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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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她-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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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面前,只要那些家丁一冲上来,便毫不客气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那些家丁哪里把这半路杀出来人莫超林放在眼里?一窝蜂般冲了上来,大声吆喝着,拳头缩到肩膀旁积累力量,眼看一场打斗便要开始了,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及时响起:“住手!”

    那声音不是很大,也一点威严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娘娘腔,但是众家丁听了都同时停止了脚步,握紧的拳头还定格在那里,扭头看去,却是刚才那个差点被燕悲乐撞倒的人。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了声:“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给我退下?”

    众家丁听了连忙退到一边,刚才那开口叫众家丁打人的人堆起一脸笑容走了近去,和颜悦色地道:“王大人……”

    那个被称为王大人的人似乎没有听到一样,笑嘻嘻地朝燕悲乐走了过来,走到燕悲乐跟前,这才发现燕悲乐这绝色佳人前面还堵着一块障碍物,心中大为不悦,立刻板起脸孔道:“你是她什么人呀?”

    那王大人说这话时也不看莫超林一眼,但是谁都能看出他要问的便是莫超林了,而王大人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燕悲乐了。

    莫超林道:“我她的朋友。”

    “朋友?哼,你让开,我有话要跟这位小姐说句话。”

    莫超林看着那王大人一番,却没有移动半步。

    燕悲乐见那王大人约摸五十来岁,气焰嚣张,周围的居民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心想,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便低声对莫超林说:“先看看他要说些什么。”莫超林这才缓缓让出一条路来。

    那王大人这才“哼”的一声,走到燕悲乐跟前,一到燕悲乐跟前,立刻换上另一副脸色,笑容可掬,柔声问道:“小姐,刚才没撞伤你吧?”

    燕悲乐听到那刻意装出来的声音,有点毛骨悚然,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谢谢关心,没有。”心中却想,刚才我没把你撞伤已是你的造化了,看你这身子骨,还想撞伤我?

    王大人又笑呵呵地道:“还没有请教小姐芳名?”

    燕悲乐见那王大人色迷迷的,心生厌恶,本想早点离开,但是却又不知他是何方神圣,不敢贸然得罪,便道:“我叫燕悲乐。”

    “燕悲乐,姓得好,名字也起得好,哈哈,燕小姐,刚才唐突了佳人,罪过罪过,不如就由王某请燕小姐到舍下小聚一会,也好让王某当面谢罪。”

    “不必了,谢谢,我现在还有事,就不打扰王大人雅兴了,告辞。”燕悲乐说完,转身便走。

    王大人一愣:“哎……”话刚说着,那些家丁立刻冲了上来,围住燕悲乐的去路。

    燕悲乐转过身去,见那王大人正得意洋洋,看来正有强抢之意,燕悲乐强压住怒火道:“王大人想怎么?”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燕悲乐转身一看,顿时大喜,只见来人正是杨业、易靖还有十余骑杨家军士兵。

    (未完待续)



………【第256章奸臣当道甚嚣张 无畏无惧偏不让】………

    却说杨业和易靖等人刚到跟前,燕悲乐便迎了上去,叫道:“杨将军,易将军,你们来得正好……”

    杨业摆摆手示意燕悲乐不再说下去,便走到那王大人的跟前,作了一个揖道:“王大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王大人一直都鼻孔朝天,听到杨业的叫声,故作惊讶地道:“哟,原来是杨老令公呀,哈哈。”那神情好像才刚刚发现杨业他们到来一样。

    旁边那人站出来站:“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敢冲撞王大人,王大人见她年幼无知,本来也不想跟她小孩子一般计较,那知这野丫头竟然不理不饶,还……”

    燕悲乐越听越气,真是岂有此理,阿叔可以忍阿婶都不能忍了,争辩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们……”说着,突然感觉到一个手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燕悲乐怒气正盛,回瞪那人一眼:“你干嘛?”哪知那个拉自己的正是易靖。

