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辛苦,也要忍耐着,要给她充足的时间,做好充足的准备,以免伤到她,吓到她。
喜欢吗?她不知道,好难受啊……身体里似有无数的火焰在窜动,灼烧得她酸软无力,可是心里又有些期待,期待着得到更多更多……
他的手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滑向掩藏在丛林中的幽谷,找到那一处敏感的突起,轻轻按下,旋转着。
锦书羞赧的想要并拢双腿退缩开去,可是他的身体正嵌在她的双腿间,根本就动弹不得。酥麻的热流直窜脑后,锦书受不住,浑身战粟起来,弓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宣仪……别……别这样……”
他深深看她,目光炽热如火,蕴含着绵绵无尽的情意,她可直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汗滴如雨,伏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舌头邪恶地伸进她的耳蜗,喑哑道:“别这样,要哪样?”
静书媚眼如丝,迷乱地摇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一波又一波不断翻涌而上的酥麻热流淹没了,溺毙了,她紧抓住他的手臂,想让他放过那里,他却再次含住她胸前的樱红,屈起一指向下,滑入她的紧窒,指尖碰触到一层障碍,稍一停滞,旋即一探到底。
“啊……痛……”锦书忍不住呼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臂膀浑然不知。
“锦书……别怕……放松……”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吟悉数吞下,手指缓缓抽动,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
可是她不知要如何放松,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她紧张得不得了,整个身子都紧绷着。然而,疼痛过后,酥麻的感觉更甚,小腹热热的,热浪顶着她不断向上,他仿佛就要攀上了云端……
纪宣仪不住吻她的眉眼,直到她的眉头渐渐舒展,露出迷醉的神色,手指被温润包裹着,清晰地感受到她吸附,纪宣仪又试着探入一指。
就差一步她就要飞上云端了,下一刻又被疼痛打落地狱,锦书眼角被逼出泪来,低泣着:“宣仪……我……我好难受……”
“哪儿难受……”他吻她。
“宣仪……不……不要了……”她哭泣着,可溢出的声音支离破碎,听起来更像是魅惑的邀请。
他屈起手指顶在她敏感处,激得她溢出更多的娇吟:“真的不要了吗?”
“啊……”锦书意识涣散,紧紧地抱着他,就像即将溺毙的人死死地抓住救命的稻草,除了喘息嘤咛,说不出一句话。
可他却撤了手指,她的湿润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了,纪宣仪轻轻挣脱锦书的拥抱。锦书感到一阵空虚,仿佛身体里赫然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一种从未有过的虚空的感觉,急切地想要填满、充实,她弓起身子迎向他,渴望着……
纪宣仪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他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物,火热滚烫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拨开她散乱的发丝,看着她迷蒙水润的眼,哑声道:“锦书,忍一忍……”
忍什么?锦书尚未领会他的意思,他握住她的腰,昂扬抵了上来,身子一沉,缓慢而坚决地进入。
“嗯……”身体被一点点撕裂,锦书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眼里涌出更多的泪来,伸手想要去推开他,原来,先前的痛跟现在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原来,第一次真的很痛,痛到整个人都痉挛了。
他半埋在她体内,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她的疼痛,她的紧窒正剧烈地收缩着想要驱赶他,这样的忍耐简直是非人的折磨,蓬勃的情欲在湿润中似要沸腾,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她脸上,和她的泪混在一起……他捉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吻去她脸上的泪,一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温柔地抚慰,一边哑声哄道:“锦书,忍一忍……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咬着唇,用力喘息,看到他的脸色绯红,额上布满汗珠,一滴滴地滑落,眼神迷离,似痛楚万分,想着他亦是备受煎熬的吧!不由生出几分勇气,回吻着他,细声道:“宣仪,别忍了,我熬得住……”
“锦书,相信我……我下定能带给你快乐……”他的眸光蓦然变得深邃无比,注视着她,低吼一声,全力沉入。
律动忽而极速深沉忽而温柔缓慢,以为是轻轻的试探,下一刻便鲁莽地造访,做好准备承受他的最有力的撞击,他却又轻轻地退了去,主动权皆掌握在他手里,在这方面她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她只能一味承受,任他带着她上天入……
他渐渐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似要将她深深贯穿,她几乎承受不住,娇吟着,喘息着,眼前森白一片,模糊地都看不清他的脸,他说一定会带给她快乐,可是……除了痛,还是痛……她快要晕过去了。
终于在一阵极速律动后,他低吼着停止了动作,身体被他发出的滚烫烫的禁不住一阵哆嗦。
