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胯是上下肢连接处发力,有频率的摆动,扭屁股是单纯的下肢乏力,大幅度的扭啊扭……算了,跟你说不明白,还是我亲自按着你的屁股,你再试一试吧!”
“喂,烟翠,我让你挺胸,不是让你挺腰拔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会挺胸,还是我帮你托着点吧……”
“喂,彩霞,你是后天的关节炎还是天生的罗圈腿呀?你就不能把双腿并拢吗?什么,并拢双腿都不会?什么?你的客人就喜欢你门户大开?哦,对不起,我忘了你的职业了……你现在开始联系吧,努力把腿并拢,感觉就像中间夹着一张纸,什么?你感觉不出来?算了,你就夹住我的手吧……”
哎呀,七个姑娘虽然都有诱人的经验,但做模特实在不在行啊,可是累坏了刘李佤,又得帮她们按着屁股托着胸夹着手,自己的神兵一直挺立着,真累呀!
142 个人习惯
这一忙起来就是天昏地暗呐,在刘李佤的眼里全是扭动的屁股,高耸的胸,并拢的双腿。
基本的形体训练就忙活了半天,姑娘们总算明白了,随后就要叫上男演员说戏了。毕竟当天模特是次要的,演绎赶考的学子与羞答答的姑娘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才是主打大戏。
七个姑娘不一定要配七个男人,如果穿着安璐薇衣裙的姑娘都与男人一见钟情反而显得假,但刘李佤已经和赵大小姐谈好了价钱,有钱不赚是王八蛋,何况手下就有现成的演员,剩斗士嘛!
五个男人,七个姑娘,看起来就像圣斗士大战盘丝洞的蜘蛛精,要选男演员没有比剩斗士再合适的人选了,他们本就是纨绔出身,调戏妇女是他们的本职工作,勾三搭四是他们的业余生活。而七个姑娘更不用说,逢场作戏更是每天必做,天天做新娘,情爱挂嘴边,他们这两队人搭档,根本就不能说是演戏,完全就是本色出演。
刘李佤作为导演和编剧,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遍戏,双方演员立刻融会贯通,而且瞬间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搭档对戏,所有戏全部一次过,都是天生的演员呐!
尽管进度很快,但刘导为了追求真实的效果,以及对艺术认真负责的态度,还是不断的进行着完善,甚至叫来了秦婉儿与他搭戏,亲自做示范,很想亲自演绎一番言情戏中的重要部分,比如吻戏和床,戏,只可惜找到了秦婉儿的强烈拒绝,最后刘导把她的反应归结为耍大牌!
众人一直排练到醉心楼晚上营业,虽然效果很好,但仍然觉得时间紧迫,因为明天中午就要出发了,赵大小姐派人送信来,让他们只出六个姑娘和男演员就够了,另外一对由赵三小姐和叶公子顶上,他们也在抓紧时间排练,也算本色出演,不是差这点演出费,只要是为了捧自己人上戏!
尽管是一部广告剧,但刘导仍然对赞助商指手画脚,破坏艺术,架空他的权威而感到愤慨,而且现在的赞助商也越来越过分,仗着有钱就可以无视艺术,砸俩钱拍个广告,捧个睡得不错的小演员或嫩模,娘的,鄙视!
