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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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炼狱-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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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崔长风的左掌之下,这才明白这左掌靠在剑把旁并非花架,货真价实是剑夹掌的后杀。幸而崔长风惊其内力,这一招一滞,剑仙的右臂才还在肩上,这一来,双方轻敌之心一去,便各运内力,想将对方的剑震断。谁知双剑互铰,只闻金铁之声大响,直铰到第四转时,崔长风已运用了一百一十年的功力,这才将玉女剑仙震退了三步,而自己也身子一踉,才又运气稳住身形。 
  玉女剑仙喝道:“阁下竟有如此功力,想必不是什么崔长风了,阁下究竟是谁?” 
  “在下崔长风,剑仙怎有他疑?” 
  “崔长风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可能将本掌门这百年内力震退?岂非笑话?” 
  崔长风反唇相讥道:“剑仙三四十岁,又哪来百年功力?” 
  巴山飞虎此时惊喜交集。刚才听徐忠讲,还不相信,此时一看,此子的武功竟真能克制剑仙。不禁大喜道:“公子快将此女杀掉,为我明教除一心腹大患!你母亲走火入魔,便是此女暗算所至。” 
  崔长风闻言,目中精光陡然暴射。目中精光,竟好似射出了体外一般。剑仙太吃一惊,心想此子内力怕不在一百五十年至二百年之间?此时便已萌退意。脚步移动,好似在寻找攻击之机,实际已在慢慢退后,欲谋一走。 
  只听一个玉女叫道:“椅下有暗道!” 
  崔长风早已看出剑仙欲逃,此时闻言,左掌一扬,发出一记劈空掌力,将椅子震成粉碎,机关一毁,地道门便不易打开了。 
  玉女剑仙此时怒极,但却一言不发,异常镇定。崔长风已思定要废去此女,便将真气逐渐提至极限。这一提足真气,竟足足有一百八十年的功力。只见他全身泛出一茏淡黄色的气体,绕着他的身子上下翻腾,竟似山风吹动晨雾一般。 
  运足了真气,崔长风平平伸出右手,喝声:“起!” 
  只见长剑竟如活了一般,猛然蹿起,竟快若闪电,娇若腾龙,射向玉女剑仙。 
  玉女剑仙大骇:“御剑术!这世上真有御剑术?”此时被迫展开剑式,先求自保。 
  但这长剑刺削劈铰,攻守之势,竟比崔长风亲手握剑还要厉害。只逼得玉女剑仙满厅乱躲,步法乱后,一跤跌在地上,竟无暇站起,只好施展地躺功夫,满地翻滚,再勉强支持得数十招,只闻一声惨叫,使剑的右臂已被飞剑齐肩斩断。 
  长剑飞回崔长风手中。崔长风散功,那团淡黄色的气体又吸回到他体内。 
  这时,满厅一片沉寂。众人皆为这绝世神功震骇得说不出话来。只听崔长风道:“今日饶你一死,快将身上的公子笑药交出来。” 
  玉女剑仙无奈,只好从身上摸出一个玉瓶,丢在地上。崔长风伸手一招,便将玉瓶吸在手中,问道:“你的徒众身上可有此药?” 
  剑仙的亲信徒众闻言,不敢违逆,各自将身上的药丸交出,但皆不多,多则二颗,少则一颗,皆是平时极力讨好玉女剑仙,方能得到一颗。崔长风一并收入玉瓶,放进身上。 
  巴山飞虎道:“崔公子勿存妇人之仁,快将此妖女杀了吧!” 
  “此女右臂已断,不成心腹之患了。” 
  “公于此言差矣。此女左手尚在,兼之一身功力,数年后岂不搅得我白莲教——明教不得安宁?” 
  “那么请前辈自处好了。” 
  巴山飞虎摇摇头道:“老夫自思仍然不是剑仙的对手,还得有劳公子下手除去。” 
  崔长风目中露出不忍之色,还在犹豫。巴山飞虎道:“公子如定要饶他一命,请再断左臂,以绝后患。” 
  这时,忽听剑仙道:“老贼!老娘撞岩自行了断,可如你心愿?” 
  巴山飞虎道:“你便自行了断了吧!” 
