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又一阵娇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不说我就回去了!”说完,便要站起来。
那男子连忙拉住她道:“我们去咻嘿了!”
那女子听了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娇笑起来:“你真坏!看在你请我吃宵夜的份上,我就答应你!”说完,便站了起来。
那男子也跟着站了起来,和那女子相搂着走向一辆摩托车旁边,男子骑上了车,那女子也上了车,搂紧着男子的腰。男子启动车子,飞快地向着城外奔去了。
那女子正伏在男子的后背上,闭上眼睛,摩托开了一阵,那女子这才微微张开眼睛,问道:“怎么还没有到?”
那男子笑了笑:“宝贝,今晚我们玩点新鲜的,打野战!”
女子听了又一阵娇笑,轻捶了一下男子:“你好坏哦!”
说完,两人便骑车到了城外一片树林里,男子继续骑车前行,城里的灯光越来越远,已经看不到了,这时男子才停下车,四处看一下周围,见四周也没有什么人,便和那女子下了车。
那男子也没有关掉摩托车的灯光,便和女子相互搂着吻了起来,两人相搂着吻一会儿,两人便顺势倒在了草地上,衣服横飞,不一会儿,一男一女便赤身裸体地缠绵在草地上,做起激烈的活塞运动。
男子趴在女子身上,女子双眼微闭,似乎很享受。然后,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就在两人身上的一棵大树顶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伏着一个黑衣人,正盯着两人直看,那黑衣人双手张开,如一只巨大的蝙蝠一样,双腿轻轻勾住树枝,整个人都悬在了上空,两眼放光,嘴角处似乎也流出口水,却一动也不动,紧紧地盯着下面草地的一男一女。
下面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头顶的树上早已伏着一人,两人的喘气越来越紧,活塞运动越来越快,那女子的娇喘之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让人听了就有犯罪的冲动。
那男子的喘息声越发沉重,动作越来越快,这时突然发出一声:“呀,我要射了!”
那女子听到也娇喘一声,双目微闭,极其享受的样子。
那男子正在加紧冲刺,而正在这时,两人头顶上那黑衣人添一添嘴角的口水,突然如一只大鸟般迅速滑落,张开的大手如两个巨大的翅膀,一下子把地上一男一女迅速罩住……
在摩托车灯光的照耀下,一股绿烟从那黑衣人下面冒了出来,地上被黑衣人罩住的一男一女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但是整个人都被黑衣人巨形翅膀般的衣服罩住,再也看不到了。
离此处几里之外有一人正独自走着,突然看到远处树林妖气冲天,顿时大惊,道:“好强的妖气!”便迅速向着那方向贴地而走,飞奔而去。
且说那黑衣男从罩住那一男一女后,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正是玄武门门主聂海达。
聂海达满意地看了看地上一男一女,这时,聂海达听到远处在人奔了过来,微微一笑,张开双手,便如一只巨大的蝙蝠一样,转眼之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而那个正向着这里飞奔过来的人正是蜀山派邓天元。
邓天元一到,便看到地上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男的还伏在女的身上,两人表情都没有一丝苦楚,但是脸色变成青绿,狰狞恐怖。
“好歹毒的妖法,竟然把两个活人的灵魂都吸干了!”邓天元说完,便弯下身,用力推开那男子,那男子被推开仰卧在草地上,下身的**还一柱挚天,意兴未尽。
邓天元暗暗纳闷:“这到底是什么妖法?几位长老都说北方妖魔云集,难道又是什么妖魔所为?”
邓天元站了起来,见那对男女的衣服还落在旁边,便走了过去捡起来,轻轻地把这一男一女盖上,这才转身离去,继续朝金乌市方向走去。
※※※※※※
聂海达正在自己房里运功调息,满房子的魂魄飞来飞去,似乎想逃离这地方,但是窗户紧闭,整个房间又像布了什么结界一样,那些魂魄几番冲撞后,还是未能逃离。
聂海达深呼吸一口气,双手微抬,嘴巴张开,房间里的魂魄都被聂海达吸进了嘴里,没有一个能逃脱。
聂海达运掌收气,精神焕发,房间又恢复了平静。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敲门声:“二伯,二伯!”
聂海达站了起来,走出去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清秀少女。
聂海达笑道:“是谁又欺负我的诗诗了?”
这少女叫聂韵诗,本是聂海达堂弟的一个女儿,但聂韵诗的生父很早便已去世,聂海达便把她当亲生女儿一般抚育。
聂韵诗一听,嘟嘴气呼呼地道:“在金乌市里,除了他还有谁敢惹我嘛。”
聂海达微微一笑,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道:“岂有此理,敢惹事我的诗诗生气,待二伯去把他一只手砍下来,好不好!”
