈休息。袁保中心急如焚,坚持父子一块上阵。

    那晚,乡勇在他们的带领下,奔赴袁寨,一千多个松油火把将袁寨的夜空烧得通红,如同白昼。袁保中仔细观察了一下炮楼上的捻贼,不禁眉头深皱,这帮匪徒不一般,多数人持白杆长矛,办团练的他对这种白杆长矛相当熟悉:结实的白木做成长杆,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作战时,钩可砍可拉,环则可作锤击武器,必要时,数十杆长矛钩环相接,便可作为越山攀墙的工具,悬崖峭壁瞬间可攀,非常适宜在山寨作战。加上袁寨易守难攻,今夜要是强攻,恐怕不仅占不到什么便宜,家人还可能会有极大的危险。袁保中悄悄下令将袁寨围得水泄不通,只围不打。然后,让宋骁飞带着被绑的苏云,到袁寨的大门前叫战。

    不一会,沉重的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黑衣少女骑着高头大马出寨,身后一队头裹黑布、手拿白杆长矛的小兵。黑衣少女正是苏云的双胞胎妹妹苏雨。她手里拿着一把青龙偃月刀,戴黑头巾,装扮和姿态与苏云不分彼此,只是脸上略显稚气了一点,她指着身后的炮楼对袁保中说,“袁贼,你看看炮楼那人是谁!你们快放了我姐姐,要是她少了一根毫毛,我马上下令将她推下炮楼。”

    在袁寨的炮楼上,两鬓斑白的郭老太太被一个头裹黑巾的壮汉拿刀挟持着,站在炮楼上面,她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女人,刀架在脖子上竟然还神色自若。袁保中是个孝子,见郭老太太有危险,连忙说道:“姑娘,你先保证不伤害我的母亲,我们一定不伤害苏姑娘的半根汗毛!”

    “妹妹,别管我,开炮替父亲报仇。”苏云看见妹妹,说道。

    苏雨和姐姐感情很深,担心姐姐的安危,摇摇头:“不,姐姐,我一定会救你的。”

    双方都有人质在手,陷入僵持。冷风呼啸扑面,夏夜的村庄格外宁静,还不时能听到稻田里青蛙的呱呱叫声。

    突然,一声炮响,“轰”一声如惊雷落地,袁保中身边附近两米的地方被炸开了花,出现一个大坑。

    “小心!”宋骁飞看到袁寨楼上炮台的异动,猛然扑上去,将袁保中扑到,但慢了一步,袁保中受伤倒地。

    袁保中旁边的苏云手被绑着,行动更慢,没有躲开,一下子栽倒,嘴角流血,昏了过去。

    “姐姐!你怎么啦?”苏雨看到姐姐受伤,失色喊道。她带人杀了过去,但很快被毛昶熙、毛亮熙兄弟的队伍击退。

    苏云转头拍马撤回袁寨,在路上看见王庭栎身边的火炮还冒着黑烟,立即明白是他私自放炮,心里大怒,去找他算账!当时项城的捻军余部,成立了黑风舵,成员多是苏天福当年逃走的旧部,苏云任黑风舵舵主,苏雨是副舵主,她刚下军令,出寨之后,没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可擅自妄动,以确保苏云的安全。
第四章 柳暗花明
    王庭栎四十岁左右,油头肥脑,瞎了左眼,绑了一块黑布遮掩,远看像脸上打了补丁。黑风舵的大小事务,一般都由他协助苏云管理,而且分舵的活动银两,也都是他出的。见苏雨发火,他狡辩说:“禀副舵主,袁保中当时站的位置,正好处于火炮射程范围,而且角度最佳,机会千载难逢,舵主也让我们开炮,我只是听从命令行事。”

    听他这么一说,苏雨怒气未减,把长刀架在王庭栎的脖子上,朝他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炸伤了我姐姐,万一她要有什么闪失,我一定让你偿命。”

    王庭栎发现苏雨真的动怒,转移话题说:“我对两位舵主忠心不二。现在袁保中已让人把袁寨围得像铁桶一般,不出三天,寨里就会断水断粮,兄弟们就会被活活饿死。二小姐,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利用父亲苏天福的名义召集捻军残部后,一直是姐姐苏云和王庭栎负责舵内的事,这些年姐姐一直对苏雨呵护有加,她就是一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临阵退敌方面,更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王庭栎这么一问,苏雨心里慌乱,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放下刀子:“这…依你之见呢?”

    王庭栎说:“马上把袁家老小全部灭口,连夜拼死突围,大不了鱼死网破!不然,等明日官府的援兵和红衣大炮一到,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

    苏雨惦记着姐姐的安危,说:“不行,那样我姐姐就更危险。我看袁保中很在乎郭老太太,明天拿她把我姐姐换回来,再从长计议。”

    “都火烧屁股了,你还只顾姐妹之情,寨里可只有两百多位兄弟,他们的身家性命怎么办?”王庭栎大怒,拂袖而去。

    此时,回到项城客栈的袁保中也一脸无奈,长吁短叹。他这一生跟捻贼大小百余战,几乎没失利过,多亏了宋骁飞,这次他才大难不死,但家人在贼人手里,强攻投鼠忌器,偷袭也没有藏身之法,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宋骁飞打了一个哈欠,看到袁保中脸上愁云密布,上前问道:“父亲,袁寨可有什么薄弱地方可以先行突破?”

    “慰亭,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去休息吧。这些寨门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六个炮台的地理位置极佳,在四周一两里的范围内没有死角,强攻的话必然会死伤惨重。”袁保中答道,“除非让驻守项城的官兵送来红衣大炮,将袁寨的六个炮楼都夷平,我们再强攻,还有胜算,即便这样,也要速战速决,否则袁家人就危险了。”

    宋骁飞问:“什么非要用红衣大炮?”

