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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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为皇-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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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一闪泛过这个念头,君晅天也不气了,沉静下来,他隐隐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思索片刻,他霍然明白,“我对无双也是这样的时候,也不见得你这么生气,仅只针对白冰澈,至于吗?”
  “至于,我最了解你了,能发现你对他的感情很不寻常”宁牧远的瞳人深邃如天空,现在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暗淡的灰,光无法透进其中。
  他骨节分明的指节敲在桌面上,分析透析冷然道,“你对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别的人只是依附你而存在的,你可以不必考虑他们的自尊,个性,只需听从你的话,爱着你即可。但是白冰澈,你却从一开始给了他选择的机会,你把他放在一个几乎对等的地位,慢慢去试探他,了解他,深入他,这样迟早有天,你会爱上他的,一定会的”。
  平静冷漠地字字句句说着,宁牧远上挑的眉犹含着冷酷,自顾说下去,“这样的事情眼睁睁的发生在我面前,我害怕,我会吃醋,我会受不了,在你没有喜欢上我,我是不容许你喜欢别人的,绝对不许”。
  渐渐变了神色,君晅天无法否认对方确实说的很有理,有些事情,永远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原来对白冰澈是不同的吗,因为在乎他,而想着的是得到他的心,不仅仅是单纯的满足肉体的欲望;因为在乎他,却又害怕自己受伤害,而逃避者他么。
  一股烦闷哽在喉间,心中郁结难舒,五内如煎,他猛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将冷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冰冷的液体让他的头脑瞬间清醒,凉薄的唇蓦然抿直一线,他望着宁牧远熟悉阴枭的脸,忽的恶意涌起,嘴里含着恶毒而讥讽的笑,“我就是先喜欢上他,那又如何,别人的心,难道你还管的了吗……这,怎么回事……”
  语音蓦然停住,手中的茶杯‘嘣’的一声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五指牢牢抓住桌脚,君晅天狠厉的扫着面前面色渐渐模糊的男人,发出不敢相信的疑问,“你下药了,怎么会,为什么……”
  身子一晃,话语嘎然而止,他徒然跌落在一个迎上去的温热怀抱中,嘴唇兮阖,犹自不甘的等着答案,耳边最后的声音如潮水般涌进,向他叙说着一个决然的决心。
  “为什么下药,当然是为了得到你啊,与其一步步细水长流,让别人捷足先登,还不如按照我自己的方法来,即使你不乐意,我也不许你拒绝……”
  那声音不断在脑海中盘旋,折磨着他。
  好恨,好恨,竟大意的被算计了。
  从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心中犹自不甘,猛烈的药性来着快,去的也快,等君晅天再次睁开黑眸,仰望头顶淡蓝色的流苏时,心中积聚的禀裂杀气稍有挑发,便会如地底的喷泉喷薄出来,千军万马,无可抵挡。
  敢算计我,就要你付出代价。眉间掠过一丝阴霾,君晅天深深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努力感受着身体的力量,他试探着动了动四肢,却愤恨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剥的光溜溜的如个等着被宠幸的男宠呈太字型张开,并且手脚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可恶的混蛋,竟然这样对我,迟早我让你后悔的】皇帝陛下用尽全部的努力,才将那一腔屈辱强咽下去。
  身处绝境,首先是自己不能先自乱阵脚,失去冷静。
  脑中这样告诫着快暴走的自己,他直觉敏锐,忽然心觉有异动,抬眸冷漠瞥去,但见宁牧远正穿着一件松垮的睡袍,从外间进来目光灼热地盯住他赤 裸的身体。同是男人,他明白那眼神的含义,心血蓦然紧绷起来,他感到对方的目光像是潜藏的狮子,伏在草木之中,盯上了正受伤休息的狼。
  收回视线,君晅天的黑眸深处,有一根细如蚕丝的弦逐渐绷的忒紧。
  这个无耻、卑鄙的男人……
  “知道我接下要做什么么?”冰凉的指尖还带着沐浴之后的清香,不急不缓的划过他的颈脖,在抿如直线的唇畔流连往返。
  身上的压迫还在,但真的面对这个人,忽然只觉好笑,君晅天的黑眸已经毫无任何软弱的情绪,反而荡漾着似是而非的冰冷讥笑。
