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啥俺越想更得慢,票票反而好像多了咧?难道是偶的错觉?汗~~~
(0。36鲜币)望星辰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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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慕达大会结束了。回来过节的许多族人,又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他们有的要出去贩马,有的要出去为族里采购货物,大多青壮年来了又走了,乌里木盆地只剩下不足一千人,大多是妇女儿童,和老弱病残。
一般这个时候,是每个部族最脆弱的时候。言子星和拓跋真既然决定留下来报答纳日湖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虽然拓跋真说了愿意随言子星回明国,但言子星却没有想过真的带他回去。
不说到时他父王和爹爹是什麽反应,就是大哥和二哥,也要跳起来吧。
他们商议好至少要在这里待一年,等墨风和额娜生出小马驹後再考虑离开的事。
过了六月,草原上开始进入初秋,天气也慢慢凉爽起来。
拓跋真近些日子胃口大好,饭量几乎长了一倍,人也迅速胖了起来。不仅一贯削瘦深邃的面庞变得圆润了,就连身材也开始走样。
二人这日晚上畅快淋漓地‘运动’完,言子星从他身上翻下来,摸了摸他粗圆了一大圈的腰肢,忍不住道:“阿真,你最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肚子都挺起来了。”
拓跋真懒洋洋地躺在那里,睡意朦胧地哼了一声。
言子星好心地道:“你是不是该节制一点了?这麽早就发福不好吧。”
拓跋真最近非常嗜睡,此时困得要死,被他在耳边念叨,不由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句:“以後多跑跑马打打猎就是了。”
因为额娜现在怀著小马驹,拓跋真不能骑它。墨风是言子星的坐骑,拓跋真偶尔才骑骑,牧场的其它马匹他又不大看得上眼,所以最近确实很少跑马打猎了。
言子星还是忍不住缠著他说话,又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道:“你最近胡子也很少刮了,好像好久没怎麽长了啊。”
拓跋真动动头,没回话。言子星再一看,人已经睡著了。
“这麽能吃能睡,还不长胡子,怎麽跟我们族里的男人怀孕时一样。”言子星不悦地嘀咕了一句,转头也睡下了。
可是躺了一会儿,他忽然不安地翻身坐起。
嗜酸嗜睡,身体发胖,胡须减少……这些症状真的和他们摩耶族里的男子怀孕时非常相像。
摩耶是一个神奇的民
族,原来居住於神山之下,大约一千多年前迁徙至中原。传说摩耶族受到天神的眷顾,族中的男子可以和女人一样怀胎生育,繁衍子嗣,但前提必须是因情受孕。
言子星的父亲言非离便是两百多年前便已灭绝的摩耶族传人,言子星与他的三位兄姐,都是言非离亲身生育的。
摩耶族人的血统很奇特。族中男子不论是与同族人还是外族人,只要是自己生育的子嗣,都具有摩耶血脉,但与外族女子结合,所生的女孩可继承,但男孩却不会传承这种血脉。而摩耶女子与外族人通婚所生子女,则有一半可能忄生继承该血脉。
言子星从小生活的灵隐谷,是摩耶人在两百多年前几乎灭族之前,所剩不多的族人集结在一起所选择的避世隐居之所。那里山清水秀,环境幽美,生活的都是朴素纯美的摩耶人。
言子星从小随两位父亲在那里长大,对族中事务自然多有了解。与男子结合而怀胎生子的男人他也见过。何况他的两位兄长也是与男子结合,生育了子嗣。
他大哥北堂曜日怀孕时无人知道,但三哥北堂曜月怀孕时的模样,他是亲眼见过的,许多症状也都清楚。他现在越想越觉得拓跋真这种情况很可疑,忍不住盯著拓跋真的肚皮看个不停。
拓跋真此时赤衤果著上身仰躺著,胯骨以上部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眼前,虽然帐篷中黑漆漆的一片,但并不影响言子星的视线。
他此时认真观察,发现拓跋真的腹肌果然有松弛的迹象,除了腰围变粗外,肚子即使是仰躺,也有些微微隆起的模样。
他迟疑了片刻,轻轻伸手放在拓跋真小腹上。
随著拓跋真呼吸的起伏,那里似乎也随之微微颤动。
言子星摸了一会儿,无 法 感觉得十分清楚,便不知不觉地贴过去,将头放在了拓跋真的肚皮上听了起来。
