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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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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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南宫陵光又现暴怒。
  而故意姗姗来迟的云听音,未到执政殿前便听闻哭喊之声不绝,更有甚者是连滚带爬的出了执政殿,爬到她脚下的人都慌乱的向她求救着。
  云听音无奈的看了她们一眼,清冷的绕开了,道,“你们可是未来的王后,这般都成何体统?都站起来随听音进去。”
  听闻,又得进去都害怕得推开了好几步,惊恐的摇头。
  “那是否代表着你们放弃了成为王后了?”云听音漠然问道。
  可如此一来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谓名门千金们,又犹豫了。
  “到底是进?是退?你们自己掂量着,听音这便进去叩见陛下,还愿意成为王后的便随听音一同进去,放弃了的,,就自行出宫去吧。”
  不再理会这些自以为是的女人,自行走了进去,见她走了,终还是有几人蠢蠢欲动不愿这般就放弃了既可到手的荣贵一生,便跟了上去,在那几人带领之下,除了有些昏倒过去的,都又跟了过去。
  然,就在她们以为有云听音在前挡炮灰安全之时,也就方近宫门处,便闻一声暴怒的狂吼,“谁许你们进来的。”紧接着又是一阵瓷器碎片的迎面飞溅而来。
  哪怕是躲在云听音身后之人,也在所难免的被殃及了,又是一片混乱的哭喊,那些人前尽显端庄的闺秀们,再现狼狈来。
  中唯有一人安然处之,只见她两玉指轻掂碎片,一手优雅的轻弹裙摆之上的些许碎屑,后微微欠身,“臣妾参见陛下。”
  闻声,本是背对着她们的南宫陵光一愣,蓦然转身,只见在众狼狈的女人堆中,人儿卓然而立,傲视脚下,别有一番女君俯看一切的威仪。
  只见她指尖上轻掂的锋利碎片,又蓦然一惊,不禁飞跃向她,“听音,可有受伤?”
  云听音却稍是闪身,避开了他的欲握她的手,一欠身,大方而疏离道,“谢过陛下的关照,听音并未受伤。”
  见她又显冷漠,心中的苦涩与揪心涌上,怒意再起,“你来做什么?”大吼道。
  云听音不急不躁,不温也不火,本想回身引出众位佳丽来,却见她们都全然在地,便只能一指地上,“听音奉太后之命,前来将王后之候选予陛下过目。”
  “你……。”
  南宫陵光好想将她那一脸的冷漠与无所谓给撕裂去,也好想将她狠狠地摇醒,更想看看她那颗心是用何做的,为何能这般的狠心。
  双拳紧握,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就怕自己一时失控伤了她。
  片刻后,他一咬牙,道,“好,好,好,选后是吧,朕选。”如狂风一般的走回王位,随手一指那些东倒西歪趴在地上的佳丽们,“这些便是你送来的王后候选?这般德行,毫无母仪天下之态,如若朕选了,今后岂不是被他国所贻笑?云听音,你到底是何居心?”
  云听音依然如故,淡定道,“众位候选皆是出身名门,血统高贵,教养于深闺之中,品性与才能都是百里挑一的,如今这般姿态,不过是敬于陛下之威仪,进而五体投地而已。”全都趴地上当然是五体投地了。
  “云听音你……你……。”南宫陵光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云听音一拍手,“好了,各位小姐们都起来吧,向陛下展现你们最美丽最端庄的一面来,那些晕过去的,就抬出去吧。”
  一阵整顿后,终能入正题了,“请陛下过目。”
  只见那些佳丽们发髻松散,妆容糊涂,衣饰不整,更有甚者几乎是披头散发,犹如贞子,让南宫陵光不禁眉宇紧蹙难松,便一指那人,还未说任何,便见云听音一指挑起那人的发丝,道,“这位是吏部尚书洪鹏之千金,闺名瑰丽,陛下是决定让她来做王后了吗?”