聂韵诗一听,顿时大惊:“别!二伯,你千万别,我只是跟你闹着玩而已。”
聂海达哈哈大笑:“二伯也是跟你闹着玩而已。”
聂韵诗一听,踩一踩脚:“二伯,你……”竟然气得说不上话来。
聂海达大笑不止,过了一会儿才道:“好了,景明现在在干什么?”
聂海达所说的景明便是曹景明,也是那少女口中的“他”。
聂韵诗一听到景明,俏脸立刻羞红,扭头不再看聂海达,道:“二伯,你能不能不再教这么多法术给他了,他现在整天就知道练功,根本就没有陪过我!”
聂海达嗔怪道:“这怎么行呢,他不学好法术,将来怎么保护我的诗诗。”
聂韵诗一听,怒气顿消,却还是装得很生气地样子:“可是,他现在根本就不理我。”
“男人嘛,都是以事业为重的,你女孩子人家应该多加理解他,支持他才对的。”
聂韵诗嘴一嘟:“我理解他,支持他,谁来理解我,支持我?”
聂海达笑道:“二伯不是理解你,支持你吗?好了好了,你去煮着早餐给他,跟他聊聊天,他就会对你好了。”
聂韵诗一听,想了一下,便甜甜地对聂海达道:“谢谢二伯!”说完,便蹦蹦跳跳地离去了。
聂海达看着聂韵诗远去的背影,嘴角处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而在聂海达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站着另一个身影,却是伏朗,伏朗看着聂海达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轻盈离去!
(未完待续)
………【第205章仇人见面分外红 不知内情难调解】………
邓天元来到国际大厦门口,抬头看了一下雄伟的国际大厦,便走了进去。邓天元来到柜台,问那位小姐:“小姐,请问后院往哪走?”
那名小姐盈盈一躬身,说道:“从这往右边那走廊直接走去便是了。”
“谢谢。”邓天元说着,便朝右边那条走廊走去了,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后院。
邓天元刚到后院,一个保安便走了过来:“先生,你找谁?”
邓天元说:“你好,请问莫超林住在哪?”
那保安听了一愣,神情古怪,莫超林和燕悲乐两人已被琛哥软禁起来,虽然说两人还可以在后院里自由走动,但是无论去到哪,身后都必须跟着人。
邓天元见那保安神情古怪,暗暗纳闷,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干什么?”
那保安一见,顿时松了一口气,来人正是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保安说道:“这位先生要找莫先生。”
说不清说不楚一听,顿时笑道:“哦,要找暴力哥呀,他被我们杀了。”
“就是呀,这个暴力哥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半夜三更跑去偷看琛哥的女人洗澡?”
“如果他不半夜三更跟去偷看琛哥的女人洗澡,我们能杀他吗?”
邓天元听到两人胡言乱语,自然不相信莫超林会被他们杀害,但是他们竟然说莫超林偷看女子洗澡,这种有辱名声的话若是传了出去,今后蜀山派还如何立足?便向着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逼近两步:“你们说什么?”
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见这些天来都无所事事,难得有人找上门来,当然要生点事端活跃活跃气氛了,两兄弟一见邓天元这火冒三丈的神情,乐了,笑道:“我们说,暴力哥已被我们杀了。”
“哦对了,跟暴力哥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燕小姐。”
“燕小姐当然归琛哥了。”
“岂有此理。”邓天元把随身带着的长布一甩,一柄长剑便露出了出来,邓天元手握长剑,直刺向那两兄弟。
两兄弟见邓天元随身带着一卷长布,早已猜想出那是一柄剑了,嘻笑之时早已防备,见邓天元长剑刺出,当下大为高兴,叫道:“杀人了,杀人了!”说着,也不惊慌,身影一闪,便闪到了邓天元身后。
邓天元一剑刺空,眼前两兄弟早已不见踪影,暗道,果然有两下,当下也不回头,反手一剑,一招秋风扫落叶横扫身后。
两兄弟大惊,急忙躲闪,长剑刚好从脖子前一寸处划过,两兄弟吓得一身冷汗,旁边那位保安更是目瞪口呆,口不能言。
两兄弟刚躲过邓天元这一剑,一个趔趄差点向后倒下,邓天元双脚一蹬,人还没转身整个人便已跃了起来,跳到两兄弟身后,长剑指着两兄弟。
这两兄弟片刻之间便被邓天元制服,输得一点也不服气,邓天元的武功修行虽然远在两兄弟之上,便是若论身法而言,却不及这两兄弟,只是刚才那两兄弟临敌大意,才遭此大败。
两兄弟被制服,大声叫喊:“不服不服,你使诈,再来!”但是被邓天元长剑指着眉心,两兄弟虽然口中叫着不服,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又走过来了一人,却是姚阿遥。
姚阿遥走了近来,看到邓天元长剑指着两兄弟,诧异地问道:“这是为何?”
邓天元说:“这两人口出狂言,辱我蜀山掌门。”
姚阿遥一听,连忙问道:“先生你是来找莫超林先生和燕悲乐小姐的?”
