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肯定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声……”
顾沫白这才想起,自己在这个年代好像才十六岁,慌忙双手捂了嘴,眼珠子心虚地瞟向单吢。
“应该叫你声什么?”单吢好奇地瞅着她问道。
“没……没有啦,我是看你这岁数也不大啊!我今年十六,你呢?”
“哈哈,我啊,虚长你五岁,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声静大哥?”
若是“他”没有谎报年龄,那么单吢几乎能够肯定,这顾小沫一定是女子!否则哪有男子十六岁都不长髭须,也没有喉结的!
静大哥就静大哥吧。哎 ̄ ̄ ̄她在现代的年纪可是比他还要大个三岁哎,要命。叫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个几岁的人做大哥,还是挺奇怪的一件事情。不过,她是家里的独女,平白无故地多了个哥哥的感觉,也不错。
顾沫白微笑地在单吢旁边的位置坐下,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刚好能够看见单吢完美的侧脸。顾沫白不由地想,要是拉他去现代拍广告,绝对是商家和时尚界的宠儿,完全属于四十五度没死角型嘛!当然啦,还有那个呼延迄,要是他也踏入娱乐圈,以他与生俱来的贵族和神秘气息肯定会风靡全宇宙!
“我脸上有什么么?”
单吢见顾沫白盯着自己发呆,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灰尘沾染了而不自知?“没……没有,我是在想,静大哥,你一定是个官二代吧?”糟糕,她怎么看着静大哥的脸,想起呼延迄来了!
顾沫白暗自斥责自己的不正常,聪明地岔开话题。
“官二代?”
单吢看着顾沫白,一脸地不解。
“嗯……官二代的意思就是,你爹是当官的,然后生了你,你不就是官二代了么!”
“呵呵。是这样。为何贤弟会这么问呢?”
贤弟?嗯,对哦,她现在可是个“男人”了。
“为兄看上去不像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单吢嘴角噙笑地望着一脸惊慌的顾沫白。
“不,不,不,不是,不是。”
顾沫白不想单吢误会自己,慌忙摆手道,“不是!静大哥别误会。只是,嗯,怎么说呢。通常情况来说,官位没有到一定的级别是不可能有那个资格和皇帝共同议事的。更何况,起先在帐内,你扶了我,呼延迄也没降罪于你。可见你来头肯定不小。你方才说,你才二十一岁,那如果不是你爹的官位够显赫,以你的年纪,如果完全是凭自己的本事,好像不太可能爬上那么高的位置。”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看清你的意思。只是,哎哟!我好像有点越描越黑了。”
顾沫白沮丧地直跺脚。
“呵呵。没事,你很聪明。我父亲确实是西祈开国大将军。我和大王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义务就是辅佐他安邦定国,我们的关系也很是亲厚。”事实上,他可是费了好多的心力,才获得大王的友谊的呢。
“哦 ̄ ̄ ̄难怪。”难怪在她摔倒之时,没有呼延迄的命令,他都敢擅自扶她起来。
“你的问题问完了吧?接下来该我问你咯,顾小兄弟。”
“好啊!”
顾沫白爽快地答道。
经过被绑一事,她心里可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现在对任何问题可是有十足的信心,自己都能够应自如!
叫顾沫白没有想到的是,单吢的第一个问题就叫她无力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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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静大哥救我
赶制几百件八大褂和上千个口罩可不是件朝夕就能完成的工程。
没有白大褂和口罩做防护的顾沫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尤其是在好多军医回来之后都感染了疫症之后,更需要大家都小心谨慎才是。
对现在的西祈军营来说,能够预防更多的人免遭感染,就是治疗的一种。
偏偏某位人士似乎不赞成顾沫白这样的论调。
呼延迄不顾军事单吢以及众将领们的反对,圣驾亲临军医营帐来看望感染瘟疫的军医,惊得躺在榻上的养病的太医们惶恐地从榻坐起,要给呼延迄请安。
皇帝带着军师亲自探望患病中的军医,还要慰问受伤的将士,这对太医院出来的军医和背井离乡的将士们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和鼓舞。
正在隔壁营帐给伤兵包扎敷药的顾沫白,听闻呼延迄亲自去去“疫区”探望军医的消息,立即将手中的工作交接给了其他军医,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之后。”就小跑出了营帐。
“顾军医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被丢下的伤员莫名奇妙地问接手的杜军医。
“就是啊!军医是不是没见过大王,因此赶着跑过去一睹大王的风采啊?你说会不会大王看他医术过人,就收为己用,不放他回来了啊?”
