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观望状的其他几个也都已经跃跃欲试。
跨前一步挡在了武大郎前面,“阁主,杀你爱徒的并非古刹教,而是另有他人!你若不想他们枉死就暂且静下心来听我把话说完,之后你再考虑到底要不要杀我。若是到时候你还是想要杀我,我秋无水绝不还手,任你处置!”又看向逍遥门门主道:“还有逍遥门门主,以及在场的所有人!”
“与你邪魔外道有什么好说的!”逍遥门门主报仇心切,双眼怒视着我,打我不将我剁成几块不泄恨的意思。
“好不好说门主听了便知,何况门主即使要杀我,等我把话说完也为时不晚啊!”
“好!我倒是想听听你如何狡辩!”
对逍遥门门主感激一笑,却是转了头从容,也带着挑衅地对游恺道:“今日我来是为了撕一只戴着仁义欺骗世人多年的老狐狸的面具,来还世人一个真相!”
”东门淡墨,你师父东门澹也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仁人义士,今日老夫就看在他的面子上暂不与你计较,放你一条生路,你若想挑衅生事,倒时候可就不要怪老夫不给情面了!”心中明明以起杀意却还不忘假仁假义一番。
“我话都还没有说白,游莊主就急着赶人,无水不得不怀疑游莊主是不是心虚了?怕我将真相大白天下,游莊主就再也不能蒙骗世人了么?”
“我们中原武林堂堂名门正派却要你一个邪魔外道来指手划脚?东门淡墨,你不学你师父却是误入歧途,与邪魔外道勾结,祸害中原武林!老夫今日就替他老人家清理门户!”游恺话刚落,就有从我的四面包围了过来。
淡墨·永别
作者有话要说:淡墨篇就此结束了,谢谢一直以来支持咱们淇水,支持木木偶,还有咱家亲爱的淡墨的亲们,谢谢,谢谢~
当然,淡墨篇结束了并不是说以后淇水木木咱就不再出来了,嘿嘿,不过也不多了,估计着结尾的时候有一章萧睿的番外还是咱来执笔,到时候淡墨也会出场,额,那一章会将淡墨的结局交代清楚。(弱弱说,其实我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让淡墨杯具到底……)
“不能留下来吗,淡墨?”是夜,王官谷别院内,我与云梓寒立于石桌前。
细细地环视着这座别院,一年半前我便是被游梓寒软禁于此,如今再回物是人非!弯身便要往石凳上坐下,却被云梓寒一把扶住:“等等!”说完却是取下披在自己身上的狐皮披风替我垫在石凳之上,关切地笑着道:“石凳冷,这样好些。”
面对云梓寒的好,我给不了回应也只能无视,避开他的目光,感受到扶在身上的手一僵,却还是咬咬牙,冷下心来道:“多谢,云莊主。”
白天的武林大会上游恺已经声败名裂,如今沐游山莊已经归云梓寒所有,改名云游山莊。那日云梓寒的及时赶到替我挡下了四面而来的攻击,游恺见我和云梓寒联手当即就想痛下杀手,被一直处于观望等待时机的许定嘉出手制止。许定嘉乃是朝廷派来的人,游恺如果想要借助朝廷的势力即使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卖个面子给许定嘉。
随后当我将这几年来师父和灵真道人游走四方、又深入险境苦心收集而来的游恺的种种恶性列出来,包括当年游恺与祈国皇室勾结制造的云家灭门惨案,后来又与祈国老世族联手诬陷林氏一族,导致林氏一族被满门抄斩!以及大刀门的出身乃是游恺为了地下行事方便所一手培养起来的爪牙,近几年来江湖一直盛传的各大门派和小帮小派或大或小的惨案皆是大刀门在游恺的指示下所为,事后为了加剧古刹教与中原武林之间的恩怨而嫁祸古刹教。当然,还有近半年来为了打压对手势力制造逍遥门、临风阁等惨案,最后嫁祸于古刹教也是游恺一手策划所为的!
面对我的指证以及随后随武德出现的各个事件中为了躲避游恺追杀而不得不隐姓埋名,四处躲藏的目睹人,游恺虽然极力否认,又不乏武力恐吓证人,一面倒向许定嘉一边,以期望许定嘉能出来为他稳定局势,只是,游恺没有想到的是朝廷也早就在等待时机将他出去!
一年前的聊城屠城事件可是少不了游恺的一份功劳的呀!一年前游恺培养死士暗中结合濮阳夙势力,与濮阳夙暗中谋划企图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将司徒劼骗至聊城,派大部直击池淮城,一举攻下萧国国都,挟天子以令诸侯!后来又被萧太后利诱,承诺只要濮阳夙兵败就拨大军助他围剿古刹教,并赐校尉一职,游恺倒戈致使聊城被屠。游恺想在朝中培植自己势力,从朝廷内部下手,企图待时机成熟时直接来个宫廷政变夺取萧家天下,怪就怪他自以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之心萧睿和萧太后又岂能不知?又岂能让他这么一颗随时会危害到自己的棋子长留朝中?
