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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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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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眸闪过一抹黯然,君麻吕知道光流现在并不愿意让自己触碰,于是微微的举起左手,从掌心里缓缓推出一小截白色的东西,他用右手把掌心里的那截东西缓缓的抽了出来,然后对着沙发扶手上的领带挥了下去。“嘶”的一声,光流的双手就重新获了自由。
  
  重新获得自由之后,光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沙发上的制服披在了身上,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房间的另一边,靠在离君麻吕最远的那个位置上,用受伤小动物一般的惊慌眼神紧紧的盯住君麻吕。
  光流不明白,自己只是说他希望君麻吕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拥有自己的朋友而已,为什么君麻吕要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不是不懂君麻吕刚刚的举动再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即使他现在不再逃避了,他承认君麻吕对他而言是特殊的,他也还没有做好直接就做这种事情的心理准备啊!
  
  更何况,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你情我愿的吗?刚刚那样的君麻吕,真的很可怕,他……“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才受过惊吓,所以光流现在的声音并不是很稳,还带着点哭腔。听着光流用这种声音来质问,君麻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他垂下目光,右手依然还握着骨刃,好一会儿才有些苦涩地开口道:“光流……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根本不需要人来保护,所以,我已经没了任何作为工具该有的作用,可是……我不想离开你,我……”
  
  如果是平时的光流,通过君麻吕的这番话,他应该就能猜的出君麻吕刚刚会这么对他,是因为太过于没有安全感了,而且冷静状态下的光流一定也能看得出很多疑点,比方说君麻吕这种生活在满是杀戮的火影世界的人,刚刚对他的动作为什么会那么娴熟之类的。
  但是现在光流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他对君麻吕是又怨又怕的,所以听到君麻吕这么说就有些钻牛角尖,“你说不想离开我,就一定要这样做吗?你难道以为你那样做了,我就不会离开你了?”
  
  原本就不冷静的君麻吕,听到光流这么说,潜意识里就认为光流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原本光流就只会去找白而不会找他,现下他对光流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他不奢望光流会原谅他,更何况听刚刚光流话里的意思,光流反问他,“你以为我不会离开你了吗”,那不就说明光流已经打算要离开他了吗?
  有些痛苦的闭上了那双碧眸,君麻吕原本以为自己在听到光流说不要他了之后会茫然无措的,因为自己信奉的“神”现在丢弃自己不要自己了,却从来不知道,听到光流说会离开自己的时候,最先有反应的却是心脏部位。
  
  心脏那里,现在随着呼吸频率撕裂一般的剧疼,“咚咚咚”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一样,好像被什么压抑住了,全身都有些发冷,脑中一片空白。
  君麻吕低下头,努力蠕动了一下嘴角,轻轻的吐出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说完,就挪步向着门口走去。
  
  其实光流在刚刚那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似乎说重了,渐渐冷静了下来的光流意识到,虽然君麻吕刚刚的行为确实让他很害怕,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上的伤害。
  他知道君麻吕喜欢他,但是绝对不是对于女人的那种喜欢……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从亲情转变而来的吧?因为他自己也是那样的。
  
  而且不可否认的,刚刚君麻吕那样对他,他也的确很舒服,虽然最后有点疼,但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君麻吕也就停下来了。何况同样身为一个男人,光流知道君麻吕这样做应该会忍的很辛苦……脑中转悠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光流并没在意到君麻吕复杂的表情变化,一直到君麻吕低声说出他知道了之后光流才回神过来。
  自己什么都还没说,他知道什么了?
  
  反射性看向君麻吕,光流看到的就是头低着看不清楚表情、手中拎着白色骨刃,一步一步向着门口走去,似乎走的很凝重的君麻吕。
  “你要去哪里?”感觉到君麻吕似乎有点不对劲,光流直接开口问道。
  听到光流的话,君麻吕顿下了脚步,看了一眼光流随后又低下了头道,“我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为了你而活、为了你才存在的……所以既然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君麻吕瞥向光流的那一眼里包含了很多,后悔、不甘、心疼……很多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都在其中。光流听着君麻吕前半句话的时候还有些感动的,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直接就转成了惊吓了。
  什么叫自己不需要他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这话什么意思?目光瞄到君麻吕手中拎着的锋利骨刃,光流不可意思的睁大了眼睛,他说他自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很想直接走过去拦下君麻吕的,但是虽然光流现在思想上已经冷静了下来,身体上还是对君麻吕有些恐惧在的。光流拉紧了身上的制服外套,向着君麻吕的方向走出了两步,顿了顿还是没办法继续向前走,只得站在原地问道,“等一下,你现在是想干什么去?”
  看着光流向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君麻吕心中重新燃起了小小的希望,再问一遍,就再问一遍。如果光流亲口告诉自己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了,那他也不会再有什么疑问了。
  
