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真是连洗澡都不安静!!”
“有父皇在,鸠儿用不着当乖乖宝!!!”紫鸠让自己的背贴上那舒适的胸膛,嫩嫩的脸儿荡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呵呵,那就是说父皇实在是太宠你了!!”轻笑着,濮阳凛月拿起池子边上的香精,抹上了紫鸠的发丝上,细心的为他清洗着那头柔软的紫发。
“恩,当然,父皇不宠鸠儿,还能宠谁?”小家伙很是得意也很是自负。
“呵呵……”濮阳凛月轻笑,很显然是十分喜欢紫鸠此刻自信的模样。
修长的指轻轻地在紫鸠的发上穿梭,随着发丝被濮阳凛月拉起,很快便露出紫鸠背后紫色的曼陀罗花。
那朵诡异的花儿经过了三年的时日,又从当初花蕾的模样恢复成含苞待放的模样了。
“鸠儿,父皇一直有个问题很奇怪……”细长的指缓缓地划过那小小的背儿,摸上海报待放的花儿。
“父皇问便好!!”双脚蹬着水,紫鸠开口。
他们父子两通常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很少有秘密不能说!!
“鸠儿曾经说过背上的花儿是以毒酝酿嗜毒成长的,鸠儿制毒之时便会一边吸收毒,进而催促背上的花儿绽放……”金色的眸子缓缓地闪过一抹流光:“父皇很奇怪,那为何鸠儿不多用毒,这样不就能更快的令这朵花儿成长吗??”指腹轻轻地摩擦着那美丽的花苞。
不知何时开始,他真的好想看见这朵花儿绽放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每次与紫鸠一起洗澡,他总是希望看见这朵花儿绽放的模样。
就像是……这朵花儿绽放之后,他会重获什么似地……
他的宝贝儿子身上到底有什么想要让他得到的?
闻言,紫鸠翻翻眼睛,猛地转脸看向他的濮阳凛月。
“傻瓜父皇,虽然你儿子我有着剧毒不能腐蚀的身体,但是在体制还没有恢复成百毒不侵之前,若是毒量过多还是会对身体有损伤的……鸠儿也好想向前世一样,有着百毒不侵的体体质……可惜啊……”紫鸠嘟起嘴儿,模样看起来很是可爱。
“哟,原来如此!!”濮阳凛月轻轻的挑眉。
嘴角抽了抽,紫鸠继续翻翻眼睛:“父皇把鸠儿当无敌药罐子了!!”
“呵呵……父皇的鸠儿是真的很厉害!!”抱着那软软的身子,濮阳凛月轻轻地吻吻他的红唇。
对于濮阳凛月的亲吻,紫鸠美丽的紫眸缓缓地弯成了一道弧度,全身放松的靠在那温暖的怀里。
紫鸠还有濮阳凛月完全没有想到,此刻月皇殿外有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睛直直的等着月皇殿。
那眼里有着杀意还有嫉妒,还有仇恨……
第八章 明皇贵妃
殿外鸟儿欢快的歌声响起,十分的清脆悦耳。
缩在暖暖的被子下熟睡的小包子动了动,片刻之后露出了一颗小脑袋。
“嗯唔……”轻轻地伸伸懒腰,紫鸠缓缓地睁开紫云眸子。
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很显然他的父皇早早已经去上朝了。
果然做皇帝就是忙……都不能像他这样睡懒觉……
拉开被子,紫鸠起床开始更衣,虽然身为皇子,与濮阳凛月相处四年,每次起床除非濮阳凛月在,否则更易这些事儿都是他自个儿做的。
他不喜欢与被人接触,这是前世作为“月煞”护卫时养成的习惯,而濮阳凛月很显然就是他习惯之内唯一一个特别的特例!!
想起他俊逸的父皇,红红的唇儿轻轻地往一旁勾起。
“小殿下,起来了吗?”此时灵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刚好穿好衣服的紫鸠抬头:“恩,起来了!!”
“小殿下,早膳你是想在殿外小亭用餐还是在殿内用餐?小人吩咐御厨房准备好餐点了!!”
