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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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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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依萌短时间内没适应过来他过快跳动的思绪,脸色顷刻灰白如雾,澄澈的大眼忽而煽动出一个萎靡的诡谲,神情因为这个本能的反应而令她看起来,的确是刻意隐瞒了某些关键的事情。

    穆云琛瞳内一凛,深幽的目光半秒内淬了寒凉的薄光,猎鹰一般直视她放软到没有底气的双眼,“告诉我,他是谁。”

    吕依萌莫名的感觉到心内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无力感,较之一分钟前还张牙舞爪的反应,此刻的她,难以看向他深沉的眼底,这一瞬间,眼眸中竟含了一滴泪珠。

    她偏开头,悄悄的将眼里的那滴泪揉进眼白里,蠕动玫红的双唇:“你认识的。”

    穆云琛一刻抬头,指腹差点被烟头给烫到,端坐的身后,一整块落地窗外嵌了轮逐渐下垂的霞日,迷蒙光线下他浑身的犀利张扬的往外散发,凡是靠近周身的范围,皆能感觉到他气场里裹了冰霜般的刺人。

    吕依萌弯腰去拿包包,打算离开,轻轻用眼尾瞟了瞟他,察觉他正在沉思,对于她作势要走的举动没有阻止,心想也好,有些事情本来不愿说,被他逼问出了一点,彼此都已经受不了。

    哪知,她才刚迈开一步,穆云琛便从身后追了上来,耳侧迅疾的刮过他身上夹杂了薄荷和烟草的气息,风声掠过之后,吕依萌双手被他抓进手里,正面对着他。

    他提着她的上半身,往上束,垂眸的目光现了两条腥红血丝。

    穆云琛抿紧薄唇,咬牙间大有将人生吞入口的气势,碎声狠狠的说出一个人名:“宋承亦!”
26。和他断了联系,做我的女人
    和他断了联系,做我的女人

    穆云琛抿紧薄唇,咬牙间大有将人深吞入腹的气势,碎声狠狠说了个人名:“宋承亦!”

    吕依萌的表情很不对劲,半分憔悴半分慌乱,瘦长白皙的瓜子脸慢慢镀上淡淡的寡色。

    他漆黑的瞳孔内,正面映出她眼底深处的灰败之色,他沉静的双眼里悄然的激起了滔天大浪,紧拧的眉梢间划过薄凉的痕迹,心尖的疼痛花开状从心脏的位置绽开,疼入骨髓的凄楚化入他已现血丝的眸中,刹那空气冻结。

    他的目光笔直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吕依萌,忽觉再也回不过过去亲密无间的关系,而她每一处眉眼和五官轮廓都已经深深镌刻在了心里,凝聚着此刻怒火下的失望和执着,他一字一顿的警告:“和他断了联系,以后,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吕依萌目光微颤,蹙眉的神色游移不定,她用力的盯着他的眼睛,奈何距离太近,双目内唯一放大了他瞳孔周围的眼白,却又很想通过这双眼睛看往更深的地方去,摸清他的心思,否则这么突然的转变如何接受得了。

    她从心口提了一口气,不确定的闪忽了下双眼:“你不嫌我脏?”

    穆云琛放开她,低头像是在找烟,无获后轻目一转,垂敛了思绪,严肃而冷静的告诉她:“你身体不干净,我给你洗,你心里不干净,我给你治。”

    吕依萌咬着下唇,比起让她离开宋承亦的身边,穆云琛笃定她已经不再清纯的猜测更加的刺痛了她的心,她深沉无声的视线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而后转开,心底一阵凌乱的抽痛,攸的觉得某个地方被放空到一片苍茫。

    “知道了,我先走了。”

    她低头去找被抱起那一瞬间,挥到地上的包包,一蹲一起,毕竟唐装累赘,差点踩到裙角摔倒,她银牙紧咬,恁是没让他察觉出来,昂首挺胸保持着最后的一点理智走出去。

    “记住我说的话,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你考虑。”他通身黑色,给她留了个冷漠的背影。

