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红颜:倾城王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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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红颜:倾城王妃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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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琉,我打算过两日回梦灵国。”许久,将所有的悲伤完全的积压到了心底,苏落颜放开他,轻声说道。


    “回梦灵国吗?”听到她的话,君慕琉心一沉,不知如何言语是好。


    “嗯,出来太久了,他们会担心的,而且那里还有人等着我,我必须回去。”苏落颜点点头。思绪有些飘远。




兵临城下,情碎燕城外38

“嗯,出来太久了,他们会担心的,而且那里还有人等着我,我必须回去。”苏落颜点点头。思绪有些飘远。


    那两老还好吧,上次安诚歌说母亲被她气的卧病在床,不知道她现在可安好。还有那个说要等自己回去的安诚歌,如果这次回去,大概就真要与他成亲了吧。


    而且在这了呆久了不管是对慕琉还是自己都不好,如今这乱世,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家抓住把柄,置之死地。多事之秋,还是谨慎为好。


    “筱……落颜,你知道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所以,即使你要回去,我也不会强留。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让我可以保护你,照顾你。”君慕琉别开脸,看着这满园的芬芳,话语里些许无奈。


    “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你有你的身不由己,我有我的不得已。即便是我想,也不能。”苏落颜摇头,语气里流露出少有的伤感。


    她深知,在再这里待下去,肯定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是她不想见到的。再者,她有些累了,真的开始有点想念了那个只住了半月的丞相府了。


    现已是深秋了,虽然在这四季如春的琉云国感受不到多少秋的气息,但是她的心却瑟瑟的,冷的有些发颤。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不再多挽留,知道多说无意。他定是舍不得勉强她,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选择站在她身边。


    “过两日吧,你这里也稳定下来了,所以也是该我走的离开的时候了。”苏落颜侧头,微微一笑。最近都在传,琉云国殿下得一神女帮助,才赢得了燕宁国一战。


    这神女大概就是在指她吧,只是她不是什么神女,也没给了什么神力。更不是锋芒,所以即使显露也只是微微一点荧光,不足以照亮整个世界。


    但是,却引得某些有心人的注意,带来不必要的灾难。


    “能多待几日,等着我即位大典过了以后可以吗?父王现在病重,恐怕撑不了几日。




兵临城下,情碎燕城外39

“能多待几日,等着我即位大典过了以后可以吗?父王现在病重,恐怕撑不了几日。而王兄从小身子骨就不好,多年卧病在床,所以这王位……”君慕琉微微叹息。


    其实他无心即位,若不是自己大哥身子不好,这王位必是他的。虽然,他们之间没有其他国,因为王位而手足相残,但是这样的重担压在他身上……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明白,要想拥有自己想要的,必须要变的强大,只有变得强大了才足以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东辰国大概已有动向,如若有一天真的与之相向,怕真的是场恶战。


    “琉云国国王吗?不过也好,至少没有王族纷争,其实也不错。”苏落颜有些迟疑,凝视着眼前这个温柔的男子。


    他会是一个好王上吧,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一定会善待自己的子民的,只是……还有就是来王宫这么久也没见到过他的哥哥。


    听那些宫女侍婢到说起,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和君慕琉感情一直很好。就是因为身体不好,长年卧床,没几个人能见。


    想想,君慕琉算是幸运的吧,至少不用面对那些不该有的厮杀。


    “好吧,我等你即位大典后在走。”沉思了片刻,苏落颜点点头。或许这次一别,他们就后会无期了吧。能够亲眼看着他登基也不错,算是最后的礼赞吧。


    “落颜才十六岁吧。”听到她的应承,他笑的出奇的温柔,伸手轻抚着她的容颜。


    “嗯。”她点头,不知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


    “再过两年,必定会更美。”君慕琉紫色的眸子里绽放出光芒,嘴角的浅笑加深了弧度。不禁心里叹着,现在她,美才初长成,就足以迷倒天下男子。若是日后,必定是倾国之颜,光芒四射吧。


    那样的她,也只有强大的人才能保护她吧。


    苏落颜有些迷糊,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但看他的神情,似乎隐约藏有忧郁与不安。但也没有深究,两人便静默不语。




暗潮汹涌,东宫变故谁人伤1

苏落颜有些迷糊,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但看他的神情,似乎隐约藏有忧郁与不安。但也没有深究,两人便静默不语。


    日子一晃又是几日,琉云国看似安静祥和的日子,似乎并没有给苏落颜任何启示与预告。秋风深,落叶枯,在谁都不曾刻意留意的情况下,初冬已悄悄到来。


    谁都不曾预见,命运的狂风会在这个初冬,席卷出怎样的一片色彩。倘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她会宁愿一开始她只是个认命的女子吗?


