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她是以为自己会有顾忌不敢动她吗?
乌拉纳喇氏思至此处,心里顿时阴云笼罩,旋即做了决定,打断幽兰的话,厉声说道:“好了,她不就是和侍卫私通吗?你就是拿着这个威胁她替你们谋害耿妹妹的吧”然后对着众人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很明白了,这个贱婢理应杖毙,来人,把她的嘴堵上拉出去行刑。”只要幽兰死了,泰阿的事便死无对证,钮祜禄氏你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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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变故层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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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变故层出(二)
“福晋,幽兰还没说出背后的人,怎么能现在就杖毙呢?”郭氏只顾着想如何让幽兰指正宛如,却没看到乌拉纳喇氏眼里的阴霾,“以俾妾看,还是应该……”
“应该怎样?”乌拉纳喇氏眯着眼看向郭氏,“干脆本福晋给你让贤好了”
郭氏听到乌拉纳喇氏的话,身形一颤,去年爷生辰宴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讪讪的笑道:“使不得,使不得,俾妾哪有那个资格,能够聆听福晋教导已是俾妾的福气”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拧着帕子。
“郭妹妹说的不错,还是问明白的好,幽兰虽是个丫鬟也不能随意践踏她的生死姐姐,您说是不是?”宛如轻笑的看着乌拉纳喇氏,她自然知道乌拉纳喇氏为何急着想杖毙幽兰,只是她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动的,“而且妹妹记得,您刚刚不是还说,这事会让人误以为是妹妹下的手,妹妹胆子小可经不起吓,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乌拉纳喇氏,既然你不想罢手,刚好我也想看好戏,那咱们就继续吧
“妹妹,真觉得这样好?”乌拉纳喇氏低头摸着她那镶着蓝宝石的甲套,慢悠悠的说着。
宛如对于乌拉纳喇氏的暗示毫不在意,浅笑道:“那是自然。”
“妹妹还有哪些不清楚?幽兰要挟春兰谋害耿妹妹以及小阿哥,这可是死罪,你觉得姐姐不应该杖毙她?”乌拉纳喇氏淡淡的话语中透着丝丝威压,“而且……姐姐这样做可是为妹妹着想”
宛如状如感激的看着乌拉纳喇氏,说道:“姐姐为妹妹着想,妹妹也不能给姐姐添麻烦不是若是幽兰她真的做了此事,不用姐姐吩咐妹妹自会处置了她,可是……从始至终对于幽兰要挟春月都只是姐姐的猜测不是?总不能依着猜测处置她吧那以后这王府的奴才们还不得胆战心惊。姐姐,至少得拿出些证据,才能服众。而且即便是她做的,那她背后的人一定不简单,能在爷和福晋对耿妹妹的保护下,出手害了耿妹妹和小阿哥,若不把她找出来……”说到这里,宛如看向其他的侍妾,眼含担忧的说道:“妹妹被非议是小事,但若是以后我们也遭此毒手可怎么办?”