    吕依萌默默的关上/门,离开。

    空寮静谧的办公室内,轻到连他的呼吸也听不见,没有一盏灯光的房间里,将他浑身描了一层黑色的阴影,钩织的轮廓几许苍白几许哀伤,凄惘的淡笑堪比夜间悬挂天际的残月,暗淡无光而寻不到圆满。

    六年,她被另外一个男人带走,放在身边。

    难道他心里当真就不痛么,他痛得快要窒息了。

    。。。。。。

    从总裁办里出来,廖凡就等在门外一米远处,抬头扫见她不太好的神色,什么都没说。

    站在电梯前,她对着壁面发呆,腾的背身,瞪大的双眼看着廖凡,想问什么却在口一张后,只是叫他走开。

    一分后,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骤然擒住她的手腕往外拖!
27。壁面倒映出她褐色猫眼,此刻衰败了的心情顷刻明媚
    壁面倒映出她褐色猫眼,此刻衰败了的心情顷刻明媚

    梯门打开,吕依萌默默放下目光,平静的看着光滑镜面上印出的影子,从上而下的视线,把自己看成了一个复杂累赘的球状物体。

    电梯内有人出来,她自然的往旁边站去,低着头也很明显的感觉到投落在身的好奇目光,她不在乎,整个人浑浑噩噩,不侧倚的视线被生硬的拽到地面。

    手指刚要按下关门键,忽然听见高跟鞋踱踱的声音,即将闭合的梯门攸然被一双手给挡开。

    她还在发愣,手腕忽然被握住,经不住浑身一颤,愣了愣,苍白迷茫的神情微微有些涤荡。

    “真是你呀,依萌,什么时候回的国?”久违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带着一脸的欣喜,林茵茵上下打量她,竟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吕依萌被晃得头有点晕,还没怎么样呢,眨眼之间已经被拉出了电梯。

    余光瞥过壁面上倒映出来的褐色猫眼,她此刻衰败了的心情顷刻明媚。

    “才几天,我还没来得及和大家联系,你呢,现在还在美国么?”

    林茵茵甩甩手,青春洋溢的脸上满布久别重逢后的喜悦,笑起来时一双浅弯的笑眼很是讨喜,摇摇头说:“没有呢,我也刚回来,在美国结束学业了。”

    “真好。”吕依萌叹一声,极其不走心。

    “是挺好的,以后我们可以经常约出去玩,像以前那样,你在美国那么照顾我,现在该换换我了。”

    吕依萌无法拒绝这个比她小四岁的小妹妹,沉静的视线敛出一抹淡笑,欣然同意了下来,相聊了几分钟后,纷纷认为这里不是能够放开闲聊的地方,约好了下一次找一个舒心的地点,再好好的叙旧。

    然而,离开之前,她都忘记了问,林茵茵为什么会出现在c。l总裁的专属楼。

    。。。。。。

    隔天,娱乐圈各网站的头版头条都被吕依萌刷了屏。

    虽然是预料当中的事,官晓也气得不轻,掌心下的鼠标无奈成了发泄的对象,愤愤的敲击在桌面上发出嘈杂的钝响,她转动大班椅转身,瞪着趴在床上淡定翻看杂志的吕依萌,心头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亲爱的,我是不是不太适合做经纪人。”

    吕依萌抬眸瞄了她一眼,往嘴里塞一口薯片,咀嚼得像一只仓鼠模样,“怎么呢?”

    “我觉得我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了了。”官晓抚着心口,假作呼吸困难的模样,深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说吧,你和穆云琛,到底怎么打算的。”

    吕依萌眼眸忽闪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妙颤抖着,垂立而下的视线恰巧躲开了与官晓对视,当白皙的素颜上,刹那闪过的慌乱却一览无遗。
28。挑了我的男人,还希望我给你好脸色看?
    挑了我的男人,还希望我给你好脸色看?

