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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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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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厅中气氛突的变沉重起来,刘飞扬明显感到那三个宫女气势猛提,没有现身的十六位好手也是杀意大生,还有太皇太后眼中闪过的厉芒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太皇太后好似没听见一般,仰头望着殿顶,不知在想什么。顿时场中一片寂静,众人的心跳声也清晰可闻。惟独房佑龙在一惊之后马上恢复正常,甚至朝刘飞扬递了个眼神。其中无惊无异,更多的倒是一种欣赏的神情。

良久,太皇太后说道:“这么久以来,你是第一个敢和哀家如此说话的人,而且还是草莽出身。你以为武功高强,哀家便治不了你么?”语气越发严厉起来,虽是女子之身,却也有着君临天下般的帝王威势。她话音未落,房佑龙已斜半步,立在她身前,三个老宫女也呈犄角之势护在她的身旁。

刘飞扬同时感到隐在暗处的十六人杀机大炽,其势欲动,便待这太皇太后再说一句,便要现身了。心中却是坦然无惧,微微一笑。

只看得众人大奇,不明白刘飞扬这时候怎么还笑得出来,换了旁人不吓得屁滚尿流叩首认罪已是不错了!却突然感到场中气势一变,一股似包容万物的气势蔓延开来。不会武功的太皇太后也就罢了,其他人除房佑龙外皆是心中骇然无比,包括隐藏的那批人,猛然发现这股气势竟是由刘飞扬身上发出,而刘飞扬站在那里,仿佛与天地连成了一片。那些隐藏在屋顶横梁、牌匾之后、墙角暗初的人,甚至生出一种错觉,刘飞扬便就在他们所立身旁。这是什么感觉?

突然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刘飞扬竟单膝朝太皇太后跪下,说道:“草民不识礼数大体,太皇太后勿怪!草民考虑清楚了,请太皇太后示下。”对着这天下间最具权势的数人之一,威风也耍了,气势也要回了一次,再强下去,除非刘飞扬傻了。他一个人是可以逍遥山林,可他旁边的人却未必能得安宁,和所在的国家作对,除非他像慕容复那样灰溜溜地跑到其他国家,或者造反!两者他都不想,当然就只有顺从了!而最主要的是他不觉得单膝下跪就是卑膝求屈,如果这个太皇太后真要耍那威风,非要他行那什么三跪九叩的所谓大礼的话,那便另当别论了。再说了,他也真好奇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能让太皇太后出面!

众人感觉一轻,三个老宫女像看怪物般看着刘飞扬,眼中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的神情,不觉冷汗都湿透了后背,不是因为刘飞扬的气势霸道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恰恰相反,还极是柔和,可偏偏就是这种柔和至极的气势令她们生不出半点抵抗的勇气来,那是一种极度颓唐的感觉。

而最轻松的就是太皇太后了,在刘飞扬刻意控制下,她反倒感到极为舒坦,有如沐浴在春风中,原本已显老弱颓败的元气竟似受到鼓舞,重新活跃了起来。她也隐隐猜到这是刘飞扬的缘故,又见他屈服,心中权势征服感油然而生,更是大为满意,说道:“很好,识实务者为俊杰。房总管。”

房佑龙应了声,从怀中讨出一个丝绸来,递了给刘飞扬。刘飞扬接过打开一看,见上面画着两个令牌模样的东西,想是令牌的两面,已知这便是所要找的东西了。

太皇太后道:“那上面画的便是那物的依稀模样,你可记住了?”

