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盈润的双峰在他眼底一鉴无余,樱红的蓓蕾傲然挺立着,似是在无声的邀约着,让他喉间一紧,小腹处突然窜起一团熊熊邪火,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理智。
她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抓起丝巾,想要遮掩住那片明媚风光,他下意识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同时,将她推到了冰冷的墙角,身子与她的抵近。
水眸中有顷刻的惊惶,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与他的交灼在一起,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喘息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
他想要她,现在就想要!那种近乎疯狂般的占有‘欲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将他的理智逼迫到了薄弱的边缘。而她眼里隐约透着的那一丝欣喜更像是一种默许,一种邀请。
“你”粉唇微启,正欲说着什么,他已然不给她任何犹豫与后悔的机会,张口吞没了她的娇嫩,将那两片温软汲入他唇中,狠狠的品尝着她的芬芳。
身体像要胀裂开来一样难受,而她的柔软与馨香却奇迹般的让这种折磨得到了释放与化解,让他恨不得将她揉入他身体里,却填充那份长长的空虚。
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感受到这种身与心都没有距离的亲近,那种温暖,让他也为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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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冷清……谢谢那位留评的亲,不然我更加寂寞死
正文 帝王篇(六十)
风从日月湖刮起,带着夜的沁凉,让人变得格外清醒。体内因为药力而肆意膨胀的欲‘望也被稍稍压制下来,望着安静偎在他怀中的人儿,秦冥心里却有如这被船浆划开的湖水,再也无法做到不起波澜。
刚才,在书房里,他险些就要了她,竟还是她的理智提醒了他的逾越,这让自恃定力超强的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
是他低估了那盅汤的药性吗?但,在那种关键时刻,被她催起了情‘欲,却有一种不想停下的冲动,虽然理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仍是想要顺从心底最真实的渴望,去彻底的拥有她。
不过,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让她做他的女人,他还没有这方面的准备。
这个说法有些可笑,对于男人而言,要一个女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在这之前,他也一直这么认为,但是,对于任初静,他却不得不考虑得更多。
他是一个帝王,在拥有无限权势的同时,也注定要面对一些无可奈何的事。就像这后宫中的其它嫔妃,他可以几个月不临幸妃子,但不可能将她们晾在后宫一辈子。
而她,从她今晚的反应他已然看出,她是很在乎这些事的。单这一点,在这后宫之中,她就注定无法快乐,他不想因为这一时的冲动而伤了她,只要想到她的眼泪,身体里的渴望便被无声的压了下去。
“秦冥。”静夜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的温柔。
“嗯?”他下意识的应着,回过神来对视上她,月光下的一切看起来暧昧不明,依如此刻他和她的心。
她犹豫了一会,才咬着唇轻声问道:“你之前说,你选择的是我,是因为我是天曲星?还是,因为我是任初静?”
她似乎一直有些排斥他只将她当成天曲星,是因为她希望他更多的是注意她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份,对吗?就好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也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她为他所做的一切,却令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那是她为秦冥做的,而不是为一个帝王。
原来,他们有着同样的执着。想到这里,他浅笑着反问道:“你认为呢?”
他对她是怎样的,这要靠她自己去感受,而不是由他说出来。
怀里的人想了想,笑道:“既然让我说,那当然是因为我任初静喽,因为我是任初静,独一无二的任初静。”
明媚的笑容和她宣示般的话语让他心里仿如被阳光照耀着一般,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他找到她,的确是因为她是天曲星,但,他娶她,许她所有女子都不曾拥有过的荣宠与富贵,却主要是因为她是任初静。是那个狂妄大胆的跟他耍心眼要逃离他,却又用她那颗最纯善的心触动他的女人,是她让他第一次想要许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
她没有的,他都给了她,尊贵的身份,无穷尽的享受,事实上,她在这后宫里过得也还算快乐,不是吗?
但今晚,她和他,心里想的却似乎都与这些无关,而笑谈般的自问自答,更是让彼此的关系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暧昧,而他,也欣然接受这种感觉,不愿去解释。
“你今晚,是不是也在这边睡?”回到清风水榭后,她突然低声问。
她的语气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渴望,悄然牵制着他的身体反应,他半开玩笑的道:“这算是邀请吗?”她应该知道,他留下来可能会有的后果。
然而,她却并没有否认,反是笑着挑衅道:“怎么,你害怕了?”