  “可怜的你,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来证明自己的失败,得不到我的心,就要得到我的人么”他黑漆的点墨里,有冷漠讥嘲瞬间飞掠,表情闲适的根本不像受制于人。
  “真是愈活愈回去了啊,以前的你是那么的骄傲,根本不屑于用这样的低劣的手段来对付我的,如今是黔驴技穷了么”声音冷的像是块冰,君晅天深黑冷诮的视线蓦然抬起,和他猛然正视。
  空气里刹那闪过一阵霹雳的火花。
  强强相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压人

  “说的真好,身处这样的绝境下,你还能不慌不乱,进行反击,真是了不起啊”宁牧远瞥了眼他,赞赏的低头,亲舔了下敏感的耳垂,低笑出声,“宝贝,我真想快点吃了你”。
  “哼,没用的男人”颈侧微偏,躲过骚扰,君晅天眼皮都未跳下,口气鄙夷道,“如果你真这样做,简直毁了我心中对你最后一丝正面的印象”。
  “是吗?难道我在你心中还有地位可言”放开他,不疾不徐的脱下身上最后的寝衣,露出苍白毫无血色的肌肤,宁牧远神情懒懒,冷凝黑漆的双眼望定了他,轻嗤,“毁就毁了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在没有爱上我之前,你会先喜欢别人这种事”。
  “别傻了,这种事情是你无法控制的”棱角分明的唇边勾起一个凉薄的冷笑,君晅天的眼里,逐渐浮现冷漠神情,“若是你现在真要了我的身体,我只会觉得你发疯了,你一直要的不是我的爱么,难道你不明白那样会再次让我们更行渐远,除非事后,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狠狠的报复你的”。
  他的声音淡淡的,不严厉,与沉静冷漠的外表相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现在他已经心乱如麻了,对面前这个愈发琢磨不透的男人心存疑惑。
  是疑惑,而非害怕。
  他可以肯定宁牧远不是这么冲动,只为一己私欲,而不顾后果的人,他想做什么。君晅天脑中转如电,却一无所获。
  事到如今,只能用言语激之,让他露出马脚了。
  一念至此,他冷诮的眉眼,刹那变得挑衅十足。
  “宁牧远,我原本还拭目以待,以为你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让我慢慢对你动心,想不到转来转去,竟是这般不入流的法子,你是老了,还是蠢了,这样的手段能让我喜欢上你,真是贻笑大方”。
  “我也是无计可施了,对你不能在优容,慢慢等待了”将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移到捆绑的丝绸上,宁牧远瞳仁渐渐变成了深郁的黑夜,一字字意味深长道,“事到如今,只有行非常事了,只要结果相同,中间的过程并不重要”。
  君晅天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在锐利的黑眸注视下,笑的桀骜的男人指尖忽的一勾,丝绸应声而落,裂成几断。
  “我可来真的喽”清越的声音响起,他的神色里满是认真。
  君晅天的瞳孔霍然放大。
  这个家伙不是玩笑,是认真的,是真的想要和自己滚床单。
  又急又怒。他眉毛微微抖动。
  很满意他的反应。
  宁牧远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戏谑,亲了他额角一下,手慢慢下移,将沉睡在草丛中的巨物握住,细心的挑逗了一番,啧啧称赞调笑,“宝贝儿,你的还真是大啊,真不愧是‘龙根’”。
  仿若没有看到身下的人已经变得铁青的脸色,他悠然一笑,出乎意料的竟低下头将疲软的东西吞进口舌中,慢慢取悦着对方。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开始宁牧远的动作很生疏青涩,但他天赋异常,很快便抓住其中的诀窍,把还萎顿的小小天没过多久便伺候的一翘冲天,精神抖擞起来。
  很温热紧致,感受到下面传来的顶尖愉悦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君晅天面色慢慢复杂起来。
  这个人会甘心做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他吃惊。
  不过,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向来是他们这类人所擅长的。
  这样又能如何,无法原谅对自己即将的侮辱。
  扼制住从心底深处传来的颤悚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君晅天黑色晦暗的眼里渐渐有如海啸前翻滚的巨大水涡,慢慢酝酿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即使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外物挑逗的快乐抖动着,但理智已经沉入某处,他眼中已渐渐变得赤红,不甘、屈辱、毁灭——
  种种情绪让他血液沸滚,身体渐渐抖动的如狂风中的小舟……
  真是……奇耻大辱!