    ……


    枯叶落尽萧瑟,大雁南归孤寂,一切都在告诉着世人冬已到来。只是这金华却暖阳灿烂,为其渡上了一成金晃晃的颜色,宛如他名字一般,金华。


    街道喧闹,繁荣一片。丝毫没有冬的萧瑟与死寂。可是谁又曾会预想到,这样的一个太平盛世下,谁在演练一场颠覆,想要以血祭血。


    破城池,染江河,尸骨成山铺王路。欲加罪,患无辞,一诏旨下满门殇。为红颜,夺东宫,坐拥王朝影独照。


    梦灵国王宫,却与王城有着相反的气氛。仿佛王宫上方独被一朵乌云笼罩,阴霾一片,似是不祥之兆,恐有什么事要发生。


    梦灵国朝廷大殿上,更是阴暗笼罩,整个大殿死寂一片,个个都心怀忐忑,恐会有什么大罪落于自己头上,亦或者,都在极致保持沉默,怕被什么牵连进去。


    “王上,臣认为,傅太守所言极是,现如今丞相之女,苏落颜勾结外当证据确凿,为造反之举,罪无可赦,理应满门抄斩。且孟大将军与之交情颇深,有嫌疑之,理应彻查!”寂静已久的大殿,王太师双手合揖,鞠躬,头微微抬,垂望着高坐名堂上,那从刚才到现在依旧不动声色的王。


    “王上,此事事关重大,牵扯到我朝王族,不应草率下定论。”另一个大臣站出来,面色凝重。


    “此言差矣,苏落颜在琉云国助其二王子攻下燕宁国,且将二王子杀死,这事在琉云国举国上下皆知,试问若不是与琉云国有情,岂能做出此举。再者,苏落颜先前装疯卖傻,谁又敢断定,她这不是掩人耳目。”见有人站出来争辩,王太师又言语相逼。




暗潮汹涌,东宫变故谁人伤2

“此言差矣,苏落颜在琉云国助其二王子攻下燕宁国,且将二王子杀死,这事在琉云国举国上下皆知,试问若不是与琉云国有情,岂能做出此举。再者,苏落颜先前装疯卖傻,谁又敢断定,她这不是掩人耳目。”见有人站出来争辩,王太师又言语相逼。


    势有不把苏丞相拉下台不罢休的气势,且这次连安诚王一并拿下。想必,他的王也是此等想法,这次终于等到机会,给世人一个足矣心服口服的理由。


    “王上,臣认为王太师之言,有理。苏丞相蓄谋已久,想必已是有了动反之心,现如今,东辰国已有动向,在加上孟将军与其子又握有兵权在手,安诚王又与苏丞相家联姻,其野心,昭然若世。”另一个与王太师同谋的大臣也站了出来。


    “看来,大家都以为我有谋反之心。”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蓦然响起,仿如天外的鸟鸣,在这大殿激起回音。


    安诚歌迈着轻伐的步子,宛如春风徐徐走来。蓝色眸子里如一面铜镜般平静,看不出任何波色,即使听到刚才有人提及自己造反之言。


    来到大殿中央,抬头看着高坐名堂的王,没有行任何礼,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而王也没有任何动作,与他对视着,嘴角边噙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王兄也认为臣弟有造反之心?”许久,安诚歌脸上浮出一丝散漫的笑意,听似无心,话语里却带着自己独有的狂邪。


    “臣弟之心,孤自然理解。只是,苏丞相之女与东辰国,琉云国都有接触,确有此事,她手上的琉璃剑,和那玉佩就能够足以证明。我梦灵国,几百年来繁荣昌盛,却在近几年,屡招他国侵犯,以东辰最为频繁,以各种理由进攻我国边城,孤若再不彻查,恐怕亡国之日,就在指日。”


    王上眉头微微蹙了蹙,眼底一抹不为人知的寒光闪过,犀利的注视着自己的弟弟。


    “王兄之言有理,只是这几日苏丞相都抱病在家,且王兄想必已是派人查明。但臣弟有一事不明。既然苏落颜与东辰国有勾结,为何又助君慕琉打败燕宁,此举实在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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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之言有理,只是这几日苏丞相都抱病在家,且王兄想必已是派人查明。但臣弟有一事不明。既然苏落颜与东辰国有勾结,为何又助君慕琉打败燕宁,此举实在说不通。”


    安诚歌站直身,神情依旧慵懒,只是话语变了味道,眸子里一抹精芒闪现。让人看不出真伪。


    “燕宁国二世子兵败,且身亡,对于燕宁国乃是一大损伤。此时是燕宁最虚弱之时,如若现在东辰国起兵,不出十天燕宁必灭。那么苏落颜此举,就是利用了琉云国之手给了燕宁重击,然后东辰在起兵,岂不是轻而易举,有何不通。”


    王太师似乎不再畏惧于安诚歌的威严,挺身而出,完全是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多少人对于此事,都抱着默然。不妄加言表的态度,唯有王太师和他一帮党羽极力上谏,其用心,有心之人都能看出。而王上这不温不火的态度,也表明了对于这个弟弟根本没有丝毫信任。