  “不是。”南宫陵光急忙否认道。
  “难道陛下指的是这位裕郡王的县主?”云听音一指洪瑰丽的身旁,妆容已成大花猫的女子道。
  “不是……。”
  “要不陛下说的是骠骑将军的千金?”云听音抢过他的话道。
  “不是了,朕的……。”
  “那便是阴丞相之女,阴琳了。”云听音依然是未等他话完,便道。
  其实云听音也不是故意抢他话,也不过是想让这闹剧尽快结束而已。
  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云听音抢了话,南宫陵光勃然大怒,一掌拍下,他身前的桌子顿成木屑如箭四下飞射,并伴随着他阴狠的低吼,“云……听……音。”
  方平息的骚乱又再起,佳丽们都慌乱的奔走逃命而去了。
  “滚,滚,滚,都给朕滚出去。”
  也唯有这般时刻方知,原来这般多人是无师自通轻功的,眨眼功夫殿中只剩南宫陵光与云听音了。
  只见云听音莲步轻盈也正要离去,便又闻一声咆哮,“云听音你站住。”
  云听音无奈的叹口气,转身面向他,“是,陛下。”本以为他又会是一顿脾气爆发,却没想安静无声了。
  稍是抬眸,只见他黯然颓废的坐在王位之上,垂首望向地上的凌乱。
  既然他不语,她也不想多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僵持着。
  直到夜幕落下,明烛华灯初上之时,方传来他一声沉沉的叹息,“明知道你不可能会在乎的,可朕还是想激你,奢望着你能有一丝嫉妒,哪怕只是一丝细如发丝的……。”
  他幽幽抬起头来,疲惫的靠在椅背,“可如今看来那真的只是朕的奢望。”眼眸中映出的烛火摇曳,让他显得脆弱。
  不再火爆,就像现下温柔摇曳着的烛火,慢慢的走向她,“听音,如若当初不是朕的一时任性的傲慢,将你推给了煜王,到如今你我会幸福吧。”
  云听音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指轻点她的红唇,封缄了她的话语,后又缓缓的放开,轻轻的按上自己的双唇。
  “你知道吗?朕每夜每夜都做着同一个梦,梦中总是朕将你赐婚给煜王的那一幕。而朕就站在梦中自己的一旁,不住的大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南宫陵光深深地吸了口气,“想阻止愚蠢的自己,可不论朕如何的喊叫,那个自己还是下旨了……。”
  “陛下……。”
  云听音欲再言,但南宫陵光再道,“听朕说好吗?朕知道你心有所属。”
  闻言,云听音一愣。
  “那日在林中,朕看到你与一白发男子相拥,且你眼中的柔情让朕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他,”南宫陵光蓦然双手附上她的双肩,“可是……可是他是你师傅呀,此情不可被世人接受的呀。”
  “但朕又是这般的嫉妒他,也嫉妒南宫寒澈,他们一个能拥有你的心,一个能拥有你的人,而朕……而朕就连奢望着能得到你的一丝嫉妒,都是奢望,不应该的。”末了,他怆然一笑。
  “就算明知该以东方孟章的下场为鉴,但听音,朕认输了,真认输了。母后曾说过,最先爱上的人便是输家,那朕愿意承认输了,愿意承认爱你,纵然明知你不需要。”
  南宫陵光的突然告白,让云听音蓦然惊愕,不知所措。
  不曾明言之时,她方能故作不知而搪塞了,但他此番不顾伦理的言明了,虽明知该回绝他,却在见他眼中的怆然又不忍了,终只是稍显狼狈的逃开了。
  而在就在此时的宗庙中,元瑶倍是羸弱而娇柔无助的靠在自己的妹妹,祭祖巫女元远的怀中,泪眼盈盈的望着那个匆忙赶来的男人,哽咽不止,“澈……澈哥哥,澈哥……哥。”
  “瑶瑶,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寒澈见多日未见的人,此时显这般的憔悴的,便起了恻隐之心,但并未有那思念的男女之情在内。
  “澈哥哥,你……终于来了,瑶瑶……瑶瑶……还以为今生……都不能再……见……咳咳咳……再见到澈哥哥了。”元瑶边道,边不住的咳嗽着气喘不止。
  “瑶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被贬到宗庙来的?”南宫寒澈疑惑道。
  “还不是澈哥哥的好王妃做的好事。”元远在一旁帮腔道。
  “音?”南宫寒澈不明,“这和音又有何关系了?”
