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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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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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只是想你了。”罗炎自从那日亲戚们到家里去过,小东西眼中的泪水一直在他心里流淌。嫂子刚刚给他电话,说是母亲出门了,那意味着很多,其中就可能来了他这里。现在的小东西,刚刚有勇气面对,需要呵护,现在的自己,也需要时间,应付繁重的工作,保护心爱的女人。有时,暂时的逃避,可以为自己赢得时间,于是他开口道:“俊

    基快辞职了,今天中午请吃饭,你也来吧。”

    陈思琪一怔,吴俊基要走了?这一去,不知是否还有重逢的一天。要有,也是多年以后了吧,不由心中荡起串串涟漪。

    “小东西,你来吗?”罗炎催促道。

    “来。我一定爱。”

    两人随即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等具体事宜,陈思琪挂掉电话后,去见她这一生中可能是相处最短,却最像兄长的上司。她刚走出房间,却折了回来,或许她想到了,那位信差,可以请动王钦,至于理由,她一时还未想到。

    她拎着包,抱着那份她——  陈思琪的故事,走出了别墅,向“飞龙”而去。

    那头的罗炎终于安下心来,活动了下肩膀,微微松弛了神经,继续处理文件。

    “叨叨”的敲门声响起,罗炎头也没抬应声道:“进来。”

    王钦推开门,陈思爵站在她身后,看着低头处理公务的罗炎。他犹豫了一下,让过王钦,径直地走了过去,罗炎直接吩咐道:“文件放下,我一会处理。”

    陈思爵从怀里拿出一个写着“辞职”二字的信封,轻唤了声“罗总”。罗炎听到这陌生男子的声音,抬起头来,这人有几分面熟,却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随意地靠在椅背上,诧异地问:“请问,您是……”

    “您好,我自我介绍,鄙人陈思爵。”

    罗炎微微点头,看了生活真愉快,有个干亲的大舅子,如今又来个亲的大舅子,只是他看着跟前的辞职信,有几分疑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陈思爵脑海中浮现出妻子和母亲近日在病房那些对话,以及他们畅想的美好的未来,当然是由妹妹和这位总裁妹夫带来的美好前程……

    他清晰地说:“我辞职应该算公事。鉴于我与罗总可能会出现某种特定的私人亲缘关系,我想这份信还是直接交给罗总比较好,这样不用惊动任何人。对我妹妹,在我看来这是最好的方式。我欠她的很多。我会按集团正统方式移交手续。”

    罗炎错愕地看着他:“我考虑一下。”

    陈思爵向罗炎微微行礼,离开了办公室。

    罗炎看着陈思爵的背影,他辞职的原因,我会弄明白。

    “铃 —— ”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接听了电话,那头和同事们汇合的陈思琪声音异常轻松:“我到了。过来吧。”

    情到浓时

    罗炎和陈思琪随意地讲了几句,而后匆匆收了线。他整整衣襟,抓了钥匙,便出了门。

    坐在餐厅的陈思琪将电话放进口袋,这才恢复了正常音量,打断了王钦那调侃吴俊基滔滔不绝地话:“王钦,吴助都快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王钦大言不惭地接话道:“我表达的是我对吴助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绝,这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

    吴俊基没有开口,他眼角的余光瞟向陈思琪,看着日益成熟的她,她很希望这番话是陈思琪讲的。只怪相遇不是时机,而分离又太早,如今的自己要面对奶奶的病情和家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此时的相聚却看得见分离。

    “吴助,你怎么啦?’”陈思琪见吴俊基神游太空的样子,隔着王钦冲吴俊基晃了晃手。

    “哗””的一声,包厢门被推开,罗炎含笑地扬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

    吴俊基站起身:“是我谢谢罗总才是,临时还给我饯行。将来有机会到韩国,欢迎大家到我家做客。’”说话间,眼神飘过一丝落寞,那一天,奶奶应该走了吧,剩下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在王钦幽默风趣的语言中,整餐饭大家吃得十分尽兴。罗炎站起身,拍拍王钦:“答应你刚才的请求,批你半天假。’”说完,向包厢外走去。

    陈思琪忙碎步追了过去:“炎,吴助真的要走了?”’

    “嗯。”罗炎点点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陈思琪微微一愣,转身折回包厢,便和吴俊基、王钦说了会话,这才大家起身出了包厢。

    “思琪,你去哪?下午有空,我们逛街去。’”王钦扯扯陈思琪道。

    王钦的一句提醒了陈思琪,或许……她低头看看怀中的文件:“刚才罗总让我去交份东西给罗阿姨,我这会有事,你能不能……”’

    王钦话没听完,扬手打了个响指:“没问题,帮你跑一趟。交给我,放心!””

