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场面。
滕树身穿着滑翔衣,他张开了双臂,让前胸对着朝阳的方向,渐渐滑翔远离迪拜塔,当他发觉自己有可能撞上临近的一幢大楼时,他终于打开了降落伞,伞面很快张开,随后安全着陆,而尹律的一颗心才咽回了肚子里,只是已经无力的滑落地面,怕是下不去了。
“头10秒,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中了弹的野鸡,一头往地面栽,呵呵”熟悉的声音在瘫倒的尹律耳边回旋,是那样的不真实。
他不是女人,但他却哭了,也许丢脸,那是为即将失去而感到惶恐,他也勇于冒险,却从没向滕树这般激|情,原来,男人也是需要更有力的臂膀搂抱,原来,男人也是需要更强悍的胸膛依靠。
“怎么?你傻了么?”滕树的嗓音很沉,如墨的眼眸神情的望着惊魂未定的男人。
毫不掩饰的担忧,那双充满惊惧的眼眸,那眼底惜情的泪水,那苍白了的脸颊,那失了血色的唇,那微微的颤抖,一切的一切都映入滕树的眼底,心、温暖的痛着。
原来,这就是真爱,原来这就是中毒,甜蜜的毒,深入骨血,甜蜜的毒要人笑着哭。
是他不该,不该在考验尹律对自己的真心,是他不该,不该狠心的欺骗会为自己痛哭流涕的人。。。。
人生有几次真爱?
人生有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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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人生不该在错过!
温柔的、也是宠,霸道的、更是宠,不愿在欺骗眼前的人儿,就算用掳的也要将他牢牢的绑在身边一辈子。
文学家,本来就有着异于常人的丰富情感细胞,对爱的认知与理解更是与众不同,就如同他此刻天马行空的告白,他说:“要是我结婚生子,我定会朝着自己的脑袋开枪”铿锵有力的告白,落在眼睑的吻却是柔情缱绻。
尹律愕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滕树,在155层的高空,感受着耳边呼啸的清风,他不懂,不懂滕树的意思。
“滕爱是你的儿子~律~户口本上的名字是尹以为荣~”环上尹律还有些颤抖的身子,滕树在祈求爱人的原谅:“我是坏蛋~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别走,留下来惩罚我~用一辈子的时间~~”
挂着泪花的眼睛被风吹袭的有些扑朔,成熟的男人第一次露出沉稳的一面,他的话不是疑问而是命令,下一刻,那如火如荼的激吻便落了下来,吻得尹律不知所以,吻得尹律腾云驾雾,吻得他们忘乎所以。。。。。。。。
哗哗的掌声响起,口哨声,叫好声,叽里呱啦的‘鸟语’声,尹律一句没听懂,时间、仿佛回到了那年他们去新喀里尼亚岛,他丢脸的溺了水,那个时候,也是被这个男人这样搂着拥吻,那个时候也是阳光熠熠,那个时候也有口哨声、叫好声,和叽里呱啦的‘鸟语’声。。。。。
(血血:还没完哦~不过也快了,嘻嘻,马上完结,哎呀多另类的告白啊)
61 小伎俩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话似乎不适合尹律的风格,而滕树也没得到所谓的从宽处理。
“混蛋~~混蛋~混蛋~骗子~骗子~骗子~我要告你拐骗儿童~~~我要告你~混蛋~混蛋~~我的宝贝,爸爸的宝贝~”吼完了滕树,尹律就撅着嘴巴去逗弄小家伙,想要骗个亲亲回来。
结果小家伙似乎很不满尹律对滕树吼的行径,一偏头躲开了,而后溜溜的扑进滕树怀里撒娇:“呆呆~~宝宝要呆呆~~铝铝是坏蛋,凶呆呆~~”
滕树连忙搂住怀里的救命稻草,一边肆意的亲着小家伙红樱樱的小嘴巴一边向尹律谄媚道:“宝贝乖~铝铝不是在凶爹地,打是亲骂是爱哦~乖儿子~吧唧啵~”只是那眼神看起来好像在显摆。
尹律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大呆瓜,从头到尾自己都被耍了,害得自己内疚的要死,还偷偷的发誓以后都不会在气滕树,结果、结果是什么?结果是被他们这帮鬼串通一气来耍老子~~~
滕树有点心虚,此刻的尹律有点像即将喷发的火山,黑红着一张脸,离老远就已经感受到那股炙热的爆破力。
“宝贝儿?宝宝?乖~跟爹地走~”尹律撇了一眼滕树,奔着窝在他怀里的小东子就伸出手要拉。
小家伙急忙跳出滕树的怀抱,灵敏的躲在滕树的身后以为尹律要和他玩躲猫猫,咯咯的笑着:“这个是呆呆,你是铝铝~~不是爹地,嘿嘿”
“看吧~你在我们儿子心目中的母亲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律~呵呵”滕树好像一只护着鸡崽子的老母鸡,在尹律的面前展开手不让尹律靠近小家伙。
“你最好给我闪开”尹律突兀的站直身体掐腰说道:“姓滕的,算我之前有眼无珠”语气忽然降了下来,不似前一刻那般激动,尹律退后几步,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好像在与老友叙旧:“好吧~滕树,我们都老了,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也玩够了,闹够了,~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和平点,我们分手吧~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尹律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疲惫,希望、失落、内疚、惊慌、一切的情感如此的起起伏伏,这么多年始终折磨着尹律的心绪,若还在计较,那就是还没放下,没放下就是没看开。
滕树将小家伙抱到了身前,慈父一般的软言软语:“宝宝乖~自己去玩,爹地和你妈咪有话要谈~好不好?”
