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慕容剑法的剑谱早就烧毁了。”这外界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烧毁了,那不是你们的家传剑氆吗?怎么可以烧毁?”舞恒听此,手撑到桌上,紧张的看这慕容洛。
“因为为夺得这本剑谱的人太多了,我爹爹为了慕容家族着想,就烧毁了它。”慕容洛泰若自然,似乎一点都没有被他的情绪影响。
“那没有抄印的?”他抱着一丝希望问。
“没有。”她坚定的摇头。
“不,不会吧。”这回怎么向姥姥交差。
“就是这样,现在剑法都已经记在我爹的脑子里了,世代就这样传下去,不过只传给慕容家的接班人。”她家中上有一位哥哥,下有一个弟弟,至于谁会是接班人,谁都不能妄加猜测。
“这…………。”如何是好?他有些无力的坐好。
“公子,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慕容剑法从没传过外人,你做什么都是多余的。”她饮下杯子里的茶,起身离开茶馆。
舞恒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剑谱毁了?呵,当他是傻子?
入夜,昨夜的那道黑影再次闪身进入慕容府。这次他没有乱摸胡找,而是来到慕容洛的房间。慕容洛闭眸似乎已经熟睡,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冰凉的匕首抵上她白皙的颈项:“说,剑谱到底在哪里?”
慕容洛缓缓睁开眼睛,这男人知道她在装睡,不错!
“我说过剑谱已经烧毁。”慕容洛毫不畏惧的迎上他冰冷的双眸。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他好笑的看了这女子。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什么意思?”感觉到四周有莫名的响动,随即领悟过来:“你设埋伏。”
“恩哼?不然呢?”她笑。
“女人,果然不值得相信。”他握进了拿匕首的手,逼自己不要心软。
“别忘记你娘也是一个女人。”慕容洛笑了笑。这个男人实在有趣。
“你…………。”他一时竟然无语。
“你认为你的埋伏对我有用吗?”他动了动抵在她颈项上的匕首,示意着。
“我有说过我的埋伏是为你吗?”她反问。
“你……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总是说些他不明白的话。
“意思是,趴下。”慕容洛突然使劲抓了下他拿匕首的手,舞恒脚下一个打滑,慕容洛只感觉到头顶一片阴暗,舞恒重重的倒在她的身上,白皙的颈子也多出一道血红。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亮的声音,舞恒上方一点的墙,一只箭赫然插着。
“我……。”舞恒微微用手撑在她两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身下的她:“我,你,还好吧?”外面突然一阵嘲杂的声音后归于宁静。
“没事。”慕容洛皱了下柳眉。
舞恒就这样在她身体的上方,静静的看着她。半晌,他突然低下头吻住那道被他用匕首不小心划出的血痕。轻轻的吸允着。
慕容洛的眼睛瞪着大大的,手抬起有放下又抬起环上他的背,眼睛缓缓闭上。
“小姐,您没事吧?”门外传来的声音让两人都回过神,舞恒迅速翻身下床闪到窗口离开,剩下慕容洛一个人,手颤抖的捂住那被他吻过的伤口。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可以那么做?该死的。舞恒懊恼的抓了把头发,一向冷静的他也失了方寸。一直都在眼中的那股淡淡忧郁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行,他不能在这么逗留下去了,必须速战速决拿到剑谱走人。想此,他便又翻身进了慕容府。这次他故意绕开了慕容洛的房间,到处寻找,终于他找到慕容府的书房。潜身进入,快速的翻找着,几乎翻遍了整个书房却毫无所获。他开始怀疑起自己对慕容洛的话的怀疑,也许那本剑谱的是被烧毁了。
“书儿,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进去再说。”门外的脚步声与谈话声传入舞恒的耳迹,舞恒一个利落的转身躲到帷幕后面。门被推开,走进两个人后门又被关上。
“爹,孩儿觉得有必要把小洛送走。”慕容书中肯的介意。
“为何?”慕容雷云捏了捏鼻梁,哎,最近这些事情都压的喘不过气来了。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多久。
“小洛在此不安全,以她那点小功夫,对付些市井混混还行。若当真打起来,她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留她下来只会害了她。”慕容书想了想慕容洛的情况。他护妹心切啊。
“你说的也是,小洛绝对不能有事情。书儿,你尽快去安排小洛离开慕容府。”能离开一个是一个,再说,小洛是慕容家族的未来,万不可出什么差错。
“孩儿知道。爹,孩儿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慕容书谦虚的低下头,他这人最大的好就是谦虚,对谁都一样。
“说。”
“剑谱明明是当着诸多武林中人的面烧毁,为何他们还如此用尽心机?”那日在场的可都是些有名望的江湖人士啊。
“书儿,剑谱我们是当着武林中人的面烧毁了。只有我们都知道那烧毁的剑谱是真的,可是其他的人并不相信。”虽然当时让武林盟主验证过。