    易靖朝燕悲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再说话,燕悲乐这才知道眼前这王大人可能是个大人物,只好气呼呼地住了嘴不再说话。

    刚才那作贼喊贼的人听了燕悲乐这话,好像抓住了燕悲乐的尾巴一样,夸张的表情说道:“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野丫头竟然还敢反驳?冲撞了王大人竟然还有理?这杨家军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还把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杨业本也是个正直之人,自然能看出对方无理取闹,但是还是强忍住怒火道:“王大人,崔参军,她是老夫的晚辈,可能不太会说话,待会回去老夫亲自责罚她,如何?”

    那崔参军听了正要说话,这时那王大人不紧不慢地道:“算了,不就是一个野丫头吗?不必跟她一般计较,我们走!”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看站在前面的杨业等杨家军士兵都看作透明的。

    那崔参军甩一下衣袖,嘴里“哼”的一声,便和那些家丁紧跟在王大人后面走去。杨业及杨家军士兵见状纷纷退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但是嘴里却喷着粗重的气,明显是强压着怒火的。

    燕悲乐刚才被那王大人左一句“野丫头”,右一句“野丫头”地喊,怒气正盛着,便背对着王大人,不再理睬他,这时见众杨家军士兵一个个都让出一条道来,燕悲乐也知道那王大人要从这里走过,心中气道:“这王八蛋大人走起路来,一点也不像乌龟,反而像螃蟹上岸,横行霸道。”于是,便漫不经心地看着街道两旁的建筑,假装没看见那王大人要从这走过一样。

    王大人走到燕悲乐身后,见燕悲乐正堵在路中间,便干咳两声,但是燕悲乐却还是背对着王大人好像没听见一样。

    王大人又干咳两声,对前两声声音更响亮一点,燕悲乐还是装作没听到,旁边的士兵一个个对那王大人都敢怒不敢言,这时见燕悲乐竟然敢跟王大人扛上了,心中正偷笑着,但是偷笑地同时,也暗暗为燕悲乐捏一把冷汗。

    莫超林可是个不想惹事的人,见状便要走出去想拉开燕悲乐,却被那个什么崔参军拦住,那崔参军吆喝道:“喂,前面的让一让,王大人要过去。”

    燕悲乐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道路两旁,又扭头看看王大人,再瞧瞧崔参军,道:“那个谁谁谁,你叫我吗?”

    崔参军一向狗仗人势,欺压面姓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等气?只是这时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发作,只好强忍住怒火道:“这里还有别的人吗?”

    燕悲乐小嘴朝王大人嘟了嘟,道:“这王大人难道在你眼里就不是人了?”

    周围众人听了立刻发出一阵哄笑,王大人也脸有怒色。崔参军听了大惊,看了看王大人,又瞪了瞪燕悲乐,连忙和颜悦色地对王大人说道:“王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是说那野丫头。”说完,脸色立刻阴沉起来,朝燕悲乐喝道,“大胆刁民,竟然敢戏弄王大人?来人呀,给我打!”

    众家丁听了立刻朝燕悲乐扑了上去,杨业及众杨家军见状大惊,连忙喊道:“手下留情!”说着,正想冲出去护住燕悲乐,可是正在这时,有一个身影比他们更快,众人刚要抬起脚步,站在街道中间的燕悲乐便已没了踪影,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一阵风吹拂而过,众人定眼一看,这才发现燕悲乐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莫超林拉到一边去了。

    燕悲乐看到现在自己的周围都是人群,又看看街道中央,好像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样,这时抬起头来看到莫超林,才对莫超林笑了笑。

    那群家丁接到主人的指令,正要冲上去揍燕悲乐,哪知这时目标竟然凭空消失了,寻找半天才发现燕悲乐早就站在了街道旁边,这群家丁只好回去看了看那王大人和崔参军的脸色,看看还要不要再冲揍那野丫头。

    那王大人本来也不想把燕悲乐怎么样的,但是这时见她跟莫超林两人亲亲我我,态度暖味,顿时大怒。那崔参军察颜观色,知道了王大人的意思,心中大喜,立刻瞪眼对那群家丁道:“还愣在这里干嘛,给我打!”