    吕依萌眼眸忽闪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妙颤抖着,垂立而下的视线恰巧躲开了与官晓对视,但白皙的素颜上,刹那闪过的素颜却一览无遗,她胡乱抓了把零食往嘴里塞,囫囵的话也随之含在嘴里不清不楚的往外吐:“不能怎么样,他是他,我是我,我拍我的戏。”

    “他撤资了,你拍个屁。”官晓实在不愿意她把自己划在一个圈里拘禁起来,脑子里想的都是往好的方面靠,“昨天你去找他,他要是想压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偏偏各家媒体把你的脸蛋拍得非常清晰,现在是想不和他扯出点什么关系都不行了。”

    吕依萌托着腮,神情几许怅然若失,“要不,我去做他情/人?”

    新闻上的描述,她不用看也知道觉不会往好的方面写,毕竟穆云琛订婚是a市人所皆知的事情,就算有点关系,她也是不光彩到被冠以“三”的角色。

    官晓怒气之下,挥了个抱枕砸她:“这时候了,还开玩笑。”

    吕依萌呵呵的笑,笑过之后默然无语,内心深处某个位置针扎一般突突的疼,刺入四肢百骸,她竟感觉不到浑身是僵硬还是寒冷,只觉得血液都随之凝固,呼出来的气体连手心都暖不了。

    半小时后,两人要去棚里拍一个杂志封面。

    临跨出酒店大厅前,官晓返回身,嘱咐前台将房间的卫生打扫好,昨晚上洗澡的时候在浴室的角落里见到一只蟑螂。

    吕依萌站在通风口等她,眼眸微微的垂落,颔首低下的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竟然觉得有些孤独和心酸。

    她终究是在意的,穆云琛让她做他的女人,是情/人,而不是妻子。

    她静静的伫立在原地,沉静白皙的脸颊被空气里稀释了的白雾染得更加苍白,双手放进羽绒服口袋里,握成拳头后把浅浅的袋子撑得鼓起,她笔直的站成一条线,两臂夹着身体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小巧的鼻翼轻轻耸动,闻着空气里的冷气,闻着香奈儿5号香水。

    忽然,脑子里划过一道电流,一秒变锐利的视线仓促抬起,防备的看着从侧边走到面前的明艳女人。

    “果然是你。”

    江菲双手抱臂,成熟尖锐的眼睛上下观察着她什么,忽然凑近耳边,吐出一句流利但下/流到极点的话:“怎么,和他上过床了?”

    吕依萌眉梢跳动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唇口间幽幽的射出一声讽刺:“我们六年没见了,第一面就得把关系弄得这么紧张?”

    辈分上,她需要喊这个女人一声姐姐,江才是她的父姓,不过她觉得叫这个姓氏恶心,很小就改了母姓。

    “少他吗给我装傻,我希望这辈子都见不到你。”江菲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银牙紧咬,恨极了般的神情:“睡了我的男人,还指望我给你好脸色看?”
29。你要不要问问,他身上有几颗痣
    你要不要问问,他身上有几颗痣

    吕依萌潋滟的美目轻转,唇角掀起一个一闪而逝的微笑,却是充满敌意:“我不是一直在笑着么,你不给脸,那我给你。”

    “你那是什么眼神!”江菲压制着盛怒边沿的情绪,哼声的斥责:“拐着弯骂我给脸不要脸,你倒是长胆识了。”

    她眯眸,滑动的目光轻悠悠的放到前方,一瞬定格,眼睛说锋利也锋利,说犀利也犀利,眼眸中透出的狠意,巧妙的被掩盖在无所谓的态度下,“过去我就是胆子小,才一直被你欺负。”

    江菲被气得不轻,脸色不太红润,幸好粉底打得厚,不至于令她失去孔雀般的骄傲,秉持了一贯的高高在上,用看下/贱胚子的眼神看着吕依萌:“行了,别在我面前装傻了,没有意义。”