  他仰望上空,忽然露出了一丝玩偶般精致的微笑,面色平静的几乎可怖——
  宁牧远,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敢算计我,无视我的感受,压在你身下,任意践踏我的尊严。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是……找死!
  不知从哪里涌来的力量,君晅天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却在下一刻,身躯猛然绷直,被突如其来的痛楚刺激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红色的血一滴滴从交合的股间滴落下来,落在浅色的床单上,晕出刺目的色泽。
  好痛!强烈的痛感让君晅天从空白中蓦然回神,忍不住皱眉破口大骂,“混蛋,快滚开,你想要老子废了”。
  “忍着点,你以为我很好受吗”唇角都变得苍白,像王者坐在上方的男人俯视着身下疼的眉毛都皱成一团的人,全身猛然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恨恨道,“敢在我面前说一个痛字,我们就换下位置,看看那个更痛”。
  感受着身体里火热的巨大槌子,宁牧远冷酷的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将全身力量都在钳制隐忍住。
  一时被咽的哑口无言,君晅天沉默下来,两人都一动不动,只四目静静相对视。
  “为什么要这么做”眉间悒郁,他迟疑一会,冷冷开口。
  宁牧远唇角勾起桀骜而淡淡的笑,低声说道,“你不会不明白,自然是为了让你不更讨厌我。这样,你心里应该会好受多了吧”。
  “哼!”不置一词,君晅天默默地望着他,忽的亮白白的牙齿露出,狠声道,“我留你全尸”。
  呵呵!
  “臭小子!”宁牧远轻哂,扯了扯皇帝陛下的龙耳,声音悦耳动听,“你不会的,我最了解你的”。
  见君晅天冷眉,张口欲说什么,他似笑非笑盯着他,抢先道,“若你真的在这样的情况被我上了,你一定会毫不手软的杀死我,但仅仅是被我算计,顶多下次你会找机会小小的报复我一下,绝对不会想要我的命的”。
  “你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沉默一会,君晅天眼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芒,闭口不语。
  暗道这样的情况下,待会连理由,连立场都没有,根本不能指责宁牧远。
  因为,终究得到便宜的是他自己。
  宁牧远浅笑的柔视他,眼角含着的一丝得意。
  他自然是看得清楚。
  君晅天性子极为刚烈,吃软不吃硬,若是他强来上了这人,彻底践踏他的尊严,真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彼此发生关系,他恐怕真的这次会追悔莫及,连喜欢的资格都没有了。
  所以,一开始,宁牧远的打算就是屈服在君晅天身下,让那人对他心有愧疚。
  与其等着一步步建立两人的关系,还不如干脆直接让彼此纠缠的更深一点。
  有些时候,男人的爱就是做出来的。
  只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若不是发现对方隐有发狂的趋势,身体慢慢能动弹,还要逗逗他的宁牧远也不会顾不得连后面也未开拓,就强行坐上那火热巨大的家伙,累的两人受伤。
  毕竟一贯是嚣张强势的人,第一次使用后面,身体被人贯穿,男子和上位者骄傲的尊严,相较对身下人的爱恋,此刻占据身心的上风,让宁牧远微微觉得受辱,面孔浮出浅浅的绯色。
  【反正老子干都被你小子干了,气势上绝对不能再输】抱着这样的想法,宁牧远黑沉的眸微眯,冷冷瞧着君晅天,冷声命令道,“不许动,也不许说话,闭上眼睛”。
  “凭什么”不给面子的回答,君晅天回过神后,见坐在身上的暴君快有发飙的迹象,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还在别人体内,气势上顷刻便输了一筹。
  喉间滚动,在对方浓烈深沉的窅黑眸子下,他终究还是不甘不愿的被迫屈服。
  忍耐着不动,任对方瞎折腾,终于忍无可忍被折磨的够呛的皇帝受不了了,气的眼睛发红的瞪着上面也是阴气沉沉的人,脱口怒道,“我拜托你别再动了,在这样下去,我快成太监了”。
  “闭嘴!”额角黄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宁牧远嘴唇哆嗦,仿佛透明般,声音一字字的咬出,带着无比的郁闷,“你以为老子想今后守活寡,给我忍着点”。
  这种事情能忍着吗?