他重重伏在她身上,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锦书睁开迷蒙倦怠的眼,累得不想说话,就这样相拥着,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吗?一个女人的蜕变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锦书……还痛吗……”他稍作休息,便恢复了精神,略抬了身子轻抚她的脸颊,脸上欢爱过后的红潮还未退去,像极了一朵盛开的山茶,红艳艳的,诱得人忍不住想要一尝再尝。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淋漓尽致的欢爱,身与心都极尽渴望着与她水乳交融。只是今次因着中了媚香,不免狂暴了些,希望没有伤到她。
锦书羞涩地垂眸,声音细如蚊叫:“还好……”
她的妖羞模样让他瞬间又起了反应,锦书也察觉到他的变化,他还未退出,却又胀大起来,心下大惊,再来一次她可真受不了了。
他坏坏轻笑,说:“它不太老实呢!”还配合着悸动了一下。
锦书大窘,嗔道:“那你还不快离开。”
他轻啄了她的唇,轻道:“遵命!”缓缓退出。锦书刚要松一口气,他却猛地又深深进入,厚颜无耻地笑着:“它还舍不得走……还想多呆一会儿……”
锦书恼羞的推他,他顺势抽动起来,锦书深吸一气,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瞬间又被抽走,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又涣散了,娇喘连连,随着他的律动沉沉浮浮,习惯了疼痛后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深沉的撞击唤醒了身体里沉睡的欲望,先前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像一道潜流,缓缓而出,渐渐将她淹没。
“救我……救我……”她要被没顶了,要被湮灭了,身体轻飘着,仿佛只有那样猛烈的撞击才能证实自己的存在。
“锦书……喊我的名字……叫我宣仪……”他低喘着,被她的意乱情迷所蛊惑,这样的她美得惊心动魄。
“噢……宣仪……”锦书破碎地娇吟,似哭泣,呐呐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一力送她冲上云霄,眼前一片金光四射,亮得让人睁不开眼,身体里似乎有什么迸发出来,像夜间燃放的烟花,绚丽多彩,极致的美丽,小腹处开始剧烈地收缩,那种极致的快感冲击到脑后,连呼吸都停滞住,原来,真的有快乐……
纪宣仪如困兽般地低吼着,将灼热悉数洒在了她的身体里,这一次,他没有食言。
他抽身而去,锦书懒懒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半睁着水眸看他。他展开宽大的袍子,披在洁白颀长的身躯上,在左侧打了个松松的结,白色云纹图案,丝绸轻柔的质地让他看起来若高山流云般的清俊雅逸,锦书痴惘着,很难把他与刚才那个炽热如火的他联系在一起。
他绞了热帕子回转,眸光若温柔的月色,有滟滟的情欲流转,锦书下意识地缩瑟了下身体,拢了拢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知,靠了上来,低柔地说道:“我帮你擦下身子,汗涔涔的会不舒服的。”
锦书难为情道:“我自己来就好。”
他挑眉,笑得很是狡黠:“你还有力气么?”
真想捶他,平日里看他总是正经无比的,害她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这会儿倒没个正型。锦书嗔他一眼,便要起来,怎好让他为她做这些,岂不是要羞死了。
只是她的衣物呢?锦书这才发现她的衣服早被他撕扯得散落了一地,凌乱地宣告着刚才这里是怎样的狂乱和淫靡,脸上不禁红了又红。
他笑意更深,温柔而霸道地搂了她入怀,掀去了锦被,看见她如玉的肌肤因为适才的欢愉而泛着一层浅浅的玫瑰色,端的是诱人,她的肩上胸口,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那都是激情时他留下印记,纪宣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欲望蠢蠢而动,不过,真的不可以再放纵了,初经人事的她会受不了。纪宣仪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敛定心神细细为她擦拭,满目歉意道:“今日让你受累了……现在还疼吗?”
锦书微微摇头,怎么可能不疼呢?身下正火辣辣地痛着,可是说不出口,而且,谈什么受累?这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且她也尝到了欢愉不是吗?
……
八十四章 情缱绻(三)
她双腿间的血迹触目惊心,纪宣仪轻微地碰触,感觉到她的身子又紧绷起来,他的歉意更深,尽快地帮她清理好,从衣橱里取了件干净的褒衣为她穿上,舔了舔发干的唇,柔声道:“锦书……睡吧!好好休息。”
锦书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好温柔,这么体贴,他对蔓儿,对馨儿也是这样的吗?一想到,他也和她们这样说话,为她们做这些,锦书便觉得难受起来。可是,之前不是不在乎吗……看他一件一件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整理好挂在屏风上……也许,是因为付出的更多了,便想着能得到更多,然而,不可能了吧!她注定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心隐隐作痛,缓缓转了身去,不再看他。
感觉到他又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身体与她契合着,轻吻她的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半身酥麻。
“睡吧!我抱着你……”他低语着,双手只安份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锦书无声轻叹,不能再想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醒来时,枕边空空,他已经不在了,锦书睁着眼发了一会儿呆,蓦然想起今天是小年夜了,她该早点去‘宁和堂’给老爷夫人请安的。锦书忙坐起身,却是倒抽了一气,这个身子像被人拆过似的,浑身酸痛无比,不过,顾不得了,锦书掀了鲛纱云帐,看外面的天已大亮,不由心急,这下可又惹麻烦了,这个宣仪,怎不叫醒她?还有初桃她们,明知道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怎的也懒怠了。
锦书边穿衣,边唤:“初桃……话儿……”
话儿应声进来,笑眯眯道:“二奶奶您终于睡醒了。”
锦书焦急道:“你还说,怎不早点叫我?”
