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他惊觉自己刚才竟然对这个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丝感觉,一种想要了解她更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而她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竟悄悄朝他望了过来,那双疑惑的眸子让他心底的不快迅速上升。
意识到自己的异样,他忙灭掉了心中那种荒谬的感受,扫视着她道:“希望刚才你所说的全是心里话,那末,进宫后你的日子或许会好过一点。”
他不想把她变得跟后宫那些妃子一样,更不希望她有朝一日也为了争宠而改变了她自己。她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他不希望她会有让他讨厌到无法再容忍的一天。既然她自己也有着同样的领悟,那这样最好,毕竟,没有那层身体上的关系,他和她相处起来应该是要融洽得多。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望向他的大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进宫,做朕的妃子。”他忍耐着她的迟钝,冷冷的宣布。
“我不要!”她想也没想便拒绝,身子更是激动的从水中坐直了,道:“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不许娶我!”
她以为她还回得去吗?她以为碧落国是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不成?他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否则,她以为以她的姿质,他会费这么大劲把她娶进宫吗?
“朕也不是一般的男人,这天底下还没有朕不能做的事。”他向她宣示着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同时,视线转向了她浮出水面的那片美景,语气里故意多了几许暧昧,“更何况,你我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那件粗陋宽大的男装,他当初竟然误以为她是男人,现在看来,她的身材还算过得去,尤其是那对雪白的双峰,不算很大,却傲然挺立着,粉红的蓓蕾上犹挂着水珠,诱人极了。
“不许看!”她后知后觉的吼着,慌乱中,抓起一旁的衣服遮挡在身前,这才来得及为自己分辩道:“那天晚上的事,我说过的,根本就不能算数,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诈我”
原来,她是想要他证明给她看吗?好,他就索性让她死心塌地。
不等她的话说完,他一把将她从浴盆中捞了出来,卷入怀中,低头便探寻到了她的唇,即时的堵住了她的啰嗦。
自从尝过了她的味道,他突然发现,他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她的温软,让他想要狠狠的连同她的骄傲一并将她揉碎,让她的倔傲彻底瓦解。
起初,她试图要反抗他的侵入,但很快,便被他轻易的制住,舌趁机侵占了她的,鼓励着她与他交织缠绵。
娇弱的身躯被他紧紧揽在怀中,隔着他薄薄的衣物,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凹凸有致。腰际的釉滑更是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现在,你还要告诉朕,你和朕毫无关系吗?”他贴着她的唇低声问着,双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酡红与眼中的迷醉,“还是,你要朕进一步向你证明?”
说话间,他的手滑过她翘挺的曲线,一把勾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臀,将她更紧密的挤压向他的身体。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还隐隐带着一种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那种柔软在怀的感觉让他身体里泛起一阵空虚。
做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他的目的只是要让她就范,多年来理智与修为让他足以把持住自己,不会轻易逾越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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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三十二章)
尽管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却足已让任初静无法再维持冷静,连以往的强硬与倔傲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不用了”她红着脸慌乱的喊着,下意识的想要挣开他,身子却因为过份紧张而僵在了原地,任由他紧搂着。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即便没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她的身子已被他看光,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接触,便是想赖也赖不掉。
放开了她,他拿起一旁的长袍给她遮挡住身体,这才开始整理被她的身体染湿的衣物,好一会,突然发现她竟仍抱着长袍傻傻的望着他。
该死的,她是在引诱他继续下去吗?看到她露出长袍外的大半截美腿,他不由得轻声喝道:“还不把衣服穿上?”
在他转过身去的同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宁静,秦冥正自疑惑,一个干巴巴的嗓音已经吼开了,“任初静!”
“任初静,你在里面吗?”这声音应该是靖麟王府的管家,随着声音的急躁,已经开始拍门了。
好在,他进来时已经将门栓上,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但见任初静迟迟没有回应,他不禁转过身来,却见她早已骇得脸色苍白,怔在了原地。
“什么事?”在他眼神逼视下,她总算恢复了一丝理智应着。
“怎么半天不回话,王爷让你过去呢。”赵管家在屋外吼着。
“知道了,我正在洗澡,一会过去。”她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忙忙的系着裙带。
她这么心慌,是怕被人知道他在她房里吗?不知为何,看到她这样的反应,让他心里很不痛快,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帝,跟他在一起让她觉得很见不得光吗?全府的人都知道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她还想在谁面前宣扬她的清白?
