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悲乐说:“那样也太无礼貌了,还是叫你王医生好一点。”
王启树叹了一口气,听到燕悲乐说:“鬼灵被消灭后是不是像神话里说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也不知道。”
“那么人死之后,是不是也有投胎转世的说法?”
王启树晓有兴致地望着她说:“你说呢?”
燕悲乐最讨厌他这副表情了,微微发怒说道:“我不知道!”
“那你猜想一下,人死之后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没感觉!”
“人死之后,他还能感觉到这个世界吗?”
“这个……”燕悲乐有点懵了,如果说人死之后,对这个世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什么样的景象?
王启树见燕悲乐懵了,便说:“根据玄学所学,世间万物皆有情,都能感觉到外界。人死后他的灵魂一般都随后消失,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个人的感受从此就消失,他很有可能变成了一个新生的婴儿,也有可能变成一个动物,或者一棵树,一朵花等等。他就以这些物种重新感觉到外界,就跟投胎转世所说的那样。”
“也就是说,如果你现在死了,灵魂也消失了,你王启树这个人对外界的感觉暂时消失,但是你的感觉很有可能转为一个刚出生的猪身上,以后你就以这个猪的身份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你就是猪,猪就是你,我说的对不对,王医生?”燕悲乐狡黠的眨眨大眼睛,一脸坏笑地望着王启树,这下终于逮到一个机会作弄一下你这坏蛋了。
王启树惊愕得嘴巴张得合不上来,好半天才无可奈何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可以这么理解!”
得到了他的承认,燕悲乐高兴的笑弯了腰。
王启树等她笑停了下来,又说:“所以,你身边的花花草草都是有灵性的,它们以前也可能是一个人,只不过现在变成了另一个形态感觉这个世界而已。”
燕悲乐听了顿时坐端正起来,小心翼翼地不弄断身边的小草。
那个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大笑声还是继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燕悲乐不禁为村子里的乡亲们担忧了,每晚都是如此,乡亲们如何能睡一个安稳的觉?
燕悲乐说:“你知道这个鬼灵为什么一直是这样笑,它不怕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王启树叹了口气:“如果我没有料错,它除了引你出来外,应该还想通关笑声控制一部分意志薄弱的人,特别是小孩和老人。”
燕悲乐大惊:“那么我们村里的人?”
“放心,我大致看过你们村的地形,这是一个伏虎地形,只要不走出村子,一般的邪气是无法入侵的,我担心的是附近几条村子里的人。”
“万一它真是控制了一部分人,这部分人还有救吗?”
“当然,只要灭了这个灵魂,那些人就会自动解除它的控制了。”
燕悲乐担忧地说:“从我妈妈给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足足一个多月了,恐怕它不知控制了多少人了。”
“这个你可以放心,这个魂魄虽然有了千年修行,但是它还是不能擅自离开用自身力量筑成的结界,所以仅凭这种把力量通过笑声发出来的方式,应该没能控制多少人,最多也只是一些小孩而已。但是你也不要小看这些被控制的小孩,一旦他们被控制了,这个小孩就会变成力大无穷,而且心智与那个魂魄一般,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
燕悲乐听了有点毛骨悚然,眼睛不禁瞟了瞟身后,看看是否突然冒出这样的一个小孩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王启树身边挪了一下。
王启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笑了笑说:“怕了?要不要我抱着你?”
燕悲乐白他一眼,这男人就喜欢乘机占人便宜,没好气地说:“不必了,谢谢。”
王启树看看手机显示的时间,说:“都快十点了,我们早点睡吧。”
燕悲乐暴汗,什么意思呀。想当年**蔡先生也对轻舞飞扬小姐说过,我们一起睡吧。被轻舞飞扬小姐骂后,机智的**蔡先生立刻解释,这个“一起”是指时间的一起,而不是地点的一起,一句话就让轻舞飞扬小姐芳心暗动了。可惜现在燕悲乐自己连骂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因为现在一起睡不但是时间,连地点也同样了。
王启树看到燕悲乐这窘样,心里暗暗发笑,但他极力忍住不表露出来,否则自己很有可能被这个野蛮的小姐赶到外面站岗了,便说:“你怎么啦,还没困吗?”
燕悲乐喃喃不能言:“我,我……”
王启树知道她不敢独自一人在外面,但是要用强把她拖进来也不行,便故意打个哈欠,说:“我困了,你没困就先坐一会吧。”说完,便自己先钻出帐蓬了。
燕悲乐连忙叫住他:“喂,你,你等等。”
王启树暗暗发笑,果然自己不出所料,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怎么啦?”
