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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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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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物也是有灵性的,“的卢”也感觉到主人的危机,在呼延迄的一声令下,撒了蹄子就奋力往前奔去。

    几名刺客只管纵马穷追不舍,只是那普通的良马哪是汗血宝马的敌手,没多少功夫刺客们就被呼延迄的汗血宝马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呼延迄和顾沫白到底是两人合乘一匹坐骑,纵然那汗血宝马再有耐力,驮着两个人疾奔也难免体力不支。

    这时天色已渐昏沉,树影重重,前方道路逐渐难辨。

    即使后面已听不见刺客马蹄追赶的声音,刺客一时半会儿绝对追赶不上他们,呼延迄也不敢掉以轻心。

    呼延迄曾在营帐内见过邶城以及邶城周边城镇的地形图,知道周围有一处地势狭长之处,周围怪石嶙峋,人烟罕至,附近有一处山谷,山谷内有几条溪流,正适合人畜整顿休憩。

    刺客会选择他们出了邶城边界才动手,定然是料定郊外距离曲池尚有几百里路,他们一时请不得救兵。

    担心去往曲池的路上会有刺客早就有埋伏。呼延迄当下带着顾沫白,也不急着向北行路,前往曲池和单吢他们会和,只勒马往山谷方向行径。

    待到呼延迄和顾沫白到达山谷的时候,其时天色已经全部暗将下来,幸好月明星稀,才不至于在这迂回的山道里迷了路。

    山里的气温本来就比城镇要低上几分,现下又是秋末冬初时节,凌冽山风迎面灌来,有说不出的刺骨冰寒。

    呼延迄左手抱了顾沫白下马,把“的卢”拴在不远处溪岸边的一棵槐树下吃草,自己去溪边舀了几口水喝,回来时只见顾沫白蹲坐在草地上蜷缩着身子,抱作一团。

    “冷?”呼延迄俯身问道。

    “嗯 ̄ ̄好冷,好冷,我们晚上要在这过夜么?”

    月光下顾沫白微抬的俏脸冻得通红,犹如风雪中悄然绽放的梅花嫩蕊,我见犹怜。

    呼延迄心下一紧,忙转移视线,站直身,对顾沫白吩咐道:“你坐在这,本王去捡些柴火生火取暖。”

    顾沫白忙拉住呼延迄的一角,原本是想劝呼他不要生火,免得那些黑衣刺客在黑暗中见了火光,一路寻来,到时候免不了又要一番打斗。

    但当在月光下看见呼延迄衣袍外显目的血渍时,顾沫白的注意力瞬间被呼延迄的伤势所牵引,惊呼道:“你受伤了?”

    天,他受伤了吗?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她太粗心了,竟然没能早点察觉,还让他纵马赶了这么久的路。

    “没什么。”

    呼延迄不甚在意地从顾沫白的手中抽出自己带有血渍的袖袍,这么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没什么,什么叫没什么?你都留了这么多的血啊!快,伤口得好好包扎才行,不然伤口感染,有可能整个手臂都废了。”

    顾沫白神情惨然地挽起呼延迄的衣袖,但见他的右手臂上大概有七厘米长!血迹已然差不多干涸,但也许是呼延迄一路上都骑马执缰的缘故,伤口除还是有丝丝血迹冒出。

    但这周围荒山野岭地,要去哪里找纱布呢?她随身携带的方帕又有别的用途,顾沫白心里头寻思,忽然想起在电视里头看见过好多人都是直接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来,用来止血而后包扎伤口。当下也依样画葫芦。没想到那衣服一点也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扯就破,她试着着扯了好多次,都没能扯下一条来。

    “你在做什么?”

    呼延迄执住顾沫白的手,皱眉问道。不会是吓疯了吧?怎和自己的衣服这般过不去?

    “我……我想给你扯下块布包扎伤口,但是,但是,怎么都扯不下来。”

    顾沫白挣脱呼延迄的桎梏,继续埋首撕扯自己的衣服,但她越是着急,力气越是使不出。顾沫白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受她累赘,以他的身手和武功,肯定能够毫发无损地赶到曲池和静大哥他们回合。

    “嘶 ̄ ̄”

    呼延迄用自己的左手从自己的外裳撕下一块碎步,递与顾沫白,沉声道“拿去。”

    望着顾沫白错愕的脸,呼延迄用粗声粗气的语调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欲盖弥彰地道:“女人的眼泪,烦。”

    ------题外话------

    生活每天都有惊喜。感谢elainecheng3打赏给胭脂的100潇湘币。最近几天真的为起起落落的收藏忽喜忽悲。甚至沮丧过好些日子。但是看见那么多人给胭脂的留言,还有些亲给胭脂的打赏之后才知道,得失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一路以来,都有人默默地支持和陪伴胭脂。谢谢乃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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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要走一起走