刘飞扬点了点头,问道:“只是不知此物现在何处?”他自然不会蠢的去问这是什么东西,但天下之大,若没有个大概指示,他再是神通也是无法。

房佑龙向刘飞扬作了个手势,刘飞扬这才明白原来这丝绸还要上交的,把丝绸逐又还了过去。

太皇太后道:“此物在辽国皇宫中,最有可能便是在辽国金库中。”顿了顿又道:“但哀家相信你定能把事情办妥,不负哀家所望。事成之后便是大宋功臣,哀家重重有赏。”

刘飞扬道:“能为朝廷办事,草民不敢多求,不知太皇太后给草民多少的时间期限?”心中寻思道:难怪她不派手下的人去,原来要去辽国的皇宫偷东西。只不知这东西拿回来后有什么用?转念又想道:是了,若是朝廷中的高手去辽国偷这玩意,要是事败,那问题就麻烦了。只好找外人了,假如自己失手,她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太皇太后大为满意他的自觉,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此去辽国都城一来一回也要一个月,哀家便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事成后便来此找这的方丈即可。”

此事一定,太皇太后便让宫女送刘飞扬出去了。只是刘飞扬转身时,不经意间对房佑使了个眼色,这才往外而去。

第八节 再遇金善明

出了大相国寺,漫步在汴京城中,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刘飞扬又反复沉思起这件事来。大宋的太皇太后要偷辽国的东西,传出去都没人相信。那件东西明显是个令牌之类的东西,可就算是辽国的兵符之类的东西,她到手了也没有办点作用啊?辽国皇帝知道丢了这东西,难道不能重新再铸一个么?转念想道:罢了,想不通就不用想了。这些政治家的用意我又怎么猜得到?有时间还不如逛逛这座城市,怎么说这也是北宋的都城,当前世界上最大人口最多最繁华的城市,既然来了,就走走看吧。

暂时放下心事,刘飞扬便在这城中游览了起来。一路所见,车水马龙,真个是川流不息。骑驴的、挑担的、抬轿的、问候的、休闲游玩的,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当真是热闹非凡,一副百业兴隆的景象。刘飞扬花了几个时辰走马观花一般,也不过绕了汴京城半圈,别说走完所有的街道了。

天色渐晚,意兴阑珊下,刘飞扬不禁想起了楚依依,寻思道:该回康广陵的庄园了,前去辽国的事也要告之诸位前辈一声,也好商量个对策。接着又盘算了下此处离那庄园并不远,以他现在的脚程全力使出,大概不到五六个时辰。领悟了苍穹无尽奇功后,他的真气已到与天地相接的程度,只要真气运使不是太剧烈,超过经脉的承受极限,几乎已是无始无尽,真气之充沛可谓已是天下无匹,五六个时辰下来倒还承受得起。

主意打定,刘飞扬连店也不住,便向城外走去。汴京城中没有宵禁,城中居民又数十年生活在歌舞升平之中,城中极多的娱乐去处,便是天色入黑,街上人流也不见减少几分。好在刘飞扬的身法极是玄妙,在川流的人群中如鱼一般潇洒自如的穿梭前进,也丝毫不引起人的诧异。

正当刘飞扬穿过御街,过龙津桥时却忽地停下脚步,直直望着前方。只见从桥下走下三男两女五个锦裳华衣的年轻人,而让他吃惊的是其中一个女子竟是金善明。

那几人显然也注意到刘飞扬正目不转睛地望着金善明,五人中最右边明显跟班的一个年轻人,抢步上前,手指着他大喝道:“哪来的土包子,还不滚开?”他的声音颇大,立时吸引住了来往之人。京城之间龙蛇混杂,打架斗殴时常发生,更何况眼前似乎是男女间的争风吃醋,不少人心中打着又有热闹看的心情停下脚步。

另一个男子眉头微皱,低声说道:“三师弟,你忘了师傅平日的教诲了么?这可是在京城中。”但是也厌恶刘飞扬的“无礼”,上下打量起刘飞扬,忽然感到刘飞扬极为面善,接着心头一震,本已到嘴边的斥责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旁边的少女感到他的异样,问道:“风哥,你怎么了?”顺着他的目光也开始仔细大量起刘飞扬来,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刘飞扬!”

刘飞扬也不理其他人,只是心中奇怪万分,怎么金善明见到他,却毫无反应,若说人有相似,可明明见她听到那人叫自己的名字时,眼神中现出瞬间的神彩。心中忽地一颤,走上前去,对她说道:“金师妹,你不认识我了么?”