  可闻他亲密的唤云听音为音,这姐妹两顿时咬牙在口中,但又不能现于表。
  “姐姐,便是被你的好王妃贬到此处受罚的。”元远道,“也不知这女人做何居心,看姐姐得陛下宠,便生了嫉妒吧,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姐姐贬至此了。”
  南宫寒澈一蹙眉,他深知元远曾经云听音所整治,故而二人间的恩怨他是清楚的,故而倒也不信。
  且这些时日相处来,他也是知云听音的性情的,她不是元远所说的那种善妒的人。
  见他不信,元远又添油加醋道,“这妒妇还不单止如此,就连今日入宫让陛下定下王后人选的各名门小姐也难逃她的整治,不是昏倒了被抬出来,便是满身伤痕惊吓过度的得失心病。”
  这些他倒是知道的,可这和云听音有关?不过他倒是知道的,那些候选是被云听音带入宫中的,可后来为何成这般了,他还真不知。
  “而且,她还陷害姐姐,说姐姐品性不良,勾三搭四,令姐姐没她的旨意今生不得出宗庙一步。”
  元瑶很是配合的,掩面低泣,“澈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三搭四。”
  “瑶瑶别哭,澈哥哥知道的,澈哥哥相信你。”见她落泪,南宫寒澈现了不舍。
  “澈哥哥,我……咳咳咳……我受些委屈……不打紧,可……我真的……无心……和她争……些什么,只要……她能……让我……一月,不……哪怕是一年……私下见……上澈哥哥……一面,那……咳咳……那我便……无怨了,就算……她将我……打入……冷宫咳咳咳……。”
  在南宫寒澈的心里,元瑶是永远不会说谎骗他的,故而,元瑶这般一说,再加上这些时日来所受的云听音的冷漠,他便气从心生了。
  “瑶瑶,别哭,澈哥哥会为你讨个公道的。”南宫寒澈咬牙怒道,“云听音,这个女人,没想到这般阴毒,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对于旁人本王便忍了,没想到,还对瑶瑶出手设计了,那便莫怪本王绕不得你了。”
  说罢,南宫寒澈卷起一阵寒意,如疾风般离去。
  “莫要……莫要去呀,澈哥哥。”元瑶在他身后假意阻止道。
  然,当南宫寒澈的身影消失在宗庙之时,她们姐妹二人又露出了阴险而得意的笑来。
  “陛下选后,澈哥哥又整治于她,这般一来看这女人还能得意到几时?”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六十三章
  带着一身疲惫与几乎是狼狈而逃的无措,回到府中,屏退所有的吓人,罗衫轻解,让那被束缚与约束的身体得以放松。
  光裸着小脚,肆意的享受着那沁入肌肤的冰凉与舒适,惬意非常,也顿时让那烦忧消散过半。
  推开窗户,让室外的一阵热气涌入,虽让人暂时难耐,却在望见那窗外的明艳灿烂,便不再抱怨着被那份热气带走的冰凉舒适了。
  随手拿起一旁的薄纱披上,让那一身如似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在那朦胧中,再一一拔下发簪,青丝倾泻而下随意的垂在胸前,慵懒中几分魅惑的妖气淡淡,令她像那午后汲取着阳光温暖的猫儿。
  坐上窗台,一阵风吹来,将窗外的树荫摇曳,也让那透过枝叶投映在她身上的光斑舞动着闪烁着,几点在胸前,将她胸前那半隐在火凰兜衣下的景致显了诱人的风景,几点在面上,驱散了她的清冷几分,但那光的明亮,去也令其一丝藏匿在内的忧伤思念更为黯然了。
  此时只有她一人,她不必伪装器自己来,便将所有的伪装全数卸下,瞬间便让脆弱与无助将她层层笼罩,眸光乍现可怜楚楚粼粼碎片,让人不禁欲将她深拥入怀,给予她依靠与疼惜。
  这便是当南宫寒澈在一声怒不可诉的大吼云听音,猛然推开门后,所看到的她的摸样,阵阵揪心不由而生,以至于忘了自己是因何而来。