在铁铮铮的事实面前和众人的质疑、逼问下,以及朝廷方面的施压,游恺终究无计可施,罪行暴露天下,被众人围堵追杀,最后被武德一记大力掌下打成重伤。却在最后叶儿刺出的致命一击时被赶来的游若寒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叶儿那一剑正好刺中游若寒胸口,游若寒死前死死抓着我的衣袖,苦苦恳求我放过游恺,他即使是作恶多端也终究是她的父亲,请我看在她的面上废了游恺的一身武功,让他以后不能再作恶,放过他,给他一条生路!
一面是已经离我而去的靖风,一面是一直视我如亲姐姐因为叶儿的一剑而将死的游若寒,我一个踌躇却给了机会让游恺跑了。而游若寒最终死在了苏钦之的怀里,苏钦之抱着游若寒的仰天痛苦,他的眼泪中我看到了悔恨和自责,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原来只是未到伤心时!
游恺倒台众人的围绕的便是谁来做这个武林盟主!有些地位,有些实力的门主帮主自然都不肯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举荐自己,一个个大有舍我其谁的架势。最后武德力举梓寒,加上游恺和金世杰两大势力的退去,朝廷方面如今说话自然也是举足轻重,有许定嘉的力保,加上梓寒乃云家之后,云家一门忠烈,众人虽然心中人有异议却也只得认了梓寒这个盟主。
如今游恺的事已了,梓寒又得雪,我也了了一桩心事。
“淡墨,一年之前你我就是在这里品茶对弈,一年多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如今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却是我最向往的,也唯有回到了这里我才稍感安心!”云梓寒在我对面坐下,举目望向已经只剩枝桠,光秃秃的桃树,却是感慨地道:“那时春日,桃花开了满树,我一直记得你也是坐在那里,桃花满天,我当时只看呆了,天人下凡也不及你啊淡墨!”
“呵呵,前尘已成往事,如今在游莊主面前的那里还是什么天人东门淡墨,有的只是无盐女秋无水!”回避着云梓寒目光,心中却是苦笑,这个世上还有人记得一个东门淡墨,可是秋无水呢?
“淡墨,你又何须如此!”云梓寒伸过手来想要握住我的,却被我看似无意的避过了。“故地重游,淡墨,这是老天在给我们一个机会,重头再来的机会!你的脸我问过东门前辈,能医好,能还你原来容貌,淡墨,我们从头来过好么?”云梓寒却不给我机会,一把用力握住我的手。
我用力挣脱,云梓寒仍是紧紧握着没有松手的意思,一急站起身,与云梓寒四目直直相对,却是冷冷地道:“云莊主请自重!”
云梓寒盯着我许久,我们两就这样对峙了许久他才苦笑着慢慢松了手。
心中苦笑,云梓寒啊云梓寒,脸能治,那心呢?心如何治得?他走的那一天我的心便随着他走了,即使是如今这张丑陋的脸却也是他深爱着的秋无水的脸,我便是死也是要带着这张脸去见他的,等着他再一次对我说:当然是我的秋无水了!林靖风的秋无水呀!
“时候不早了,云莊主早些歇息吧,明日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办!”云梓寒初次接任武林盟主,游恺倒台,如今江湖混乱不堪,他若是拿不出自己的手段来服众,即使现在坐上了这个位置也不会长久。
“淡墨,你明知当初我也是逼不得已,心中亦是悔恨不已,为何连一个让我弥补的机会都不肯给?”转身欲离去,身后游梓寒的声音落寞的传来。
“东门淡墨也许会给你一个机会,但是秋无水不能!云莊主,往事不可追,你又何必如此执着!”背对着云梓寒,这一刻我不敢回头,不敢去看他一眼,“故地重游,我却更相信这是上天让我在与过去告别,从此世上就再也没有东门淡墨这个人了,有的只是秋无水!”
“淡墨……”
房门重重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叹息,他的落寞,所有的一切都被忘却,东门淡墨以及她的一切都被忘却,剩下的只是秋无水,还有那个永远微笑的白玉少年。
虽然游梓寒竭力挽留,第二日我与叶儿还是离开了王官谷赶去与风万里会合,我在马车内,云梓寒骑马在外,马车的颠簸,车帘的一起一落,车外的身姿挺拔俊逸,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当年我第一次来沐游山莊时。
云梓寒一直将我们互送到了王官谷谷口,在我的再三回绝之下才与我们依依作别。
“淡墨,云游山莊的大门永远都为你开着!”
我点点头:“云莊主,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了朝廷和濮阳夙之间的事你都不要插手!”萧睿肯助云梓寒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肯为他昭雪,这一切都是以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云梓寒都决不能插手朝廷和濮阳夙之间的事为前提的!
