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婚途2总裁太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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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2总裁太欺人-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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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算数呢?”

    说完,她抱着不停挣扎的女儿转身要出去,白安州的声音在她的身后缓缓响起,“你就……真的不想见他?”

    裴柔柔的身体微颤了下,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当然……想见他。

    所以她对于白安州这样的行为很是不解,他明明知道如果真的出现这种症状,她肯定不会去帮他治疗。

    因为她的心里,始终为那个人保留了一块清澈的乐土,那是她这辈子最美的时光。

    见爸爸妈妈居然气氛紧张到这样的地步,左看看右看看的小乖赫然间大声哭了出来,裴柔柔心里头一紧,直接将女儿拉到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伸手抽出手帕来擦着她的眼泪,“乖乖,哭什么?”

    “爸爸……妈妈不要这样……小乖……小乖想爸爸……”小乖一边抽泣着一边说着,虽然语言有点零碎,但裴柔柔总算是听清楚了

    小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白安州了,之前原本安排的每周末可以去见他,最近这两周裴柔柔有点忙,自己照看不过来就送到顾佳期和裴莫行那边,让他们帮忙照看。

    裴莫行对白安州自然是有意见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送到白安州那里。

    小乖的哭声让裴柔柔心里头难受坏了,她还记得顾培培曾经和她说过,小时候的培培——至少四岁以前,都没有和自己的爸爸裴莫行在一起。

    后来是周少卿千里迢迢把顾培培送到裴莫行身边,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让裴莫行和顾佳期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顾培培曾经语重心长的和裴柔柔说过,其实有父亲在身边,比没有父亲在身边好很多,至少身心的发展是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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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柔柔当然懂这个道理,但她不是没办法么?

    当年顾佳期和裴莫行是误会造成的千里相隔,可她和白安州,明明是和平分手,协议离婚,最后还分割了财产。

    看见小乖这样哭,裴柔柔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她刚要出口安慰,白安州蹲到了他们母子身边,“柔柔,我们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团聚,中午……一起吃饭吧。”

    裴柔柔抬眼看向他,她总算发现一件事情,孩子真的是两人之间的枢纽,无论当时有多痛苦,这时候她所有的理智都会败给孩子的哭声和盼望。

    最后,她还是妥协了。

    但这次是为了小乖妥协的。

    ————————

    裴柔柔的办公室实际上是在住宅区,但她的这处住宅区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段,据说市场价值非常高。

    当初周少卿为顾培培怀孕,走遍各国的事件在亲戚中也算是个壮举,当然这位直接放弃周家的小师叔,后来降格为裴柔柔的姐夫,即便手头财产有限,但他靠那一年的股市回温,硬生生的炒出了一座小园林。

    而后他趁着休闲在家写出了几本销量极高的心灵鸡汤一般的书,被顾培培损为“大酸儒”,就这样赚了个满堂彩。

    他还是有名的风水大师,据裴柔柔所知,自己所在的这栋商业大楼的老板正是周少卿的客户,所以她租赁的时候,价格肯定没有别人那么贵。

    商业区的好处便是餐厅特别多,到了中午的时候,到处都是小白领们的身影。

    为了小乖,裴柔柔选了一家广式餐厅,这家餐厅的烧鹅、叉烧都做的相当好,白安州抱着女儿,眼底一片温柔。

    小乖今天是最高兴的,这么多年她最想看见的画面,居然在今天可以实现,她的爸爸妈妈走在一起。

    小乖想了想,又嚷嚷着要下地,她都六岁了,不能老让爸爸抱。

    白安州便弯下腰将她放下来,小乖先是左手去牵爸爸的手,右手又怯生生的拉了拉妈妈的手,等到两人的手都被她牵住后,小乖笑得特别灿烂,“爸爸妈妈走呀!”

    两个人往前一走,小乖的身体便往下一坐,两个人下意识的提住,小乖哈哈哈的笑着,“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裴柔柔望着小乖那特别灿烂的小脸,心里头却又有点酸楚,她一直觉着自己能给小乖全世界最好的,却没想到,她最灿烂的笑容却是在这一刻绽放。

    裴柔柔鼻子有点酸酸的,反而是白安州顺手就向上一提,小乖的身体跟着跳了跳,她高兴的咯咯直叫。

    白安州温声问:“乖乖,爸爸以后经常来找你好不好?”

    “好呀!!”