刘导无限愤慨,但看在演出费照付的份上忍了。
这一晚刘李佤没有夜袭,因为他不知道杨小四分别送了牛肉和羊肉之后,会不会再送猪肉。而且为了明天的演出他要养精蓄锐,因为他除了是导演之外还要客串男演员。
第二天一大早,他刚起身就接到通知,赵大小姐有请。刚来到大堂,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感觉整个醉心楼的档次一下子提高了不少,嫣红等七位姑娘都换上了赵大小姐所设计的前卫又新潮的时装,靓丽醒目的色彩搭配,束腰,修身,低领,开襟,每种款式都能衬出人不同的特点,姑娘们穿在身上,或端庄,或妩媚,或清纯,完美的诠释了人靠衣装的名言。
而那五个剩斗士一改以往破衣烂衫小厮的装扮,锦缎华服加身,头扎发髻,请丝巾束发,一个个唇红齿白,剑眉星目,手持白纸扇,风度翩翩,器宇不凡,一派俊秀才子的摸样。
这两队俊男靓女的组合让刘导很是满意,只是他自己,还是那一身粗布长衫,头上包着毛巾,不像导演,很像送盒饭的。不过没办法,赞助商只为演员提供服装,并没有为导演提供。
可就当他们要出发的时候,武丽娘的贴身小丫鬟,也是与刘李佤之间的传话筒出现了,要刘李佤上楼去武丽娘的房间,老板娘有请。
刘李佤立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召唤,麻利的抬腿向楼上奔去,上次去武丽娘的房间跟赏国宝似地,这娘们躺在榻上,拉着幔帐,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的性感让他难忘。
不过今天武丽娘不但起床了,而且穿戴整齐又厚实好像要过冬似地,和上次完全不同的待遇,见刘李佤前来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甩出一件男装给他,道:“这件衣服给你去做戏吧。”
刘李佤微微一怔,展开那件衣服,是一件青色长袍,手感细腻,宛如冰蚕抽丝,触手微凉,一看就是上等的好料子,刘李佤大喜,立刻道谢:“多谢了,我会把这件衣服当成定情信物一样好好收藏的!”
武丽娘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冷冷道:“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当然可以。”刘李佤爽快回答,立刻扒掉了身上的破衣烂衫,当着武丽娘的面直接开换,本以为武丽娘身为青楼老鸨子,见多识广,却没想到她竟然第一时间转过头,隐约可见那雪白的脖颈染上了一层红霞。
“你以为我叫你上来就只是要送你衣服的吗?这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武丽娘背对着他,冷声说道,说完将一张纸偷偷伸了过来,刘李佤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啥东西?出来定情信物还有情书啊?你真淘气!”
武丽娘气的直哆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刘李佤敢和她泛贫了,是自己的气势不再,还是给他好脸给多了。不过武丽娘只能强忍着,现在真是用人之际,刘李佤有本事没背景,还是朝廷钦犯,正好为她所用,现在他已经多少了解一些底细了,若是对他恶形恶状,恐怕会引起他的恐慌,那自己利用他去办的一些事就要落空了。
武丽娘是做大事之人,自然是有胸襟有气度的,不过面对刘李佤猥琐的嘴脸和无耻的调戏,还是让她忍不住火冒三丈,最起码也要瞪他一眼,表达自己的愤怒。
武丽娘瞪大了眼睛,猛的转过身,要用凶狠的眼神对刘李佤造成杀伤,只是没想到对方的防御能力如此强悍,竟然直接来了一招大挪移,将她凶狠的目光从头转移到了下面,武丽娘可是瞪大了眼睛,将视力发挥到了极致,所以看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呀!
足足看了一炷香的功夫,武丽娘那白皙的脸蛋此时都要滴出血来,急急转身,咬牙切齿道:“让你换个外套,不用脱光了吧?”
刘李佤甩掉亵裤,嘿嘿笑道:“没办法,个人习惯,穿新衣服必须换一身干净内衣。”
“那身亵衣是我的……”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你给我滚……”
143 人才
刘李佤很快的从里到外换好了衣服,好久没穿过干净衣服了,如今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同时他终于找到这时代让他喜欢的东西了,那就是亵衣,款式大小尺码全然不计,都是白丝绸织就而成,随身半透明,上身系扣子,下身系袋子,不分男女皆可穿。
虽然武丽娘羞恼之下让他快滚,但刘李佤表示很为难:“让我滚可以,不过这身新衣服,一滚就脏了!”