  君晅天瞠目结舌,黑眸微挑,脑中不禁思索的便吐出了气死人不偿命的一句,“宁牧远,此刻抱女人都比你来的舒服”。
  话从嘴出,他立刻后悔,见上方的人怒意勃发,俊脸黑得可与媲美锅底,他不争气的忙着赶紧接上一句,“你先让我出来,你的里面受伤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不行,今日我一定要和你做,我讨厌在继续等待”冷冷的拒绝,宁牧远感到□里面像是钝刀划过,生疼生疼的,倒吸一口气,他钢牙一咬,狠下心肠,一股作气猛地做下去。
  “啊!”空气里蓦然爆发一声惨叫,身子弹跳两下,君晅天怒目圆睁,双眉痛的紧蹙在一起,怒骂,“你这个混蛋,下面绝对废掉了”。
  “不可能,少鬼哭狼嚎的,你下面还金枪不倒,废了我能感觉到的”不以为甚的冷声,宁牧远顾不上流血,身子继续上下摇摆。
  由于血液的润滑,紧致的无法动弹的甬道渐渐的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当火热的柱体缓慢的经过体内某点时,两人皆是身体重重的一震。
  好销魂!
  舒服的感觉涌向全身,君晅天忍不住反手抱住宁牧远的腰身,想翻身掌控主动权,却被身上的男人忽然冰冷的一眼扫下来,手脚立时顿住。
  “不许动”再次警告出声,宁牧远眼里漾过了沉沉的纹痕,气势惊人的压制身下的人不敢动弹半分。
  混蛋!心里斥骂自己一声,君晅天垂下眼,不敢反驳的任那人掌控主动摇摆着身体,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无法对抗身上的男人。
  床上谁上谁下不要紧,关键是气势问题。
  明明是自己吃了人,却偏偏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吃的。
  更重要的是,吃人家嘴短,君晅天有种不好的预感,吃了身上这个霸道的魔王,以后的日子绝对可以想象得到,没有安宁。

  又见墨颜

  痛苦而磨人的折磨终于在宁牧远短暂的昏迷下而结束了,擦了擦额间滴出的冷汗,君晅天只觉经此一做,人已经快疲倦的虚脱了,明明他也没有用什么力气,但就是心理上很累。
  不过此刻还不能休息,看着床单上大片大片已经暗红的血渍,他心中腾然而升出一种轻微复杂的情绪,清俊的脸上涌出模糊,不可琢磨的神色。
  令人送来了伤药,掰开宁牧远的臀部,股间一片惨淡的红色让人不忍猝看。
  伤的太严重了,都撕裂开了。君晅天冷眉一轩,眼中无意识的流过一丝心疼连他自己也未发觉。
  用温水小心的清洗了□,敷上清凉的药物,指尖在火热紧致的甬道里缓慢的游走,一股别样酥麻的感觉荡漾在心底,君晅天脑中一凛,忙把药涂好,手指退了出来。
  看着宁牧远依旧紧闭双眼,像是累极真的熟睡过去。他目色沉沉的,两点黑簇,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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