    陈思琪深深吸了口气,将怀中的“故事’”递给王钦,直到王钦驾驶的汽车消失在车海中,她都没有缓过神来。她甚至想取回那“故事”’,却又拿捏不定主意。于是,她抬手拦了辆车,朝着那个故事送往的地点——  罗家而去。

    此时,这个故事已被展开。罗母看着这故事中的每一段文字,频频叹气。其实不看这个故事,她也不会相信杨母的话,只是为自己阻止儿子这场不般配的婚恋找个借口,让自己从中多少得到些托辞。如果说原来她反对陈思琪,是因为陈思琪的平凡和家世的普通,那么她今天她找到了“真正”’的理由——这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善于用自己的辛酸历程博取同情,她理解了儿子,在感情冲动情况下,被陈思琪步步为营,紧紧抓牢……

    她将这几页纸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来回在房间踱着步子。如何帮助儿子摆脱束缚,是她此刻唯一要做的事。

    她从机座上拿起电话,拨打了丈夫。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深深叹了口气。罗母不担心陈思琪的家人在她们期盼的某一天,对“飞龙,”造成威胁,首先那种期盼的日子,她根本不会让它到来;其次“罗氏’有雄厚的律师队伍,外戚是绝对不允许在“罗氏’”参与管理和财政的。至于陈思琪的小孩,就算她肚子里有,她也不敢保证就是罗炎的,这么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对于“母凭子贵””的道理应该早铭记于心……

    她冷哼一声,坐回化妆台边,拿出信笺,将自己的看法婉转跃然纸上。

    将这封信收好后的她,来到楼下,看着逗弄着小屁孩的李芳菲,含笑说:“芳菲,帮妈办点事。’”

    李芳菲点点头,将女儿递给保姆:“妈,什么事?”’

    罗母招招手,亮亮手中的锦盒:“帮我把这个东西,亲手交给炎心爱的那个女人。”

    李芳菲看着锦盒,婆婆是同意陈思琪了吗?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她有点迟疑,难道是妈昨晚和爸的沟通起了效果……

    “芳菲,你这孩子,发什么愣啊?’”罗母说着,将手中的锦盒塞到了李芳菲怀里。、“哦,我这就去。””

    罗母冲着小孙女走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嘱咐道:“不用急着回来,让那姑娘收到后,给我个回话就好。”

    李芳菲不敢拆开这锦盒,她对婆婆的态度实在琢磨不定,又不敢耽搁,琢磨着出了门,她发动车子的第一时间,拨通了罗炎电话:“炎,思琪和你在一起吗?”

    罗炎轻笑一声:“嫂子,我除了恋爱,还得赚钱吧?本人正在工作中…

    …””

    “那思琪应该在别墅吧?”

    罗炎微微有些吃惊,嫂子如今出门已不容易,为什么这会非去找小东西不可?难道……妈有新一步动作,还是爸回来了?他试探着问:“去找思琪,就你一个人吧?”

    李芳菲面对自己如此境况,有苦难言:“炎,我是奉了妈之命,送一个锦盒给思琪……”

    “你看看锦盒里是什么东西?’”罗炎十分不解母亲所为,既无预兆,又没有父亲回来的消息。

    李芳菲轻叹一声:“不敢。我只是邮差,得保证邮件安全。”’说完,收了线,向罗炎别墅驶去。

    看她所期待见到的人,此时就在罗府周围,来回地踱着步子。她猜不透罗母看见那封信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只希望罗母能认识自己,给自己一个和罗炎牵手人生的机会。

    “铃 —— ”的电话铃声让她猛然一惊,她掏出手机,看着上面跳动的“炎’字,心里不由打起鼓来。难道罗母让儿子回家了吗?还是罗母对他说了什么?她在信上留了自己的号码,怎么会是罗炎的电话?犹豫中,电话铃声断了,她没有勇气回拨罗炎的电话,害怕是分手的噩耗,尽管她相信罗炎不会这么做,但还是忍不住地害怕。

    她深深吐了口气,她得回别墅去,老师该来了,她也曾经是个老师,她知道老师等学生那互种特殊的焦急。

    于是,她扬手拦了辆出租车,往别墅而去。只是这别墅里,此时坐的却不止有乘早班飞机早到的老师,还有李芳菲,那个拿着锦盒发呆的李芳菲。李芳菲看着对面而坐的教授,随意地问了句:“今天是思琪的第几次课了?她学得怎么样?”

    “还好吧……”

    李芳菲怎么也想不明白,婆婆那通在她到了别墅后的电话,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等到陈思琪,而且是要等到回音后才能回来,难道这个礼物有什么秘密……

    “小姐,您回来了?”

    陈思琪不解地侧头望向院里那辆新款的跑车:“谁来了?”’