武丽娘被气得冒烟,索性大大方方转过身,也不怕看了,直接拿着那张纸摊开在刘李佤眼前,上面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画像,武丽娘冷冷的说:“这人名叫刘承业,也是进京赶开的士子之一,我们已经了解到,他不过是一介纨绔,仰仗父辈福萌而已,不过他父亲是当今皇上的帝师,在新皇登基前,由于不远卷入皇子夺嫡的派系斗争,急流勇退,告老还乡,新皇登基几次三番想要请刘老大人出山,可都被他拒绝了,地方官知道刘老大人身份,便保举他的独子刘承业进京参加恩客,而皇帝必然会念及旧情,他日皇榜之上必有此人的名字,着刘承业入朝为官,可仕途艰辛,刘承业又是刘老大人独子,老大人必然不放心儿子身处漩涡中,没准会重新出山辅佐新皇……”
看着武丽娘阴沉着脸娓娓道来,刘李佤低声道:“莫非你要我将这个刘承业半路截杀?”
武丽娘百年一番,道:“你敢吗?”
刘李佤满脸凶狠的表情,却摇头如拨浪鼓:“我不敢,别说杀人,就连杀鸡我都不敢,我最爱的是叫鸡!”
“你不用跟我泛贫,这位刘老大人是帝师,对皇帝的影响力极大,所以皇帝必然会利用这个刘承业重新让老大人出山,所以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刘承业,带他来我们醉心楼,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武丽娘吩咐道:“不过这刘承业也不是唯一的目标,还有其他几个士子也都大有来头,我已经把他们的画影图形和基本情况都写在纸上,分别放在这件衣服的两个袖子中了……”
靠!刘李佤暗骂,难怪会好端端的送自己一件衣服,原来不是定情信物,而是交换情报的秘密方式。他缩手在袖里摸了摸,果然找到了情报。
刘李佤还想调戏一番武丽娘,因为只有调戏她的时候才能让刘李佤有点爷们的感觉,他不想被这娘们一直牵着鼻子走,有个女上司总会让男人觉得不舒服,只有在其他地方强过她,或者压制他,心里才能平衡。
不过他想好了的调戏方法只能留到下次了,因为楼下已经在催促了,赵大小姐已经派马车来接姑娘们了,刘李佤只能恶狠狠的看了几眼武丽娘成熟丰满的娇躯,含恨而去。
他刚一下楼,那些准备上车的姑娘纷纷停下了动作,大眼睛小眼镜齐齐向他看来,一袭华服加身的刘李佤可谓改头换面,一扫以往猥琐的形象,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那是公子哥中的翘楚,奶油小生中的战斗机。
刘李佤自然很喜欢这种被人欣赏的感觉,不过现在没工夫,天色不早,已经有士子京城了,不过大部队还没到。刘导演最后嘱咐了一遍,更主要靠临场发挥。
姑娘们依依不舍的上了车,临走时纷纷表示待会愿意和刘李佤搭戏,假戏真做也可以。
刘李佤也没想到,换了衣服,拾到拾到,自己竟然帅到了天崩地裂的地步。不过长得帅不能当饭吃,还得继续带和剩斗士出发。
他们与姑娘们兵分两路,幸好赵大小姐准备了马车,拉着他们一口气出了城,直到城外五里才把他们放下。
望着远处巍峨的青山,整齐的田园,刘李佤才真正感觉到矗立在天地间,拥有自由的重要。眼前一条土路蜿蜿蜒蜒通向远方,似没有尽头,路的左边是田园村庄,有的小屋中还有袅袅炊烟飘舞,另一边是郁郁葱葱的森林,直蔓延到山脚下,青山环抱树林,树林依偎青山,相依相伴,景色宜人。
管道之上人来人往,车马声啸,道路两边设有茶肆,小吃,供赶路之人停下来歇歇脚。时而还有农人推着独轮车经过,进城去贩卖山货野果,还有肥头大耳的财主老爷在家丁护院的簇拥下,气势汹汹的下田收租,一幅幅画面格外的生动,让刘李佤也有了落地生根的感觉。
“七哥,那些赶考的儒生都还没到,我们现在前面的茶肆休息一会吧。”换上了以往当纨绔时的战袍,剩斗士几人也恢复了几分原来的娇气,刘李佤看看一望不到边的管道,很少见到儒生的身影,天色尚早,歇会也行。