似是感觉到到了他的注视,她不禁抬头望向他,继而还他狠狠的一瞪,全然忘了她刚才有多狼狈。
“看来朕不在的日子,倒给你们创造了不少相处的机会。”听到屋外的人走远,他冷冷的嘲讽着,天都黑了,秦玄还把她召去,看来,他是压根就准备与他对抗到底了。
若不是为了给她一个可以说服天下的身份,他真想现在就把她带走,也省得她在这里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穿上了衣服,任初静的胆子大了许多,避开他眸中的锋芒,不怕死的道:“皇上别不是在吃醋吧?”
笑话,他堂堂一国之君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吃醋吗?他只不过是要让她知道,不要惹到他的底限,如果她把玩弄皇家威严当成一种游戏的话,她会死得很惨。
强忍着这两个字给他心头带来的抑郁与尴尬,秦冥掀起一抹冷魅的笑意,道:“你现在是朕的女人,朕有必要提醒你,在碧落国里,背叛朕的人通常会被处以凌迟,如果你不想死得很难看的话,就最好是谨记这一点。”
满意的看到她因他的话而吓得脸色惨白,他又进一步的将这种恐惧升级道:“还有,凡是朕临幸过的女人,除非朕做主,任何人都不能碰,否则,也是犯了大不敬,重则是可以处死的。”
如果,她和秦玄都活腻了的话,就试试看。
在他的威慑之下,她的气焰被压低了不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我本来就只是个丫环,丫环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恐吓我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我没你想的那么肮脏。”
看她神情间有些激动,他知道,她虽是女子,但有她自己的原则,这也是他会放心将她留在这里的原因。
或许,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命运是趋向于自己的,所以,不管这过程有多少干挠,她的路,始终是走向他。而如今,在他的掌控之下,这一点正在逐步实现。
“很快就不是了。”等明天圣旨一到,她就是这王府中的郡主,靖麟王的妹妹,同时,也是他秦冥的妃子。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对眼前那个呆立着的女人道:“去忙你的吧,否则,迟了又要受罚。”
这可是她在靖麟王府最后一夜当差,就由得她好好享受她的平民身份吧。
话至此,他转身开了门,屋外的天色不知几时已转为一片漆黑,现在回宫的话,还能睡上几个时辰。
没有多作停留,他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王府,快马赶往京城。
接下来的日子,奉九仪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竟也没再向他问起有关任初静的问题,只是尽心尽力的开始着手张罗大婚的事宜,从穿戴用品,到安排教习礼仪,没有一样遗漏,俨然一副贤后的模样。
而为了遵询他的意见,这些事她总是亲自找他商议,由他定夺,也因此,这些天来,她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南书房。
不过,根据天涯城的线报,奉家已经派人前去打探有关任初静的身份来历,而奉九仪的所做所为,除了想要稳定君心外,最主要的,也是要在他面前体现出她的优点来吧。
毕竟,他给予任初静的名份可高可低,再加上,宫里开始暗地里传言,是因为他的母妃来自民间,所以,他才想要封一个民间女子为妃。
基于这一点,任初静的名份虽然还没定下来,却足已引起后宫所有女子的警惕。而最最担心的,自然莫过于奉九仪。
毕竟,现在宫里还没有任何一个嫔妃诞有皇子,而当今皇帝又是民间女子所生,她虽贵为皇后,自然不得不防。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不会让任何人来打乱他的计划。眼看着时间一天天的逼近,宫里也渐渐热闹起来,为了大婚而准备的一切都已初步完善,当然,众嫔妃眼里的担忧与嫉妒也越发的变得强烈。
因为这样的铺张,只有当初皇后大婚时才有过,对于这一点,奉九仪看在眼里,却并未表露出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只要皇上觉得妥当就好。”
正文 帝王篇(三十四)
本以为大婚的日子一眨眼便会来到,可就在这节骨眼,天涯城发来密报,他派去教习任初静礼仪的崔姑姑竟然被雷劈死了。
碧落国的百姓对于这种不吉利的事是很忌讳的,大婚在即,若此事被有心人传开来,恐怕对于任初静进宫会很不利。
于是,在未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他连夜出宫,赶往天涯城,半道上,竟然遇上了前来报信的赵管家,赵管家未敢隐瞒,向他讲叙了整件事的经过,得知任初静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赶到王府时,天已经亮了,和秦玄一道用过早膳,正走向出事的地点,却远远的看见那棵被雷劈焦的大树旁,一个熟悉的倩影和另一个红衣女子正说着什么。
“我看你就是个妖孽!昨天的事,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你以为能瞒得住吗?只要宫里知道了,别说是进宫,你这个郡主也做不长久,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嚣张。”红衣女子骂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在气头上,嗓音之大,他和秦玄听得一清二楚。
秦冥不由得微微皱眉,见那女人转过身正要离去,却在看到他和秦玄之后转为满脸震惊,低唤了一声“王爷。”
看她穿着不同于下人,应该是王府的家眷,近卫口中那个老与任初静为敌的女人大概就是她吧?
