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热,如同在他身体里撩起了一把大火,熊熊的舔舐着他的理智。
他不敢置信的凝望眼前的女人,喉间一阵涩痒难耐,暗哑着声道:“你比朕想像的要大胆得多。”
迷人的浅笑里更多了几分羞涩,她低声应道:“因为我要你记住我的特别。”说话间,那柔若无骨的手颤抖着覆住了他的分身,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苦苦压制的欲‘望彻底冲破了理智。
“你一直都是最特别的。”他一把拥紧了她,艰涩的呢喃随着他的吻被深深封入她的身体,吻遍了她的娇柔。
扯落了那条妨碍着他的长裤,他的手沿着她修长均匀的腿,缓缓探向她的女性神秘禁地。
在他几乎触到那片柔软之际,她突然不胜娇羞的闭紧了双腿,下意识的拒绝着他的入侵。
“害怕了?”他在她耳边低声戏谑着,她非礼他的时候胆子可大得惊人。
“谁说的?”她不甘示弱的回着,似是为了证明她自己的话,竟抬高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这小魔女,明明什么都不会,却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大胆挑逗?他轻笑着,捉住那对玉踝,将它们放了下来,“你这样容易弄伤自己。”
迷朦的水眸里升起一丝感动,继而哑声道:“我替你脱衣服。”
说话间,她的手探向了他腰际,正要解开系住的结,突然怔愣住,手指拨弄着他腰间的结带,克制不住笑了起来。
“你在取笑朕?”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她是在笑话他吗?此刻,他突然有种想要二话不说将她狠狠吞下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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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米H完,阳萎了
正文 帝王篇(七十)
“你裤子上的结真可爱。”她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异样,犹自觉得好笑。
那种结,她不是也打过吗?在林子里,她救了他以后,虽然误以为他已经死了,却仍是替他穿好了衣服,还将他的衣带系成了这种结。他鬼使神差的学会了这种系法,而她竟然敢取笑?
“任初静!”忍无可忍之际,他翻身将她狠狠的压入了椅子里,吻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惩罚式的吮噬着,在她身上烙下一朵朵艳丽的梅花。
她无助的呻‘吟着,微微仰起的身子在酥麻难捺之下挣扎着,却摆脱不了他带给她的噬骨般的愉悦。
这个不乖的小女人,竟敢在这种时候破坏气氛,他非好好整治她不可。
细密的吻渐渐往下游移着,沿着她滑嫩的肌肤,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继续往下舔吮着。
“秦冥你要干什么?”身下的人终于警觉起来,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她怕,他便偏要。
唇舌游移到她双腿间微微垄起的花荫,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未经人事的禁地。
“秦冥”她无助的低唤着,气息早已凌乱,在她想要合上双腿制止他之前,他已先她一步,捉住了她不安份的足踝。
灵巧的舌尖撩拨着她稚嫩的敏感处,引来她一阵颤粟和轻吟。
“秦冥不行!”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与理智,猛的撑坐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喘息着求道:“别这样”
“羞涩的女人。”看她蜷缩在他怀里,连看向他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不禁笑意更浓。
除去了那条长裤,两人之间再无障碍,他倾身覆上她,紧张中,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游移着,连看也不敢看他。
“不想好好看看朕吗?”他笑着抬起她的下巴问,当初在温池时,她可是目不转睛的。
随着他的话,她的眸子迅速扫了一眼他身下,立刻便又很自觉的回到了他脸上,双手青涩的紧紧攀住了他的腰,十指间的力道透露出她此刻的紧张。
“从现在起,朕要你做朕真正的女人。”他低声诉着,却并没有急着闯入,唇顺势吮住了她的耳垂,辗转厮磨着,化解着她下意识的反抗。
在她身子渐渐放松之际,他的手滑入她的双腿间,寻找着她的敏感处,轻轻揉捏着,那片芳草在他手指的撩拨下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柳腰微弓着,似是在无声的邀请。
缓缓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他灼热的分身终于抵上了她的稚嫩柔软,亲昵的碰触让他险些想要狠狠冲入,却因为她再度僵直的身子而不得不止住,低头吻住了她,安抚着她的不安。
从来没有如此的想要疼惜一个女人,想要留给她最完美的印象,她愈是勇敢无畏,他便越是想要小心呵护。