  只见玉女剑仙屈身一弹,便向南面石壁撞去。巴山飞虎一见顿时大叫:“不好,中计也!”一道劈空掌力击去,却已迟了。只见玉女剑仙用左肩将山岩上撞出来一个洞来,玉女剑仙已落人那洞中之洞。良久才听到一阵溅水之声传来,显然下面是一个深潭或阴河之类的水道。玉女剑仙已顺水逃循。 
  众人至洞口一看,只见洞壁如削,深不见底,竟无路下去。 
  巴山飞虎跺脚道:“公子存妇人之仁,坏我明教大事也!” 
  崔长风默然不语,已知自己处置失当,铸下大错。要知内功如此精深之女,断其一臂,不过是令其不便而已。此女功力未失,头脑尚在,大可练成别的神功,再危害江湖。 
  “请前辈假以时日,晚辈再遇上时,定取此妖女的性命。” 
  巴山飞虎喟然不语,还在长叹。 
  崔长风用剑指着则才受命去传令的那个玉女道:“你是剑仙的心腹?” 
  玉女吓得发抖道:“不……不是。” 
  众玉女齐道:“她是!她是。” 
  崔长风道:“快将剑仙居住的密室打开!” 
  玉女无奈,走至一处壁前,在壁上一按。一道石门打开,现出一间密室。里面一应女人物件十分充足而华丽。崔长风对巴山飞虎道:“在下欲寻此妖女的秘密,请前辈安顿玉女门。” 
  巴山飞虎于是叫人将剑仙的八个心腹绑了,关起来任天魔女发落。那二十多个玉女欢天喜地,升火弄饭,嚷成一片,定要庆贺一番。 
  崔长风一人踱进密室,到处搜寻。他从毒圣的教诲中知道这公子笑药丸其实是滋阴壮阳的良药,甚至可能对练气也大有补益,不过无人得知而已。他想,如要用其练气,不知此女有何独特的搬运方法,才能免其气机强行下窜?这独特的纯阳药物所化之气,又刻如何导引才不至走火入魔? 
  找了很久,皆不见有任何书写秘籍的东西,便失望地在一张桌前坐下,望着满桌的女人饰品发怔。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尊菩萨像上。这是一尊小如拳头的瓷像,身上却有一些点和线相互串连,仔细一看,竟然尽皆点在穴道位罩上。那些线自然便是导引路线了。 
  崔长风大喜,便凑近烛光,仔细观看。不久又发现这线条有二种颜色,一为黑色,一为红色。崔长风想,莫非这是男女不同的导引路线?想了一阵,又觉得不像。又看了好一阵,才发现黑线贯穿经脉,与好些门派的练气功法也大同小异。奇在红线,只在丹田以下串连,连接阴部诸穴及会阴周围之穴。崔长风心中一动,似有所悟,但却又摇摇头,仍然不解。但心中已将诸线之贯连牢记心中。 
  这时,诸女在厅中摆了三桌酒席,有玉女前来请他入座。 
  崔长风便将瓷像用布包好,想想不妥,怕其颜色被擦掉。便在室内寻找,果然打到一个小木匣,正是装此瓷像之匣。显然,众玉女将他们带进时,玉女剑仙正在看瓷像,不及收藏。 
  倒成全了崔长风。 
  大敌已除,人们放心畅饮。到最后一盆汤莱上齐时,连下厨及运菜的玉女都上桌来,众人又笑又嚷,轮着向崔长风敬酒,崔长风拘于礼节,尽皆啜了一口,不禁有些微醉。巴山飞虎道:“公子醉了,不妨进去在床上小睡片刻,饭后咱们已该动身了。” 
  崔长风为遍众人敬酒,便道:“也好。”进入密室,倒在床上假寐。 
  开始假寐时,还听得众玉女的话声笑声,后来竟真的朦胧睡去。只觉这欢声笑语越去越远,最后竟一丝不闻。猛觉不对,起身一听,果然山洞内一片沉寂,没有一点声音。再到门边一看,只见满地是人,这二十多个玉女及巴山飞虎和徐忠,尽皆倒在地上,再一看,竟然全都被迷药迷倒。 
  崔长风大惊,喝道:“玉女剑仙,小爷已经饶了你一条命,为何恩将仇报?与我出来!” 
