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通过媒体,唤起全国上下对日寇的清醒认识。
不要以为日寇果真像其鼓吹的那样,是为拯救落后、愚昧的中国而来。
更不要相信,那些缺德无耻的汉奸杂碎所鼓噪,什么“皇军”文明友善、秋毫无犯。
可惜,某些无良、无耻、不要脸之极的记者,文字配图叽歪的,居然说是特勤旅、热河驻防军不顾民众死活。
将兴隆县城被日寇杀死、活埋的汉奸及其家属,统称为日军试图保护的社会贤达。
说是特勤旅人等炮轰,导致藏身所在坍塌掩埋所致,而非日军有意所为。
宣称道,玉石俱焚之下,死伤百姓几乎达到日军数目,如此抗战不如不抗!
更有甚者,指责特勤旅以焦土名义抗战,将无数百姓赶进深山,过起暗无天日的穴居、洞居悲惨生活。
尽管大多数记者具备良知如实抨击回应,而且几个扛着电影摄影机的还制成影片放映强烈声讨。
但是神经质式的歪传一经散播,总有神经质人群继续扩散。
陈次长这次带来的记者中,依旧有这类神经质,要紧军事项目还是避开的好!
“吴旅长,你就不做些辩白?”
到达赤峰转乘汽车到承德,陈次长被那些神经质勾起的一丝怀疑,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愤怒与不满,觉得有必要实地教训一下这些吃人饭不说人话的东西。
“呵呵,陈次长啊!咱们国家人口众多。
“人到多了,就什么鸟样的都有,不在乎他们这些鸟嘴叽歪。
“还是以咱们的国家、民族利益为要,戴笠搞到的材料摆开来,咱们商量一下对策吧!”
腹黑只能报以苦笑,一副无所谓态度。
这批“社会贤达”之死,俘虏、当事人、现场俱在,不是些许鸟人能歪曲。
更不在乎“后世”鸟人子孙继续哭号——鸟人及其子孙不叽歪,那还是鸟人吗?
倒是共产国际通报的情形,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日寇在“盛怒”之下,有对宁沪杭一带实行不计手段突袭的计划。
尽管清楚鬼子的细菌研究此时还在起步阶段,谁又能保证这些禽兽不铤而走险,来个另类的南京大屠杀,提前进行遗患无穷的细菌战?
“历史上”小鬼子多次在浙、闽、赣等地投放致命病菌,即便到了网络时代到这些地区走走。
依旧能听到不少关于“老鼠瘟”、“烂脚门”之类,令人闻之色变的疫病。
就像哈尔巴岭、珠江口等地日寇化学武器遗毒一样,不时张嘴噬咬咱们民族一口。
“吴旅长,有这可能吗?”
核对印证共产国际与戴笠分别弄来的情报材料,再佐以腹黑先期派出的情报人员监视汇报,陈次长有些脸色苍白地疑问。
其实他的军事素养不差,知道这是必然的事,只是不愿相信而已。
“呵呵,陈次长,有备无患。
“咱们还有点时间,加快防范准备就是,该来的终归要来,想躲也躲不过。
“怕的就是蒋委座依然沉迷幻想,不容许各项准备开展,你来了正好啊!”
