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我的‘狼’人,如果你对于我所说的不在乎你是何面貌的话还有所怀疑的话,那么,”她涨红脸嗓音有些迟疑,“我不介意你直接用蛋黄的身体让我在你的身下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你会变身我也会,只不过,我的变身是由少女变为女人。”
金狼瞪大着眼,双颊着火似地仿佛消受不起她的这个提议。
“嘿!别这么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嘛!”
见渥夫反应,白苹笑意盈盈捉弄着他的得意,让她忘记了自己的羞涩。
“我虽然还未经人事可也看过成人片呀!那里头不是曾有过女人和狗狗、和别的有‘工具’的动物做那种事的火辣镜头吗?嘿,说到这里,渥夫,”她咯咯颤笑将身子攀紧金狼,“还好你不是会变身为乌龟、鳄鱼或企鹅、蜂鸟什么的,否则,”她淘气地笑着,“我们将来的生活就会少了另一种乐趣呢。”
似是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话题,金狼摇摇头将她拦腰驮负起,缓缓踱进了雕楼上的阁楼里,一推开门如方才费诺所言,里头燃着梦幻色彩的蜡烛,一顶软软的大床正等着他们,而床边桌上果然有一杯白酒。
将白苹驮至床上放下,金狼一个倾身撞击让白酒直兜兜淋上了身躯,白苹急急别开视线,因为她知道她将要面对着一个赤裸裸的男人。
“苹!”
低沉好听的嗓音伴随着男人移动的脚步声让她突然生起了恐惧,不得不包紧了被子往床里深处钻去。
渥夫见状在床边坐下,语气中难掩着笑意。
“你方才不是还口口声声爱我,想见我,还建议我们用成人片的方式来进行沟通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你变成一只只会躲在壳里的小乌龟了?”
“那么……”他的话减缓了屋里的紧张气氛逗笑了白苹,她伸出头淘气地反问:“乌龟和狼可以做爱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将会是个新的尝试,如果能成,也许会被列入世界纪录唷。”他慢条斯理回答,大掌却已忍不住隔着薄薄的被摩挲起床上那让他渴望了多年的诱人曲线。
她因他的抚摸瑟缩地抖了抖,让他忍不住想笑。
“这么胆小,方才那个口口声声要变成蛋黄的女人的白苹呢?还是,她是只有在见到蛋黄时才会变得那么大胆?”
“那当然!”白苹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忍不住语有怨责,“蛋黄不会欺负我,渥夫却会,”她语气中是满满的伤心,“至少,蛋黄不会在人前残忍的说它不认识我。”
渥夫叹口气,掀开薄被心疼地将一脸哀怨的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苹,只是那时候我还是认为如果我们的未来不要交织在一起,对你会比较好。”
“所以——”她瞪大着婆婆泪眼的双眸,“你并不是被魔法所蛊变了心性,也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只是以为这样子做是为我好?”
她虽然因为他始终以她为首要考量的心思感动,却又忍不住想冒火。
“你推说不认识我又对我毫无反应,而这,叫做为我好?”怒火一炽,她试图用力推开眼前这硬实如钢铁的胸膛。
他不由她,用力地将她揉进怀里。
“对不起,苹,我知道我做错了,那时候看着你在人前哭哭啼啼的告白,我的心好痛,可却要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能心软,不能让你活在一辈子的困扰里。”
“若非杰斯,”白苹幽幽轻语,“你真的会去娶丹妮芙?”
渥夫沉默着,无言地默认了。
险些失去了挚爱的恐惧,让她在他怀里微微起了颤栗。
“丹妮芙那小丫头始终以为是她的魔法生效我才会答应娶她的,可事实上,”他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我是想着反正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那么,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分别?”
“还好,为了你的不肯回电我心慌意乱地放下一切回来了,”她叹了口气,“否则,下半辈子,我真的不敢想像我们会活在怎样的后悔里。”
“苹,你真的决定要跟着我,确定将来不会后悔吗?”认真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眼底依旧残存着几丝忐忑,“你要清楚我有个与你迥然不同的家庭与亲人,还有,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放心吧!”白苹柔笑着偎进渥夫怀里。“我很喜欢那对命定冤家的猫头鹰和大田鼠,很喜欢那只会因为生气而摔盘子的天鹅妈妈,更喜欢那并不会常变成无尾熊却常有发人省思警语的好父亲,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一定能够和他们好好相处的。”
“你喜欢了这么多人,却似乎,”他的声音有点儿酸意,“漏了一个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她哼哼笑,“才不要呢,那头坏狼今天这么伤透了我的心,我可不要喜欢他。”
“不急!”他站在身来用灼灼的目光凝视着床上的她,“长夜漫漫,我有得是时间让你改变这种想法。”
白苹做了鬼脸,却乍然见着了那矗立在窗前月色里赤裸着身躯的男人。
第一眼她原是涨红脸想转开视线的,却委实割舍不下对那好看男人身躯的目光眷恋,渥夫那挺拔壮阔的躯于,浑身上下充满着剽悍的野味儿,如狼似豹,那被阳光熨吻出的均匀小麦色连在月光下都显得健康而耀眼,配上他出色的五官,难怪当年他会是雅德斯学苑的头号美男子,也难怪别人要封他为二十一世纪的阿波罗了。
“怎么样?你不是还有话要说吗?”好笑地看着她吞吞口水接不下话的可爱表情,他笑语,“苹,今天我才知道,你也不过是个平凡的色女,你常常看裸男看到滴口水的吗?”