    那群家丁听了立刻向燕悲乐扑了上去,正在这时,杨业大喝一声:“住手!”众家丁只好停住了手脚。

    杨业走到王大人跟前,道:“王大人,你公务烦忙,又何必在这里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王大人瞪了杨业一眼,道:“我公务烦忙不烦忙,难道还要你来教我不成?”

    杨业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在为王大人着想,若王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小女孩过不去,只怕传到皇上耳边也不好听吧。”

    王大人“哼”的一声,心想,这丫头不知是什么来头,竟然连杨业也对她客客气气地,我若硬抢,只怕杨业也不答应,到时弄巧成拙,收拾不了,还是以后再找机会吧,便道:“我堂堂朝庭一品大员,岂会跟她一个野丫头过不气?只不过刚才看她没人教养,想教她一点为人之道罢了,我们走!”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杨业见状也只好退到旁边让出一条路来。

    燕悲乐听到那王大人说自己没人教养,心中有气,正想骂道,幸好莫超林及时伸手掩住她的嘴巴,燕悲乐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眼见那王大人就要走远,燕悲乐气急败坏的张口咬了莫超林。

    一阵疼痛传遍莫超林全身,莫超林本能地想抽回手掌,但是仅仅抽搐了一下,便没有动弹了,咬紧牙关微微闭上眼睛让燕悲乐咬。

    燕悲乐咬了一会儿,见莫超林既没有喊痛,又没有抽手回去,眼珠向上一挑,见莫超林双目微闭,脸带痛苦之色,便内疚地松开了口,柔声问道:“你不痛吗?”

    莫超林摇摇头,笑道:“不痛!”

    “真的不痛?”

    “不痛!”

    燕悲乐看了莫超林一阵,满脸不相信,伸手拿起莫超林刚才那只手,只见手掌上清晰地印着两排牙齿印,鲜红得吓人,燕悲乐更加内疚了,轻轻地朝莫超林手掌那两排牙齿印吹气,嗔怪道:“还说不痛呢,都积血了。”

    易靖走到两人旁边,看了看王大人那行人远去的背影,道:“你们可知那王大人是什么人?”

    燕悲乐道:“王八蛋呗,难道这种人还会是什么清官?”

    易靖惊讶地看着燕悲乐,一般人看到这么嚣张的贪官,躲都躲不及,最多也只是背后骂几句,吐几口口水,却从来没见过燕悲乐这么胆大的女子,道:“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王冼。”

    “王冼?”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吃惊不小。

    易靖点头道:“就是王冼,来监视我们的。昨晚我们还受了他一晚的窝囊气呢。”

    燕悲乐恨恨地说:“早知道他就是那臭名昭著地王冼,刚才我就应该狠狠地骂他一顿解解气了。”

    易靖大为惊讶,如果说燕悲乐敢跟王冼扛上,还可能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却没想到如今她知道了对方就是那王冼,竟然还敢去惹他,这股豪气让易靖佩服不已。

    杨业道:“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子,此人心胸寨小,以后见到他要躲得远远的,千万不能再像今天那样任性了。”

    燕悲乐来自二十世纪,心无牵挂,办完事就走人,哪里管得着那个什么王冼?只不过燕悲乐自小就敬重杨家将,听到杨业如此费心告诫自己,也不好反驳,便道:“我知道了,谢谢杨将军今天相助之情。”

    杨业道:“不必客气,你帮了我们杨家军的大忙,我都还没有谢你呢。”

    燕悲乐笑道:“还说这么见外的话干嘛,哦对了,昨晚不是说好要带我们去看看那个法阵吗?不知杨将军现在是否有空?”