乌拉纳喇氏将众人的色变看在眼里,对着宛如眯着眼说道:“妹妹言之有理。”然后又对梅嬷嬷吩咐道:“嬷嬷你安排人给幽兰行刑,重刑之下看她说不说?今晚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否则众位妹妹定是不安”
“福晋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梅嬷嬷对着乌拉纳喇氏微微颌首,示意自己明白怎么做,她一定会好好招待幽兰的。
宛如看到乌拉纳喇氏对梅嬷嬷的暗示,眼中划过寒光,这杖责里面的玄奥大着呢,有时看着轻飘飘实则狠戾无比,她可不会让幽兰吃这苦头,开口拦住梅嬷嬷:“嬷嬷留步。”然后又看向乌拉纳喇氏,“姐姐,行刑还是算了,那样可是有损您的声名……”
郭氏刚被乌拉纳喇氏抢白一番,心中积满怨气,此时自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嘴含讥讽的说道:“侧福晋是真的担心福晋名誉,还是怕重刑下幽兰把您……”郭氏的话在宛如的冷眼下,又咽了回去,她好歹还知道自己只是个侍妾比不得宛如是侧福晋,风凉话说几句不碍,可是不能真的惹恼了宛如,心里冷哼一声,看你能得意几时便沉默的坐在一边,等着看宛如的笑话,到时好落井下石一番。
梅嬷嬷见乌拉纳喇氏并未表态,对着宛如委婉拒绝道:“侧福晋,福晋也是怕幽兰这丫头不老实,毕竟她刚刚还曾隐瞒过事实。”
“嬷嬷放心,不是还有刘太医吗?”宛如对乌拉纳喇氏笑着说道:“妹妹就知道姐姐不是心狠之人,我们可以让刘太医来验证幽兰的话。”
乌拉纳喇氏听到宛如的话,心里觉得好笑,钮祜禄氏怕是急糊涂了吧,竟然乱找理由,“妹妹不是认为刘太医知道事情的内幕吧?刘太医可是爷的人。”
“妹妹可不是怀疑刘太医,而是相信刘太医。”宛如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太医,“刘太医,你似乎还没说耿妹妹是因为什么而动的胎气吧?”
“回侧福晋的话,奴才一直在给耿格格止血保胎,从格格的症状奴才还判断不出原因,只等着查看格格的衣饰、吃食和用品。”
乌拉纳喇氏不满的宛如的故弄玄虚,接过话茬问道:“妹妹这是何意?”
宛如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看着乌拉纳喇氏,“让刘太医查看耿妹妹如何被害啊?我们先要找出春月如何对耿妹妹下手,才好顺着追查春月到底是不是被幽兰胁迫的,毕竟指正幽兰是要拿出证据的,您说是不是姐姐?”话到此处,宛如故意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同时我们也好有个防范,避免歹人再次用同样的方法害人。”
闻言,乌拉纳喇氏眼中划过厉光,从一开始她就刻意忽略这个问题,没想到还是被钮祜禄氏抓到,虽然泰阿说魂玉世所罕有,她安排的那株变异红菊也不易被察觉,但是凡事都有个万一,她还是不希望刘太医插手,毕竟他是爷的人。
此时钮祜禄氏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她就不怕连她自己动的手脚也被发现,除非她没动手……乌拉纳喇氏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紧接着心猛地一颤,难道……这是个陷阱
乌拉纳喇氏连忙看向宛如,见她对着自己的笑的越发灿烂,心里更加肯定这是钮祜禄氏对她下的套,眼里闪过阴狠,没想到她自己竟被钮祜禄氏摆了一道
不过,刘太医未必能看出问题,就算看出了也和她无关,只是这些法子以后不能再用罢了,这么一想乌拉纳喇氏便也放下心来,赞同的说道:“既如此,琉璃你把耿妹妹今个一天的衣饰、用品和吃食都拿过来给刘太医过下目。”
琉璃点点头,没一会的功夫,琉璃指挥着几个丫鬟把东西都摆在了刘太医的面前。
刘太医先是大体看了一下,然后拿起耿格格沾着血迹的衣服嗅了嗅。
琉璃看到刘太医的反应急忙问道:“刘太医,可是这件衣服有问题,它也是春月为格格挑的。”
刘太医摇摇头,继续看向耿格格的首饰,仔细看着每一件首饰,当拿到那支玉簪时乌拉纳喇氏瞳孔一凝,见刘太医再次放下,心里松口气,却不料宛如突然开口问道,“这只簪子挺别致的,也不知道耿妹妹哪里买的?琉璃姑娘是耿妹妹的贴身婢女,你知道吗?”
琉璃见宛如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情向她询问哪买的玉簪,心里划过不满,不过她毕竟是奴才也不敢违抗宛如的命令,努力回想在哪买的玉簪,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扭头问向专管耿格格首饰的欣蓝,“欣蓝你可知道这玉簪?”