  在看到他痴迷与怜惜的眼神时,她莫名的也忘却了再次将自己伪装起来就这般默然的静待着他道出突然闯进的来意。
  然,正是他们间的默然,终将让一份暧昧的静默在他们间蔓延。
  他缓缓的走向她来,将那被风吹拂而起的青丝轻轻握在手中,一手温柔抚上她的娇颜,想抚去那她并不该有的落寞与无助。
  他的抚拭很轻很柔,且分外的温暖,有那么一刹那,让她迷失了自己,恋上了他那能暂时驱散她心中因思念的噬心腐骨,而冰冷的寒意。
  可她却很快便让自己醒来,因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只是一时的寂寞而意乱情迷了,此时的自己怕也是他想用来代替元瑶的替身,故而,她不能陪着一起弥足深陷。
  倏然,所有冰冷的伪装泛起将她武装,冰封的冷语疏离让南宫寒澈有那么一瞬,以为自己方才所见的楚楚可怜的人儿,不过是一时的虚幻而已。
  “这厢房虽名义上是王爷与听音的卧室,可王爷这般蓦然而入,是否有不妥呀。”云听音清冷淡然道。
  南宫寒澈这时方察觉,那满地的罗衫衣裙,人儿也不过是薄纱轻拢曼妙而已,那若隐若现的娇躯,让他顿时加速了心跳,一股难耐的燥热涌上,几乎让他窒息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挑起一件衣裙扔向她,蓦然将她笼罩在内,“……你怎能这般的不检点,有失妇德。”
  被衣裙所覆盖,却也让一阵荫凉袭来,她没法扯下那衣裙,反而将自己蜷缩而起全然躲藏进那荫凉中,轻轻无谓道,“妇德?”末了,只是轻笑淡淡。
  见她在衣裙中不愿出来,在那看不见她的一刻,他突然孤独,哪怕与她只是一衫之隔,便唤道,“云听音,出来,别以为躲在内便无事了,你敢做便要敢当。”
  惬意的享受着荫凉的云听音一挑眉,什么事她敢做不敢当?懒懒道,“王爷,此话怎讲?”
  “到了此时,你还想掩饰什么?本王都知道了,枉本王还以为你是个胸襟开阔的女子呢,没想到也是这般的妒忌心强,容不得旁人。”南宫寒澈厉声指控者,又或者说想用这尖厉之声来掩饰自己身体内,因她而翻腾的欲念。
  云听音淡然扯出一笑,“胸襟开阔?妒忌心强?容不得旁人?”将头枕在曲起的膝盖上,“王爷有话便直说吧,这般拐弯抹角的,你说得累,听音听得也模糊。”
  “看来你是执意要装糊涂到底了是吧。那本王也不给你留情面了。”南宫寒澈见她不认,便心中生恼,“面上是在劝南宫陵光立后,可一旦他决定立后了,你又千方百计的暗中使手段,整治那些受宠的妃嫔,和那些候选者,贬的贬,伤的伤,罚的罚。”
  他越说越激动,“你想作甚,本王一直遵循着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曾干涉,但此次你太过分了,就连在宫中不曾想过争宠的瑶瑶你都不放过,还故意造谣陷她于不受妇德的境地中,终还贬她到宗庙。”
  末了,激动之余他蓦然将那把云听音覆盖在下的衣裙扯下,只见那被扯下飘落的衣裙下,她淡然而无所谓的望着他。
  在那一刻,他从她眼中看到了坦然与问心无愧,令他愕然,他觉得自己应该信她。
  可瑶瑶呢?瑶瑶是更不会骗他的。
  一时间他茫然了,不知该相信谁,但在随后,她的眼中有出现了一丝对他的无所谓。
  那是一丝任由他对她误解或是恼恨的无所谓,他又恼了,赌气选择相信云瑶。
  “你去见过元瑶了?”她淡然轻问。
  “哼,”南宫寒澈冷哼,“如若不是本王去见了瑶瑶,也不会知你这女人虚伪至这般令人生恨的地步。”
  云听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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