躺在被顾沫白丢下的那名伤员,旁边的一位伤员担忧地问道。
顾沫白照顾伤员既细心、又温柔,还会讲各种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笑话和故事给他们解闷。再加上脾气也很好,女扮男装的她又长得俊秀斯文,凡是被他找看过的和没有照看过的伤员都指明要她。
军医资源紧缺,每个营帐只够派两名军医看护。
顾沫白走了,杜军医自然要一人包揽下两个人的工作量。
实在很想顾沫白快点回来的伤员们都纷纷问帐内唯一的军医--杜太医,顾沫白到底要多久才会回来。
杜军医给那名伤员包扎完顾沫白才缠绕到一半的纱布,连敲了两下他和他旁边的那名伤员的脑袋,已经和将士们混得极熟的他,环顾众人呵斥道:“你们这些个兔崽子。难道老夫的医术不好么?怎么?太医院出身的杜某伺候你们这些大爷还不够是吧?人家顾小兄弟才来我们这没多久,你们这几个度崽子就什么大小适宜都让”他“来照看,也不想想”他“那个小身板到底抗不抗得住。还有你,小於,顾小兄弟有说他是要去见大王吗?影子都没有的事,还在那里穷担心会不会成为圣上的御用太医。”
语毕,又赏了记“板栗”给那位名叫小於的将士。
杜太医对年纪轻轻,在医药上有很多独特见解的顾沫白很有好感,因此帮她说话道。
小於的手臂是在一次战役中受得上,到现在都还没好全,杜太医伸手敲他的头,他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挡,结果纱布缠绕的手臂自然是高举不起来。那杜太医也算是个老顽童,见小於双手不方便,又在他的头上敲了几个“栗子”,奈何双手不便的小於只鞥对着“正在行凶”的杜太医刚瞪眼。他那狼狈和焦急的样子逗得帐内的其他士兵和杜太医都哄党大笑起来。
惟有年方才十四、五岁的小於,坐在榻上,对战友们嚷嚷道:让你们帮忙杜太医欺负人!等顾军医回来,我让他只给我一个人照看,叫他不理你们!哼哼!“
再勇敢的将士,一旦走下战场都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寻常人。小於的这番孩子气的话语,引得帐内又爆发了一阵欢愉的笑声。
杜太医很是感动地环视营帐内这些笑得天真烂漫的年轻将士们,对顾沫白的欣赏又添了几分。
原本,因受伤而暂时或者永久不得上战场厮杀的将士们再抬回来之后,都会有不同程度的闷闷不乐。自从顾小兄弟来了之后,”他“每天都会给将士们带来很多连新闻和趣事,那是些连他都没有听过的人和事。别说将士们听得渐渐有味,就连他都听得欲罢不能。将士们的心情也因此得到了很大的好转。
他倒是希望顾小兄弟是去找大王去了,至少那样能够在皇帝面前混个脸熟,在战争结束后直接到太医院供职,如此一来,他们一则多了个得力助手,二则也算是卖给单军事一个人情,毕竟是顾小兄弟是军事引荐进来的人。
杜太医的心愿成真了,顾沫白此去倒真的在呼延迄的面前混了个脸熟,不过如果杜太医此刻若是知道日后顾沫白不是直接到太医院供职,而是不信被那名小於将士言中,此去真的成了呼延迄的专属御医,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作何感想。
特地丢下手中工作到一半的工作,进自己的营帐匆忙带上一块面巾,就挑帘进来的顾沫白,恰好撞见呼延迄欲伸手去扶主管太医院的卓太医的举动,以身挡在他的面前,瞪着他道:”你做什么?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会被传染的么?快点出去,出去。“
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又身形如此娇小的人,除了前几日那个自称是顾小沫的军医,呼延迄想不出还会有别的人来。因此他故意动也不动,看这个”小不点“到底能拿自己怎么办。
下一刻,他立即就知道了!
见呼延迄动不都不懂,顾沫白索性自己使力拉他奔出那个已遭感染的营帐。
”还有你,你怎么可以由着他胡来呢!“
待两人都出了营帐,顾沫白才松开呼延迄的手,摘下面巾,对跟在他们后头赶来的单吢责备道。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个男人一脸严肃地,异口同声地问已然摘下临时用作口罩之用的面巾,露出原本脱俗姝丽容颜的顾沫白。
呼延迄之所以会跟着这个”蒙面“的”小不点“走出营帐,完全是因为他这几日听将士们对”他“赞誉有加,所以他想知道”他“如此拉着他出来,到底玩什么把戏。
单吢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才会对这个突然冒出的娇小身影以下犯上的行为不加以制止。
但,当”他“解下面巾之后,单吢和呼延迄同时意识到,他们好像认错人了!
顾沫白皱眉,什么叫她是谁啊?这两个男人不会同时患上失忆的毛病了吧?
