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穿越:霓裳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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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穿越:霓裳铁衣-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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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个漂亮的男人。只可惜……大概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因为自己的野心,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想去倒掉水,忽然手被人一扯,站立不稳,整个人就扑到了楼少白的身上。
  我吓了一跳,这才看清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醒过来了,现在正睁着眼睛在朝我笑,嘴角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窝。
  “楼少白,你装死的本事……”
  我从他胸膛上撑起身子,刚要骂他,后脑一沉,他已经故技重施,又把我压向了他。
  这一回,他的吻不像前几次那样带了几分恶作剧或者耍弄的味道,而是夹杂了浓烈的欲望。仿佛一把可怕的火,我身体里的各种感官迅速被点燃了起来。第一次,我竟然在他的唇舌之下开始心慌意乱起来,不像从前那样置身事外了。
  感觉到他手松开了我的头,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终于挣脱开了他的亲吻,趴在他身上有些气喘不匀:“你老实点……你的伤……”
  “我的伤不影响我带兵打仗,更不会影响我履行丈夫的义务……”他的眼睛中满是笑意,闪亮得像夜空中的星辰,“何况……你保持现在的这个姿势,稍微调整下,我们就会很顺利的……”
  他的厚颜让我这颗自认为差不多入定的心也噗通跳了下,自己觉得脸都有些涨红,急忙再次撑起身子,用力想起来,他竟已经交起了两腿压住我的下半身,可以活动的左手也紧紧箍住我的后背。
  “我睡着了,是你非要把我弄醒。现在除非你像上次一样,用手肘用力砸我的伤口,否则要是再放过你,我就不是男人了,我亲爱的夫人。”
  他朝我森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楼少白,你个臭流氓耍无赖……”
  等我觉察到自己的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时候,我立刻住口,改成恶狠狠盯着他,“楼少白,你当我不敢?捶你一拳,反正你也死不了,大不了让史密斯在你身上再划拉一刀缝几针……”
  我话还没说完,身上一重,他竟然置若罔闻,猛地翻了个身,把我牢牢压在了他身下。
  果然是色胆包天。伤口没好算什么,翻个身又算什么,完全可以排除万难。
  “滚蛋,听见没有……”
  “刚才翻身,真有点痛。你现在千万别再乱动,求你了……”他趴在我身上,死沉死沉的,又“嘶”了一声,表情痛苦。
  我忽然鄙视起自己的虚伪了。明明只要我狠下心,对准他的伤口狠狠抡上一拳头,立刻就能让他鬼哭狼嚎地中止他的行径。但是现在我竟然抡不起这拳头,非但感觉不到厌恶,反而因为他的无赖纠缠而面红耳赤,甚至心跳如雷。
  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不知不觉间,我竟已经被这个男人给诱惑了?
  他不再给我仔细批判透视自己的时间。我的腰际微微一凉,他的手已经掀起了我的睡衣下摆,左腿强行挤入了我的双腿间,迫我张开了迎他。
  二十二章
  我头顶上的他的呼吸骤然间仿佛浓重急促了起来,我知道他现在一定低头在看着我。
  他忽然曲起左臂微微撑住自己的身体,从我的身上下滑了些。我的胸口一阵麻痒,他已经在亲吻那里了。我下不了手去捶他的伤口,他又不会主动放过我……这一刻我忽然有些迷惘了。
  但是很快,来自他唇舌的挑逗,他带了一股子贪婪与狠劲的亲吻,让我被他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缩紧了毛孔。我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下微微地起了战栗。他仿佛感觉到了,落下的每一处吻都更加狂野和炽烈。
  我发觉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要接下来,我和他的兴致都不会被败坏掉,我想这一刻,我其实也不反对和他做一场爱。
  “楼少白,你以前和女人睡过吗?”
  他的吻下延到我的小腹处的时候,我用一只手肘撑起身子,看着他问道。
  他微微一滞,没有回答,继续下移。
  我重复了一遍,伸手搭在了他的脖颈上,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终于抬起了头,呼吸还有些不匀,微微蹙眉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然后又补了一句:“都过去了。”说完就又低头下去。
  我微微笑了下,也学他嗯了一声:“我也是。”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停顿。我看见他猛地抬头,惊讶地盯着我,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
  “按照现在的道德观,丈夫不必对妻子忠诚,而一个妻子必须为丈夫守身如玉,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但我本来就不是池小姐。不管你怎么看,在我看来,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夫妻,只是一对因为特殊原因而同住一屋檐下的同居男女。现在你大概有点喜欢我,我也对你有感觉。所以如果知道了这些,你的反应让我还满意的话,我想我还是乐意和你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我看着他,笑着说道,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上次,我说有话要对你说,就是这件事。”
  他脸上的情…欲之潮迅速地消退了去,整张脸慢慢地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翳。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你的这些奇怪的想法,都是哪里来的?”