    裴柔柔的唇微微动了动,显然想拒绝,白安州抢先说了句,“我们的合约,我会很快把钱打过来给你。”

    裴柔柔于是默默的不说话了。

    到了餐厅以后,菜是裴柔柔点的,她点了一些小乖爱吃的菜,当然也要了她不爱吃的蔬菜,甚至不由自主的还点了白安州喜欢吃的烧鹅。

    安顿好了以后,裴柔柔给小乖倒了杯水,才抬眼看白安州,“你相信我会帮你治好么?我以为看见我的时候,你就不会想要找我治了。”

    白安州轻轻摸了摸坐在中间的小乖的头,柔声回答:“你可以理解为,我想见你。”

    裴柔柔莫名的看着他,咖啡色的窗户边,那略微金黄的阳光洒在他栗色的头发上,整个人仿若镀了一层金边,逆影之中气质反而越发超脱,他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裴柔柔的第一感觉。

    但她对他的想法无法理解,“我曾倾尽全力的爱你,那时候你整天在外面忙,也没见你想回家几次见我,这会儿倒是想见我了吗?”

    ps:不出意外,还有两更。    裴柔柔原本还冷静的目光骤然间变得复杂起来,她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问清楚关于他刚才说的那件事的问题,可挣扎半天,她好歹是冷静下来,从自己的桌上取下一本病历本。

    “白安州,年龄33,婚姻状况……?”裴柔柔从病历本前抬起头,一串流畅的字从她的笔下写出,显然这是她平时已经非常习惯的工作岑。

    被那双圆圆的眼睛凝视着,白安州笑了笑,“没有,为什么要问这种你肯定知道的事情,柔柔,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生疏。”

    裴柔柔咬了咬笔头,在婚姻状况一栏写下“离异”,才又抿唇笑了笑,“谁知道你和你的女朋友会不会继续隐婚呢。好了白先生,既然是来我这里治疗的,麻烦请跟着我的问题走,不要擅自打断我的问题,好吗?”

    白安州盯着这个俨然已经有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前妻,他赫然间觉着这个说话果决的裴柔柔,似乎离自己变得极其的遥远欢。

    曾经的她那么柔柔弱弱,最是体现了当初裴莫行为她取的那个“柔柔”二字的名字,没想到时光终究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她变得如此要强。

    明明眼睛里似是随时会有泪珠落下。

    白安州点点头,“好,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你大概是从什么时候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发生了变化。”裴柔柔低头开始记录,强迫自己不去看对方那双容易迷惑别人的眼睛。

    “去年。”

    “人格分裂?”裴柔柔直接问了出来,“双重人格的再度出现?”

    “对。”

    “什么个情况。”裴柔柔只抬头看了眼白安州的眼睛,便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头的病历本,而这次她没有再记录,只是轻轻的拨拉着眼前的一张纸。

    哗啦啦哗啦啦——这声音在静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明晰。

    “就是,你想像的那种。”白安州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下,“他回来了。”

    裴柔柔拨弄纸张的手指赫然间停下,她这次又认真的看着白安州的眸子,他同样回视。

    裴柔柔发觉自己果然还无法做到心静如水,至少眼前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的意义完全不同,他在她心里曾经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而让他做自己的病人,她居然动摇了。

    或许是这样的心态让裴柔柔有点害怕,她直接一个反手,将手头的病历本拍在桌上,“你在撒谎。你的声音和你的眼神都充分出卖了你的心情,白安州,你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兴许这是一场裴柔柔发起的心理战,她抛出了这个问题,毫不留情的砸向白安州,他硬生生的接住了。

    白安州还是那般温柔,“柔柔,你为什么不亲自试试,便直接否定,还是说你内心深处不肯相信这是事实。”

    裴柔柔定定的站在原地,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当初离开的是白天的白安州,而不是晚上的那一个,或许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他走到了死胡同里,再也坚持不下去。

    可那仅仅只能是个设想而已。

    何况当初双重人格的问题不药而愈,是因为他的主动退出,他的自我湮灭正证明了一点,白安州已经不再需要那样的负面情绪,也没有苦难的生活需要他再创一个人格去逃避。

    他现在即便过的不好,也没有像当年那样,在杜唯真的手底下生不如死。

    所以裴柔柔不认为那个他会回来。

    白安州忽然间起身,双手支在裴柔柔的桌子上,容颜清秀而又俊美的面孔直逼裴柔柔的鼻尖,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神情冷森到了极点。

    “柔柔,是真的。”白安州一字一句的告诉她自己的症状,“就在一年前,我的情绪再度恢复到当年极为不安的状态当中,经常会有思想在我的脑子里来回搏斗。”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想,这有很多的原因,从歌手的位置退下来,曾有一度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强逼着自己去转型;外面的世界谩骂无数,甚至有我以前的粉丝的倒戈,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辛,甚至还有第一部投资的电影失败,不得不重新再爬——”

    白安州似乎在和裴柔柔说着前几年他的不容易,而这些也的确极有可能会积攒成负能量,作为有双重人格病史的他,负能量积攒过多,或许也的确可能出

    tang现这样的问题。

    裴柔柔不吭气了,低头思索着他和自己说的话。

    而白安州往前探了探身子,却是又柔和了几分,“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知道你和我的事情,所以他想尽办法的回来看你了。”

    裴柔柔的身子终于忍不住颤抖了下,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白安州。

    她居然被他这样的逻辑说服了!