“书儿明白了,爹请早些休息。”虽然爹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觉得很疑惑。武林盟主的作证,他们都不相信吗?那他就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是值得大伙相信的了。
“恩,下去吧。”这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太不会想了,小儿子又还小。所以这重担只能压在小洛身上,真是苦了那孩子了。
慕容雷云摇着头出了书房。
舞恒从帷幕后面走出。原来她没有骗自己,看来是自己误会她了。还害的她受伤。舞恒过意不去的闭了闭眸子,打算去找慕容洛道个歉。
他蹑手蹑脚的离开书房来到慕容洛的房间,房间里有微弱的烛光跃动着,两道影子晃悠悠的印在窗前。
“哥,我不走。”慕容洛的坚定的声音传进舞恒的耳朵。
“小洛,不要任性,辜负爹爹和哥哥的一片苦心。”慕容书极力的劝着,对着小妹他一向是最没辙的了。
“哥,不是小洛任性,小洛不可以抛下你们独自离开的。现在正是慕容府困难的时候,作为慕容府的一员,我怎么可以撇袖不管,潇洒离开。”她背过身,她慕容洛不是没有骨气的一般女子。相夫教子她不懂,贤良淑德她不会,她只要一家高高兴兴的在一起便足以。
“小洛,爹的意思只是让你去避避,不是让你不管慕容府。你乖,事情一过去爹就会把你接回来的。”慕容书知道妹妹的脾气是软硬不吃的,所以只能骗她。
“可是,我…………。”
“小洛,听哥话,去把东西收一收明天早上就出发好不好?”越快离开越好,避免那些无谓的斗争。
“你保证不是因为慕容家有危险才把我送走?”她看着慕容书,眼眸半眯,严肃的看着慕容书。
“我保证!最多一个月,哥哥就把你接回来。”慕容书一本正经的回答。
“真的?”她将信将疑。
“哥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他笑,与她一样温和的笑容。
“那好吧,我等你把我接回来。”她相信了,相信一直宠爱她的哥哥不会欺骗她。
“小洛真乖,早点休息啊。”慕容书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离开。
“嘿,我发现你特别爱看戏哎。”慕容洛看着被慕容书带上的门说到。
舞恒嘴角勾起,这个女人真厉害:“你要离开了吗?”
“明知顾问。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慕容洛摆出两只杯子,倒了杯茶递给他。
“我是来跟你道歉,刚才伤了你。”他双手接过她递来的茶。
“啊,哦。”慕容洛的脸升起两抹红,手不自禁的抚上颈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而他唇的温度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你们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他放下茶杯,刚才的对话让他疑惑。
“恩。是你们制造的。”慕容洛‘大方’的承认。
“我们?”什么时候他有‘我们’了。
“对,若不是你们费劲心机想得到慕容剑法,爹爹和哥也不会怕我受到伤害送走我。”她信步走到床边,拿开枕头,拿起一样东西。
“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想得到剑谱?”这样看来慕容剑法还真受欢迎。
慕容洛将枕头放回原处,走到他身旁:“恭喜,你答对了。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的匕首还你,你走吧。”她摊开手,他的匕首‘躺’在她的手心上。
“你……”
“还想说什么?”她抿起嘴巴。
他拿起匕首问道:“你明天要去哪里?”
“我要蛾眉居。去问这个做什么?剑谱可不在我身上。”她摊摊手,耸了耸肩。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匕首还是给你留着防身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舞恒低着头转身,不料:“嘭,噢。”
“你没事吧…………我可怜的柱子。”慕容洛拿着匕首,好笑的走到被舞恒撞到的柱子前,状似非常心疼的说着。舞恒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是我受伤好不好。他在心里恨恨的想,顺道狠狠的瞪了眼那根撞他的柱子。摸着额头从窗口离开。
慕容洛看着手上的匕首窝心一笑。这个男人,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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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后完美 第六十六章 兰廷之事(下)
慕容洛看着手上的匕首窝心一笑。这个男人,真有趣。
隔日天还没有大亮,慕容洛就换上男装,扮成男人从后门偷偷的离开了慕容府上路了。而在慕容府外的树上睡了一夜的舞恒当然知道了动静,便小心翼翼的跟上她。
兰廷城外,慕容洛放慢了骑马的速度:“跟了这么久你都不累哦?”慕容洛突然停下转头对着空荡荡的周围。
“你真的很聪明。”舞恒唇扬起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多谢夸赞。我说过剑谱已经烧毁了,所以不可能会在我身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慕容洛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舞恒嘴角微撇:“我有说我是为了剑谱而跟着你的吗?”
“不是为了剑谱,那是为何?”慕容洛的眉蹙起猜想到:难道还有其他目的?