  想到这里,君麻吕没有回答光流的问题,只是用碧眸紧紧的盯住光流,重新问了一遍,“光流,你现在,还需要我吗?”
  再次听到君麻吕问出同样的问题,光流不敢再随随便便拐弯抹角的回答了,他看了看君麻吕手中拎着的森白骨刃,又看了看君麻吕现在一脸认真的模样,想着自己心底里最直接的答案,顿了顿才吐出两个字,“需要。”
  
  只是发音很简单的两个字而已,但这对于君麻吕来说却如同特赦令。他有些感动的望着那个刚刚才被自己伤害过的人,自己那样过分的对他,他却还没有丢弃自己,还说着需要他……
  看着君麻吕因为自己说的话而满脸感动,随即向着自己走过来,光流有些慌乱的想要逃开。现在的他,身体还没从刚刚那场令他有些恐惧的触碰行为里缓和过来,现下看着罪魁祸首向自己走过来,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来他现在腿依旧软软的没有力气,二来他又想着自己如果真的后退了的话,担心君麻吕会胡思乱想,所以光流只是稍微向后挪动了一小步就停在原地了。
  君麻吕没有在意光流的后退行为,他只是走到光流面前,然后直接一伸手就把光流扣进了自己怀里。将头枕在光流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光流的后背,口中喃喃的道,“对不起……”
  光流感受着后背传来的轻拍,听着耳边君麻吕的道歉,原本因为被他锁在怀里而不自觉产生的轻颤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试着把头埋进君麻吕的胸前,光流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接受他的道歉。
  
  房间里的气氛唯美而暧昧。两个同为白发的少年衣衫凌乱的拥在一起,个子较高的那个少年把头埋在个子较矮的少年颈间,配合着手上轻拍着他背部的动作,轻轻的啄吻着他的面颊及颈部。而个子较矮的少年全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刚好能遮到大腿根部的外套,外套下两条修长白嫩的腿露在外面,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似的反拥住个子较高的少年,轻轻扯着对方本就被拉下了一个肩头的宽松浴衣,闭起眼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只留出披散在脑后长长的苍白色的发丝令人遐想。
  
  这样的画面精致到让人不忍心破坏,所以那个站在门口把这幅画面尽收眼中的黑发少年,此刻并没有出声打断他们,只是一双黑眸中透露出的满是复杂。
  
雪上加霜

  看著眼前这幕温馨的景象,白的瞳孔倏地收缩。
  修长的五指无意识地捏紧手心握住的项炼,力道大得被饰品的边缘刮破表皮,沁出了几滴鲜血,自被划破的伤口缓缓滑至地面,他仍旧毫无感觉。
  比起内心的伤痛,□上的这点伤痛轻得让他无法感觉。
  
  一时之间,他好像回到从前,回到那个什么都没有的自己一般……
  那个时候的自己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庭,每天每天只能站在街角以羡慕的目光盯著旁人向自己的父母撒娇,他永远只能站在局外看著,如同被世界遗忘的人一般,幸福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从希望到失望,再从失望到绝望,可是那时候,就在他打算自我放逐的时候,光流出现了……
  
  但是现在,看著自己最重要的人和视为亲人的人,两人旁若无人地紧拥在一起,白感觉心脏痛得让他几近麻木,心跳由急促至缓慢,咚、咚——
  他彷佛听见有人在问他,现在的你有着什么样的感觉?
  心头快要淌出血,他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感觉……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在光流心目中,自己和君麻吕是站在同一起步点的,二人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只是最近,这个平衡被突兀打破了……
  光流频频来找自己,但是还没等自己欣喜完,他的话题便让自己的心顿地一沉。
  
  小白,小君今天很奇怪……
  小白,小君他好像很不适应这儿的生活……
  小白,我很担心小君……
  小白,你要多挂心一下小君的状况……
  
  他口中唤的明明都是自己,为什么话题却都是围绕住君麻吕?
  
  自己为了不让光流担心,努力的适应着校园生活,他的努力无非是想告诉光流,只要你在这儿,他便能在这儿。
  无论光流选择待在那一个世界,他水无月白都可以陪伴在你身边。
  然而,光流却因为他表面看似很适应,便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君麻吕身上。
  光流,为了你,我才戴上虚伪的假面佯装一直过得很好,为何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苦心?
  