    呼延迄和顾沫白休息所在的草地,离溪涧只有十几步距离之遥。

    右手接过呼延迄手中的锦布放于自己的衣领内,顾沫白迅速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顾沫白道,“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旋即起身“咚咚咚”地跑到岸边,从袖子里头掏出绣帕,在冰冷的溪涧里沾了沾水,拧干后又“咚咚咚”地跑回到呼延迄的的身边。

    “你忍者点啊,会有点疼。”

    跪坐在呼延迄的面前,顾沫白就着月光,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呼延右手臂上的刀伤。

    顾沫白包扎过的伤员没有上千,也有成百。除了刚开始接触护理这个专业,她包扎伤口时手会多少有点颤抖时,接下来的每次都是驾轻就熟,总是包扎地又快又好。因为有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可是现在,顾沫白发现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都不由她自主地泛酸,怕眼泪会滴落在呼延迄的伤口上,顾沫贝齿轻咬下唇,白忍住不哭。俯首轻轻地在其伤口上吹气,没有紫药水也没有红汞,顾沫白只希望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能够减少呼延迄的疼痛。

    “怎么?连瘟疫都不怕的顾军医,还怕本王这区区伤口么?”

    呼延只当顾沫白是怕了荒山野岭地与自己独处,经验丰富的她替他包扎伤口时双手才会抖成那样,忍不住出口讥讽道。

    是,她是包扎过很多人的伤口,可他们都不是他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会有一个人的鲜血竟能透过身躯,直达她的骨血,那么疼,那么疼。

    她无法描述,在初见他衣袖时的大片血渍时她的心有多慌乱,有多疼痛。

    顾沫白低垂着头,从怀中取出起先呼延迄递与他的锦布,心无旁骛地替呼延迄做了个简单的包扎,然后轻柔地卷下他的衣袖,并不应答,怕一开口,就会泣不成声。

    “该死的,本王在问你话!”

    呼延迄神色铁青地盯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低垂着头,始终一眼不发的那颗小脑袋。

    “答应我好不好?”

    跪坐在呼延迄面前的顾沫白突然抬起脸来,小手捧着呼延迄的俊美脸庞,神情庄重而又严肃。

    “什……什么?”面对顾沫白的靠近,呼延迄一时反应不过来。

    “答应我,要是明天刺客追上了我们,你别管我,管自己逃,好不好?”

    没有遇见他之前,她从不知道心竟可以慌乱到这种地步。即使是穿越的第二天,面对敌兵洗劫驿站,她也可以冷静自持地逃生。因为在这陌生的时空,无牵无挂,不管生与死,她都可以淡然处世。但现在,她蓦然发现,若是这个世界没了他,她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

    “你在说什么蠢话?”

    呼延左手迄拉下顾沫白的双手,沉着张俊脸道。

    她南毓嫁与他们西祈和亲的公主,若是死在西祈,南毓虽小也难保会联合北胡攻打他西祈,他怎么可以让她死于非命,好让南毓和北胡有借口兴兵犯他西祈!更何况,她都是他的王妃了,不能护自己女人周全的男人,那还算得上是男人吗?!

    “我不是在说蠢话。不想拖累你。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万一你因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那我一个人要怎么办,怎么办 ̄ ̄ ̄你答应我,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想到如果今天派来的刺客再多一些,如果那个刀如果不是砍中他的手臂,而是其他的什么部位,想到他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拖累而……顾沫白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你!”

    呼延迄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哭得好不伤心的她,内心深处受到了大大的震撼。

    他没想到这个蠢女人竟然要求自己只顾着逃命,丢下她就好。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般的女人不是应该哀求他千万不要抛下她,必要时就算牺牲性命也要保护她,毕竟女人都认为保护她们是男人的天职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要求独自一人逃生就好?是被冻傻了吗?

    “难道本王的生死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他看得出她是真心的关心他,但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何。仅仅是因为她嫁与了他,所以心系他的安危么?那北胡太子一事,又怎么解释?

    顾沫白迅速地堵上呼延迄的嘴,“别轻言那个字。你答应我,你会好好的,好不好?”

    清辉下,他依稀可见有泪珠滴落在她的睫毛,犹如薄如蝉翼的蝶,栖息在他的眼前,想起昨晚她匍匐在他的怀里,说着对他的喜欢。

    他就那么凝视着她,在理智回笼之前,已倾身吻住她的眼。

    呼延迄的大掌按住顾沫白的后脑勺,炙热的亲吻一路途径她的鼻,她的脸,然后来到她的菱形粉唇,滑如灵蛇的长舌径入馥郁芳口,恣意地享受那甜蜜的香软。

    像被催眠了一般,顾沫白本能地闭上双眼感受呼延迄带来的这羞人又战栗的亲吻。

    忽然,好像一首演奏到高潮部分的钢琴曲,就在顾沫白还沉醉在其间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音乐曳然而止。

    呼延迄敏锐地感觉到前方有物体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不远处有草堆簌簌作响的声音。

    轻轻推开顾沫白,呼延迄将其护在身后,眯眼环视四周。

    “怎……怎么了?”

    顾沫白布满红霞的脸不解地看向一脸凝重的呼延迄,是刺客追上来了吗?