  连喊数声,皆不见有人出来。正想到洞外去搜寻,忽然感到丹田中一热,一股暖气微微生起,正在诧异,那暖气便已加强,其后越来越烈,竟如火烧。 
  崔长风此时已明白被人暗算,误服了公子笑药丸,连忙走近内室,心想取出瓷像,照线运行来试上一试。 
  哪知还未进室,那股越烧越烈热气已经开始下窜,一过关元穴,崔长风便顿觉阴挺异常坚硬。大脑轰地一响,便欲寻女人交配。但他还保持着一点最后的理性,知道这地下众女,皆与自已不是婚配关系,如交配有违礼教,顿成猪狗不如之人。但另一方面,欲火越烧越烈,竟逐渐将这半点灵性烧没。崔长风喉头发出低吼,满厅乱转,将烛火也弄熄了,只剩洞外传来的一丝微光。崔长风此时灵台一片昏热,只想与女人交配,不禁大呼:“小瑶,你在哪里?!”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女声说:“公子,小瑶在这里。” 
  崔长风站住一看,只见倒成一堆的玉女中间,慢慢站起一个玉女。这玉女一站起,便将身上的衣裳全部脱光,露出一尊如玉之躯,亭亭立在那里。 
  崔长风大叫:“你不是小瑶!你不是小瑶!”。 
  这个女人也不理踩,便将头发解散,披在雪白的肩上,双手慢慢揉着自己的双乳,款款地向崔长风走过来,抬起雪白的双臂,抱住崔长风的脖子,用嘴推起蒙巾、便去亲吻崔长风的嘴唇,只因隔得太近,此女竟没有看见那长满鳞斑的丑脸。 
  如此一来,崔长风欲火烧至极限,只觉全身如欲破裂,不顾一切地在玉女的吻中褪去长袍,脱下内裤,将玉女掀翻在地……,也没有半点温存。 
  崔长风只觉得此时全身舒泰已极,忽然感到一股气流从阴穴中急剧流失,心中一急,灵台顿明,便抓住玉女肩头,喝道:“不准运气吸阳!”只一捏,便捏得玉女杀猪似地尖叫起来,再也不敢运气吸阳。 
  玉女停止吸阳,崔长风顿时感到自己的真气停止外泄,但欲火并未解除,猛地记起红线条的中枢点在会阴穴上,便将这股暖气从会阴上往各条经脉导去,昏乱之中也不管这气机是逆导还是顺引,只觉这热气一经导向各个经脉,便轻松已极。正高兴歪打正着,忽然感到从玉女体内有一丝阴柔之气顺着自己阴头的孔穴流进曲骨穴,汇至会阴,与自己的真气合为一股,向各经脉送去。欲拒不能。 
  这时崔长风潜心运气,等到二股真气一汇合,崔长风的真气便极其强烈地吸起玉女的真气来,玉女的真气顿时犹如江堤缺口,不可收拾,瞬间便已流失到使玉女无力动弹的地步。不多时,玉女的身子一软,竟然脱阴昏去。而崔长风也正好收功站起,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崔长风穿好衣服,将玉女扶起,坐于自己身前,以一掌抵在其背心,缓缓地送气过去,不一时,玉女醒来,崔长风便停止运气。令她穿好衣服。 
  玉女道:“崔公子,你杀了我吧。” 
  崔长风一听便明白这一切阴谋皆是这个玉女所为,便问道:“众女怎会不知道你是剑仙的亲信?” 
  “是剑仙叫我不要声张,故意装作不满,混入他们之中,打探谁对公子笑有兴趣了,便带去交与剑仙。” 
  崔长风想了想问:“你吸了多少……内力了?” 
  玉女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女子已经积修了四十年功力,如今全被公子吸去。小女子已成废人一个。”说罢哭起来。 
  崔长风道:“你也不必自萌死志。我不揭破这事好了。以后你在众姐妹中间生活,可不得再度为恶。” 
  见玉女不响,知道她已平静下来,便又问道:“你师父这套邪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玉女见崔长风并不杀她,也不揭破,便道:“师父这邪功是一代代玉女掌门传下来的。是三百年前一个魔头的姹女邪功,死后封在洞里,被玉女门的始祖玉妃得到。传至玉女剑仙,她先还纯为吸收内力才找武林高手……交欢,后来内力修为积到了八十多年,心性也变了,不再找武林高手,就专找年轻俊美的公子。” 
  “她怎么暗算我母亲,你可知情?” 