谁知他刚凑上去,忽然一阵疾风袭来,他猝不及防,登时被打中後脑。
言子星疼得眼前一蒙,捂著脑袋气愤地坐起来。
拓跋真翻了个神,闭著眼含含糊糊地嘀咕道:“快睡,别闹了……呼……呼呼……”
言子星望著这个睡得跟猪一样,还打鼾的男人,不由无语。再瞄了一眼他的肚子,见他侧翻过身去,腰部被薄毯裹住,看不清楚了。
他发了会儿呆,然後喃喃自语道:“大概是我搞错了,哪里会有这麽巧的事。”
要知道摩耶人现在剩下的族人,大部分都集中在灵隐谷,就算加上散落在外的族人,大概也不足一万人。哪里就有那麽巧,还会跑到草原上的?再说也没听说过拓跋真与他们摩耶人有什麽瓜葛。
言子星甩甩头,将刚才的疑惑抛之脑後,翻身裹著薄毯,背对著拓跋真睡下了。
***
这对儿糊涂的夫夫……狂汗,无语。。。。。。
话说,关於摩耶人的血统问题,偶在《求缘》中曾经解释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摩耶人的生子血统基因是在男忄生的X染色体上。所以XY(受)与XY(攻)结合,只能提供X摩耶染色体。与外族女子结合,生女儿XX可继承,生男孩提供Y染色体,就不成了。大家了了没?不了的回去查生物书哈~~
某十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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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言子星想到额娜这两天好像状况不好,所以早早就起来,打算去牧场看看。谁知见拓跋真还在酣睡不醒,便过去摇起他,唤道:“阿真,起来了。雄鹰已经傲翔在太阳的光芒下了,你还睡。”
拓跋真揉揉眼,懒懒地起身道:“你先去吧。我待会儿再去牧场。”
言子星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做著马奶酒和早膳,闻言道:“那你干什麽去?”
拓跋真顿了顿,起身道:“我还有别的事,办完了再去找你。”
言子星见他在穿衣,忍不住又瞄了他肚子两眼。
拓跋真发觉,低头看了看,道:“怎麽?最近真的胖了好多吗?”
言子星点头。
拓跋真撇撇嘴,道:“好吧。我从今天开始减重。”
言子星笑道:“那倒不必,你只要控制一下你的食量就好了。”
拓跋真没理他,自去洗漱了。
言子星骑著墨风来到牧场,与众人一起忙碌起来,一会儿就把其他的事忘了。可是直到中午也没见拓跋真来,言子星终於想起,那家夥去哪儿了?
一般二人分开行动时,拓跋真都会和他提前打个招呼,比如是去打猎,还是去放牧,都会 交 待清楚。言子星也是一般。
可是今天一回想,拓跋真并没说自己做什麽去。
言子星中午无所事事,想起家里还有一只昨天杀的羊没有剥皮,不如回家将羊剥好,下午再出来转转,於是纵马往回骑。
回到帐篷,还是空无一人,拓跋真不见踪影。
言子星将羊剥好,带了条羊腿去了乌吉那里,与他一起吃了午饭,借了一把长弓,下午也没去牧场,而是背著弓箭上山打猎去了。
他在山上转了一下午,猎了两条獐子一只山鹿,挂在马背上带了回来。
回家一看,拓跋真正在做晚膳。
言子星将猎物丢在角落里,问道:“你白天干吗去了?一天不见你。”
拓跋真看著地上的动物尸体,笑道:“看来你今天收获不小啊。哈斯儿家的羊丢了,我去帮他找了。”
言子星奇道:“他家丢了几只羊?用你找了一天?”
拓跋真瞪他一眼,随手开始收拾一只獐子,道:“你懂什麽。一个羊群有数十只羊,一旦走散,可不是一两个人能找回来的。要遇上狼群,那就更找不回来了。”
言子星虽然在草原上生活有一段时间了,但有些事还是不太熟悉,闻言应了一声,不再追问了。
二人晚上吃的獐子肉、奶油勃勃和马奶酒。言子星这一阵吃羊肉吃的腻歪了,偶尔一换口味,胃口大好,便对拓跋真道:“这獐子肉味道不错,明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去山上再打几只吧。老吃羊肉也没什麽意思。”
拓跋真抹抹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我和哈斯儿说好,明天去他家帮他重新修羊圈。”
言子星道:“好吧,那我自己去。”
第二天一早,言子星照例去了牧场。中午就在那边与其他人一起吃的午膳。下午时候,他背了弓箭想再上雪山,谁知在山脚下正遇到几个人刚打完猎回来。
其中一个认识他,高声和他打招呼,道:“阿星,看看我们今天的收获,好大一只野猪。你要不要带条猪腿走?”