云梓寒避而不答,只是挥手与我作别。马车渐渐远去,他的身影一直笔'石桥整理收集'直地站在那里,直到很远很远,直到马车扬起的烟尘扬起再也看不清来时路。
芷沂·龙颜
作者有话要说:唔 不出意外的话
从本章开始到结尾都是某叶子了
﹃_﹃··咱很坏心眼地说···本来咱决定等木木收尾了 咱两章内杯具掉芷沂的
可是点点亲的呐喊声 唤起了咱的良知
于是 咱会好好写 原本差不多几个月前设想好的情节
…__;… 大过年的 咱也要厚道点呐
基调会有点悲 这是木办法的 话说有亲想看凤皇跟芷沂的JQ戏咩
不说话 就是无所谓 咱就随心写了 米有表拍咱喔喔喔
还有···表嫌弃咱写得少····咱是打算日更的···
咳咳咳 不厚道这么久了 总不能拖过年 要抽打懒骨头了
某叶子鞠躬下去码字
唔 再上来罗嗦一句··某叶子近日会开新坑喔喔喔 亲们记得来捧场嗷嗷嗷
走鸟 挥手 明儿见
这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生,除了门外站着一个人,他说他叫苏钦之。
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说有人想见我。我望着连绵地山峦起伏,没有说话。
他说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做濮阳夙的人,我看着他好一会,点点头。他的脸一下子暗了下来,补问了一句是从前的事。
从前的事?我不明白了。
他说云芷沂,你有想过你的父母是谁吗?有想过这个世上是否还有血亲健在?
我站在他面前,他对我而言是一个陌生人,可是他却说他是我认的大哥。
最后,他冲我伸手,说跟他走,去见一个人,我就会知道所有的一切。
说实话,我并不太愿意跟一个看起来很颓废的陌生人走,可是我也知道淡墨瞒着我好多的事,日复一日的等在这里,却始终没有等到淡墨。果然是要靠自己去寻找答案吗?
我缓缓地走向他,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很苦。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我又赶忙回来,拿着小树枝在屋门前的泥地上写了几个字。
他走近,久久地看着地上的字,半天吐出一句:“是留给这里的朋友的?”
我点点头,不说一声就离开,圣元观的小道士们会把老君山给弄塌的。
那一日,很平常的天气,两个身影愈行愈远,屋门前的泥地上四个字:勿念珍重。
·
一路上都在颠簸,我跟苏钦之却都很安静,他好像很累,满脸的沧桑,有时候会愣神地看着我,意识到我也在看他是就赶紧躲开目光,接着久久地对着马车顶篷子出神。
这天很奇怪,他不但开口说话,还问了我一个问题。
“芷沂,如果你爱的人不记得你,而爱你的人被你辜负了,你该怎么办?”
情伤。我瞬间领悟,人生来就有七情六欲,也唯有情字能将人逼成这幅模样,可我该怎么回答呢?
也许他并不需要我的答案,因为他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马车咯吱一声停了下来,苏钦之挑起帘子一看,对我说:“到了。”
下了车,车子停在了一个院子门口,不远处是一个集市,嘈杂声隐隐能传过来。
“芷沂,要见你的人就在院子里,进去吧。”我狐疑地望着他,他的眼很浑浊却透着真诚。
转过头,还没走两步,又被他叫住:“芷沂,让我再看你一眼,好吗?”
回过身,对上他复杂隐忍的眼,悲伤的很。他上前,轻轻替我撩起鬓发,这一幕我莫名的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要走了,今后恐怕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你自己……要多保重。”
我点点头,转身进院子。
他,苏钦之在我的人生里就只逗留了那么几日,我不知道他从何而来,后来又去了哪里,也如他所言,我和他今后再也没有再见过。可是这个身形挺拔的男子,却想一阵暖风,让我的心感觉暖暖的,很莫名的感觉,或许我跟他从前真的很熟吧。
院子里不止一个人,有很多人。其余人都笔挺地站在,只有一个坐在石凳上沉思。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生人,我无措地站在门口。
“卿来了。”是在跟我说话吗?
“卿不必拘束,孤……”坐着的人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卿原来真的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心一直空到不安,难道我真的错过了什么?苏钦之说只要来这里,就能知道我的身世,还有濮阳少主,虽然不明太白濮阳少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走上前,手指在石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心中的疑问,坐着的那个人却只是出神地看着字,久到我认为他不会告诉我为止。
他却突然站起来,负手背对着我看天:“母后跟司徒将军都希望你知道,可你知道了又怎样又能改变什么,除了多伤害一个人。他们真把江山看那么重,就连夙儿也是。阳谋诡计,尔虞我诈,到最后能剩下些什么,又能得到什么呢?”
他又转过身,对我说:“卿,孤劝告卿还是莫知道的好,有时候人还是糊涂些活得自在。卿若愿意,孤可以派人将卿送回松木林,等卿回去了就别再出来了。”
一双包含寄期的眼眸子,深深地渴求着一种名为自由的东西。我看着他双眼,那张脸,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他好像很高兴,眼里隐隐浮现出笑意,仰头长叹了一声,又低声喃喃:“希望夙儿不要埋怨孤才好,呵,他从前那么恨孤,不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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