话儿假作无辜道:“是二爷不让叫的,说让您好好睡,老爷夫人那边他会应付,叫您别担心。”
他会应付?他怎么应付啊?说她昨晚放纵过度,到现在都爬不起来?再好听点,说她身体不适?反正都是不妥的,锦书一百个不放心。
初桃端了热水进来,锦书忍着身上的酸痛,赶紧梳洗,话儿照例去整理被褥,锦书在铜镜里看见话儿对着床铺怔了一下,方想起昨夜留在上边的痕迹,顿时羞红了脸,又自我安慰地想着,还好那被褥是红色的,应该不会很明显吧!哎!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话儿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那是落红吗?
话儿很快将床单卷了,裹成一团,又去取出新的换上,话儿抱了床单和初桃使了个眼色,两人笑得很是暧昧,锦书都不敢瞧了,只当没看见,强作镇定。
正要出门,宣仪回来了,身上穿着锦书昨晚改好的袍子,青衣玉带,神清气爽的,越发显得英挺俊逸。看锦书要出门,反倒执了她的手往回走。
“宣仪,我得去给老爷夫人请安了。”锦书挣了挣。
“不用去了,老爷夫人那我已经解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纪宣仪满不在乎道。
“那你怎么解释的?”锦书不安地问。
纪宣仪眼角含笑:“我只说你昨夜受了凉,有点犯咳。”
锦书哀叹:“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的来,这是理由吗?我还是得去。”去迟了总比不去的好,不然夫人肯定又要说她娇贵啊什么的,或都是更难听的话。
他拉了她坐下,知道她凡事谨慎,生怕母亲又责怪她,宽慰道:“我说没事便没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少这一日也没什么要紧的,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是我累的你,母亲要是责怪,我力承担就是,断不叫你再受委屈。”
他满目宠溺的眼神,让锦书心中一暖,他肯这样维护她了,是因为心里歉疚,还是因为心里真的有她了呢?罢了罢了,既然他都扯了谎了,她也只能把这谎继续扯下去。
“今天府里有戏班子来,晚宴过后,会在抱月亭前的大戏楼子里开戏,我也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迟些你过去看看戏单子,点一出自己爱看的。”他和声道。
在古代,家里请个戏班子来演戏已经算是很大的热闹了,锦书也有些期待,不知道这个时空里的戏跟她前世所见是不是一样呢?也有京剧,昆曲什么的吗?
……八十五章 淑媛的礼物
因着锦书起得迟了,所以纪宣仪吩咐早点用午饭,要的都是锦书平日爱吃的,不过他是不太清楚她爱吃什么,问初桃才知道的。一起在‘宁和堂’用饭的时候,她都吃得很少,也没有人问过她,她喜欢吃什么,想着,是不是因为那些都不是她喜欢的,所以她才吃得这么少?纪宣仪不免自责。
也不要话儿她们伺候着,两人并肩坐了用饭。纪宣仪低笑道:“这样是不是自在些?”
锦书含笑点头,这样像是在过二人世界,奢侈地想,如果都能这样该多好……
他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哂笑着:“你若喜欢,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这样,其实,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着,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也不用管什么吃相,狼吞虎咽也没关系。”
锦书抿了嘴笑道:“你也会狼吞虎咽的么?”
他身子探了过来,附在她耳边,用极其魅惑的声音轻道:“我想狼吞虎咽地吃了你……”
锦书大窘,拧眉嗔他:“别闹了,菜都要凉了。”说着便要给他布菜。他忙道:“别动,让我来。”
夺过锦书手里的碗,起身盛了一碗放了冬虫夏草的童子鸡汤给锦书:“把这个喝了,补补身子。”
锦书盯着鸡汤上浮着一层油腻,便觉得吃不下,皱了眉道:“太油了。”
他拿了个汤勺,耐心地漂了上面的油腻,道:“这样行了吧?来……”
锦书被动张口喝了他喂来的汤,按说他这样体贴入微,这样宠溺她,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许是一切来得太快,让她不适应。
看她好像不怎么开心,纪宣仪心中一悸,小心问道:“这汤……不好喝吗?”
锦书勉强一笑:“不是,很好喝啊!”
“听你这语气,好像不是一般的难喝。”纪宣仪赶紧自己尝了一口,不错啊!味道鲜美极了。
“宣仪……”锦书踟蹰着轻声唤他。
他眉毛一抬,似询问。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锦书犹豫着还是问出口,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如果他是因为昨夜她帮他解毒而心存内疚,那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