腹黑其实也悬着一颗心,只不过还有勉力而为的几分信心而已。
“兄弟,你这是高看我陈诚了。”
陈次长摇摇头,额头汗珠子纷纷甩落。
国民政府派系林立,相互掣肘拆台不惜“引进外援”,他还能不清楚?。
………【第十四章 处境有点悬】………
(&;#o39;特勤旅、驻防军的处境,并不像外界猜测的那样磐石一般。
可以说是很好地做到信息严格保密,才略微宽松。
在与日伪争夺赤峰、多伦、凌源等地的激烈战斗中,伤亡实在不小。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到得准备攻取朝阳阶段,其实已经无法做到气势如虹的出击。
在冰天雪地中作战,牺牲人数五千余勉强可忍受,可是伤病员数量怵目惊心。
兴隆偏僻山谷中,特勤旅四个各足以容纳千名伤病员的医院,皆已爆满。
赤峰、多伦、承德等地紧急整理出来的后方医院,也收治过五千名伤员、病号。
还有伤员在各处野战医院临时处置,准备后送接受进一步治疗康复。
之所以比前一阶段的防守战伤亡情况严重许多,问题在于进攻战过程无法充分保障防寒、防冻。
按理说,特勤旅、驻防军成员多半来自北方省区,防冻常识、抗寒能力不至于如此。
而且对于严寒条件下作战的后勤准备,腹黑也不可能不放心上。
守备团各处防守阵地,不就是能喝着热水、烤着炉子,从容不迫地打鬼子?
针对带着手套无法便利操作枪炮这点,设置简易外延式扳机与部件、制作后世袖套式保暖手套,都落实到每个战士。
只是进攻与追击过程,谁也没办法提着个炭炉子,边打日伪边取暖。
而且许多干部战士在作战过程中杀敌心切,把自我防范意识抛至一边。
常是甩开嫌累赘的棉衣棉裤、手套,抱着枪炮只顾拼命冲锋攻击。
等到战斗结束,往往现刚刚还生龙活虎,歇一歇、烤烤火却成伤号。
冻伤、致病的非战斗减员,比阵亡、战伤更加严重。
许多营连手脚冻伤无法正常行走、作战者,甚至过百分之七十以上。
伤势严重点的,还不得不进行截肢抢救。
也就难怪自吹自擂武士道无敌的鬼子,都觉得严寒条件下作战的冻伤问题,是那样严重。
不惜在经济大萧条背景下,宁愿大幅度削减常规师团军费,也要投入巨资由石井四郎这样的“狂人”进行研究。
也足以说明,抗联将士是在怎样一个环境下,以惊人的毅力与侵略者奋战。
严寒条件无法认为改观,战却不得不打!
不得已采取逐点拔除方式,也就是队伍不再集中作战,而是分散轮番休整,竭力保持小规模出击。
守备团一些非重点方向连排,或是肖家沟子、鬼脸峡那类巧打日伪自身伤亡却不大的,抽调部分青壮战士直接补充。
兴隆县城锻炼一番,立即一起投入战斗。
夺取重要城镇外围的日伪据点、工矿、乡村,继续保持以往先小后大突制敌的方式。
使得日伪摸不清底细,以为特勤旅、驻防军实力依旧雄厚,且有越打越强趋势。
惊惶之下,害怕出现第二、第三个兴隆。
植田谦吉臭骂板垣征四郎一通后,下令朝阳、建平等地日伪轻装突围。
关东军高层将作战失利之责,一股脑推给板垣征四郎的“下克上”与作战不力。
日本国内,来个“痛定思痛”,认定板垣征四郎确属借植田谦吉就任不久之机,擅自分散出征,以至于“无敌的皇军”败绩连连。
一反追责作战司令部不问责参谋长的习惯,将板垣征四郎撤职调回国内。
也效仿蒋委座,玩起了国际手段。
策划成立所谓“冀东国际和平自由区”,由西方各个相关利益国家“共同”负责这一区域“和平、自由”。
以换文形式保证,日方驻军只为遏制“赤匪”进入,绝不妨害各国利益。
意在使得渐渐强势的特勤旅、热河驻防军投鼠忌器,碍于西方各国在此区域的利益,暂不敢将手伸向冀东“非武装区”。
其本身就是豺狼,当然清楚西方列强的贪婪秉性。
当年山海关失陷后,原为英国把控的铁路路权,日方给了点补偿算完。
这次“失而复得”,且又得到日方书面确保各项利益,以为捞得天大好处,当然是跳腾得最厉害。
不仅让其公使会见蒋委座,要求国民政府出面,确保奉山铁路段不被“抗匪”掐断。
并威胁说,一旦出现损害大英帝国利益受损的情况,则英方将采取报复性措施。
其余没有拿到路权之类的列强,以什么侨民经商、矿权保障、资产保全等等理由。
也咄咄逼人地要求,蒋委座的国民政府负责到底。
这也就是为什么蒋委座那么上心,派何部长急急忙忙飞来飞去的原因之一。
真正细究起来,就连急于进行国共合作谈判,也有早早给特勤旅,尤其是吴毅这个愣子套上笼头的意思。
陈次长一再苦劝穿戴少将行头、戴上二等宝鼎勋章,并合影拍照以便登报,说是彰显什么“儒将”温良恭俭让风范。
实际却有戴上个金箍,便于念咒控制的意思。
“吴旅长,你说辽西走廊铁路段有意留着,却无法保证行车通畅是怎么回事?”