  他盯着我问道,语气有些僵硬。
  我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还是高估了他啊。本来以为他留过洋,做派西化,或许在男女之事上能开化些。现在看来,他骨子里住着的,仍然是个中国传统的我可以不忠,你却不能不贞的大男人。
  “我对你说这个,是因为我需要保护自己。我不想和你一场欢爱之后,才看到你因为我的所谓不贞而对我露出现在这种质问的表情。你明白吗?”
  我想了下,努力向他解释。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的表现让你失望了?你并不满意?”
  我凝视他,笑了下:“你很敏锐。基本上,可以这么认为。”
  他的嘴巴紧紧地闭了起来,额角的青筋隐隐在微微跳动。
  “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帮你劫狱的?”
  他终于开口问我,语调更加冷了。
  “不是。你不认识,这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他的,”我立刻否认,顿了下,终于看着他,有些犹疑道,“楼少白,我很抱歉破坏了这个本来还算不错的气氛。现在既然我们双方的兴致已经没了。你看,是不是……”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现在他还压在我的身上,我和他都衣衫不整。
  他忽然朝我露出了个我熟悉的讥嘲的笑,目光闪动:“要是我说我的兴致还有呢?”
  我微微蹙眉看着他,叹了口气:“你何必勉强自己。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再继续也没意思了。”
  “谁说没意思?萧遥,你少跟我来你的那一套一套。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跟过什么男人,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楼家,懂了没?有空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不想想怎么讨我喜欢?”
  他说完了这话,猛地从我身上坐了起来。我注意到可能因为动作过快,再次牵动伤口,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扭曲了下,只是很快,他就单手除掉了身上仅剩的衣物,再次朝我压了下来。
  这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我第二次发现自己高估了他。我本来以为他会对我不屑一顾,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难道他想抹去从前那个夺我“贞洁”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楼少白,现在我已经没刚才的心情了。”
  他用力分开我的腿,强顶进去的时候,我在他耳边说道。
  他忽然张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一阵略带了些粗暴的啃噬中,我感觉到了异物骤然侵入的一阵不适,微微哼了一声。但是这闷哼声很快就又被他堵了回去。他压在我身上片刻,大约是觉得伤处不便,把我抱到了床沿边,自己站在了地上,改成站姿。
  他的冲刺极其有力,甚至可以用野蛮来形容,俯下身的时候,他用一只手端着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每一下都仿佛都把我撞得支离破碎。
  我知道他是带了情绪做这件事的。这样的情况下,攻击他的伤处非但没用,反而可能会招来他更大的愤怒,而凭力气,我是完全无法与他抗衡的。
  用句老掉牙的话来说,既然QJ是无法避免地,那就尽量让自己舒服些。
  初时的那阵不适过后,我在这样一场不大甘愿的床事中,可耻地渐渐仿佛也觉到了些畅快,我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折腾,直到最后,在我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中,他终于释放了出来。我慢慢睁开眼,看见他仍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姿势,单腿站地,另只腿跪在我分开的腿间,左手撑住身体,俯趴在我的身上,墨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额头上,一滴晶莹的汗水终于承载不住重量,倏然坠了下来,溅落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眨了下眼睛,看见他右肩的那层薄薄纱布中间,又隐隐有血迹沁了出来。
  “何必呢,和我赌气,又不会改变什么。我保证你的伤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会让你很不舒服。”
  我伸手,擦去了自己额头上的那滴水珠,朝他微微翘了下唇。
  二十三章
  这桩突发事件之后,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可笑的现象。楼少白与我杠上了。
  事情是这样的。完事之后自然要去洗洗。我说完话,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就自己坐了起来,推开他拿了衣服进浴室。我发誓我当时推开他的动作是很心平气和的,完全只是因为他挡了我的道。但是等我收拾好出来,见他已经穿了短裤坐在床沿上,朝他肩膀伸出手,想查看他又挣出了血的伤口时,他却呼地站了起来往浴室里去,不让我碰。
  “楼少白,你的伤口还在发炎,现在又出血了,让我看下。”
  等他也出来了,我再次好心提醒他。
  “不用你管。”
  他瓮声瓮气说了一句,正眼都没瞧我一下,翻身就躺上了床。
  我有些无语了。
  “楼少白你这算什么意思?你让我有种错觉,刚刚好像是我强迫睡了你一样。”
  我忍住心中不快,站在他跟前说道。见他闭上眼睛仍是一动不动。
  得,你大爷的!随你去好了。反正现在医好,过几天也照样送死挺尸,我还懒得做这无用功了。
  我伸手啪一下关了灯,上了床面朝里躺下来。片刻后,觉到躺在我外面的他还没睡的意思,翻来翻去的,实在忍不住,终于劝道:“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最好别睡这里,客房客厅什么的都行。要不然你觉着我堵到了你,我觉着你影响了我,两个人都睡不着,何必?”