燕悲乐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要去方便一下。”如果不是黑夜,王启树一定可以看到她满脸羞红了。
王启树故意装作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老人家的耳朵有点不好使了。”
燕悲乐扑哧一笑,稍微提高一点音量:“我想去方便一下。”
王启树见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一副女儿家的羞状,心想不要再作弄她了,便温柔地问:“要不要我陪你去,这里黑漆漆的一片,怪吓人的。”
燕悲乐点了点头,王启树便走到她身边:“走吧!”说完,便带着她走两三米路,在几棵树下停了下来。
燕悲乐见王启树仅离自己两米多,虽然他已转过身去,但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燕悲乐还是下不了决心,可是又不敢叫他走远一点。
可了好一阵,王启树才背着面问:“好了没有?”
“没有。”
王启树又静了下来,却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作,便问:“你怎么啦,我转身去了。”
燕悲乐“嗯”的一声,王启树听了便转身过去,看见燕悲乐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问道:“你怎么啦?”
燕悲乐说:“我不习惯。”
王启树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有我保护你,别怕!”说完,也朝燕悲乐一边走去,在离燕悲乐约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燕悲乐说:“我也尿急了,别介意。”说完,便拉开裤链撒起尿了。
燕悲乐听到一阵特别夸张的声音,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脸变得更红,却也只好脱到裤子蹲下。
燕悲乐方便完后站了起来,穿好裤子,整理一下再停一会儿才小声地问:“你行了没有?”其实,在燕悲乐蹲下时,她就没有听到那边有声音了。
王启树说:“就行。”说完,一阵拉裤链的声音,随后便转过身,朝燕悲乐走去。
燕悲乐怕他踩到自己的尿,没等他走到跟前,便朝帐蓬方向走去了,王启树只好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起回到了帐蓬。这时,王启树没有再自己先进去了,而已拉开帐蓬布,让燕悲乐进去后,王启树自己才走进去,然后放下帐蓬布。
燕悲乐背对王启树,和衣躺了下去,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时听到一阵沙沙的脱衣服声音,燕悲乐浑身起鸡皮疙瘩,扭过头去,看见王启树正背对着自己脱去他身上的衣服。
燕悲乐惊恐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睡觉吧,还能干什么?”
“你脱衣服干什么?”
王启树脱了上衣,露出赤裸的上身,朝燕悲乐笑了笑,说:“我在家一向都是裸睡的,穿着衣服睡不着。”
(未完待续)
………【第36章 那一夜色狼在侧 坚防线守身如玉】………
燕悲乐杏目圆睁怒道:“这里不是你家,赶快穿上衣服。”
王启树不管她,继续把裤子也脱了,说:“我脱我的衣服关你什么事?不过,看在美女的面子上,我可以穿一条裤衩睡觉。”说完,果真脱得只剩一条裤衩,钻进了被窝里。
燕悲乐不敢惹怒他,见他钻了进来,只好连忙把身子向外挪了一下,与他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还好王启树躺下后,转身面向燕悲乐,却也没有再进一步冒犯她了。
燕悲乐见他静静地躺着没有说话,虽然笑得有点讨厌,但只要他别太过份,将就过一个晚上吧,当初答应和王启树一起来时,燕悲乐没有考虑这么多问题,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燕悲乐心中有点后悔莫及了。
王启树见燕悲乐刻意离自己远一点,望着自己躺下一会儿后,便转过身去,背向着自己,王启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虽然两人相隔一段距离,但是王启树还是能感觉到燕悲乐紧张的呼吸声。
王启树说:“妞妞,你行了没有?”
燕悲乐没好气地说:“干什么?”
“你如果睡好了,我就关去手电筒了。”
燕悲乐一惊,这才明白现在的照明全靠两支手电筒,万一真的关了电筒,漆黑的夜晚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
王启树见她没有出声,又说:“我知道女孩子都怕黑,但是就算开着手电筒,也只能点四五个小时,万一用完了电,夜里出现了什么事就麻烦了。”
“那你关吧。”
王启树阴谋得逞,暗笑一下,伸手去把手电筒关掉。手电筒一关掉,燕悲乐立刻感觉到周围漆黑一团,比以前自己在家里任何时候都黑得可怕,那个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阴森笑声还不时传进耳边,直侵心肺,燕悲乐一阵毛骨悚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睁着圆碌碌的大眼睛四周看着,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呀!”燕悲不突然尖叫起来,感觉到屁股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拥有三十年男人记忆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也顾不及脸红,便扭过头去怒斥王启树:“你这个流氓!”
王启树虽然没有看得到她的表情,但是从气得早已颤抖的声音,便可以想像出燕悲乐那生气发火的可爱模样,王启树强忍住笑意说道:“冤枉呀,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碰我的小弟弟的。”
“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
“你是故意的?”