她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话正在让他心底的火焰逐渐复燃,或许,这正是她所希望的,这小女人有时就像一个魔女,时刻准备着向他挑衅,却又总在他被她挑起兴致来时缩了回去,仗着他不想伤她这一点,肆意的撩拨他的渴望,有时,他甚至会恨恨的想,索性就要了她。
她紧张的心跳清晰可闻,在他将她放置到床上的那一刻,娇软的身躯下意识的绷紧,而他,却故意覆了上去,压住了她的柔软,“害怕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以为这种姿势会提醒她的理智,让她停下这场疯狂的游戏,然而,她尽管已是满脸羞红,却仍是咬着唇道:“那是你技巧不够好。”
公然的挑衅与挑‘逗让他的药性再一次冲破了克制,沸腾的血液在身体里冲撞着,让他恨不得将她此刻的妖娆妩媚狠狠融入他身体里。
在理智即将脱缰的那一刻,他猛的撑起身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道:“朕去洗澡。”
说完,不给她再继续折磨他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他毅然转身走向寝殿后的温池。
定然是那药性作祟,才让他变得如此不理智,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一时冲动的事。
他没有想过自己这一生会要对哪个女人有特别的情感,但,如今他对任初静,已然超出了他自己的想像,这份特殊意味着什么,他未敢深究,也不想轻易去破坏。
他情愿与她保持着现在的状态,这样的距离,才不会伤到彼此,反正,她都要陪他一辈子,这就足够了。
温池的热气与他体内的火焰内外冲击着,药性在内力的催动下随着汗水渐渐蒸发,那种强烈的渴望也在这温水中化为无形。直到完全的恢复到平时的理智,他这才换上了衣裳,再度回到寝殿。
床上的人儿不知几时已钻入了被窝,在他走至床边时,她依旧闻丝未动,细看之下,竟然是已经睡着了。微微扬起的唇角似乎是正做着甜美的梦,带着一丝满足,让人心里也莫名的被什么填得满满的,有种温暖的感觉。
这一刻,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失去控制,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发生,但彼此心里都是快乐的,这足以证明,他的坚持没有错。
替她掖好了被子,他起身走向他自己的寝宫。今晚,他还是需要独自保持冷静为好。
正文 帝王篇(六十一)
孤灯,长夜。
清风水榭的书房里,秦冥匆匆看完了桌上的最后一本奏折,便起身悄悄回到了隔壁的寝殿。
床上的人儿已经熟睡,均匀的呼吸声让他担了一夜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掀开被子,他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将那瘦小的身体轻轻拥入了怀里,想到她今晚隐忍疼痛的样子,心底便不由得涌起一股浓浓的怒意。
想不到,这么快便有人敢对她动手,而且,还是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假孕,这背后定然还连着什么阴谋吧?若非她仍是处‘子之身,这件事会造成怎样的误会与冤屈,几乎可想而知。
今日,他若信了她,承认了这个孩子,那末,它日,她便是欺君,今日,他若质疑了这个“孩子”的来历,那末,等待她的便是一条条可加诸的罪名。
做这件事的人,是企图要彻底置她于死地的。想到这一点,他的拳头便不由得握紧。他最恨的就是嫔妃间的不择手段,而她们,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他便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虽然现在没有一丝证据,但,这幕后操纵者是谁,只需稍作推敲,便可得知。敢向他挑衅,他便会让她后悔莫及。
但,所幸的是,她安然无事,如果对方手段更极端一些,他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他以为,他们彼此间的疏离会是最安全的,却还是为她招惹来了杀机。
看着怀中那张恬静熟睡的脸,小巧的菱唇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她轻吻他脸时带给他的触动。
没错,在太医宣布她“有喜”时,他的确是震惊得失去了理智,才会冲口而出说了些质疑她的话,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也很难保持冷静吧。却没想到,这泼辣的小女人竟然敢扇他耳光,一点也没顾及到他这个皇帝的面子。
可是,在清风水榭,她一个轻盈的吻,却奇迹般化去了所有的怒火,她眼中想要表达的歉意更是令他意外。
“痛吗?”她低喃般的声音又再度回响在他耳边,这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对他说过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了什么叫“痛”。
她那点力道,自然是不可能伤到他的,但他还是默默接受着她的安抚,默许她这样毫无距离的接近他。
“不许你再怀疑我,否则,下次我会跑掉的。”她轻声说着,却无比的认真。
也只有她,敢这样公然跟他叫板,威胁他,但这种蛮横霸道却让他有着悸动。
她敢于要求他的信任,这一点,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他喜欢和欣赏她这种勇敢,但,她说要逃跑,却是他无法接受的,任何理由都不行。