陈次长有些犹豫,但还是将蒋委座特地要求问明白的事说出口。
对于什么“国际和平自由区”,即便是蒋委座也觉得委屈至极,忍无可忍却不得不忍。
巴不得特勤旅这些“赤匪”隔三岔五给点颜色,自己好出面假意周旋一番,展现“主权在我”的意思。
但英国开出铁路畅通之后,日方不会用以运送兵力、武器的支票,还是很诱人的嘛!
“陈次长啊,狗屁和平自由区,咱肯定允许它存在一段。
“至于这铁路嘛,咱半天也不让通畅!
“呵呵,蒋委座想怪罪啊,随他去!
“你想啊,就算我不动手,鬼子不会多来几次柳条湖事件,爱啥时候炸就啥时候炸?”
腹黑心里觉得那个火啊,就差当着陈次长的面,把蒋委座与所谓国府要员是小白的这层窗户纸给捅破。
布朗牛的屁话也能当真,保证什么小鬼子不用以军事用途?
那自己与战友们舍生忘死杵在这儿干啥?
有时候,真想不明白,汉奸走狗们的脑子到底咋长,蒋委座跟他那帮要员到底咋想。
想着头痛,也想不明白,干脆懒得想!
对照他们后世劳什子粉啊、子孙之类言行,看个有趣就是!
“唉,吴旅长的处境,愚兄岂能不知啊!”
陈次长是“要员”中不多的明白人,知道委座、国府的这些事其实真就是屁事!
怎样避免吴毅概略说说的日寇铤而走险,才是重中之重。
哀叹罢,觉得脊背都凉飕飕的。
不幸被腹黑捉差,他的处境也悬之又悬啊!
全力配合起来,玩得不好就是“赤化”倾向,脑袋怎么掉都不知道。
不配合呢,那可是数以百万计乡亲父老性命攸关,活着一天就煎熬一天!。
………【第十七章 东条英机心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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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中沙后所附近的日伪混编护路中队,现在增加了十多名英国兵,改称“国际巡路队”。
原中队长鬼子濑户,成为纯粹的日军中队长。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而伪军排长白佳圣则代表“满洲国”,成为统领百余号人的中尉连长。
“大股东”英国佬派驻的最高长官怀特中士,却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日夜巡线、放哨这类事,英国绅士们是不屑为的。
占了濑户的中队部,喝酒、打牌、听小曲,隔三差五还从天津运来一群洋妞开“派踢”。
“他娘的,抗匪就是王八蛋,炸东炸西,就是不炸山海关。
“要不炸断俺们这旮旯烂铁轨,也省得爷天天跑断腿……”
升官了,手底下跑腿的也增多了,理应高兴才是。
白佳圣却觉得,自己除了有日本爹,还多了帮英国爷爷。
难伺候不说,成天还得被当猴耍,当孙子戏弄。
今天赶上他的西洋爷爷开“派踢”,怀特中士为了取悦天津来的西洋奶奶们,愣是要他这个连跟濑户中队比挖沟。
也就是沿着铁路路基两侧,挖掘防止“抗匪”埋炸弹的护路沟。
本来这样的粗活,都是就近拉来民夫干的。
不知道他的西洋奶奶跟爷爷们嘀咕些啥,偏要看看“日满两**人”能耐高下,地段就选在便于观看的营房后山坡。
“唉,皇军就是皇军,真有荣誉感啊!”