  他终于不动了。
  凭良心说,他刚才仿佛想要向我证明什么,确实下了股狠力气,虽然整个过程我基本属于闭上眼睛任他折腾型的,但现在平息下来过后,一丝疲乏还是渐渐袭了上来。我挪了下身子,调整到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的他仿佛说了句话。
  “什么……”
  我没听清,含糊问了句,觉得腰上一紧,已经多了只手。
  他揽住我的腰,把我扳向了他,两人面对面。
  “你回来时不是连鞋都没脱就睡着了吗?现在怎么还这么精神?”
  我打了个哈欠,眼睛仍闭着,随口说道。
  “你刚才说我心里不痛快。你说中了。我是不痛快。我睡不着。”
  我听见他说道。
  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睡意被他这一句话都给赶跑了。睁开眼,见朦胧的昏暗中,他的眼睛映了窗口漏进的半点月光,亮晶晶的两点,正盯着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本来一直在劝自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现在见他竟然这么不知好歹,我就算是泥捏的阿福脾气也会被他顶上来。
  “楼少白,知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有过男人的,是我哭着喊着要你和我睡的吗?你倒好,占便宜了吃饱喝足了,剔着牙开始计较咸淡了?你什么东西啊!”
  他沉默了片刻。
  我骂过了,心里的那口气还是不平,拂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他不松,我就双手齐上,抓住他手掌想用力扳开。
  “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和我对峙片刻,忽然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我一怔,手停了下来。
  “我……”他低语了一句,忽然松开了我的腰,抬手仿佛抓了下头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痛快……算了,不吵你了。明天是池老头的葬礼,你要过去露个脸的。睡吧,我出去了。”
  他说完话就起身了,居然还帮我盖了被子,然后就朝门口出去。我听见他轻轻关了门,脚步声渐渐消失。
  身边终于少了个别扭的人,我觉得自己松了口气,摊手摊脚地趴在床上想睡过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又错过了困头,现在轮到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等到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烦躁起来,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开灯看了下他留下的怀表上的时间,正好凌晨两点。
  他到底睡哪了?出去的时候,他只顺手拿了件睡衣,我也没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那就是还在家了。
  鬼使神差般地,我竟然趿了双软底拖鞋,潜出了卧室,出去查看。
  我怕惊动他或者这座屋子里的佣人,走路轻手轻脚,仿佛入室之贼。
  客房空的,阳台没人,客厅也不见……
  他到底跑哪去了?
  我站在客厅昏暗的楼梯口,有些狐疑。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无聊,摇了下头,正要扶着楼梯一级一级摸回去,鼻端忽然闻到了一股雪茄的味道。
  我循着飘来的烟味而去,到了餐厅门口。借了窗外照进的月光,看见他和前次一样,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头往后仰着,腿高高架在桌面,正在吞云吐雾,红色的烟头一明一灭。地上横七竖八已经丢了好几个烟蒂。
  他一眼就看见了我,却没动,嘴里还叼着雪茄,懒洋洋地说道:“怎么还不睡?”
  不要管他,自己去安心睡觉好了。让他吸烟刺激毛细血管,伤口愈合不了也没关系,反正是个要死的人。
  我在心里这样想着,脚却不肯挪开,手更一阵阵发痒,恨不得立刻把那只雪茄从他嘴里拨掉。
  “你要是也睡不着,来一支?提提精神,等下也就天亮了。”
  他朝我笑了下,伸手探向桌角放着的那个铝制镀银方烟盒。
  现在的我不是我,而是一个医生。我的职业习惯让我无法容忍面前有这样的猖獗的伤员。最后我改了主意,对自己这样说道。
  我朝他走了过去,在他有些惊异的目光中,终于伸手把那支碍眼的雪茄从他嘴里拔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可能会说不要我管,但是那天那个史密斯身边的护士跟我说过,拆线之前,你不能抽烟。这东西抽多了,没什么好处。现在才两点,离天亮还好几个小时。我去睡了,你也还是去睡觉吧。”
  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话,听见他低低哦了一声,我才转身离去。到了餐厅门口,回了下头,看见他的那只手居然又伸向了烟盒,一下无名火起,几步到他跟前,伸手把烟盒连同边上的特制长杆火柴都扫到了地上,“啪”一声,烟盒盖子摔开了,滚出几只雪茄。
  “这可是美洲罗密欧牌子的,漂洋过海到了这里,价格堪比黄金,你太不识货了……”
  他摇头,仿佛惋惜地啧了一声,从桌上放下脚,俯身要去捡烟盒,被我一脚踢开,随即又抬脚把地上滚了出来的那几支踩扁了。
  他仿佛愣了下,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只是抬头望着我。
  “楼少白,你少阴阳怪气了。现在是凌晨,赶紧给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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