金善明闻言,眼中又出现异样,接着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她旁边的男子大慌,拦在金善明身前,叫道:“你,你想怎么样?”他也认出了刘飞扬,想到他的武功心中大是惊恐,话中都带着颤声。不单是他,对刘飞扬口出不驯的那人也认出了刘飞扬,更是吓得面色发白,双脚不住直打哆嗦。

还是那个被称为“风哥”的男子,抱拳道:“在下雷风,敢问尊驾可是刘飞扬刘大侠,鄙师弟无意冒犯了大侠,在下带他赔过,请大侠高抬贵手。”这几人都曾在少室山的英雄大会上见过刘飞扬的身手,少室山大会才结束两日,尤其是雷风对刘飞扬印象极为深刻,只是当日明明见刘飞扬被一剑穿胸而过,如何短短时日便似痊愈一般。是以极是小心的出言相问。

刘飞扬点头道:“在下正是刘飞扬。这位姑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自是指金善明而问了。

雷风心头一震,没错了,不但声音一样,更重要的是当他看到刘飞扬的眼神时,身上仿佛五岳压顶,这股气势绝对错不了!不由颤身道:“这,这……她……”

刘飞扬轻声道:“她是不是失忆了,忘了过去的事?”

那个少女惊叫道:“啊,你怎么知道?她真是你的师妹?”那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与风哥无意中救回的女子竟是大名鼎鼎刘飞扬的师妹;惊的是刘飞扬竟一眼看出金善明失忆了,而且凭她是刘飞扬师妹的身份,恐怕自己的哥哥一腔深情再也没有可能实现了。

这名少女名叫蒋蓉,正是她与未婚夫也是同门师兄雷风无意中救下了金善明。且说数个月前,金善明被阿紫毒倒,弃于荒郊,正巧被出外游玩的雷蒋二人发现。二人见她还有气息,逐把她带回了蒋府。可是经过诸位名医诊治,虽医醒了金善明,却祛除不了她体内的毒素。金善明在荒郊躺了数个时辰,风寒入体,竟把毒素逼到了脑部,醒来后却失去了记忆,再也记不得从前的事,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蒋蓉的父亲蒋天行在晋州颇有名望,有晋州大侠的称号,武功也算不弱,惊奇发现金善明的内力比他还强上几分,心知她不是普通人,更是对她礼敬有加,把她留在了蒋府悉心照料。而他的儿子蒋志坚却被金善明的美貌倾倒,从此一颗心系在了她的身上。

而后蒋天行接到丐帮的英雄帖,心想到时少室山上定是热闹非凡,各路英雄齐聚,或许能找到金善明的亲友,便把金善明也一齐带上了。可惜蒋天行虽然人缘挺广,但金善明在江湖中认识的人不多,群雄皆都不识金善明。而当时金善明和蒋天行混在数千人群当中,刘飞扬和李沧海、独孤等人也根本没发现她的身影,再加上金善明只不过隐隐觉得独孤和刘飞扬等人似有印象,也是记不清楚,哪里会上去相认?

少室山大会散了之后,群雄各自下山。蒋天行也带着儿女门人返回晋州。路过这汴京,儿子女儿惊于京城的繁华,便要在这逗留几日。蒋天行坳不过爱儿爱女,便在汴京城中多呆了一日。也正是这多逗留的一日,让刘飞扬在街上遇上出门逛街的金善明等人。

听到蒋蓉的惊叫声,刘飞扬长叹一声,心中已猜到十有八九金善明是遭到阿紫的毒手了,对蒋蓉等人道:“是你们救了我师妹吧。不知各位怎么称呼,他日刘飞扬定当相报!”