灵溪的声音继续想起,跟随了濮阳凛月和紫鸠多年的灵溪知道紫鸠一向不爱让他认为他更衣,并没有直接询问他是否要为他穿衣,直接询问他想在哪个地方用早膳。
子就看了眼窗外,出声回答:“亭子内就好!!”
“是!!”
之后,灵溪没有了声音,紫鸠知道灵溪是为自己传膳食去了。
推门走出了寝殿,紫鸠想着外面的小亭子走去。
他很喜欢在小亭子内用膳,因为可以看见他父皇下朝赶回来的样子。
很快,灵溪便领着一群端着餐盘的女侠回来。
“将早膳放下之后,便退下吧!!”灵溪对着那几个端着早膳的女使开口。
五个女使轻轻地福身,便开始将餐点放落在桌面,边转身离去,而轮到第五位女使的时候,却见那名女使端着盘子,定定地站在那里。
“怎么了?”灵溪见那女使定定的站在那里,迟迟并未放下餐盘,奇怪的转脸看去。
不懂魔法和武技的灵溪并没有感觉到诡异,但是正准备用餐的紫鸠倏然紫云眸子轻轻地一眯。
有杀气……
猛地一抬头就见那个原本一动不动的女使眼中闪过一抹狰狞,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里拿出一把尖锐的小刀便向着紫鸠刺下去。
“小殿下!!”灵溪大惊反应的想要扑过去保护紫鸠。
“刀子有毒,闪边儿去!!”空气流动之中带着紫鸠最为熟悉的味道,紫鸠瞬间便知道那把闪烁着耀眼光彩的刀子沾了剧毒。
小手撑着石桌,一个翻身跃起比过女使刺过来的小刀,然后拉住惊讶的灵溪向着小亭子外跑了出去。
那名女使见紫鸠跑了,脸上眼中更加浮现起杀意。
“不准走……不准逃,本宫要你死……”凄厉的尖叫一声,那个女使很显然是疯的,拿着手上带着剧毒的刀子也冲出了亭子。
这么一阵一样的骚动瞬间引来了月皇殿外侍卫的注意。
“小殿下,发生……”领头冲入月皇殿内的是精灵清雨,只见他话还没有询问完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来不及多想,他翠绿色的眸子轻轻的一沉,红唇开始喃念起精灵的语言。
“叶之刃!!”
清雨的四周快速的出现绿色的枝叶,叶儿化成利刃快速的疾射向那名穿着侍女装的疯女人。
虽然精灵魔法的能力强大,但是清雨依旧是心存善意的精灵,所有的叶之刃都是从那女人的皮肉边上划过,并没有对她用杀招。
瞬间,鲜红喷射而出,看似触目惊心,实质却只是皮肉之伤的女人扑倒在地上。
眼看自己摔倒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倏然一个发力,手里的刀子直接飞射了出去。
“灵溪!!”
随着冲进院子内的破晓一声大呼,那把刀子直射而且目标居然是刚从被自救拉出亭子之后,抱着紫鸠逃离的灵溪。
咻——
随着一声破空之声起,疾射的刀子蒙的背倏然伸出的手儿接住了。
顿时……那只手儿一滴滴的落下触目惊心的鲜红,原本白皙的手儿也还是窜起惊心的墨黑色。
“小殿下!!”众人惊呼。
“没事儿!!”被灵溪抱在怀里,徒手接刀的小人儿淡淡的开口,握着刀刃的手儿缓缓地松开。
沾着鲜红的刀子直直的掉落在地上,紫鸠抬手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开始流出了墨黑色的毒血。
“跟那时的毒是一样……”紫眸轻轻地眯起,然后对着抱住自己的灵溪挥挥手,示意他放下自己。
灵溪看着怀里小人儿血流如注的手儿,缓缓地将他放下:“小殿下,我去唤晨露大哥来,你……”
“没事儿,晨露大概跟父皇已经赶过来了!!”因为方才混乱之中,他看见门口处出现了花昔儿小小的身影。
握起手儿,紫鸠缓步走向那个被卫兵们制服在地上,挥舞着双手挣扎,神色慌乱的女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你的刀子上会有跟那时一样的毒……”
那把刀子上的毒极为剧烈,中毒的人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越发痛苦,最后暴毙而亡……
当年若非毒鸟跟着他的灵魂一起转生,还在柔妃肚子里未出生的他,早已经成死胎了……
也许当时就是因为他的存在,为母体吸收了一部分的毒素,然后维持了柔妃的生命,然当他被生出,剧烈的毒便瞬间攻陷了柔妃的心脉,所以柔妃才会暴毙……
“杀……我要杀了你……紫柔贱人……陛下是我的……”女人不停地挣扎着,双手挥动,眼中没有一丝的焦距。
看着女人浑浊却狂乱的双眼,紫鸠紫云眸子轻轻的一眯,没有受伤的手儿缓缓地伸出。
“鸠儿!!”