    吕依萌眨了眨眼,天生一张无辜的面孔,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人给气得半死,此刻她满不在乎的用脚尖在地面划开尘埃,成一个圆形将自己半只脚扣在了里面,歪着头左右打量是否合适。

    向来养尊处优的江菲大小姐如何受得了被人在她面前这副轻视的态度,她重重的“呵”了一声,两条修长的腿站直,一步步逼近,举起左手放在吕依萌的面前,“看见了么,订婚戒指。”

    她讥诮的扬起一边嘴角的弧度,充满轻蔑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狰狞,“六年前你抛弃了的男人,现在是我的了,警告你,不要靠近他。”

    吕依萌蹙眉,双手抱臂,双眼迎视上江菲挑衅的眉眼,审视一般的盯着她看了好几眼,清晰如画的精致脸孔松展开,忽然耸肩:“你在怕什么?”

    江菲脑袋一嗡,随即抓狂一般凑近,左手几乎抵在吕依萌的鼻子上,瞠目瞪眼,却又压低声音:“谁怕你了,告诉你,当初的穆云琛一文不值,现在的他万人巴结,和他订婚的人是我,不是你,收好你平时在荧幕上那股狐/媚劲,离他远点。”

    吕依萌仍是波澜不惊的看着她,眼底的神色逐渐失温,像淬了冰一样迫人。

    她勾唇一笑,挡开江菲的左手,勾住鬓角的发丝往耳后压的同时,凑近江菲的耳边,低喃:“可惜,唯一和他上过床的人,是我呢,你要不要问问,他身上有几颗痣?”

    江菲怔楞在原地,前一秒还得意的表情戏剧化的僵滞,猛的伸手推搡她,却被吕依萌轻松的退后两步躲开,落手在裙摆上,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弯着绯唇,轻佻的笑了:“我的好姐姐,如果我想抢,你能有多少把握把他留在你身边?”

    江菲还处在前一刻的震慑当中没有回过神来,吕依萌太突然的状况下,正面迎视上她的目光,过于坦荡的视线竟令她措手不及,半响才钝且凶的咬牙道:“你敢!”
30。去的话,会见到姐夫吗
    去的话,会见到姐夫吗

    “你敢!”江菲狠狠咬牙,横眉瞪着面前镇定的小女人,心尖一团火蔓延开,涂脂抹粉的脸上锁着怒气。

    吕依萌清澈澄然的褐色猫眼波澜不惊,冷静的看着她近乎跳脚的反应,坦坦荡荡而静若止水,眉间松展开的戏谑深深的刺痛了江菲的眼睛。

    她恼这个女人在任何时刻都那样满不在乎的模样。

    官晓远远的发现这对剑拔弩张的姐妹,顾不上和酒店负责人说话,一步三跑的过来,本能意识的将吕依萌护在身后,高高昂起的头栩如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母鸡。

    她用下巴点着江菲的肩膀:“不好意思,让让,我们还赶着去拍照片。”

    江菲纹丝不动的看着平静如水的吕依萌,恨得牙痒痒,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到底都是有身份的人,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让步的同时,双目内矍出的光堪比毒蛇,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横空伸出一手,拦截下吕依萌。

    “你几点拍完?”

    吕依萌有些恼了,满眼陌生的看着她,紧锁的眉间蕴的神色极其阴沉与不悦,她不耐的转开头,随口敷衍:“下午四点。”

    “正好,我今天生日,爸爸在家里设宴,你拍完之后过来。”江菲挑着眼尾,两道斜睨而出的目光同样的疏离冷漠,却带着如芒刺骨的视线,针扎一般往外扫射。

    “别说你来不了,我提前安排车,拍完之后就过来。”

    江菲单脚站立,另一脚往前支出一点,垂眸看着水晶指甲,稍微抬眼一扫,然后又低下头去,似乎比起吕依萌的脸,她手上镶钻的指甲更加值钱。

    吕依萌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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