”说,你到底是谁?混入我军军医营有何目的?“
呼延迄动作迅捷地单手扣住顾沫白的咽喉,力道之大呛得顾沫白大力地挥动自己双手,呼吸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一旁的单吢,呼救道:”静……静大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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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话说今天是胭脂生日啊!胭脂最大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有好多的喜欢胭脂文文的读者们能够陪着胭脂一起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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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王的专属御医
这军营上下,会以“静大哥”称呼他的人,也惟有……
是南毓国公主,西祈现在的王妃!天!他知道她是个女子,但他竟不知洗去满脸尘灰之后的她会是如此耀眼,别说圣上没将她认出,就连事先就知道她是女子的他,方才也是半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经过上次的谈话,已然知道顾沫白真实身份的单吢迅疾地以掌风劈开呼延迄钳住顾沫白的右手,然后顺势从呼延迄的手里夺过顾沫白。
重获呼吸的顾沫白扶着单吢的肩膀,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单怀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呼延迄的绿眸染上一层可怖的骇意,鹰隼般的目光射向和自己动手的单吢,紧抿的薄唇显示了主人的极度不悦。
单吢放开怀里的顾沫白,双眸坦然地与呼延迄噬人的可怖目光对视,双手作揖道:“启禀圣上,这其中存在误会。臣不想圣上错杀了好人。还请圣上移步营帐,容臣细禀。”
在人前,呼延迄是君,单吢是臣,所以单吢都以君主之礼对待呼延迄。
呼延迄锐利的眸光扫了眼逐渐聚集而又不敢过来探明缘由的将士,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愤怒地大力挥甩了下袖袍,呼延迄大步地往他的主营帐走去。
单吢拉着闹脾气不肯跟上前去的顾沫白,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代大王向您道歉。”
顾沫白转身感动地望了眼一脸诚挚的单吢,心里想着,为什么她的夫君不是这个俊逸有礼的男人呢,那么或许她会对一穿越就成为人妇的这件事情乐见其成。
叹气地随单吢跟上呼延迄矫捷的步伐,为什么她非得是在后头追着他跑的那一个不可呢?
“单军事!本王希望你能够很好地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回到主帅营帐,呼延迄冷然着张脸,端坐在自己的虎皮高椅上,双手随意地搭扶在椅子的把手之上,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浑然散发出森冷威仪之势叫人冷不防得打个寒噤。
这样的男人会叫任何人都心惊胆寒吧!但,显然不包括这帐内站立的一男一女。
单吢嘴角噙笑地后退一步,推站在他身后还在为方才之事生气的顾沫白出来,指着顾沫白眸光敛笑看向坐上身着龙袍的男子:“圣上不觉得,这张脸,似成相识么?”
闻言,呼延迄从座椅上走下,勾起顾沫白纤细的下颚,惹得她不悦地狠狠一瞪,下一秒,呼延迄打量的目光被错愕之色所取代:“这男子是那个小不点?”
这双闪动着无限活力和生气的眸光的主人,可不就是前些日子毛遂自荐要当军医的那名自称顾小沫的男子么。
“什么小不点?我才不小。我会长高的!”顾沫白生气地拍掉捏住自己下巴的那张大掌,桀骜地仰起自己的下巴,信心十足地宣示道。
她在现代的身高可是有一米六四呢,她承认,现在古代的这个身子是才一米六上下,但那是由于她年龄还没到的缘故啊,现在才十六岁的她,肯定还会长高的!
单吢给了呼延迄一个肯定的答案,呼延迄一声不吭地转身往帐内的炉火方向走去,在顾沫白和单吢还未反应之前,他已动手在顾沫白的脸上涂抹些什么东西。
“你做什么 ̄ ̄ ̄嗯 ̄ ̄ ̄”
顾沫白动手想要阻止呼延迄莫名其妙的举动,奈何“力不如人”。气得她只能瞪大美眸,力求目光能够将这个该死的男人射成蜂窝状!
“圣上这是?”
单吢困惑地望着脸上涂了曾炉灰的顾沫白,不解地看向方才还眉峰紧锁,现在略微舒展的呼延迄。
呼延迄扣住顾沫白的下颚,左右仔细观察了下,除了那双清辉般灵动的双眸无法遮掩之外,白皙粉嫩的肌肤均以覆了层薄薄的炉灰。
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呼延迄这才转头对单吢,也算是对顾沫白解释道:“男子长得太好看,不是件好事。”
单吢了悟的点点头,由衷地钦佩道:“还是大王思考周虑。”
军中除了军妓,没有任何女子。而军妓的数量有限,距离主帐营又远在七八公里开外。军中有不少将士在需求无处发泄的情况下,会就地找情投意合的清秀男子媾和。但也不排除用强的情况。只要事情不要弄得太大,他均是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行兵打仗,那种几个月上至上半年都无法触碰到女人的滋味,是血气方刚的将士们较为难以忍受的。
女扮男装的王妃确实太过抢眼,男子的粗布麻衣不但没有遮去她半点端庄秀美,相反,更衬得她肌肤凝白,清雅脱俗。这几日关于她的美貌,已是有所耳闻。将士们除了对她的医术赞不绝口,对她的容颜也是交口称赞,如果再对相貌不加以“修饰”,军中迟早有人会想要人对其产生邪念,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静大哥,他到底在我脸上涂了什么啊?我觉得痒痒地,我……”
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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