“为了你。”他毫不避讳的说。
“为了我?我有什么值得你跟的?”慕容洛不觉莞尔,这男人真的是很有趣哎。
“为了保护你。之前我误会你伤害了你,我保护你去蛾眉居,就当做是补偿吧。”他一脸轻松得意的讲。
“那我一定要接受吗?”慕容洛笑着问。一路上有这个有趣的男人陪伴,似乎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你可以拒绝,不过这条大路不是你造的。”舞恒转眼已站在她的马身边。
“我还有选择吗?你上马,还是我下马。”她微低头看他。
舞恒示意手上的疆绳:“我牵马。”
“呵呵。”就这样两个男人,一个正牌,一个冒牌,一个牵马一个骑马上路了。
慕容洛撇着脑袋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舞恒问道:“哎,我叫慕容洛,你叫什么名字?”
“舞恒。”他简单的吐出二字。
“舞恒?舞,好奇怪的姓氏。”她还头一次听说类。
“是吗?前面有座茶僚要不要休息一下?”舞,确实是很奇怪的姓氏。也许他不姓舞吧,因为这是姥姥给的,他连自己的生父生母是谁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自己姓什么?
“好啊。”慕容洛笑着答应。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上似乎发出了淡淡的忧伤,她也不敢多问什么。
“两位客官要点什么?”老板上前问。
“一壶凉茶,四个馒头。”
“好嘞,请稍等。”片刻,茶水和馒头都端了上来。
慕容洛为两人倒了杯茶,两人豪爽的喝下去肚。慕容洛刚想伸手去拿包子,突然一阵眩晕袭来。
“好晕啊。”慕容洛摇摇头,极力的克制着想要倒下的冲动。
“慕容洛,喂,你……。”舞恒眼前一晃,茶里有蒙汗药,该死的,都怪他太大意了。
几个挥舞着大刀的人出现在他眼前,他迷糊的从腰间拿出一颗药放入口中。苦涩的味道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拳头握紧与那几个大汉开打。
该死的,这些家伙到底下了多少的药。他努力的抵着眩晕,头摇晃了几下,就在他与几个大汉斗争的时候,有一个人偷偷的绕过他,想对着慕容洛下手。
舞恒一惊,几脚踹过那几个拖着他的人,一个利落的转身来到慕容洛的身旁一把抱开她。却不想手臂却被狠狠的划开一道血口子,他朝着那些人踢了几脚便抱着慕容洛飞身上马,快速骑马飞奔。
“慕容洛,你醒醒,醒醒。”他摇了摇慕容洛,刚想从怀抱里拿出药。不料一阵晕眩突然袭进大脑,他立即倒在了慕容洛的背后,两人双双摔下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夕阳照在慕容洛的脸上,慕容洛强睁开眼睛坐起。
这是在哪里?她不是和舞恒在茶僚里喝茶吗?舞恒呢,她四下望了望,在她的不远处,舞恒静静的躺在那里。
“喂,舞恒,恒,你没事吧,你怎么了?”她转过舞恒的身体。
他脸色惨白,手臂上一道伤痕刺透了慕容洛的眼睛。
“你忍忍,我带你去找大夫。”她说着,试着拉起舞恒。可是他太高大了,她太娇小了。不管她怎么拉怎么拖他都是无动于衷。
慕容洛着急了,四下看了看,看来只能自己来。她当下做了决定,到处走了走找了些平常的草药,扯下衣服上的一块碎布,走到湖边浸湿。然后回到舞恒身边,为他轻轻擦拭着手臂上的伤口。
“嘶。”舞恒皱起眉头。
“乖,很快就好了,你等着啊。”将草药用石头凿碎,敷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又撕下一块布缠在他的伤口上。替他包扎好之后,她顾不上自己的劳累,去拣了些干树枝和枯黄干燥的树叶。
舞恒就这样迷糊的睡着,慕容洛靠在他身后的大石头上陪着他。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倚在一旁的慕容洛睁开眼睛走到离舞恒比较近的地方,用白天拣来的树枝树叶生起火:“水,水。”舞恒突然唤到。
慕容洛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凑到他唇边听他说什么:“水。好你等着。”她走到湖边,却找不到可以装水的东西,用手捧起水,没走几步,水就漏光了。没办法她只好自己用手捧起水喝到嘴里,来到舞恒面前。
俯下唇,将嘴里的水输送到他的嘴里。
舞恒有意识的咽下水,水喝完了,唇也舍不得分开。
舞恒紧紧抱着她,将她压向自己。他的唇与她的唇厮磨著,她不由得弓起身。他滚烫的舌尖滑进她的檀口,吸允着她嘴里的甜蜜与芳香。突地他的唇离开她的,缠绕上她光滑细致的颈项。
“碍。”不识情欲的慕容洛星眸半掩,被他吻的神魂颠倒。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凉,她的意识马上清醒。天啊,她在做什么?
“舞恒,你放开我。”她的手推拒着他胸膛,想要从他的身上爬起。
舞恒却一个翻转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单手将她的双手扣住举至头顶。眼眸半眯,反手解开她的衣襟,带有掠夺性的唇低头覆上她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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