    反言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如若安诚歌不动,那么他根本找不到理由动他。他若动,以造反之名肃清是给天下人一个最好的理由。


    “那既然如此,她为何要做的那么明目张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她大可以在东辰攻下燕宁国和琉云国以后在献身岂不是更好。


    再者,苏落颜被臣弟的手下所伤,偶然被东辰国的人救起,并不代表她就是通敌卖国,至少到现在梦灵国万无一失,不是吗。”


    瞥了一旁的王太师一眼,安诚歌脸上表情依旧没多大变化,心里却在暗笑他的愚蠢?用不用这么明目张胆的,是怕他不知道吗?现在一切事情都在他手掌中。


    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保护好丞相一家。


    “诚歌为何一味的为苏家说情,是因为你与苏家小姐有婚约的原因吗?此事事关重大,孤自有定夺,待一切真相查明时,改惩该罚,孤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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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歌为何一味的为苏家说情,是因为你与苏家小姐有婚约的原因吗?此事事关重大,孤自有定夺,待一切真相查明时,改惩该罚,孤自有分寸。”王上坐直身子垂眼瞧着安诚歌,眼里的光芒,似在大量着什么,看似温和的神情上,却有着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阴冷。


    “既然王兄心中已有答案,臣弟便不再多说,只是谁孰谁非,希望王兄圣明。”安诚歌双手作揖,半鞠躬。谁都没看到他此时眼里浮动的潮涌。


    “若没什么事,今日就退朝吧。”挥了挥衣袖,王上起身走到了后殿。而安诚歌也拂袖走人,脸上故意带着让人猜忌万分的笑容。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甚至说不敢想象他会做什么。现在都是暗潮涌动,谁先动,谁就输。聪明人都知道安诚歌即使要反,也要有个能够说服天下人的理由。


    相对的,想要除却安诚王,也要足够斩草除根的理由。最好是能将那帮支持他的党羽一起灭掉,永绝后患!


    但是安诚歌之心,谁又真正能懂?


    回到诚王府,安诚歌收起了那玩世散漫的笑容,招了子空和逐影过来,又派家丁去把大将军与苏丞相。现在,是危机关头,不得不为了他们的安全而做些准备。


    现在落儿在琉云国情况不明,只知道她跟着君慕琉去了琉云国的都城安阳。她是不打算回来了吗,最让他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助君慕琉攻下了燕宁。


    可是这样的举动,就给那些人堂而皇之的理由。在这样下去,不仅保不了苏家一门,连大将军也会被牵连进去。自己就更不用说了。


    万不得已的时候,那么自己只有……只是,牵连了太多,也涉及太多可不行的棋子。但是,如果一旦罪名成立,苏家一门都会被满门超斩吧。


    她呢,现在在琉云国的她是怎么想的呢?不回来是因为,自己逼着她成亲吗?


    “王爷,丞相和大将军到了。”思及时,外面的家丁在外头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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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丞相和大将军到了。”思及时,外面的家丁在外头禀报。


    “请他们进来吧。”安诚歌沉了沉眉,坐到了案几前,看着案几上方的文案。


    “王爷。”苏丞相一进屋子,就老泪纵横,神态似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放不下那一大家子人。


    “丞相,大将军请坐。”他抬起头对两人礼貌一笑,侧脸被窗台的阳光折射,仿如月光般玉滑迷人。


    “王爷突然找我们来,可有什么急事?”大将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虽然头发已是花白,却不减当年的英气,依旧意气风发。


    “现在情势急迫,犹如箭在弦上。我估计,这两天王上就有所动作,所以为了保全纤洵和启维,我必须兵行险招。”安诚歌没有看两人,只是注视着自己案几上的文案,声音有些沉甸,还透着几许无奈。


    “王爷,你退婚吧。老臣不能因为那个不孝的女儿而连累你。”听闻他言,不但丝毫不为自己担心,反而一脸愧疚,认为是自家女儿连累了他。让他背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


    “丞相,落儿我是要定了,这一生非她不娶。”安诚歌反而一笑,笑的特别温柔,眼神有些飘忽,仿佛看到了那个倔强而骄傲的女子。


    “可是……”苏丞相不知该如何言语,他一把年纪了死到无所谓,可因为这个先王托付给他的王子要是有什么闪失,自己那什么去面见先王。


    安诚歌抬起头,看着两人,他们两人都是自己在朝中最信赖之人。所以有什么大事都会先找他们商量。“我已经有所安排了,只要他动我便动,这一次即使冒着天下之大不为,我也会做。三年前,让出去的,我一并拿回来。只是……”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为难。“只是,丞相和大将军我未必能保全你们。”


    “王爷,你要……!”丞相大将军交换了个眼神,脸色瞬间变了起色,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刚好如他们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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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要……!”丞相大将军交换了个眼神,脸色瞬间变了起色,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刚好如他们的愿?


    “我安诚歌做事向来是光明正大,即使反也要反的光明正大。”安诚歌正气凛然。看向一旁的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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