小家伙的眼睛好像小星星,亮亮地,一闪一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咯咯笑着就跑开了。
站起身来,滕树一点一点的逼近沙发上坐着的尹律,男人的磁场要人压抑,尹律多少有些紧张,他不明白刚才为何要那么说?真的是累了么?真的是够了么?不想要耍,不想要闹,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
爱眼前这个男人么?唯一肯定的是、现在排在第一位的便是他的儿子,小滕爱是他的唯一,是他未来的希望,失而复得,应该感谢滕树么?若不是他,珊珊绝不会心甘情愿为自己生下这个孩子,若不是他,自己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儿子么?一百万,买了一条小生命,一百万买了自己希望。。。。。。所以、当自己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又惊又喜,有些埋怨却不是生气,似乎还有些许的庆幸和感激,凡事两面想,最后便是衡量利于比的大小。。。。
心里翻江倒海,又是面子的问题,又是小性子在作祟,又不乖了,又想要耍了,说出那样的话,不管怎样,反正才不要向这个混蛋低头,除非。。。。。。他哄我,也让他尝尝被人戏耍的滋味,也要他明白即将失去的恐惧,否则我尹律不得被他们当成软柿子捏?哼~
果然,男人慌乱了。。。。。呵呵
站在沙发前,滕树用那双凄寒的眼眸打量着懒洋洋的尹律,而尹律则如那被蛇盯住的青蛙,只是这只青蛙不心惊反而高兴的不得了。
“你想走?”滕树的声音,要人一听就在生气。
死鬼,干嘛语气这么冰冷嘛,尹律在心里咕哝一句,挑起狐媚的眼睛懒洋洋的道:“嗯啊~”
“随便”干净利落的回答,不禁要尹律愕然,慌忙抬头,却被滕树当即挑起下巴,言语玩味:“孩子你休想带走”一股热气吹在尹律的脸上,很痒,不禁要尹律眨了眨眼:“要么留下来做孩子的妈,要么你就净身出户,而且我保证,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在见到滕爱一面,没有抚养权,没有探视权,我绝不是在吓唬你~律~”柔软的声音,却有着不可违背的旨意在里面。
“你、”尹律怒吼出来,什么嘛,完全没按照他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么发展,哭求着在自己面前跪下,紧紧的搂住自己不放,海誓山盟一番,任我随心所欲,妈的~反到被这个害人精将了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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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像以前那般?哄你?宠你?求你留下来?什么事情都依着你?要你胡作非为?出去勾三搭四?和女人生孩子?”滕树越说越气,若不是以前太过放纵他,怎么会有这些罗乱?况且,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完全摸透这个小祸害的脾气秉性,绝对的吃硬不吃软~话、一定要反着说才能制住他。
“好~我走,哼”打开滕树的手,腾地站起身来。
可是、开始后悔了呢,儿子~爱人都不要了么?放这一大一小逍遥快活?而自己却平凡无奇的孤独死掉?可是怎么办?话已经说出口了,站了半天,也不见滕树动作,以前他都会马上伸手拉住我的,害人精,你傻了么?赶快拉住我啊?我要走喽?我真的要走喽?哇~~~~该死的,老子真的要走喽~啊~面子~面子~该死的面子~
眼见滕树无动于衷,尹律气得一跺脚,撞开滕树,挺胸抬头的就朝着门口走去。
“怎么?不收拾你的行礼么?”滕树故意刺激尹律道。
“你、”尹律停住脚,回头怒不可歇的瞪着滕树:“老子不要了~”
“连护照都不拿么?还是不想走?”滕树尖酸刻薄,完全不给尹律面子。
“混蛋~护照给我拿来”伸出大手就朝着滕树走过去管他要。
滕树笑的狡猾,就那么看着伸手在他面前的尹律,也不动作,尹律本来气得要死,忽然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可以留下来的办法。
抬起脚照着滕树的膝盖就是一脚,随后转身跑到宝宝的房间,抱起小家伙就往出跑,滕树被踢得差点跌倒,不过看到尹律的举动,却笑的合不拢嘴,也亏他能想到这么一出,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想走还不肯承认。
小家伙兴奋的咯咯大笑,以为尹律抱他玩飞飞,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小手:“呆呆~飞飞,飞飞了,呆呆也飞飞~~~哈哈~咯咯~~”
“飞你妈个头~”尹律吼了一声,就往门外跑,小家伙被凶,瞅了瞅慌不择路的尹律,在看看无动于衷的滕树,哇的就哭了出来,尹律很有自娱自乐的精神,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把滕爱抱走,这家伙该出面阻拦了吧?哈哈~抱着滕爱就冲出房间,而且美得合不拢嘴角,感觉滕树已经追了出来,可惜,等他逃到酒店一层大厅的时候,他才知道是自己的第六感失误,回头看去,哪有什么人追出来?