欣蓝想了想回道:“是春月放进去的,说是格格嫌戴的簪子太多,让她放回来的,当时我还以为是格格新得的簪子。”
“刘太医,你再看看这簪子”自琉璃知道是春月下的手后,对于春月碰过的东西都保持着警惕。
刘太医闻言再次拿起簪子,仔细的看着,发觉这个玉簪是有些不一样,沉吟片刻后,对着乌拉纳喇氏和宛如说道:“奴才想这玉簪八成有问题,首先它的来历有些问题,其次制成玉簪的这种玉奴才从未见过,最重要的是它散发着微弱的幽香,即便奴才嗅觉灵敏也是在琉璃姑娘的提醒下,仔细查看才发现。”
乌拉纳喇氏拿过刘太医手里的玉簪,看了会儿,淡淡的说道:“我看也没什么不同,刘太医既说是猜测那也有可能不是它,如此刘太医还是接着看其他的东西吧这个玉簪先放到一边好了。”
刘太医一想也是,便继续检查其他的物品,一炷香之后,对着乌拉纳喇氏和众人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奴才惭愧,目前只发现这个玉簪有问题。”
乌拉纳喇氏听到刘太医的话,心里划过喜色,眉头却是紧拧,“这么说刘太医还是无法确定耿妹妹滑胎的原因?”然后又看向宛如,“妹妹,这东西也查看过了,还是没有头绪,你若还是坚持不让对幽兰行刑,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宛如玩味的瞥了眼乌拉纳喇氏,并未回答,而是问着琉璃:“琉璃,耿妹妹今天可曾出去过哪里?”
“曾去花园散步,奴婢和春月……”那朵花,琉璃想起那朵红菊,连忙看向那些物品,并未看到那朵红菊,焦急的说道:“那朵花,春月在花园里采了朵红菊,定是红菊有问题。白天春月在亭子里就有些不对劲,而且我给格格戴那朵红菊时,她的表情就有些复杂,想来她也是很犹豫的。”
琉璃想到这里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春月的异常,那样的话就可以阻止春月,格格和小阿哥也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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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变故层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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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变故层出(三)
“菊花?反季节开放的红菊”宛如很诧异的看向乌拉纳喇氏,“姐姐,妹妹好久没去过花园了,竟不知咱们府上还有这样的奇花?那个花匠倒是挺厉害的嘛,竟然可以弄来这样的奇特品种。只是不知道只有那朵花被做了手脚,还是那整株花都有问题呢?”
乌拉纳喇氏听着宛如看似漫不经心但每每直指问题关键的话语,银牙都快要咬碎了,恨不得把她的嘴塞上,可面上还得带着微笑,“说起那株花姐姐倒是知道,是那个陈花匠多次进入深山才找到的奇花,为了给他的儿子谋个好的差事特意献了上来,我看着新奇就留下了,哎…没想到,嬷嬷你带着琉璃去把那株花拔了带来,让刘太医看看。不管怎样那株花是不能留了,若是再被人利用就是我的罪过了。”
“是,福晋。”梅嬷嬷应声答道,然后便提着灯笼和琉璃朝花园而去。
“妹妹,这段时间总不能让众位妹妹们干等……”
“咳咳…”
低闷的咳声打断了乌拉纳喇氏的话,她眉头紧皱,不满的扫向众人,无声的告诫着,然后继续说道:“我看还是把幽兰的事给料理……”
“咳咳…咳咳…”
咳声再次响起,乌拉纳喇氏脸色阴沉的说道:“哪位妹妹的嗓子不适,我让刘太医帮妹妹瞧瞧,别拖出病就不好了。”话到最后带上了一丝厉色。
除了宛如,其他的侍妾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乌拉纳喇氏见此才满意的看向宛如,接着道:“我想妹妹这次不会反对……”
“咳咳咳……”
乌拉纳喇氏眼光凌厉的扫向那些侍妾,她倒要看看是谁胆子那么大,一再违逆她。
本来在一旁等着看好戏的郭氏,见有人敢三次打断乌拉纳喇氏的话,暗赞那个人胆子大,眼光好奇的飘向四周,到底会是谁呢?若是那个钮祜禄氏就好了,敢掠虎须,看她还不死的很难看
可是,眼光扫到乌拉纳喇氏左后方时,眼睛里满是惊骇,嘴唇大张,浑身哆嗦,“福…福晋…您……”
“你又怎么了?”乌拉纳喇氏不耐烦的看向郭氏,见到她的样子,眼眸透着不满与不屑,“看妹妹的样子,是你的嗓子不舒服?”
