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满脸不乐意被人打了情趣,丢了个白眼给她:“朕属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说完便一头埋进宁芳的双*胸,就着双手的劲是狠狠揉挤了起来,还边挤边用口吸*着。
宁芳哪里受得住,悱红脸儿便推起他的脸,可这赖皮怎么可能只那点力便移开了?反到吸力更大了。
也不是没想过狠狠给他几爪子上面上,可怎么说也是龙颜,明日还得见人了,要是真花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
玄烨心下也是清楚的,故此虽随了她推搡却丝毫不乱,该挤还是挤、该吸还是吸,一点子也没松动。
宁芳心里虽急燥得很,却左右无法,再加上他的口上功夫与手力劲也确实不同凡想,不出多久便深深被搅了进去,不得一点子力气。
玄烨见美人已然无力了,含着深笑更加放*纵了,移了只手便向下游,绕着宁芳的肚脐不知足地划着圈。
“啊——”宁芳已是不停打着颤,实在受不住这等刺激。
玄烨一番子试探便正好点在宁芳的敏*感之处,哪有放过的理?
就着宁芳莺莺的哭泣不但圈着她可爱的小肚脐,还过分地不时往内捎捎,使得宁芳的颤动*频率也为这升高。
唇齿舌抿印咬舔*吮说快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可对宁芳却是有生以来最大的难耐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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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小三终于放过她的一双红 |乳,使其可以自由呼吸那些一口时,那可恶的小三却直直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肚脐。
“别——!”
玄烨空着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拉住她推搡的手,一手仍旧在宁芳的一只红*|乳上纠缠。
“嗯嗯……哼……别……”
玄烨也终于良心发现了,竟轻易放过了这个小洞。
嗯,这才开始,也不能太让她受累了,不然接下来可就不美了。
玄烨起身用绵巾把宁芳的额汗及周身的汗渍清了一番,再亲扶起宁芳的半身喂她喝了几口蜜水:“好些没?”
要不怎么说我们小三陛下是强人呢?挺着个高高耸立的“兄弟”却还有功夫侍侯我们美人净身、喝水,这等忍功,那真不是——人那!
呼吸了一分种,宁芳才感好些,头昏得厉害。
玄烨见她如此知道再不出手,这人肯家又要睡过去了,便唇贴着其眼睫轻道:“好些没?”
宁芳只是闪了闪眼敛。
玄烨看了,也不扰她,右手顺着她左侧的身线一路下滑,最后纠结着红色裤裤最浅的带角,煞有趣味的拧摩了一阵。
宁芳的心脏还没归为正速,并没有多大力气与心神敏*感的关心他又做了什么。
玄烨自是明白,就着指甲与手茧便摩起了那薄纱。
小样,不信我减不开你。
也许男人在床上永远喜欢曲折的爱*爱路线。不过是的一拉一拽一脱的事,他偏要同那纱纱叫真,眼珠子竟还是贼亮贼亮的。
宁芳就着这空终于把气息调稳了,好奇这人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便挣扎地睁了瞳,见那人正一脸子好奇地蹲在她下*半*身的距离瞅着什么,还不时以手指点了点。等着宁芳终于反应过来,才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已然摩开的内*裤里仔细窥视,而那欠咬的手指则不时点一下她的下*体。
因为先天有恙,吃了多年药膳后,小三到是没觉得宁芳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不过那么些个“偷*香”的夜晚,宁芳那□还是小小地令他惊讶了不知几回。虽说女子下*体因为发育的不同生出的那些个黑毛毛有多有少,可宁芳到如今尽还是一根未有就不得不令他惊喜了。
“啊——”宁芳这一喊到是真把玄烨吓得不轻,小心脏竟似被人捉脏般的扑嗵嗵直跳。
不过,也就是那么十几秒的事。眼瞅着对面以手臂遮着躯体没什么成效反更显得魄惑的某人,玄烨伸出了手把其往怀里拉:“怎么这么大声,想乾清宫所有人都知道皇额娘在我的床上吗?”