王启树连忙表白,否则今晚把她吓跑了,明晚就没机会再逗她了:“不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清楚,那里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燕悲乐自然明白这是生理发应,只是王启树说话的语调激怒了她,那是一种完全没有一丝内疚,反而是一种十分兴奋的语调,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阴谋之中。燕悲乐没有再争辩下去,再跟他说过没完,正中合他意,燕悲乐可不愿意干这种傻事。
却说燕悲乐虽然没有脱衣服睡,但是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儿香,彻底把王启树迷得心猿意马。王启树懂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道理,所以极力控制着自己那汹涌的欲望。当他看到燕悲乐那种生气而又无可奈何的窘态时,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燕悲乐虽然转过身去背对着王启树自己,但是她却也没有因此再向外挪移一点,王启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害怕,这个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阴森笑声,无形之中却帮了王启树一个大忙,弄得王启树也舍不得帮燕悲乐去灭它了。
果然,燕悲乐静静地躺了一阵后,又不由自主地向后挪移,这下王启树可不想再吓着她了,悄悄地把屁股也向后移了一大段距离,形成一个巨大的人形“弓”字。
燕悲乐似乎没有发觉什么,继续向后移动,不一会儿,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火热的体温,燕悲乐一个颤抖,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把自己搂抱在怀里。
燕悲乐大吃一惊,正要怒斥一番,这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无比温柔的声音:“让我抱住你睡吧,放心,我不会冒犯你的。”
燕悲乐只感觉耳朵痒痒的,呼吸声也重了,哪里还有反对的力气?用意志筑成的防线彻底被攻陷,软绵绵地依在王启树怀里。不可否认,被人抱住的感觉的确很安心,很有安全感,连外面那个阴森的笑声似乎也逐渐离去了。
王启树见燕悲乐终于不再挣扎,如同一个小羔羊似的温柔地躺在自己怀里,他心中早就渴望这一刻的到来,只可惜现在这一刻是以不能冒犯她为前提的,如果没有这个前提那该多好哦。
王启树动了动身体,把燕悲乐紧紧地搂住,正在这时,听到燕悲乐尖叫一声,怀里的她正想扭动的身子,只可惜被王启树抱着没力量扭动。
王启树问道:“怎么啦?”
“你下面那东西又顶住我了!”
虽然没有看到燕悲乐的表情,但王启树可以想像得到她那又羞又怒的俏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你将就将就吧,我真的控制不了它。”
“可是我难受呀。”
“你难受?我比你更难受呢,抱着一个大美女却不能干点男人想干的事,真的比死还难受。”
“可是它……”
“你放心好了,你那性感的小屁股和它之间,至少有两层布料筑成的防线隔着,就算它的攻击力再强悍,也不可能击溃你的防线,入侵你神圣的领土的。”
燕悲乐听了这么生动的比如,忍不住扑哧一笑,抗议的声音也变弱了:“可是……”
“别可是了,放心,我一向都是说到做到的,说过不会冒犯你就不会冒犯你,但是也有个前提,就是你不能挑逗我,否则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了。”
燕悲乐只好住口,虽然屁股后面顶着一根火辣辣的硬东西十分难受,但她也不愿意惹怒身边这男人,只好忍气吞声的承受着。不知为什么燕悲乐身体也起了反应,呼吸声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王启树似乎也发现了燕悲乐的变化,把她搂得更紧了,但是却始终没有越雷池半步。
第二天早上,燕悲乐醒来时发现王启树的一只大手五指张开,已轻轻地抓在自己Ru房上,燕悲乐俏脸迅速羞红,用手把他的那只手拿开,这时听到王启树轻声问道:“你醒了?”
燕悲乐“嗯”的一声,挣扎了一下,王启树若无其事地缩回自己的手,燕悲乐满脸羞红地爬了起来,像初尝禁果的女孩一样,不敢正眼看他一眼。
而王启树像在欣赏一个精致的艺术品一样欣赏燕悲乐一阵,才慢腾腾地爬起来,大大咧咧的穿好衣服。燕悲乐这才转过身看他一眼,只见他精神抖擞,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哪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肯定是醒了很久,却还抱着自己占便宜,燕悲乐顿时大怒,杏目圆睁道:“你早醒了,只是故意没有起来,对不对?”
“对呀,我只是怕起来吵醒你,所以一直不敢动一下。”
汗,真是贼咬一口,入肉三分。燕悲乐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骂他了,便说:“起来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启树装疯卖傻地说:“我们之间可是什么也没发生呀,你不会是要我负责任吧?不过,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也只好免为其难,成全你了。”
“我是说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
“哦。”王启树装作恍然大悟,“我们先去小镇吧,先吃一顿早餐,再找个宾馆开房。”
一男一女到宾馆开房,很容易想人想入非非,燕悲乐见他又占自己便宜,气得七窍生烟:“你……”
王启树看她如此生气,知道玩笑开大,单独相处一晚后,女孩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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