随着一声焦急的呼唤,一道耀眼的光影快速疾近,濮阳凛月满脸焦急的出现在紫鸠的身旁。
“父皇不要担心,没事儿,鸠儿有事要问清楚她……”因为濮阳凛月到来而停下动作的小手此刻再次向着女人的眉心探去:“解!”
随着紫鸠的一声响起,小小的指尖之中窜起一丝紫色的光彩,流入女人的眉心,之间原本胡乱挣扎的女人挣扎的动作倏然一顿,缓缓地软倒在地上。
“恩……”片刻之后,随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发出一声轻吟声,然后缓缓的抬头,先前浑浊的双眼此刻已经恢复了清明。
女人缓缓地一抬头,先是看到自救绝媚的脸儿表情微微一顿,然后再随上看去便是站在紫鸠身后的濮阳凛月,微微一愣。
下一刻,就见那满脸呆愣的女人猛的一伸手,捉住濮阳凛月的衣摆,说出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一阵惊异。
“陛下……求你开恩,晶妃娘娘的死与柔妃娘娘无关……臣妾可以作证……”
女人的话说出,就连濮阳凛月都感到了惊讶。
“你……”
“真是可怜,身中迷幻药却完全不自知么、疯疯癫癫的过了这么多年……”紫鸠小小的手儿缓缓地拢起女人凌乱的发丝,软软的小嘴缓缓地吐出残酷的事实:“柔妃早在六年前已经死在冷宫之内了……”
紫鸠的话让女人当场愣住了。双眼睁得大大的……
“没……没可能……昨天柔妃妹妹才被诬陷捉入冷宫,怎么可能死了六年,晶妃娘娘被毒害的那个晚上,柔妃娘娘明明就不在宫廷之内……是本宫亲自送化成小侍女的她出宫的!!!”女人轻轻地摇着头。
“我便是紫柔的孩子,她生下我便死在冷宫之中了……”紫鸠对着架住女人的卫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开她。
“紫柔的孩子……”女人猛的看着紫鸠的脸,细细的审视着他,片刻之后轻轻地开口:“是啊……紫色的头发……紫柔也有紫色的头发啊……真的是六年了……我为什么一清醒便是六年了……”
“你是明皇贵妃……”此时濮阳凛月蹲下修长的身子,将紫鸠揽入怀里,缓缓地开口询问。
对于这个数年未见的女人,濮阳凛月的记忆之中依稀浮现出一张脸容。
女人看着濮阳凛月缓缓地点了点头,眼中含泪,看着濮阳凛月,轻轻的点头。
“臣妾参见陛下……”
“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剑眉轻轻地一皱。
六年前多,月曜国边界战火连天,他根本没空理会后宫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从边界回归宫廷之后,紫柔毒杀晶妃一事已经相隔甚久,因此他也没有多加去注意。
而现在,事关紫鸠,他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
“当年……呃——”就在明皇贵妃准备出声之时,她的表情一僵,双目 园瞪:“啊——”
随着她的尖叫而起,瞬间她的眼耳口鼻全部流出了刺目的血水。
抱着紫鸠的濮阳凛月反应的往后一退,那七孔流血的明皇贵妃便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之后身体几个抽搐之后,瞪大双眼便气绝了。
目睹此情此景的众人全都愣住了……
紫鸩 第九章 微小的事儿
抱着紫鸩的濮阳凛月淡淡的看着地上七孔流血而死的明皇贵妃,剑眉轻轻地皱起。
晨露快步走过去,修长的指探向明皇贵妃的颈动脉,轻轻的皱了皱眉。
“陛下,中毒的,但是这种毒很奇怪,好像活着的……”
“活着的?”被濮阳凛月抱在怀里的紫鸩微微的一愣。
“晨露大人小心!”就在此时,花昔儿冲向蹲在尸体旁的晨露,直接将他推了开。
就在此时,明皇贵妃的身体居然冒出一阵紫蓝色的毒气,那毒气快速汇聚成为一张诡异的脸容之后,消散而去。
而随着那深蓝色的毒气被抽离,明皇贵妃的尸体快速的干枯,变成了一具干尸,犹如被什么东西瞬间吸食全部的气血似的。