几人受宠若惊,雷风道:“哪里,刘大侠客气了,这是我侠义道的本份。”但还是介绍了其他三人,并报出了蒋天行的名号,顺带说出了当时发现金善明的地点和情况。心中是忍不住的窃喜,此时刘飞扬在江湖上的声望可算一时无两。在少室山虽然被独孤刺伤,可众人都已知晓刘飞扬是有心相让,于他的声名是不减反加。能与刘飞扬攀上交情,总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那个“三师弟”张宋还是有些后怕,颤声道:“刘大侠,适才多有得罪,您大人有……”

刘飞扬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过去的事不必说了。”他已看出这雷风应是众人中的头,转对他说道:“不知蒋大侠可在城中,我想亲自前往向他致谢一声。”既然找到金善明,且她又得了失忆,那自是要把她带回,以巫行云的医术或许能医好她。只是蒋天行毕竟收留了金善明数月,这个恩情也是要还的。

蒋蓉喜道:“我爹爹便住在这附近的‘京师客栈’中。”她的想法与雷风接近,能把刘飞扬介绍给自己父亲认识,也是好事一件。

刘飞扬道:“那便请蒋小姐带路了。”又转头对金善明道:“师妹,你现在有点印象了么?”见她一直处在茫然中,心下摇头不已。

接着刘飞扬便随众人往京师客栈方向行去。在路上蒋容忽然问道:“刘大侠,不知白姐姐原名叫什么?”

刘飞扬一怔,随即明白她我指金善明,答道:“我师妹姓金,双名叫善明,她是高丽人。对了,我只比你虚长几岁,且你对我师妹又有救命之恩,以后不用叫我‘大侠’什么的了。”

蒋蓉讶道:“原来白……金姐姐是高丽人啊!我听说高丽女子多是高挑,难怪金姐姐比我高半头呢。”蒋蓉样貌还算不错,只是身材娇小玲珑,和金善明站一起更是差距明显了。接着补充道:“当时金姐姐连自己名字也不记得,我看她身穿白衣,便以白姐姐称呼她了。”

刘飞扬道:“金师妹平时的确多穿白衣。”忽又见一旁的蒋志坚神情恍惚,又有几分垂头丧气,转念一想,已然明白。从他刚才的举动中,刘飞扬也看出他对金善明颇有情义,只是金善明这副模样,他定是要把她带回医治的。心下默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很快的几人便到达了位于大巷口街的京师客栈。刘飞扬与众人一起来到蒋天行的房中,蒋天行一见儿子女儿这么快就回来了,且还带回一人,心中还有些惊讶,待看清刘飞扬的长相,也是大吃一惊。蒋蓉重新介绍了刘飞扬的名号,并把路上巧遇的事说了出来,自然隐去张宋初时对刘飞扬的呼喝之语了。

蒋天行一听自己收留的无名少女竟是刘飞扬的师妹,也是又惊又喜。寒暄了几句,刘飞扬见他中等身材,身形还有点微微发福,慈眉善目的,倒有几分善长仁翁的模样,再次谢过他之后,说道:“此来在下除了答谢蒋大侠的恩情外,也是要与蒋大侠说一声,我要带金师妹一同回去。”

一直沉默无言的蒋志坚闻言,失声叫道:“啊,你要带白……金姑娘走么?”他其实已隐隐猜到刘飞扬的意图,可听刘飞扬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心中是万分的不舍。

蒋天行撇了眼自己这个儿子,心中长叹,儿子的心意他如何不知,只是之前金善明记忆全失,哪里能够谈论其他?此时又发现她的师兄竟是名动天下的刘飞扬,刘飞扬要把她带只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也明白儿子那一番心意十有八九是镜花水月了,当下说道:“刘少侠可是这便动身么?”

刘飞扬道:“正是,在下的师门长辈此时在离此不远的登封郊外,或许以鄙门的医术能医好金师妹的症状。”

蒋天行这才记起‘阎王敌’薛神医还只是刘飞扬的师侄,那刘飞扬师门长辈的医术岂不是更高?脑中不由浮现出当日在少室山所见的黄裳等人,俱都是丰采绝世的人物,令人大为心折。可还是说道:“可现在时日不早,上路也诸多不便,不如待明日一早,雇辆马车再走不迟。”

刘飞扬转念一想也是,当下点头应是,也在客栈中要了个房间住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与蒋天行等人吃过早餐,刘飞扬便要带着金善明离开。好在金善明虽还没记起刘飞扬,但也对他不排斥,倒也没费多大的劲说服他与自己一起走。

上了马车,金善明倒与蒋蓉依依不是舍,一直没坐进车厢。蒋天行等人也一直把刘飞扬和金善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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