    结果顾沫白听到了更加惊悚的答案。

    “恐怕有猛兽。”

    “什……”

    “嘘 ̄ ̄ ̄”

    呼延迄以手覆住顾沫白的唇,在其耳边低语道,“也许是我血的气息引来了山里猛兽的注意。”

    又或许什么都不是,但为今之计只能先做最坏的打算。

    “那……那怎么办?”

    顾沫白以同样轻的声音回问道。小手不由地抓紧呼延迄的衣袖,面色苍白。

    “不知是猛兽还是其它动物,也不知是一只还是一群。若是猛禽,待会儿我拖延住时间,你解了”的卢“的缰绳,骑它往溪涧对面跑。我若脱了困,自会去寻你。”

    猛兽多藏于山高密林之间,溪涧对岸林木稀疏,且地势较为平坦,因此呼延迄叮嘱顾沫白往溪涧对岸跑去。料想猛兽相对较少。

    “我不,要走一起走。”

    “听着,本王身上有血渍,如果是猛禽。必须由本王去引开猛兽我们才有活命的可能。这是圣旨。”

    说着左手掌风推出,顾沫白整个人一下子就滚到了岸边。

    ------题外话------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麽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著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

    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拥有它的资格。

    仓央嘉措的《问佛》是胭脂读几千遍都不厌倦的篇章,也许用尽心力写得这篇文终于也还是扑了,但就像佛说的,如果不曾体味过遗憾,幸福来临时也不会那么刻骨。

    对胭脂来说,写文如何才能够不孤单,只要有你们一路相伴,就不会孤单。

    这个是问佛的节选,送给亲们,希望我们一路相伴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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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山谷遇险

    呼延迄和顾沫白休息所在的草地,离溪涧只有十几步距离之遥。

    右手接过呼延迄手中的锦布放于自己的衣领内,顾沫白迅速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顾沫白道,“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旋即起身“咚咚咚”地跑到岸边,从袖子里头掏出绣帕,在冰冷的溪涧里沾了沾水,拧干后又“咚咚咚”地跑回到呼延迄的的身边。

    “你忍者点啊,会有点疼。”

    跪坐在呼延迄的面前,顾沫白就着月光,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呼延右手臂上的刀伤。

    顾沫白包扎过的伤员没有上千,也有成百。除了刚开始接触护理这个专业,她包扎伤口时手会多少有点颤抖时,接下来的每次都是驾轻就熟,总是包扎地又快又好。因为有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可是现在,顾沫白发现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就连眼睛都不由她自主地泛酸,怕眼泪会滴落在呼延迄的伤口上,顾沫贝齿轻咬下唇,白忍住不哭。俯首轻轻地在其伤口上吹气,没有紫药水也没有红汞,顾沫白只希望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能够减少呼延迄的疼痛。

    “怎么?连瘟疫都不怕的顾军医,还怕本王这区区伤口么?”

    呼延只当顾沫白是怕了荒山野岭地与自己独处,经验丰富的她替他包扎伤口时双手才会抖成那样,忍不住出口讥讽道。

    是,她是包扎过很多人的伤口,可他们都不是他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会有一个人的鲜血竟能透过身躯,直达她的骨血,那么疼,那么疼。

    她无法描述,在初见他衣袖时的大片血渍时她的心有多慌乱,有多疼痛。

    顾沫白低垂着头,从怀中取出起先呼延迄递与他的锦布,心无旁骛地替呼延迄做了个简单的包扎,然后轻柔地卷下他的衣袖,并不应答,怕一开口,就会泣不成声。

    “该死的,本王在问你话!”

    呼延迄神色铁青地盯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低垂着头,始终一眼不发的那颗小脑袋。

    “答应我好不好?”

    跪坐在呼延迄面前的顾沫白突然抬起脸来,小手捧着呼延迄的俊美脸庞,神情庄重而又严肃。

    “嗯?”面对顾沫白的靠近,呼延迄一时反应不过来。

    “答应我,要是明天刺客追上了我们,你别管我,管自己逃,好不好?”

    没有遇见他之前,她从不知道心竟可以慌乱到这种地步。即使是穿越的第二天,面对敌兵洗劫驿站,她也可以冷静自持地逃生。因为在这陌生的时空,无牵无挂,不管生与死,她都可以淡然处世。但现在,她蓦然发现,若是这个世界没了他,她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

    “你在说什么蠢话?”

    呼延左手迄拉下顾沫白的双手,沉着张俊脸道。

    她南毓嫁与他们西祈和亲的公主,若是死在西祈,南毓虽小也难保会联合北胡或其它势力攻打他西祈,他怎么可以让她死于非命,好让南毓和北胡有借口兴兵犯他西祈!更何况,她都是他的王妃了,不能护自己女人周全的男人,那还算得上是男人吗?!

    “我不是在说蠢话。不想拖累你。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万一你因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那我一个人要怎么办,怎么办 ̄ ̄ ̄你答应我,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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