宁芳原本的挣扎便只换成了双手捂口,乖乖任着小三把她拐回了怀里。
那个什么?这番动作,宁芳白娇 |乳那是颤微微的在一片杂红里抖动,至于令小三挪不开眼的私*处嘛,当然是一清二白,什么也跑不去。
难道这就是此病的后遗症?
小三边垂着哈拉子边寻思。
明天可要使人去问问那游医,这是好是坏。虽说这样更那个什么啥,可也不能有任何的隐患。
小三想是没停,可那眼珠子也愣了一秒没从那“一清二白”里拨出来。
宁芳同志终于察觉了,一巴掌扫过某人的色脸,几个眨眼间才终于使某人回了心神。
对着宁芳气愤的眼神,玄烨不过是讨好地笑笑:“呵呵,怎么?不累了?”
抖了抖脸颊子,宁芳一口火气上来便咬上了对方的脸颊子。
“哎哎哎,别别,明天还上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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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到是立马松了,只不过是下了位置咬在了厚实的肩上。
完了,肯定是出血子了。这大婚出血的新郎朕怕是第一人了。
不过玄烨也能体量宁芳此刻的“紧张”。任她咬得累了,替她再松了半天肌肉,又软语讨好地安抚了一番,才敢把他那只龙爪往某人的下*体伸。
“你——”对着美人的怒视笑了笑,再以一掌收住她的挣扎。
“今天不是你我的洞房之夜吗?哪有能看不能吃的新郎?还是——你对我伸出手根本就是诓我?”
偶的天,陛下,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多现代语?
宁芳虽气,可说出去的话也没可能就这么收回来。还在游离间那只龙爪却已经实实在在地包裹了上去。
“嗯——”只是这般,宁芳便轻颤得厉害。
玄烨没想到她如此敏感,既有些担心亦有更多的怯喜。合着身子完全贴压住身下之人,想以体温和重量安抚于她:“别怕,”唇语在她的耳间低咛,“有我在……相信我……我是最爱你的。”
无论是什么在爱人间发孝,信任都是二人间最逃脱不了的魔咒。
宁芳试着放松自己,慢慢地去呼吸。而玄烨则缓缓的在那些丝*滑的肌肤间游移。
这感觉很奇怪。似乎是在探索宁芳一个人的身体,又似在寻找两个人的灵魂。
当玄烨再耐不住跳动的火热中指偷遛而入,伴随着宁芳的呻*吟,透过耳膜,玄烨似乎能清楚听到宁芳跳动的心跳。
他一笑,并没有放过指间火热的温*存,打着轻圈十分缓慢的游走,借着渐渐溢出的暖*液尽是异发的顺畅。
宁芳伸长的颈部不停呻*吟,而玄烨就着她脸面的轮廓或吻或啄,浅浅安抚。
朦胧间似乎过了很长,宁芳仿如落进一团白幕之间,看不见自己。焦虑之心由然而升,她在四下里寻找着前一刻还紧紧依抱着她的人。
小三——
小三——
一阵刺*痛之后,恐惧犹盛。
“玄烨——!”
“我在我在我在……”
睁开眼眸果然他就在眼前。宁芳紧紧拥着他的颈项。很久,当她察觉身体里那火热与不属于自己的经脉跳动之时,再想把人推开却已是牛皮糖上牙,难解难分了。
开始的过程对宁芳这具身体来说还是不顺利,竟使她痛晕过去。
不过还好,玄烨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与身体自制。
等着一切水到渠成,却异常的顺利。
仔细观察宁芳的表情,除了微微不适外到没有什么痛苦与排斥。
“痛吗?”
……
“告诉我,痛不痛?”
宁芳只是摇首。
玄烨进一步在她的耳孔亲诱:“告诉我……我希望你也喜欢……”
“……胀……”
“真的没有痛?”瞅着她嚅了嚅唇,却没道出一个痛字,玄烨完全放了心,把他的“兄弟”缓缓向外抽了抽,“如果痛,一定要告诉我,嗯?”