“我是女人嘛,我们还要相处一辈子,你得让着我。”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便也理所当然的打动了他。
陪他一辈子,这本是他提出来的,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又不一样,她肯为他留下,肯留下来陪他直到最后,这对他而言,是件很重要的事。不是囚禁,更不是利用,而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
“喜欢朕吗?”虽然明明答案已是昭然若揭,他却仍是问出了口。
“嗯。”她百般羞涩的应着,这一声轻轻的应诺,却深深的刻入了他心里,再也无法磨灭。
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他心里隐隐泛起一丝心疼,不管要用上什么手段,他都绝不会轻饶了那个敢伤她的人。
经过一天的盘查审问,下药的人很快便找了出来,却出乎他意料的,竟是他的皇妹雪儿。
几乎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众多皇室近亲中,雪儿是唯一能在他面前说得上几句话的一个,因为当年她娘吴太妃与他的母妃曾素有交情,所以,对雪儿,他尚存着几分兄妹之情。
这次的事虽然很令他生气,但,看在任初静平安无事,他才放过她一回,不过,他不会单纯的以为这真的只是雪儿的恶作剧,雪儿被人蒙在鼓里,他可以不严惩,但这背后的主使人,他却不得不警告。
“凤仪殿”内,奉九仪端坐在椅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那架九弦琴,听那零零落落的琴音,如同一串串被扯断线的珍珠,洒落在耳边,心思也早随着这声音滚落到了不知明的远方。
听说昨晚皇上在清风水榭守了任初静一夜,她也为此而失眠了一个晚上。本以为,皇上知道她有身孕多少会有些疑心,当时,也听人说他们吵起来了,可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竟又好了?皇上居然还整夜的陪着她,今天又把雪儿给查了出来,让她也惶恐了好一阵子。
虽然她并没有明着叫雪儿做这件事,但是,万一任初静身上的毒发了,雪儿必然会知道是她在药里动了手脚,到时候若抬出她来,只怕也是个麻烦。
尽管任初静一死,她完全可以倚仗奉家的权势继续在这宫中站稳脚,就算皇上知道是她做的,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而他却不能失去奉家,也不能没有她这个皇后主掌后宫。
可是,她仍是不希望和他撕破脸,毕竟,往后的岁月还长,如何抓住他的心才是关键,若因为这件事而让他恨上自己,以后他们之间也就不那么好相处了。
所以,她必须为自己张罗出一条后路,至少,在东窗事发时,得有人替她顶这个罪名,只要能推出个人来给他出这口气,时间久了,他自然也就释怀了。
“娘娘,快,皇上来了。”小红匆匆忙忙的从殿外冲了进来,急急的冲她喊着,话刚落音,便听到白总管在殿外唱喝道:“皇上驾到。”
她心中一震,手中的力道一紧,就听“嘣”的一声,一根琴弦应声而断,手指未及收回,便觉得被什么弹了一下,指腹处立刻溢出一丝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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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六十二)
刚步入“凤仪殿”,就见奉九仪慌乱的掩着手拂身请安,秦冥不以为意的扫了她一眼,道:“免了,朕来只是有件事要问皇后。”
没想到他会如此开门见山,一点迂回的余地都不留,奉九仪原本就有些慌乱的脸瞬间煞白,却仍强撑着道:“不知皇上所问何事?”
不想浪费时间,他直接了当的问道:“雪儿的事是你从中作梗吧?”
凤袍下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奉九仪盈盈跪了下去,道:“臣妾知罪,臣妾未经皇上准许,便私自作了主,让香雪公主取代典设雪儿上清风水榭,原想成全她一片好奇之心,却未想到酿成此祸,牵累了任贵妃,臣妾甘愿受罚。但臣妾绝无害人之意,更不知道香雪公主会如此顽皮,还请皇上念在公主年幼,饶了她吧,一切全是臣妾管教不严所致。”
她倒是会撇清自己,以为揽了这条罪名,便可以推得一干二净?看她垂着头跪在地上,一副娇弱的模样,谁又能想到,这样柔弱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怎样歹毒的心?
他一把托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俊颜之上却只是浅浅的笑意,“皇后似乎忘了一点,皇室祖训,唯有君王才有权利决定谁可以入清风水榭,皇后不会认为这只是你管教不严之过吧?越俎代庖这个词还用朕教你吗?”
读懂了他话中的冷酷,奉九仪脸上闪过一丝惊悚,哀声道:“臣妾一时糊涂,只因臣妾一直将香雪公主视为亲人,不忍她几番哀求,见有此机会,一时冲动之下,犯下了大忌,请皇上恕罪。”
冰冷的笑意里多了几分嘲讽,凝视着她的恐惧,秦冥脸上未见分毫动容,“在这后宫里,你应该知道,究竟是谁在作主,有些事就算没有证据,但不代表朕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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