  到底光流是因为他能适应生活而没有把他在心头,还是因为在他心目中,君麻吕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
  这个问题,他花了很多时间去思考,自欺欺人似的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光流只是因为君麻吕明显的不适应,心性善良的他才会放心不下君麻吕。
  然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却一次又一次因为梦魇而惊醒。
  
  梦境中,光流紧紧握住君麻吕的手,面露甜蜜的告诉自己,“小白,我跟小君在一起了。”说完还一脸期待地抬头看著自己,彷佛在等待他祝福他们一般。
  心底的恐惧与日俱增,这到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不久以后将会成为事实?
  他不敢细想下去,只能以实际行动告诉光流,我喜欢你。
  
  胆小的光流果不期然地没有正面回答自己,这一切本就在意料之中,光流的性子已经被他摸得透彻,他要的只是让光流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他已经预测到当自己把这层薄纸点破以后,光流必定会为彼此的关系而纠结。
  本来他是想一步步把入侵光流的生活,让他习惯自己再也离不开自己。
  有的时候,喜欢只是一时的,比起喜欢,习惯才是最可怕的。
  
  他深刻地明白这条道理,就像父亲当初也很喜爱自己,却因为自己是怪物而想杀掉自己,习惯了拥有亲情的他在失去一切,内心空洞得让他活像行尸走肉,曾经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他又何尝会不明白这条道理。
  事情却没有按他原定的方向进行,光流不但没有因此而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一直一直只提及到君麻吕,彷佛在他眼中就只有君麻吕一人似的,就连君麻吕没有融入校园生活,每每君麻吕露出一点点情绪,光流便即时感觉得到并为此而烦恼。
  
  那么我呢?光流,你到底把我放在那儿了?
  
  心底不只一次想要想出不平,然而,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自己一直以来扮演的角色都是体贴入微的,他想要的无非只是光流全心的依靠与信服,为此,他不能把他的不满说出口,他只能把不平放在心底,任由恐惧把自己吞噬。
  
  一个偶尔之下,他了解到假如把项炼送给自己喜欢的人,便能锁住他的心,让他只能喜欢你。
  虽然他并不相信,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这句话,更是在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去了图书馆研究项炼的式样。
  每次深夜再次被恶梦惊醒时,他便以自己的血继想要制造一条独一无二的项炼,借著这条项炼,他希望能把光流的心锁住,让他只能喜欢自己。
  
  刚开始,造出来的项炼未几便失败,原因是在这个国家的温度实在太高,冰雕每每一成型便开始融化,他没有因此而气馁,耐性地钻研让冰不会融化的方法,终于,他在失败了无数次过后,研究出唯一让冰雕不会融化的方法便是反覆把冰一次又一次冻结,怀着想要把心意灌入项炼中的想往,他花了好几晚时间去完成这条项炼。
  
  缺少睡眠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憔悴,本来他还怕被光流发现到自己的不对劲,这份惊喜便不能再隐瞒下去,没想到光流完全没有到,心思仍旧只放在君麻吕身上,他按捺住自己的失望,一心只想把最完美的饰品送给光流后,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假设他的对手不是君麻吕的话,他可能会不择手段把光流抢过来,然而,对手却是他一直视作亲人的君麻吕,所以他只能以这样的方法想要感动光流。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在不伤害君麻吕的前提下,来得到光流。
  
  君麻吕对光流的心思他不是不清楚,可是他与自己是不一样的,纵然他们有着差不多的过往,他们还是不一样的。
  君麻吕是从来没拥有过什么,只要有人能给他一点温暖便会把自己整个人奉献上;而他则是曾经拥有过幸福却被无情的神把一切收回,只有曾经失去过的人才会明白失去这二字是多么沉重。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这一次他不想再失去。
  
  其实君麻吕是不是只把光流当成救生圈,只是盲目的把光流当作生命的唯一,这一点他到现在仍旧搞不清楚。
  他只知道,随着光流给自己的越多,他的心不知何时起开始变得只为他一个人而跳动,许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他是怎样从一个保护者转换成一个爱慕者。
  经过今天与光流的对话,他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志愿,他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把这条包含住心意的项炼送给他,兴冲冲地自房间拿出项炼,怀著忐忑不安的情绪来到光流的房间,正想敲门的时候便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入目的却是二人双拥的画面……
  
  他们的世界彷佛不需要自己的介入一般,他就如同一个突兀的打扰者般。
  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怔愣地站在原地,明明想要移开目光,眼不见为净,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错觉,只是又一次的梦魇而已,只要把视线抽离,挣扎清醒过来后,他便会得知这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如果这是真实,为何光流会衣衫不整地与君麻吕相拥呢?
  
  这次的恶梦还真是虚幻,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光流怎么可能会接受呢?
  光流说过对他们都是亲人般的感觉,他亲口告诉自己的他还理不清彼此之间的感情的,所以这一切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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