秦冥冷冷扫了她一眼,故作不知的问向一旁的秦玄道:“她是谁?”
秦玄脸色微变,看了一眼眼前的红衣女子,眸中多了些许冰寒的锐气,应道:“她是臣弟新纳的侍妾。”
果然。没有再多作计较,他的视线转向那个早已惊呆的小女人,心中已然有了定夺,唇角不由得微微扬起,“太平郡主,见了朕,怎么连个礼数都没有?看来,这崔姑姑还真是失职,教了这么些天,连这点最基本的礼数都不会。”
她好像每次看到他都会发呆,在他的提醒下,她这才拂了拂身,道:“皇上万福。”
看来,这几天礼数也没白教,这一行礼,倒是比以前显得温婉多了。
做了郡主,衣着发式全都焕然一新,那件淡蓝色锦缎做的绣裙与她的肤色很是相衬,鬓角垂落的几缕青丝更是将她的灵动与俏皮彰显无遗,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好奇偷窥着他。
“比以前好看多了。”他脱口称赞着,回想起她最初时的样子,不禁笑道:“至少,像个女人了。”
那个被他夸赞的女人起初还一脸惊喜,在听了他后半句话后,俏颜顿时沉了下来,连眸子里的光辉也赫然不见。
看来,她是在意他对她的观点的,这个女人,总是轻易的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不过,却很趣。
“去把府上所有人都召过来,包括那两名宫女。”没有多作迟疑,他直接切入正题,对身后的秦玄下着命令。
待秦玄离去,他才回身迎视任初静那一脸的探究。她看上去有些不安,似是在担心着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却不知道,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与她有关,他才是那个会替她摆平麻烦的人。
任何事,都不会阻挡她进宫的脚步,就算是天意,也不能。
见她惶恐的转过头去不看他,他这才将视线转向另一边跪了许久的那个红衣女人,问道:“刚才朕来的时候听你说起什么妖孽,看来,昨天的事你也知情,说来听听。”
紫陌只当他当真想听,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后,才忐忑的道:“回皇上,昨天出事的时候,妾身并未在场,只是后来听人说起,说是说是郡主与崔姑姑不和,后来郡主手舞着钉钯对着天上念着咒语,然后崔姑姑便被雷劈死了这些事府里上下都知道的,并不是妾身有意造谣,请皇上明察。”
虽然她所说的与近卫及赵管家所描述的大致相同,但从她的语气里却不难听出,她是有心想要让他误以为这件事是任初静一手主导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看向任初静,她却始终僵直着背,连个解释也没有,这一点,跟平时爱顶撞他的那个野丫头可一点也不像。看来,这件事对她心里影响还不小。
很快,王府里的人便全都到了跟前,那两个宫里来的宫女跪在人群的最前端,一身的宫装很是醒目。
扫了一眼众人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两个宫女身上,“你们两个,起来回话吧。”
两人红着眼眶,这才齐齐站起身来。他不动声色的踱到了两人身边,问道:“听说是你们两个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是吗?那给朕讲讲,事情的始末到底是怎样?”
两人全然没有发现他话语里隐藏着的杀意,开口答道:“回皇上,昨日,郡主不愿学规矩,崔姑姑便让郡主罚站思过,后来,郡主叫来赵管家,要了两把钉钯,举着钉钯便对天做法”
听到这里,他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两个宫女的脖子,将她们未完的话全部阻截在了喉咙里,手上只微微一用劲,两人立刻便无法呼吸了。
“以后国法中会添加一条,凡枉语怪力乱神者,死!”他冷冷的宣示着,是对这两个宫女,也是对在场所有人,随着“咯咯”几声脆响,手心下那脆弱的脖颈便应声而断,挣扎着的两人也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杀女人,而且,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然而,如果他不这么做,就必须杀死这里所有的人,所以,他没有迟疑。
众人脸上的惶恐已然证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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