邓天元说:“正是,说,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姚阿遥说:“没怎么样呀,他们是琛哥的贵客,正住在后院里呢。”
邓天元一听,这才慢慢地收回长剑:“他们人呢?”
两兄弟这时才敢动弹,连忙躲得邓天元远远的,对着姚阿遥说:“你胡说,暴力哥和燕小姐明明被琛哥看押起来了。”
邓天元一听,疑惑地望着姚阿遥,姚阿遥脸色尴尬,其实琛哥也只是叫莫超林和燕悲乐暂时不要离开后院而已,一切行动都还有自由。
邓天元看到姚阿遥这般表情,便以为两兄弟所言非假,正要发作,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响起:“邓师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莫超林和燕悲乐两人走了过来。
莫超林和燕悲乐两人安然无恙地走了过来,自然消除了邓天元心中一切疑惑,高兴地迎了上去:“莫掌门,乐儿,你们没事吧?”
两人答道:“没事呀,怎么啦?”
邓天元把两人全身看了个遍,的确没有什么受虐待的痕迹,便放心下来。
莫超林见邓天元手握长剑,也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问道:“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邓天元道:“这次下山,长老有话要我带给你……”
“是谁在打扰我的清静呀?”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邓天元的话,众人循声望过去,只见琛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邓天元脸色一变:“是你?”说完,长剑陡出,直向琛哥眉心刺了过去。
众人一声惊呼,都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邓天元的长剑便已指着琛哥的眉心了。
琛哥定眼一看,脸色突变:“是你?”
邓天元冷冷地道:“果真是你!”
琛哥面如死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但是却没有一点害怕之色:“是我!”
“别动!”这时,一柄枪已顶在了邓天元脑袋瓜子上,拿枪的赫然便是姚阿遥,“别动,别动!”姚阿遥像是没有拿过枪一样,双手不停地颤抖。
说不清道:“搅屎棍,一枪毙了他!”
“住手!”琛哥大喝一声,“把枪放下!”
姚阿遥一愣:“琛哥?”
琛哥怒吼一声:“听到了没有?我叫你把枪放下!”
姚阿遥从来没有见过琛哥发这么大的火,不禁愕然了,只好把枪缓缓放下,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似乎也惊呆了,一会儿看看琛哥,一会儿又看看姚阿遥,不知如何是好。
琛哥的眉心被长剑指着,但是却没有一点害怕之色,神情严肃,平时那副嘻嘻哈哈的嘴脸早已不见。
邓天元见琛哥喝住了姚阿遥,丝毫不领情,冷笑一声,道:“你内疚了?”
琛哥道:“我只是不想跟你斗。”
邓天元道:“你也没有资格跟我斗。”
邓天元和琛哥两人像是打哑谜一样说着,这时停了下来,相互瞪着眼看着对方,却没有说一句话。
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满脸惊愕,都不明白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也不敢贸然劝阻,这时见邓天元和琛哥都没有再说话,燕悲乐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邓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邓天元没有回答。
燕悲乐又转头问琛哥:“琛哥,你俩发生了什么事?”
琛哥也没有回答。
燕悲乐看了看琛哥,又看看邓天元,不知所措,这时听到邓天元问道:“乐儿,这畜生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畜生?燕悲乐一愣,看了看琛哥,这才明白邓天元口中的畜生便是指琛哥,虽然燕悲乐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希望他们两人其中一个有事,便道:“没有呀,琛哥对我们很好。”
邓天元扭头看一了燕悲乐一阵,这才慢慢收回长剑。
姚阿遥和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这才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邓天元转身向外走去,甩下一句话:“我在城北十里外一间茅屋里,有事找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众人望着邓天元远去的背影,很久也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琛哥才轻声道:“搅屎棍,叫保护莫超林和燕悲乐的那些弟兄回去。”说完,也没有多加解释,便转身向着自己的房走去了。所谓的保护莫超林和燕悲乐的那些弟兄,只不过是监视他们两人的人,琛哥把那些人撤去了,便是说还莫超林和燕悲乐两人自由了。
姚阿遥看了看莫超林和燕悲乐,又看看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满脸疑惑,却没有敢多问一句。
燕悲乐问莫超林:“邓师兄怎么啦,好像跟琛哥以前认识。”
莫超林摇摇头:“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去找邓师兄看看。”
燕悲乐说:“我也去。”
莫超林说:“还是不了,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外面的环境不比这里。”
燕悲乐说:“哦,那你小心一点。”
莫超林点点头,便独自走了出去。
莫超林走出国际大厦,邓天元早已不见踪影,猜想他应该已向城北方向去了,便上了一辆公交车,往城北方向前去,公交车使到了尽头,莫超林下了车,继续往北走去,过了一阵,果然看到前面有一间茅屋。
莫超林走到茅屋门口,拍几下门:“邓师兄,是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