    裴柔柔那惊诧的神情只是转瞬即逝,很快她便安稳了下来,坐直身子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白先生,请你自重,我们之间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样柴米油盐都不进一粒的裴柔柔,白安州还真是不多见,但他继续循循善诱着,“那你就将我当做病人来交流好了。”

    裴柔柔垂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拿着笔在纸上记录了一会儿,而后从桌子上摸出眼镜来戴上,充满了知性美的她因为隔着一层镜片,反而容易掩藏自己的内心世界,她清了清嗓子说:“白先生,我再和你确认一遍,你真的希望由我来治疗你的问题?”

    白安州点头,“对,钱不是问题。”

    看见裴柔柔戴上眼镜后,白安州却也垂下眼睛,转职开始做电影投资人的他,显然见多了各路演员——不知道演戏和心理对抗,到底谁会更胜一筹?

    如果他不是白安州,极有可能便已经失利。

    好在无论过了多久,裴柔柔对于晚上的那个他,永远都抱着一份磨灭不了的爱情,那是她坚持了多少年的梦,以至于白安州一击必中,她根本无法抗拒。

    “现在,请你躺下。”裴柔柔领着白安州进了里面的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布置的很是典雅,桌边放置着一张躺椅,白安州依照她的意思躺下,才感觉到这屋子里很暖,有点像是家的感觉。

    而桌上还燃着一支很好闻的熏香,兴许是那熏香有助眠的作用,白安州只是躺了片刻,看着裴柔柔在身边不知道整理着什么,渐渐的已经有了困意。

    “你之前可能是工作太紧绷了,先放松放松,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再和你沟通一些事情。”裴柔柔坐在他的躺椅边,手指轻轻一按,一段轻音乐也跟着放了出来。

    这样舒缓的环境真的很给人一种想要睡着的感觉。

    但是白安州很清楚自己不能睡着,他编了半天的谎言,如果在这个时候被戳穿,那真是得不偿失。

    然而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居然在裴柔柔那舒缓的声音里慢慢合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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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柔柔看着躺在躺椅上已经睡着的白安州,她张了张口才轻声问:“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吗?可是他回来了又能怎样……面对这样的你,我真的没办法再和你生活下去。”

    主体终究是他而不是另外一个人,可裴柔柔必须承认,自己还是很期待那个人的,她想他想了那么多年,爱得心都疼了。

    信守着对他的承诺,这么多年也都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来,常常夜里惊醒都会在想,她为什么要这样傻,那个人可是当着千万人的面,亲口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别人的人。

    所以当白安州说出那个人回来的消息,裴柔柔第一反应是异常激动的,但激动之后是沉静,她需要通过一些手段去谋求真实。

    她再也不能像当年那样,被牵着鼻子走。

    那样的她,毫无主动权,唯一得到的,便只有自己那可爱的女儿小乖。

    白安州的唇微微动着,良久在她不断的诱导下,终于开了口:“我……”

    “妈妈妈妈!!我回来啦!!!”小乖直接撞开里面办公室的门,正好看见裴柔柔低头弯腰附耳过去的表情,不觉惊呼出声,“妈妈你居然要亲那个叔叔!!”    “楠楠,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每次来客人的时候需要预约?”裴柔柔接过助手沈楠递过来的资料本,很是无奈的说了句。

    沈楠咯咯笑着,“我的裴姐姐,你就接了这单子吧。人家可是开出高价的。”

    “所以身为助手的你就可以无视我的时间嘛?”裴柔柔从桌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如春花秋月的面庞来,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中午我还要接小乖下幼儿园的。岑”

    沈楠心里头感慨了声,她的这位特立独行的老板,从来都没有金钱观念,要不是这位客人给的咨疗费用实在多,她也没必要帮老板拿下这单子来。

    沈楠一直都觉着自己的这位老板很厉害,据说不到20岁就去了英国读书,读的是医科,后来说是在心理学这块学习成绩比较优异,后来一路深造,几年下来就拿到了认证资格证书欢。

    回国后裴柔柔就找自己的姐夫周少卿帮忙,在四九城某个地方租用了个办公室,开办起心理咨询室。

    沈楠知道裴柔柔还有个姐姐顾培培,那位是世界知名的舞蹈家,她创作过不少舞蹈,都在国内外获得过奖项,而且还在国内开办了一所南山舞蹈学校,每年只招收十几个学生,宋秋兰这位大师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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