几人坐在茶肆中,要了一壶茶水,剩斗士们闲得无聊吹牛打屁,刘李佤趁这功夫取出了袖中的情报,除了那位帝师的儿子刘承业外,还有两个人值得关注,其中一个名叫杜少府,来自南边一个名叫高陵的繁华重镇,此地虽然属于东宁国境内,却与南川国接壤,社会风气受南川国影响很大,贸易往来也很频繁,而这个杜少府是那里有名的才子,其才华连南川国之人都颇为欣赏,还曾有传言说南川要引渡他叛国,不过杜少府的祖辈皆是东宁之人,还曾出过高官,对东宁国忠心耿耿,所以他才会来参加这次恩科,希望能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另一个人名叫吴钰洲,来自东边的一个沿海城镇,出身微寒,却才华出众,乡试会试独中两元,拔得头筹,在当地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会连中三元,殿试也会高中,有状元之才。
两人来自不同的地域,但都是出名的才子,是这次状元的热门人选,前途不可限量。不过在刘李佤眼里,不过是酸腐儒生而已,他根本无法立即,之乎者也与治国兴邦有什么关系?就像‘强烈谴责’和‘外交’一样。
不过这个时代崇尚的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只有读书,满腹经纶,才有前途,才会光宗耀祖,光大门楣,不过龚雾猿考试是那么简单的吗?就算两人确有真才实学,最后状元还是无望,因为皇帝老师的儿子也参加,再次说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还爸爸。
145 分帮结派
官轿无眼,死伤不顾。
一声断喝,官道上成帮结队的儒生们仿佛触电一般立刻闪向两边,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听到官轿来了,就像马路上的人遇到了土渣车,遇到了二代醉驾,就像小贩听到了城管来了。当然官轿的威力更大,就是后世那种暗黄色黑玻璃还拉扯窗帘的面包车。这时代官轿出行,有兵士开路,高举肃静,回避的大牌子,后世是警车开道,一路绿灯,有红灯也当绿灯,其性质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众人下意识的让开路,躲到道路两边,这才放心的循声看去,果然见到一顶官轿,当然刘李佤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官轿,只看到抬脚的四个轿夫都穿着统一的制服,胸口印着一个‘卒’字。
骄子两边分别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鬟,还有一个看似很机灵的书童,一个五大三粗不苟言笑的保镖,配置很齐全,像是钦差大臣出巡,气势凶猛。
骄子四平八稳的缓缓走来,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骄帘被掀起一角露出一张男人的脸,不算英俊,方方的国字脸却看起来很爷们,只是神情高傲,眼中闪烁中轻蔑的神色,似乎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刘李佤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正是帝师的独生子刘承业,神态傲慢,目空一切,让人见之生厌。只是刘李佤纳闷,他不是要进京赶考的儒生,此时应该没有功名在身,为什么他会坐官轿呢?他老爹虽然是帝师,但却已经退休了?
他虽然不明白,但身边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纨绔,虽然现在落魄了,但眼界还在,圈内的知识还在,只听旁边的一灰说道:“这是一顶七品知县的官轿,不过县令出巡,也会有铜锣开道啊?”
听一灰如此说,刘李佤有些明白了,这顶官轿不是他的,肯定也不能是帝师的,区区七品实在配不上帝师的地位,不过这刘承业确实是要进京参加恩科的,而且在内部呼声甚高,就连武丽娘都能收到风声,那一些有心的官员肯定也是知之甚详,恐怕这顶官轿是某个要巴结他们父子的县官暂时借给他的,为的就是让他一路畅通无阻。而且根据律法,也没有规定公车不能私用,当然,就算律法有规定,谁又会在乎呢?
刘承业神态轻蔑的扫过路边为他让路的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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