    杨业一愣:“现在?两位不休息了?”

    燕悲乐道:“我虽是女子,却也没有那么娇气。”

    杨业哈哈大笑,道:“哈哈,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好,我们现在就走,来人呀,去把莫兄弟的马儿牵来,另外再牵一匹好马给燕姑娘。”

    一个士兵应了一声,正要调转马头离去,燕悲乐连忙说道:“杨将军,我跟莫超林骑一匹便可,我不会骑马。”

    (未完待续)



………【第257章巫阵挡道无人破 初战告捷第一功】………

    杨业听到燕悲乐说她不要马儿,愣了一下,又看看莫超林,突然好像会意会了什么似的,哈哈大笑,道:“好好,那就依燕姑娘所言的,去把莫兄弟的马儿牵过来。”

    那士兵应声便骑马下去了。

    易靖道:“将军,我下去点三百骑弟兄同去。”

    杨业点点头道:“好,快去吧,在东城门外等我们。”

    易靖高兴地应了一声,翻身上马,“驾”的一声便策马去了。

    杨业这才道:“莫兄弟,燕姑娘,我们边走边聊。”

    莫超林,燕悲乐两人应了一起,便跟在杨业身边向着东城门方向走去,杨业及那十几骑士兵也都下了马牵着马行走。

    杨业道:“莫兄弟可知昨晚你们捉的那辽军将领是什么人?”

    莫超林道:“这个可不知道。”

    杨业看了看燕悲乐,只见燕悲乐脸带微笑,似乎已经猜出了端倪,笑问道:“燕姑娘好像知道了?”

    燕悲乐笑道:“我哪里知道?只不过见杨将军如此高兴,而那将领又有汗血宝马这等神物,想必是辽军中的什么王亲贵族吧,只是我有点不明白,既然他是辽军的王亲贵族,为什么会在那么一个小小的辽军军营之中?而且那军营好像也只是一个诱饵,辽军的主力应该是后面赶来的队伍,用这么一个王亲贵族作诱饵,辽人下的血本也太大了吧。”

    杨业哈哈大笑,道:“燕姑娘果然冰雪聪明,那辽人叫萧远山,是辽国北院大王的外孙,深得辽军北院大王的欢心,连汗血宝马都赏赐给他了。他原来是在辽军大营的,但是他运气不好,偏选在昨晚上前线巡逻,哪知下天岂有这么巧的事,竟然遇上了你们,哈哈。”

    燕悲乐听了也觉得好笑,这萧远山也真够背的,便道:“萧姓家族,在辽军可是个大家族呀,不知杨将军打算怎么处置他?”

    杨业问道:“人是莫兄弟和燕姑娘捉的,不知莫兄弟和燕姑娘打算怎么处置他?”

    燕悲乐笑道:“人是莫超林捉的,我可不敢抢这功劳,不过他既是辽国北院大王的外孙,又得北院大王的欢心,如果大宋把他交还给辽军,约好两国交好,永不交兵,两国百姓不就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了吗?”

    杨业一愣,看着燕姑娘好像不认识一样。

    燕悲乐有点心虚地问道:“杨将军,怎么啦?刚才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而已,没别的意思,怎么处置那人随杨将军吧。”燕悲乐刚才提出的建议也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只是想着和平解决纷争,却没想到这是早就注定的历史,改变不了。

    杨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想到燕姑娘年纪青青,既然能如此为天下百姓着想,实在难得,只是两国的战争,岂是他一个萧远山能换来的?历史上的那一个帝王将相不想着开研疆土,不想成就一番霸业,又怎么会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改变?他们又怎么会管天下百姓苍生?”杨业说着,免不了一番感慨,而那十几骑兵也黯然神伤。

    说着说着,众人便到了东城门门口,易靖和三百多杨家军骑兵也早就城门口等候了,莫超林的汗血宝马也由一士兵牵着站在门口。

    众士兵见杨业等人出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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