宁芳并没什么空去回答他,因为他那个不怎么老实“兄弟”的经脉实在跳动异常,引得她整个心神纷乱,只能靠不停地呼吸来维持。
一切爱欲都是痛苦与极乐的交织。
玄烨爱宁芳,却不可能放过宁芳的身体。
欲望不一定是爱的延伸,却可以是爱的爆发。
呻吟与呐喊都不过是这场情*爱里最本真的声音,冲刺与紧缩也都不过是最原始的本能。或许在相爱的两人之间,享受原始的情*爱本就是各自天生的本能反应。
当这场“痛苦”的欢*爱过后,留给宁芳的是一个交织着奇绚的空白时空,而给予玄烨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满足与心慰。
头依在她的颈间,玄烨还不能从这场餍足的爱*欲里挣脱。或许是此生所有此刻间神奇般全面拥有了,自有欲望以来便总是不好打发的某人此刻除了想拥着美人好好睡一觉之外“兄弟”竟已满足了。
唇角含笑,观察一翻宁芳,见其只是睡去了,才放心地就着相依的姿热把宁芳由身下侧贴到身边,还来不及裹开被子便睡了过去。
当一切烦忧都成为浮去,当一切算计都已掌控,当一切情*爱都已拥有,还有什么比拥爱入眠更令人满足呢?
乾清宫的烛光都已熄灭,除了龙床这那颗圆润的夜明珠还撒着光韵。
第一百零九章 离萧
早朝之后的乾清宫异发肃穆。
正殿龙椅之上坐着由慈宁宫问安、早朝、慈仁宫探视“不力爽”太后而归的如往日般批阅奏折的皇上。
可这奏折今日怎么都长了花呢?一大块一大块的斑斓其上。
玄烨按着眉骨休浴了多次才好些。
不过须臾,视线不自觉左挑,脑海里怎么都是美人窝被图。
哎——心里这么一叹,果断地合了折子,摆了龙袍角转身进了内寝。
大大的喜福仍就居在寝殿之中渲染着红色。
玄烨围着喜字绕了两个半圈细细自得了一番,再把两只超高的亦未燃去七分之一的龙凤红烛给都颠在手里,移到东边墙跟一只早备好的黑木匣子里放好了,才弹了弹没什么灰的两袖,转过喜福上了二层的喜房。
皇帝陛下的心情实在是不错的,还哼着不知名调子。
也许是这调子突然出现在寂静的寝殿有些突兀,也许是有了那啥的二人真的成了那啥心有灵犀,当玄烨坐于床沿探着身子想把美人从重重锦被之中解救出来时,二人的目光便有了直接的对视。
“……”
这种情况在皇帝陛下小时候不只一次的发生,而此时还处于迷胡中的宁芳同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开口了:“还没走吗?今天太傅们不抽课吗?”宁芳另一个哈欠打了一半想转身被里,却僵在了当下。
“疼不疼呀?”玄烨双手扶着宁芳,差口气地问。
那从微刺的体内粘腻着流出来的东西宁芳下意识的以为是癸水,可随着某人那只粗茧之手竟然如此顺利便揉上她肚腹而肚腹的感觉尽是□之时,她抖然瞪大了眼睛冲着他:“你——”
挑眉万分可笑地注视着后知后觉的某女人,某男的手不但没收回,还不时擦过了界似的小指勾在“禁区”内:“我这不给你揉着,保证下回就不疼了。”
原本遇此事件便要母老虎发威的某女此时不过只能严合着双睛向上帝祷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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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若干年后团团公主问李德全什么是洞房花烛的时候,老李子是这么说的:“挂一幅新郎手书的喜字,喝了酒后上红床,醒了之后新郎侍侯着新娘再洗个澡就成了。”
皇上与太后如何“偷情”我们就不用如何以墨深绘了。只说皇帝陛下继“初夜”后当足了三天和尚,才半强半推着某人得以“南下”占领了所有“河山”。
这夜慈仁宫已是第三次偃旗息鼓,某女经过大半月来的集中“演练”已颇为适应他的战术,十次里已八次不再得以昏晕而尾。
玄烨不停以唇啄着对方的眼皮、鼻翼、唇峰多处,行着爱爱之后的亲腻之举。上半身只是微抬了稍许令其得已大口呼吸,散去晕炫。
“渴不渴?”