直到她在他怀里完全放松,他才挺身冲入,紧窒中,有什么被无声的撕裂,让他立刻便僵直在了她身体里。
“呃”她隐忍的闷哼才一出口,便被倔犟的强咽了回去,看着她无助的咬着唇疼痛难捺的样子,他伸手捉住了她紧紧攀在他腰间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握,轻吻着她的唇道:“没事,朕在这。”
听到他的声音,她这才睁开眼睛,眼底却早已噙满了泪水,在她眼底闪烁着晶莹。
他知道,对于她而言,这一刻有多重要,其实,对他也是如此,“朕会永远记得今天。”
低头吻住了被她自己咬得发疼的红唇,他用最缠绵的吻缓解着她身体的痛。
直到她再度融化在他的热吻下,他蛰伏在她身体里的分身才彻底挺入她深处,与她紧紧结合在一起。
奇异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喘息着,她无助的轻吟更是令他控制不住开始在她身体里冲撞律动,开启着她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冥嗯冥”她一声声低唤着他,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仿佛唯恐被那炽烈的情‘潮卷了去。
浓浓的深情在此刻溢满了他整颗心,二十多年来,这是第一次,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从此,他的生命不再是孤独的存在,这个女人,她的人,她的心,都已成为他的一部份,再也无法分割。
握紧了她的手,他轻吻着她柔嫩的耳珠,低声道:“我在这里,永远都在。”
彼此滚烫的唇终于寻找到对方,贪婪的纠缠在了一起,狂野的律动令整个大殿也随之燃烧起来,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爱‘欲狂潮里。
时间在欢愉中不知不觉流逝,尽管他已经在心里警告自己,她身子尚未复原,又是第一次,不能太放纵自己的情‘欲,却仍是无法克制的与她一次又一次纠缠在一起,仿佛怎么也要不够一般,直到她累倒在他怀里。
她带着满足甜甜的睡去,全身上下布满了他的印记,情‘潮初褪后雪白的肌肤仍带着醉人的粉红,让人爱不释手。
已经快五更了,很快便会有宫女内侍来打洒大殿,准备早朝,他不舍的起身穿着衣服,却见自己那件月白色龙袍被她压在了身下,早已沾满了她和他欢爱的痕迹,几朵渲染开来的红梅让他一阵心潮滚烫,不由得想起了和她第一次同床时的情景。
他许给她一次自由选择的权利,以为他们会就此相安无事的处一辈子,但,缘份的事谁也不曾预料,她的人生路,不仅只是走到他身边,更是通往他心里的。
他用龙袍将她姣好的身躯包裹起来,一把抱起了她,离开了这座暧昧的大殿。
一直苦守在殿外的白总管早已偎着墙角打起了盹,听到他的脚步声,这才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看他身上的龙袍竟然在任初静身上,而他仅着了一件轻衫,脸上顿时呈现一片惊讶,“皇上,您”
“小白,去把大殿收拾一下,就下去睡吧,今天早朝你不用来伺候了。”他简短的吩咐着,不等他答复,便纵身跃入了黑暗中,未惊动巡查的守卫,便悄然回到了清风水榭。
或许,他真的把她累坏了,连他将她抱进温池,都未能惊醒她。洗净了彼此的身子,他才将熟睡中的她抱回了属于他们的那张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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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H完了,后面的就要加速喽,至于后宫嫔妃的去向等后期问题,会在最后的篇章中连同婚后甜蜜生活一同讲述啦……玄和无畔的番外很快也将开始了,大家说,先看哪个呢。
正文 帝王篇(七十一)
最近,有任初静帮着看那堆如山般的奏折,秦冥省去了不少事,也余出了不少心力开始着手于对付奉家的计划。奉九仪的禁足令解除后,这些天里也还算安份,整个后宫又如以往般平静祥和。
只是在这样的平静下,秦冥心里始终有种隐隐的不祥,像是有什么事情正在暗自酝酿,然而,为了救任初静,他的内力消减了大半,竟然无法集中心力卜算出个究竟,对此,他也只能事事小心。
今天早朝下得早,他趁此时间在南书房赶阅这几天里内卫收集的关于奉家的资料,正想得入神,却听到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喧闹声。
“小白,宫里出什么事了?”他放下手中的信函,问向门口守着的白总管。
白总管眺了眺门外,回道:“回皇上,好像是有人在闹,奴才这就去看看。”
“不用了,朕正好要去清风水榭。”揣好了那封厚厚的信函,他起身迈出了南书房,心里的不安也上升到了极点。
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正自疑惑,那片惊呼声眨眼竟已到了近处,循声望去,天上突然有什么朝着这边飘了过来,仔细一看,竟是任初静在清风水榭时做的那个不知名的东西。
他曾经问过她用途,她只说是与雪儿打的赌,他便也没有在意,可是,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能飞。而以它现在速度与方向,很快就可以飘离皇宫。
难道
亘在心里多日的不祥在这一刻全涌上了心头,让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冲着上方喊道:“任初静!任初静!你在不在上面?”