白佳圣娇生惯养,又靠着“后台”、使尽拍马逢迎手段,没干过这么吃力的活。
累得直捶后腰,不忘故意大声嚷嚷给他东洋爹地听。
“八嘎,干活快快的!”
濑户却不理这茬,瞪起死鱼眼大声呵斥。
怀特中士可说过了,要是“皇军”赢得光彩,那么他这个中队长跟手底下的小队长,又可以参加舞会。
这就意味着,晚上又可以趴到那个什么黛丽丝的骚娘们肚皮,狠狠地上快活一通。
英国人变相折腾、羞辱“支那人”,却把舞会特权跟“皇军”共享。
其中的拉拢、套近乎成份,濑户等鬼子能不清楚?
白佳圣都清楚得很,称之为“派踢”,就是又被派上挨踢机会的意思。
果然,营房西边嘻嘻哈哈的浪笑声传来,沙后所十几个东洋娘们、几个窑子的几十个窑姐都被请到了。
手摇电唱机又开始吼叫西洋乐,怀特中士摇摆着舞步,招呼濑户收工开“派踢”。
“所噶!”
丢下镐锹,“皇军”如狼见肉般扑向山下,享乐去了。
按照规定呢,一个连伪军只能将“皇军”没挖完的部分都完成,才能去吃点残羹剩饭。
“头,来几口?”
日本人一走,伪军军官立即又来劲了。
不让手下歇着,自己却凑一堆摆上烧鸡、整点小酒。
“嗯,他们吃着、喝着,娘们搂着,俺们也不能光挨踢!
“这些个刁民只知道进贡点吃喝,赶明儿起,得让他们天天带几个新鲜娘们……”
白佳圣喝上一口,再狠狠地撕咬手下敬上的烤鸡腿,两眼直冒绿光。
他眼神好,沙后所那头牌小桃红,正被两名鬼子兵搂着、掐着。
跟他东洋爹地吃干醋不敢,就把脑筋打到被强征来的民夫身上。
民夫干活没工钱、没吃食不说,还得凑份子买酒买肉,孝敬当监工的日伪。
否则所挖的护路沟,要么被判定宽度不足、深度不够,要么说是没完成当天任务。
轻者遭一顿痛打,重者以通匪论处就地格杀。
“嗯、嗯,高,头,您、您这招就是高!”
“嘿嘿,赶明儿起,俺们不用向太君请假,就天天有新鲜娘们可劲造……”
什么叫畜生?这群玩意儿就是活生生的实例!
奈何不了他们东洋爹地、西洋爷爷,一肚子坏水就专冲自家百姓使!
“连坐、排座,这边现可疑洞口……”
正吃喝淫笑着嘀咕恶事儿,升官财的机会似乎撞向他们了。
新任关东军参谋长板东条英机可悬赏了,凡找出“抗匪”埋藏炸弹的地点,一经查实当即奖伪满币3ooo元、升官两级。
白佳圣仰头喝下小半瓶,赤红了双眼便往那儿赶去。
升两级,那可就是团座啊!
“让开、让开,娘的,你们懂个屁呀?”
连拖带拽地赶开围观手下,白佳圣一副内行状,挨个观察洞口。
“你、你、你,还有你,爬进去看看,不要乱摸乱碰。
“看清楚有没有抗匪埋的炸弹,立即出来报告。”
两眼一转溜,白佳圣五官都扭曲了。
和蔼可亲的新任参谋长东条英机,正是上任伊始便礼贤下士,感动得白佳圣献上这么一条妙计。
要是真个又是自己第一个亲自现,那还不官升三级、五级的啊?
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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