还处在激愣中的宁芳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并没使玄烨立时起身,反而坏笑地以不那么石份的“兄弟”顶了顶敏感的某人,立时便是一翻刺激的收缩引得“龙兄龙弟”颤栗。
“你……你……要是……再……再这样……我……我就去……跟长公主……”
玄烨虽不怕她跑了,可宫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躲个几天的对太后来说总是极易的。她要是躲得欢了,受苦的怎么都是自己。毕竟现在自己和“兄弟”都是食知味了,再想回去当和尚就怕自己愿意他“兄弟”也不给面子呀。
故此,玄烨亦往里趁了两下便不动了,总算放过了还在手里的油水,歇了歇也就不怎么痛快地撵磨着拔出了“利剑”,赖着皮的同宁芳唇磨齿合地纠缠了一番才起了身裹了睡袍去给太后主子倒水。
内寝近门的外侧燃着两顶小炉,其中一顶正小火温着姜汁红枣羹。玄烨盛了小半碗浓汁,再另取了一杯开水,两相端来仔细扶了宁芳起身,先强迫着其喝了姜汁才给了白开水,再扶着其睡下,退了自己的衣衫正要把人给面对面搂全在怀里却被打断。
“怎么了?”
宁芳红面皱了三番的眉才道:“你下去弄点湿毛巾来……不舒服。”
只那么一想玄烨便明白了,果然以盆取了另一顶炉上的热水湿了帕子回来,正要掀那被子却得了宁芳一记实实的愤恨白眼:“走开。”
勾了勾唇角,玄烨好不痛快:“怕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让本大爷侍侯你还不成吗?”
全盛时期的母老虎自然是不怕他,可现如今软大虫般的某女可就只能闭目以羞眼不见心不烦了。
等着皇帝陛下侍侯着越来越上手的把一切弄妥重新在床上睡下,宁芳真有些体力不支了。
“睡吧,反正你这月身体不适,皇祖母那里也是知道的,迟些请安也无大碍。”
宁芳唔哝两语正要睡去,须臾却重新警醒:“不行,我忘了皇额娘明日请了后宫所有人搓麻,说是胜了便要把那窜开光的佛珠子相送。”
“你又不需要那物。”
“可明天所有人一早便都在慈宁宫里,我要一人没去岂不太显眼。”
玄烨拉上被子拍着她的背:“睡吧,到是我叫你就是。”
宁芳松了口气,鼓弄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睡了。
玄烨继续轻拍着其背,心下却很是不畅。虽说二人终是称了他的心,可这么不明不白随着他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如此隐在黑暗里了。她越是如此淡然,他的自责与己怨便更深一份。
抚着她的额发。
真的都不怨吗?
太后微徉,原本说好了要其观战以克敌至胜的长公主连四人组的小组比赛都未杀出重围,便只能坐在榻上眼谗地观着内场。回首见宁芳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地勉强支在位上,便推了杯参汤过去:“看你,哪还有太后的范。昨晚没睡干什么去了?”
阿图不过随随一问,却止了宁芳打得正欢的哈欠,收势咀嚼了一番,再看看其他人的火热:“没睡好……失眠。”
阿图细眼不过多瞅了一下,那抹子红韵可没错失。
“你们姑嫂间说什么呢?”太皇太后由场内回来,坐在她们左手边。
“回皇额娘,我们能说什么,不过就是无聊着打哈哈罢了。皇额娘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正好看皇后吗?”
“呵呵,晴芳那丫头,不顶用那,打了不到半圈便直道受不住了,你们瞅瞅她,把个位子就这么让了淑媛了。”
皇后扶着太皇太后在位子上坐下,可亲而笑:“皇玛嬷,孙媳现如今可真是不受用了,您就饶了我罢。”
“罢了罢了,看在哀家玄孙的面子上就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