“不…不是…是诈尸了”郭氏不停抖动的手指向乌拉纳喇氏身后。
陈氏与郭氏本就不和,不久之前才被郭氏的尖叫和惊悚言语吓到,此次自是不信,眼含讥讽的看着郭氏再次出丑,可当听到她身侧幽幽传来“水,给我水”的声音时,浑身寒毛战栗,僵硬的扭过头。
此时,乌拉纳喇氏和其他侍妾也听到了微弱的呼唤声,不安的转身,紧接着刺耳的尖叫声穿透了整个王府,让王府的下人们以为闹鬼个个惶恐不已。
见到春月诈尸,乌拉纳喇氏最为恐慌,毕竟春月是她害死的,万一春月找她索命可怎么办?她强敛去惧意,佯装镇定的说道:“春…春月…你既然已经死了,就该好好投胎,我会命人好好照顾你的家人,你就安心去吧。”
“咳咳…水,我好渴…”春月一步三摇的朝着众人移去,吓得众人连连后退。
宛如看着众人的反应,嘴角微翘,端起茶碗送到春月面前,“这是水,你喝吧。”随后看向刘太医说道:“刘太医,春月好像还活着,您过来帮忙看下。”
“啊…哦,好的。”对于春月的诈尸,刘太医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想着侧福晋一个女人都不怕,他也不能太怂,便壮着胆子拉起春月的手腕,片刻后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愧疚的看向众人,“福晋和各位主子受惊了,是奴才失职误诊了,没想到春月姑娘还活着。”
活着那就好。乌拉纳喇氏刚想松口气,蓦地想起春月不死,她的事就可能败露,瞧着那些侍妾还没散去的惶恐之色,心中微动,一脸凝重的看向刘太医,“刘太医,不是本福晋不相信你,只是这春月的生还着实透着古怪,您刚刚说她死了,这会又说她还活着,万一过会儿她又死了怎么办?那她现在是人?还是……”然后一脸为难的看向其他的侍妾,“妹妹们,你们说这该怎么办?”
陈氏得到乌拉纳喇氏的示意,率先开口,“福晋,若这春月是人,她谋害耿姐姐和小阿哥已是死罪;若是…鬼,我们更不能留下她,还是多找些奴才送她上路的好。”
郭氏想到就是她让自己出的丑,心里火气十足,“一个奴才罢了,可何况还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直接处死算了。”
其他的侍妾没背景、没姿色,处死一个让她们惊恐的奴婢,不仅没触动她们的利益,反而可以不再受到惊吓。自是不会违逆乌拉纳喇氏的意思,纷纷表示赞同。
“妹妹,你看其他的妹妹都已经表态,你觉得呢?”乌拉纳喇氏就是怕宛如反对,才特意危言耸听,鼓动那些侍妾,以此逼迫宛如同意。
“姐姐和众位妹妹都同意,我怎么会反对,不过问几句话总可以吧?至少让她告诉我们她到底如何害了耿妹妹和小阿哥,还有她幕后的黑手。”
乌拉纳喇氏压住心里怒火,笑着道:“妹妹觉得她现在这个鬼样子,话可信?”
“听听也无妨吗?是不是,姐姐。”
春月的家人还在她的手上,量她也不敢指出她,乌拉纳喇氏思及此处,淡笑道:“既如此,那就问吧春月,侧福晋有话问你,你可要好好回答。”
春月此时头脑已经清醒,看着端坐上位的乌拉纳喇氏,眼中带着恨意和惧色,沉默的低垂着头,她的弟弟毁了自己还不够,她还一再利用她的家人威胁自己为她做事。
宛如自是听出乌拉纳喇氏对春月的警告,不过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