这一情景顿时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
“天啊……这是……”
“怎么这样的……”
在一群人的惊呼声中,紫鸩和晨露对看了一眼。
“父皇,放鸩儿下来。”
“你……”濮阳凛月轻轻的皱眉,很显然对于他去查看尸体很不满。
“没事儿。”紫鸩嘟起红红的唇儿,瞪着濮阳凛月。
看着紫鸩轻轻的皱眉嘟嘴的模样,片刻之后,向来宠爱他的月帝陛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只有随他去了。
于是紫鸩便和晨露来到女尸的旁边细细的开始查看着。
“这是……”最后紫鸩在女尸的额心中间发现了一道奇怪的扣子。
“好像曾经有什么东西从这里钻出来一样……”
“是啊!”濮阳凛月站在一旁,剑眉紧紧的皱起,目光从一开始便紧紧的瞪着他的宝贝儿子,紧紧握着放在背后红彤彤的手儿。
可是刚刚是自己答应让他去看完先的……
然而,随着时间缓缓的偏移,紫鸩红彤彤的手儿依旧紧紧握着,完全没有丝毫在乎自己受伤的意思,继续和晨露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说着。
某个俊逸陛下终于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了,长腿一跨,长手一伸,直接将某个小家伙拽进怀里。
“够了,剩下的交给晨露便好,你这个小家伙不要瞎操心!”
“父皇!”紫鸩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却见对方此刻沉这一张俊逸的脸庞,很显然心情极为不好,看着从来没有对自己沉着脸的人此刻摆出这样的表情,紫鸩惊讶的睁大眼睛。
“鸩儿的手,伸出来给父皇看看!”口气很不好。
“呐……”白嫩嫩的手儿伸出,是没有受伤的那一只。
“你是不是让父皇打你一顿?”濮阳凛月皱眉,很显然对于紫鸩跟他打马虎眼的态度很是不满。
“不要看……”嘟嘟唇儿。
“鸩儿是自己张开手让父皇看还是想父皇下个时间魔法,自己亲自动手?”对于自己倔强的宝贝儿子,濮阳凛月向来最有办法。
而向来无法无天,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人儿也只有在他无敌父皇面前才吃瘪,咬咬红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濮阳凛月。
“回到殿内看……”
“恩。”抱着紫鸩向着寝殿步去,濮阳凛月直接将院子的一群人丢在那里。
反正有破晓和晨露他们在,事情都能处理好的,他根本不用忧心这个。
抱着紫鸩坐在床榻上,挑眉示意紫鸩张开手上的手伤。
紫云的眸子轻轻的瞄了濮阳凛月一眼,发现对方此刻是沉这一张俊脸,紫鸩这才缓缓的伸出手儿。
“父皇不能碰血……有毒……”缓缓的伸手,将受伤的手儿送到濮阳凛月的面前,紫鸩又怯怯的加了一句话:“而且会很吓人……”
随着受伤的手儿缓缓的张开,掌心之中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但是只不过是皮肉之伤,而最让濮阳凛月惊讶的是伤口之中所凝聚的黑血。
很明显这黑血是带着剧毒,而更让濮阳凛月为之诧异的便是包围着黑血的鲜艳红色居然像是自有意识一样,不断侵蚀着黑血,快速的像是把黑血给溶解掉。
“这……”
“分解剧毒……我的血可以吸收剧毒……”紫鸩轻轻的说,然后怯怯的看了濮阳凛月一眼:“父皇……会不会觉得鸩儿……很奇怪……”
前世,除了几个一起长大的伙伴们,凡是看见过他这样能力的人都说他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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