那个巨大的球体此刻已飘到了南书房的上空,随着他的怒唤,球下面吊着的竹筐里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来,虽然距离很高,但他还是一眼便看清了那张脸。
该死的!她竟真的在上面,他的七魂六魄险些被看到的这一幕惊散。
“任初静!你在那上面干什么?还不给朕下来!”她难道不知道她自己在做着怎样危险的事情吗?如果早知道她是在做这种东西,他就该将她手脚都剁下来。
但,她此刻,难道是要逃出皇宫吗?
这个念头一出,他心里仿佛被什么无情的撕裂,强烈的痛楚瞬间便淹没了他的理智。
“秦冥”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恐惧,然而,下一秒,那承载着她的竹筐在徐风下摆动了几下,上空立刻便传来了她的惊呼声,同时,球也朝着宫外的方向飘去。
“任初静!你给朕回来!”没有多想,他便追了过去,然而,那颗球飞得太高太快,很快,便被屋宇挡住了去向。
“任初静!”这一刻,秦冥只恨不得能冲上天去,将那个该死的女人丢下来。她为什么要逃跑?他们这几天里不是还相处得好好的吗?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也说过,会一辈子陪着他,那她现在这样做又算什么?
运起轻功,他很快便追到了城墙之下,然而,那个球却早已随风远去,天空中只看到一个遥远的小黑点,上面那个女人更不可能听到他的呼喊。
她走了?就这样连招呼也不打便离开了他?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他甚至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一切就像一场恶梦一般,让他有些遂不及防。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刚才那是”守城的侍卫出声询问着,他这才醒过神来,理智也随之复苏。
“已经没事了,你们把城门守好就行。”他冷声吩咐着,转身返回宫殿。
远远的,便见白总管带着一个人朝这边跑了过来,看到他,慌忙喊道:“皇上李姑姑来了。”
很好,他正要去找她们呢!
李姑姑见了秦冥,急忙跪了下来,禀报道:“皇上,娘娘她她飞走了。”
强压在心头的怒火瞬间腾升,他扫了一眼地上的人,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娘为什么要走?”
李姑姑未敢隐瞒,一无一十的回道:“回皇上,娘娘与香雪公主打赌,说她做的东西能让人飞上天去,今天是商定好试飞的日子,娘娘本来是要了只羊来做试验的,可是,一不小心,娘娘自己便飞上去了”
“是这样吗?”他厉声喝问着,还是她们为了替她隐瞒才编出来的谎言?
被他这一吓,李姑姑立刻便伏下身去,“皇上恕罪,奴婢不敢有半句欺瞒,还请皇上想办法救救娘娘吧。”
这么说来,她并不是要逃跑,只是意外?心里的盛怒随着这一事实而奇迹般的消散了不少,但,她敢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这一点仍是不可饶恕,想到这些天来压在心头的不祥,他就不由得担心,万一她出什么意外
“你先回清风水榭去,皇贵妃的事朕自会想办法。”未做迟疑,他快步回到了南书房,提笔拟了一道圣旨,交给了白总管,道:“这件事必然会惊动群臣进宫来问,到时候,你照旨宣读便是。”
白总管接过圣旨,担忧的问道:“皇上,您要亲自去找皇贵妃?那,这几日的朝政”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离开并不妥当,他对奉家的转变,以及密查奉家的事,以奉鼎城的老奸巨滑,并非毫无所觉,如果他现在离京,奉家必然会为自保而有所动作。
但,他不放心让其它人去寻找她,她随时可能遇到危险,若是被秦寿知道她出了宫,便更会对她不利,他有术法,而且,她是天曲星,他能感应到她的方位,所以,只有他亲自出宫,才能最快的找到她。
“我再也不要在树上过夜了,人家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人生地陌,举目无亲,为了躲避猛兽和色狼,每天晚上只能在树上过夜,连翻身都不敢,还要受蚊子叮咬,连虫子都可以欺负我,我再也不要回到树上去”
当初她说过的话言犹在耳,让他心里隐隐作痛,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在他决定让她做他的女人之后,他怎么能让她再独自去面对这种生活?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她的过错,总之,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将她立刻带回来,其它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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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迟了,么么大家……断电毁了我一千八百多字的稿子
正文 帝王篇(七十二)
已经几天了,他凭着感觉,找了好多地方,却总是迟了一步。在海边的断崖处好不容易寻到了那个助她飞走的球,然而,留给他的,只有让他怵目惊心的血迹。
看起来,她应该是受了伤,必是有人将她带走了,而这个人却不知是敌是友。虽然他能感觉得到她还活着,心里却仍免不了越来越沉重。
为了不惊动秦寿,他只能让近卫暗中寻找她的下落,然而,尽管他下旨封锁消息,但皇宫里已有不少人知道此事,奉九仪必然也是知情的,那末,这几天里总是试图阻止他的那几拨杀手定然也是奉家派来的了。
不过,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