言子星看见他有些吃惊,道:“哈斯儿,你家今天不是修羊圈吗?”
哈斯儿莫名其妙地道:“没有啊。我家羊圈好好的,为何要修?最近又没有狼群出入。”
“昨天你家的羊没有走失吗?”
“没有啊。我儿子木达是天生放羊的高手,只要羊到了他手里,都得乖乖听话。哈哈哈……对了,你问这个做什麽?”
言子星扯扯嘴角,道:“昨天听说族里有人家的羊走失了,今天要修羊圈,我以为是你家呢。可能是我搞错了。”
哈斯儿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我家的羊圈要是需要修,我一定叫你和阿真来帮忙。哎,猪腿你带一条走。”
最後言子星好不容易推辞了他的好意,说明自己正要上山打猎呢,不便带著生肉。哈斯儿这才作 罢 ,与其他几位兄弟一起走了。
言子星待他们走远,根本没有上山,而是唤来墨风,沈著脸上了马背。
他回牧场转了一圈,到处一问,谁也没有看见拓跋真。言子星又回了部落,在邻近熟悉的几户人家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拓跋真。
他脸色越来越黑,只身回了帐篷。
拓跋真做什麽去了,说实话言子星并不怎麽关心。他在意的是,拓跋真对他说谎。
这对言子星来说,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因为拓跋真不论是否失去了记忆,本忄生并没有改变,言子星也从来没有因为他失忆,而将他当成另外一个人看待过。
也就是说,其实从前拓跋真做的那些事,一直留在言子星心底,那是一道 警 戒线。
言子星从没有忘记他们二人是如何沦落到这个乌里木盆地的。
拓跋真将他骗来这草原极西之地,远离中原,远离大草原,不知是何目的。
当初他带了十多人马去营救拓跋真,可随著一路的奔逃与搏斗,他的手下最後只剩下凌虎和凌东等几人匆匆逃了出去,其余人等皆毙命在这草原上。
这些是为了什麽?
***
看到前面那夫夫俩的对话,偶喷了──
这也太糊涂了,包子都四五个月了,愣是没发觉……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也想不到那里去。
PS:小星星不会医术,他就懂点皮毛,应对外伤和内伤啥的还凑或,但你让他给小真真把脉,他可脉不出包子来。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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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与他大哥是不一样的两种人。
北堂曜日是那种不论何时何地,都从大局出发的人。他身上背负著北堂家的命运,背负著家族的兴衰荣辱,背负著让大明国继续繁荣昌盛下去的责任。
他从小受的 教
育就是这样。他自己的忄生格也使他成为一个这样的国家支柱。所以为人处事,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能让国家和家族受到一点危害。
这次草原之行,千里迢迢来营救拓跋真,就是出於北堂曜日的主张。为了国家大义,他可以忘记当初拓跋真是怎样狼子野心地带著二十万西厥大
军 攻入明国,将西边国境祸害得一片硝烟,甚至连自己差点死於西厥人手上,将腹中胎儿生在了马背上的恩怨,都可以抛之脑後。
言子星没有北堂曜日那麽伟大。因是两位父亲的小儿子,又从小在身边长大,言子星有著小儿子特有的任忄生和骄傲。
他可不是心甘情愿来救拓跋真的。若不是他大哥的意思,言子星对拓跋真的死活根本无所谓。甚至觉得他死了更好,西厥人的大汗位留给三王子做,又或由得老大老四去争去,他们明国乐得在旁看热闹。
可北堂曜日却觉得草原上最适合继承汗位的,是拓跋真。
言子星不明白他大哥为什麽会这样想。即使现在,他与拓跋真已经亲密如厮,他仍然觉得,这个男人是草原上的一只狼,不该假以辞色。
现在,这匹草原上的狼,在蛰伏了这麽长一段时间後,又开始露出本色了。
下午过了未时,拓跋真终於回来了。
他掀开门帘,一眼看见言子星坐在帐篷里,不由愣了一下,接著笑道:“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又去打猎了?”
言子星淡淡道:“下午牧场没什麽事,就提前回来了。本来想去打猎的……”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继续道:“可是乌吉那有些活要干,就去给他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