“常常?滴口水?”她由呆愣的表情中回过神,并下意识地真去拭了拭唇角,“渥夫·道格拉斯,我才不好色呢,我只是我只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见过的裸男,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想比较一下男生和女生的差别罢了。”
“别比了!”
他朗笑跃身将她扑倒在床,那矫健的姿态像极了一头饿狼,他伸出舌头在她耳廓轻轻舔弄。
“你很快就会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差异了,白苹小姐。”他在她耳畔深情宣誓,“我不仅要当那惟一你见过的裸男,还要当这世上惟一可以占有你的裸男。”
他的唇在她的期待下终于来到了她的唇上辗转吸吮,他的急迫像是永远尝不够她的甜蜜一般,他的手也在快速的移动下,让她和他一样地裸裎相对,良久之后,他火热的男性欲望在两人共同的好奇引盼中,即将缓缓一寸寸地没入她神秘的幽谷禁地。
在这样紧张的时刻,白苹却突然张开眼睛发出了问句。
“听说狼人在月圆之夜会特别充满力量,这是真的吗?”
他苦笑的摇落了一头汗水,在这样的重要关头她竟还有精神问问题?
“是真的,不过我鲜少在月圆之夜变身,除了,为了陪你的中秋夜。”
“那么,”她咬咬唇再问下一个问题,“这是你第一次在月圆之夜和女人做,嗯……做这种事情吗?”
他失笑,这个小女人,就他对她多年的了解,她真的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曾和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这一夜他差点儿娶了别的女人的事情毕竟还是毁了她对他多年来坚固的信心。
“我亲爱的苹,我等候了十几年的小女人,”他在她耳畔温柔轻吼,在她终于习惯了他的存在后开始温柔的抽送,“这不但是我第一次在月圆之夜做爱,也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在床上玩这种游戏的。”
看见身下的她布满讶异及因为初次而生疼的眸彩,他一脸心疼倾身轻轻吻着她的发。
“别不相信,我虽是狼,却不好色,在我心底始终有个希望,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和那个我等了大半辈子的少女,幸得神佑,让我今日如愿。”
伸长双手白苹将心爱的男人抱紧,心底,是化不开的甜蜜。
日头的光焰刺醒了熟睡中的提夫,他睁开眼怜爱无限地看着那沉睡在他怀里柔美依旧的白苹。
昨夜,一切美好得有些不太真实,可这会儿见着了天光,他才不得不生起了另一种优思。而像是知道他的烦思一般,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
“渥夫老友,睡饱了吗?需要朋友的存在了吗?还是你已因为纵欲过度、兴奋过头又变回了一头不会说话的小野狼了?”
为了怕把白苹吵醒,渥夫蹑手蹑脚将她移开,启了门缝向外伸出手。
“拿来!”
“拿什么?”门外的杰斯用着平板的声音问。
“别装傻,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瞥了眼熟睡中的天使,再度压低嗓音。
“是呀!根据多年的经验我确实是该知道变身后的渥夫需要什么——”杰斯的声音仍旧平板,“上衣三万、外裤五万。内裤两万,合计,十万欧元。”
“十万?!”渥夫扯扯头发蹙着眉惊呼之后,又赶紧瞥向床上酣睡的佳人,“你干嘛不去抢劫算了!”
“抢劫是犯法的。”
“勒索就不犯法?”
“只要对方给得心甘情愿就不算。”
“杰斯,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一个市侩贪钱的小人了?”
“从昨晚开始,”他气定神闲,“自从昨晚有个本来要当我妹夫没当成的家伙,还闹得我家大乱,惹得我惟一的妹妹要与我脱离兄妹关系之后,我就决定要开始由你身上慢慢搜刮以弥补卓久勒家族的损失了。”
渥夫不作声,提起这档子事他心底仍有愧意。
“成交,东西拿来,十万块记在帐上。”
“放心,开了单我就不怕你赖账。”门缝中扔进了衣裤,“你若真的抵赖,我还可以直接由你的签约金中扣下来。”
“签约金?”他边穿衣服边不解反问:“什么意思?”
“我已经帮你和皇马队经纪人谈妥了合约,年薪四百五十万欧元。”
“你、你说你做了什么?”