    袁保中说:“红衣大炮是朝廷最先进的火炮,射程可达五六里地,威力惊人,长于攻城,只是驻守项城的宣慰使司佥事王守坚这个人,一向贪生怕死,未必会派援军。”

    宋骁飞说:“事不宜迟,请父亲赶紧修书,我去试试,连夜赶往王守坚的兵营求红衣大炮来援。”

    城南二十里,乌云笼罩了明月,大地一片漆黑,一座清兵驻扎的营地寂静无声,除了打更巡夜的兵勇,其他人早已进入梦乡。宋骁飞怀揣袁保中的拜帖,骑了一匹黑马,赶到驻守项城的宣慰使司佥事王守坚府外,拿起棒槌“咚咚”敲响了门旁的牛皮战鼓。

    王守坚正搂着小妾打呼噜,睡得酣甜,半夜被急促的战鼓声吵醒,很不高兴,半天才和幕僚吴友兰来到客厅见宋骁飞。宋骁飞看了一眼王守坚,他是个赳赳武夫,一条又黑又粗的辫子缠在脖子上,虎背熊腰,浓眉大眼,身着清廷的戎服,脚下战靴,腰胯一方鞘军刀。吴友兰身材矮胖,挺着大肚子,眼睛眯成一条缝。

    听宋骁飞说完,王守坚面露难色,推辞道:“朝廷有规定,地方武官要调动兵勇,需要向总督大人报告,送信的官差一去一回,快的话三五天,慢的话十来天时间,你回去等我消息!”

    宋骁飞说:“大人今夜要是不发兵相救,我的家人出事,我定将告到朝廷,追究你的渎职之罪!”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竟敢恐吓本官!”王守坚怒了,叫两兵勇将宋骁飞拿下,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宋骁飞一看王守坚不讲道理,便迅速反击,将两位兵勇打倒,撤身外逃。王守坚拔出军刀,正要追出去,吴友兰叫住了他,说有要事商议。

    在客栈中,袁保中听完了宋骁飞的陈述,叹了一口气说,“这结果在我的意料中。王守坚找借口拖延着不出兵相救,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

    这时,秋伊披着头发,推门进来,给袁保中送药。宋骁飞见秋伊的身形跟苏云差不多,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半夜三更,明月渐渐东移,夜凉如水。袁寨内的苏雨躺在床上,心里挂念着姐姐。以前每次睡觉,都是姐姐哄着自己,有时还给自己讲父亲英勇善战的故事。此刻,她一个人睡不着,窗外一片寂静,她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妹妹,妹妹。”

    苏雨恍恍惚惚中,听到屋外姐姐的呼唤声。她穿好衣服开门循声而去,那声音竟然来自寨外。她到炮楼上一看,她的姐姐“苏云”正在寨门外,披头散发骑在马上,胯下正是苏云的那匹白色骏马。

    苏雨见姐姐身穿黑色的短褂,像刚从城里逃出来的,赶忙打开寨门,骑马相迎,待到她走近,“苏云”的马却突然撒腿跑开了。苏雨骑一匹黑马去追,不一会,不知不觉已跑出二三里地,进入了一片小树林。

    这时,一只乌鸦“哇呀”叫着从苏雨的头顶飞过,她胯下的黑马也突然仰头长嘶,声音悲戚。原来,山路上有一根黑色的绊马绳。马失前蹄,苏雨赶紧跳下马来,摔了一跤。

    “你现在可以仔细看看她到底是谁?”宋骁飞从小树林里突然跳出,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黑衣人,举着松油火把。

    原来,在寨前看到苏雨目睹姐姐受伤时脸上痛苦的表情,宋骁飞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就让秋伊打扮成苏云的样子,假装逃回山寨,引诱苏雨出寨擒之。

    “卑鄙!!”苏雨思姐心切,上当了,想跑回去已经来不及,从腰间拿出两只飞镖,一甩手,“嗖嗖”两声,宋骁飞身后两个黑衣兄弟中镖倒地。

    宋骁飞没想到这妹妹跟姐姐一样勇猛彪悍,亲自去战苏雨。两个人打了几个回合,宋骁飞抱着苏雨滚下一个长坡,两人抱着,翻来覆去,最后,宋骁飞把苏雨压在了身下。

    这时,袁寨的十来个家丁举着松油火把找来了,宋骁飞放开苏云,四五个家丁一齐动手将她制服,绑回了项城客栈。

    袁保中见宋骁飞擒了苏雨,大喜过望,拍手直呼“柳暗花明”!以他过去剿匪的经验,苏天福的两个女儿被擒,寨里的捻贼群龙无首,晓以利诱,定会投降。
第五章 收降捻军
    第二天,袁寨的公鸡刚一打鸣,东方见白,袁保中就把苏雨绑到袁寨正门的炮楼前喊话:“我已擒获你们的首领,你们快出城投降,我还可向官府说情,饶你们不死!否则,我先把她们斩首,提头来见!”

    不一会,袁寨正门的炮楼上果然树起一面白旗,幡布在风中晃动,沉重的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袁保中以为寨里的捻贼放弃了抵抗,骑马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带人进寨收降。

    刚走到离寨门半里地的护城河边,“轰隆轰隆”,袁保中身边响起几声惊雷的炮响,尘土飞扬,火。药刺鼻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袁保中一时大意,猝不及防,被炮弹震晕,跌下马。旁边的宋骁飞赶忙带人冲上前,扶起袁保中,袁保中面色惨白,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原来,王庭栎昨晚听苏雨要拿郭老太太换苏云,便连夜和自己的心腹商议,想废掉苏雨的副舵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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