    “大少奶奶。’”女佣轻声回答完,顿了顿,“教课的老师也到了。’

    陈思琪一听,立刻疾步向小客厅走去,“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

    教授站起身:“陈小姐,您是先上课,还是……”’

    陈思琪正犹豫之际,见李芳菲微微皱眉,她抬腕看了看表,离约定的上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于是回答道:“辛苦教授先坐一下,我们待会准时开课。’

    李芳菲顿时喜笑颜开,迎到陈思琪跟前,将自己手中的锦盒塞了过去:“可算盼到你了,快点看看,我好回家了。’”

    陈思琪侧头看了眼老师,微笑着对李芳菲说:“嫂子,我们到书房坐会。’

    李芳菲低声说:“妈给的礼物,你自己去看看,我也不清楚是什么。’

    陈思琪猛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锦盒,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五分钟后,她在卧室里反复看着罗母的来信陈思琪小姐:

    我很高兴您能坦诚地告诉我,这个让人深思的故事。这个女孩的遭遇让人怜惜,但这个女孩的遭遇却并不能打动所有的人,这是由于她本身的原因所造成的。

    第一,该女孩文化素质较低。她有大学生的文凭,或许她也有所学专业的相应知识,但是却没有大学生应有的全面素质,以至于她在工作中从未有突出表现。我想所有的人都不会认为她是一个优秀的人,更不能与您陈述故事中的优秀男主角相配。

    第二,我很高兴您不是这位女主角,因为我相信,你不会把自己的故事拿来博取别人的同情。但我也希望陈思琪小姐能从此之后,对所有人守口如瓶,否则会有不少人认为,您或者这位女主角在陈述此故事时,是有所图或有所谋。

    第三,养育之恩大如天,我建议该女孩好好孝顺养父母,毕竟他们给了她一次生存和受教育的机会,我也希望这女孩能找到她的亲生父母,能尽一份为人子女的责任与义务。

    中国是个具有传统美德的国家,尊老敬老养老——  这种优秀品德尤其可责。

    好了,我也不说了。很高兴陈思琪小姐能如此信任地将这个女孩的重大秘密告诉了我,我由衷地希望这个女孩在她的努力和大家的帮助下,过得好起来。如果她将来有一天能够不再好高骛远,而安于踏实的生活,我愿意为她匹配一门合适的姻缘。

    陈思琪重重地叹了口气,她从未想过这封信会得到如此的反应。她颤抖着拿起手边的电话,拨出了罗炎的号码,可那头传来“您拨的电话已关机’的系统回复音。

    她的心情起伏不停之时,“叨叨叨’”的敲门声响起,她来不及平复自己的心情,就听李芳菲问道:“思琪,丫头该喂奶了。’’

    “来……来了。’”陈思琪把信塞进锦盒,伸手揉了揉僵直的嘴角,打开了门。

    “怎么啦?’”李芳菲见陈思琪面露难色,轻声问道。

    陈思琪嘴角抽动了好几次,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罗阿姨的……罗阿姨的东西,我收到了。”

    李芳菲一听,顿觉这话中有话,又不好直问,眼珠一转,索性让过陈思琪走进屋内,四处张望着:“东西在哪里?我也来看看。”’而她此时的眼角早已瞟见了那搁在桌子上的锦盒,而她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要打开那锦盒探个究竟,只是要得到一句陈思琪的回复,以便她这左右为难地媳妇回去复命。

    陈思琪猛地冲到锦盒前,挡在李芳菲跟前,这才发现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多余,正思索着开口打消李芳菲一探究竟的目的,便听李芳菲道:“我会告诉妈,东西你收到了。好,我也不讲了,丫头该急了。”’

    李芳菲转过身,迈着细碎的步子离开房间。此时的她早已明白,那锦盒里装的,要么是张巨额支票,要么是件值钱的首饰,无论是什么,婆婆的用意都是在打发陈思琪离去。只是苦了陈思琪,无论收到什么,都得将无奈咽进肚里…

    陈思琪这天下午对于上课的内容,完全不记得。她像个木偶一样,听着老师的课,记录着所讲述的内容,直到老师离去,脑袋里都是昏昏沉沉的。

    同样昏昏沉沉的还有罗母,在她得到李芳菲的回复后,琢磨了整个下午,却始终猜不透陈思琪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和她将会怎么做?她开始担心,这女人会到儿子跟前告恶状。思索着,她拨了丈夫的号码。可那头却是关机的,丈夫最近好像关机的时间越来越多,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早……

    其实,作为他的丈夫,此时手中正握着电话,却在半小时前关机后,再也不愿打开。自从儿子闹出这场婚恋,妻子哭诉的时间就越来越长,那儿子的铁杆哥们王强也一个劲地来电话,为陈思琪游说,连大儿媳妇都旁敲侧击地替陈思琪说着好话,至于那杨老,在那次见面后,今天已经第二次打来电话问自己的意思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时打不通电话的罗母,却做了她最错误的一件事,拨出了罗炎的号码。罗炎刚刚和市委领导谈完承接市建二期工程,走出市委大院,在开机的瞬间,电话便在手中震动起来。他一看是母亲的电话,有些吃惊:“妈?’

    罗炎一听儿子口气异常,她也忘记了这是她和儿子吵架后的首次开口讲话,急切的问道:“炎,陈思琪和你讲了什么?”

    “啊?’罗炎微微皱眉,“难道母亲和小东西……’他想不出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在她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炎,在听吗?”罗母催促道。

    “在。’

    罗母听见儿子就这么一个字,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地打起鼓来,慌得手心里尽是细汗:“炎,妈对你的心,你总明白吧?”

    罗炎刚开始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他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妙,他了解母亲的性格,因此他不打算问母亲任何问题,随意地敷衍了几句,便挂上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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