  “小女子实在不知。公子恕罪。” 
  崔长风想,一切都明白了,便叫她将解药交出,再叫她她仍然睡进人堆,与众人齐醒。 
  众人闻了解药,不一会儿陆续醒来,崔长风只说是剑仙施为,如今已被赶跑。众人骂了一阵,也只好作罢。 
  诸事停当,崔长风等三人便告别玉女门,沿冀北大山北进。此时崔长风已身具二百年的内力,全身真气鼓涨,只要一呼,便有淡黄色的气体隐现。平时一招腿一举步,好似如欲飘飞,直似仙人。这日来至滦河以北,巴山飞虎将马匹留在一处据点,三人便向一座大山行去,越行越是险峻,最后来到一排数间石屋面前。  崔长风大惊,这居处如此简陋,而且看去全不设防,怎会是天下闻名的明教天魔圣女的住处?哪知天魔女偏偏就住在这里,巴山飞虎嘱二人在外等候,自己进去,不一会儿出来,引崔长风进了石屋。 
  石屋共分二时。在第二进的厅中,上首坐着一个看去年约六旬的老妇,实际上天魔女已是八旬左右的老人了。崔长风跪拜在地,道:“徒孙崔长风,叩见太师父,并谢太师父经年照顾徒孙母亲的的大恩。” 
  “起来吧。”天魔女道。声音无力而空洞。 
  崔长风抬起头来,不禁有些惊诧地看了看天魔女。他忽然觉得她的眼睛似乎比她说话的声音还要空洞。崔长风不明所以,便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事,我都听飞虎讲了。”她随即转身对巴山飞虎说:“你不妨带他先去见过他的母亲。” 
  崔长风再拜起身,正欲出去,天魔女又道:“长风。” 
  “徒孙在。” 
  “那些公子笑药丸你准备怎么处置?” 
  “徒孙急于想见母亲,倒忘了此事了。”说罢,从身上摸出玉瓶及那木匣装的瓷像,一并呈给天魔女,并简略地说了说这瓷像及药的二种用法,只将与玉女交欢一事瞒了下来。说完,以为天魔女会有好些问题要问自己,便指大注视着天魔女。 
  哪知天魔女对放在桌上的木匣及药瓶连望也未望,竟像是对这些事丝毫没有更多兴趣,双目空寂,也不知望向何处,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天魔女陡然惊觉崔长风正望着自己,便歉然道:“你们母子今日团聚,我也想起一些住事。显得有些失态,是吧?你觉得此药能否有助于你母亲的病体恢复?” 
  崔长风道:“晚辈对医道从未习过,请太师父作主。” 
  天魔女道:“你母亲练气时受了妖女惊吓,气逆乱窜。这些年,我一直在采用穴位点震法给其治疗。已大见成效,能够走动了。所难的是,以后你母亲还能否继续修习高深功法,就要看她的身体康复到何等尺度了。你将这药和瓷像留在这儿,我想通功理后,如对你母亲有利,会传她的。” 
  崔长风谢过天魔女,随巴山飞虎走进另一间石屋。只见一个瘦削的中年妇女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坐起身来,看见巴山飞虎带来一个蒙面人,微觉吃惊地道:“飞虎大侠,你带谁来了?” 
  巴山飞虎笑道:“水师妹,恭喜你……” 
  巴山飞虎话未说完,崔长风已抢上一步,跪在床前,只喊了一声母亲,便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 
  中年妇人已知来人便是自己的儿子,一把抱住崔长风的头,母子重逢,抱头大哭。 
  这时,天魔女在隔壁听见这面大哭不止,怕伤了水文韶的身子,便过来劝阻。水文韶止住哭泣,抚着崔长风的头道:“风儿别哭了,让母亲好好看看你。”一边说着,一边揭起蒙巾,待得崔长风在伤感中猛然惊觉,已经迟了。水文韶已经看见了他的脸的下半部。 
  水文韶骇极惊叫:“你——你是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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