渥夫由门缝中钻出身来,朗朗晴天下他先轻轻合上了门,这才握紧拳头怒气冲冲瞪着眼前的男人。
“你的表情是代表着兴奋吗?我帮你要到的价钱比他们开出的多了五十万欧元。”杰斯语气凉凉的双手环胸。
“兴奋个屁!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帮我决定事情?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又怎么知道我会肯同意……”
“球团的工作地点在米兰。”
米兰?!
换言之他就可以和白苹一块儿工作而不用分隔两地了?
“干得好!好哥儿们!”用力拍拍杰斯肩头,渥夫转怒为笑,“我就知道你事事都会替我着想。”
“别想太多了,老朋友,”杰斯侧过身子将他的手移开,“捧你成为足坛红星是为了我的将来利益着想。”他用手捏着下巴思索,“等你成名之后,我手上这卷‘啸狼的初夜’若翻拷成了DVD,再以各地语言来发行,那还不知道可以狂捞多少倍呢!”
回首瞥了眼小阁楼,渥夫眯着眼冷冷转回头。“别告诉我你真在里面装设了针孔摄影机。”
“拜托,针孔摄影机?我像是那种会干这么不人流勾当的人吗?”
握夫才刚松口气,接下来杰斯的话却让他更加血脉偾张。
“那种坊间的针孔摄影机无法变格取景,永远只能照到同个位置同个画面,影像粗糙、动作不清楚,且无法达到原音重现及环绕音响的效果,这样的东西拿出来卖实在是骗钱,我行事自是要以Highclass为标的,而有库奇叔公的帮忙,想做什么都不难的。”
睇着青筋暴现的渥夫,杰斯气定神闲。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历代以来你们道格拉斯家族的男人不都有把柄在我们卓久勒家族人手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当年我叔公曾帮你祖父拍了一张性爱光碟的事情,更别以为我让豹人告诉你尽情享用阁楼时就代表着我不会心图不轨
他话还没说完,渥夫的拳头已然送上,他迅速闪身补了句——
“买一套啸狼的初夜加送一套‘外表温和的啸狼真实的揍人画面’,想来这样销路会更好。”
于是乎,当白苹清醒穿妥衣裳踱出阁楼之后,所看见的就是渥夫和杰斯又打在一起的画面。
倚墙坐下,脸上浅盈着笑容,她想起了当初蛋黄和杰斯打架时的画面,这两个家伙只要碰了面似乎就永无安静的时候,看来她的渥夫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天垂头丧气夹尾巴的金狼了。
她的男人挥动着拳头,她发觉不论他变成什么模样,阳光底下,他都永远好看得出奇。
双臂交握枕在膝头,白苹侧着美丽的脸庞睇着她心爱的男人,和他最要好的朋友孩子似地打成一团。
尾声
听渥夫说他和白苹共拍的广告片即将在电视上放映,道格拉斯一家人眼巴巴地守在电视机旁老半天。
在终于见着那长度仅有一分钟的广告加上广告续集后,芮娜回头望着宝贝孙子闷闷出了声音,“就这样?”
“就这样。”渥夫笑笑点头,天哪,他的苹真的好美,不论是真人或是在荧幕上,她都美得叫人心颤。
“渥夫,”哈比古纳嘟嘟哝哝出了声音,“你没告诉我们你是用狼身去拍这部广告片的。”
“若非狼身,”他不介意的笑着,“他们还不会想到找我去拍呢!”
“不公平!”白兰琪心有不甘,“杰斯至少都还开口说了句话,你这正牌的男主角却连句台词都没有?”
“拜托,要狼开口说话?又不是在拍卡通片。”泰德帮儿子说话后再拍了拍他的肩膀,“拍得不错,即使在Discovery里我也从不曾见过如此漂亮的狼,还有,你最主要是想要我们听那句‘男人或狼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生物!’的这句话吧?”
他的话引来了渥夫臊红的脸和其他人的笑声。
“真爱……”芮娜用富有感情的声音模仿起广告片中杰斯的最后一句,“能够创造所有的可能!”
渥夫闷着笑,不明了这么一句罗曼蒂克的话怎能被奶奶说得如此叫人满是鸡皮疙瘩呢?
渥夫毕业后来到米兰加入了皇马队,而白苹也由广告明星转业成了服装设计界的新鲜人,这才是她对自己事业的最终渴盼,她一边再进修充实,也逐步地在米兰时装界里展露头角。
渥夫很快地就成为足坛界闪亮的一枚新星。
啸狼这个称号也成为世界足坛一个深具潜力的代号。
即使拥有千万名爱慕着他的女球迷,但渥夫却连让球迷们做梦的机会都不给,不论赛球,不论出席大小宴会,他的身边永远陪着个美丽的未婚妻白苹。
有关于啸狼的动向坊间陆续出现了不少报导的专刊和影碟,不过幸好,至今仍无“啸狼的初夜”这部影片的出现。
且让我们祈祷它永远不会出现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