在看看四周,都因为小滕爱哇哇大哭而纷纷侧目,叽里呱啦的都说些鸟语指责这个妈妈不会哄孩子,尹律也听不懂,抱着小滕爱就冲出钻戒旅馆。
太阳跟火炉似的高高挂在天上,小家伙有些受不了,可尹律连买杯水的钱都没有,想去对面的车站里面避暑,可又怕滕树追出来找不到他们,犹犹豫豫着,时间就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一个小时候,尹律终于明白滕树不会出来了,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很是闹心,抓心挠肝的,为了小家伙,他不得已跑到对面的公交车等候室里傻坐着,最后还可耻从一名十岁孩童的手里讨来一只甜筒给小家伙解暑,虽然比比划划,驴唇不对马嘴,但结果总是好的,终于有东西可以给小家伙吃了。
等候室里有空调,没多久小家伙就睡着了,疲惫的尹律也睡了过去,滕树始终都在注视着他们父子,看着他们又渴又饿心疼的不得了,可为了改改尹律的臭毛病,等他晚上自己抱着孩子回来找他,所以硬是忍着没出面躲在暗中,那个十岁的孩童也是他花钱请的,只是他的律太爱要面子,陆陆续续先后进到车站里的人无数,这个傻瓜居然耗了一个半小时才开口管那十岁的孩童要甜筒。
滕树想抽烟,一套兜去发现烟盒空了,转身进了一家超市,出来的时候特意往候车室看了看,尹律和孩子还在睡觉,看看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他准备返回酒店房间用望远镜继续观察。
刷开房门,滕树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缓步来到窗前,当他架起望远镜的时候,发现对面的候车室里空无一人,转动方向,四下打量,行人三三两两,却没有他们父子的身影。
62 小风波
滕树心下一惊,难道他还不够了解尹律么?真的就这么倔强的走掉了么?正当滕树慌乱之际,门外传来催命的敲门声。
滕树心花怒放,一定是尹律,急匆匆的朝着房门跑去,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哈~果然是他的律。
“啪~啪~啪~”毫不犹豫的三巴掌,狠绝的扇在滕树的脸上,滕树有点发懵,脸颊火辣辣的疼,在看尹律,一身的狼狈,假发脱落下来,刮在他衣服的扣子上;妆容也花了,就连脚下的鞋子也没了,还有孩子。。。。。没了?
“害人精~~~害人精~~~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把我气走?我的儿子没了;没了~~呜呜呜~~睁开眼就不见了~不见了~~~你这个害人精~~呜呜;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尹律的嗓子已经喊得快要破碎,沙哑的不得了;举起手似乎还想打滕树;却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律~律~~律”滕树眼疾手快的搂住尹律;即刻打横将其抱起放到卧室中的床上;换来了酒店医护人员;自己则拨通了秦格的电话。
“怎么?迪拜之旅很浪漫?”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秦格调侃的话语;隐隐伴随着水声。
“我需要你的夜堂”滕树斩钉截铁,语气无比严肃,令对方也登时严谨起来。
秦格沈声道:“出了什么事?”
“我把儿子在迪拜弄丢了~”滕树简明扼要的说道。
“明白了,一会我会要负责中东地区的啊鸿联系你”说完,秦格便挂了电话。(啊鸿是《爱‘上’你》正文里司徒冷锋的忠实属下,夜堂是他们黑道组织)
放下电话,滕树转身进了卧室,大步走到床边望着床上昏迷的尹律心里隐隐作痛,这一步、他错了,对不起,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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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滕树用流利的英语冲着正在为尹律做检查的医生道。
“啊~病人有些水土不服,加之受了刺激才会导致他突然昏迷,我已经为他注射过药物了,醒来后多注意避暑,调理身体,放松心情”
“明白了,谢谢”
“呵呵”
“我送你出去”
“好的”
回到床边,滕树掀开被子上了床,紧紧的把尹律搂在怀里,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他的律,也许、真的会离开他,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很快,夜堂的啊鸿就来了电话,滕树简明扼要的对其说明了状况,要他尽快把滕爱给找回来。
啊鸿是负责中东地区国家的分堂主,曾经誓死效忠司徒冷锋的属下,后来司徒冷锋退出了夜堂,啊鸿也要跟着司徒冷锋离开的,但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司徒冷锋为了冷无然退出夜堂后,秦格自然成了夜堂的大当家,这么多年来秦格明面上是正当的生意人,做着多元化的生意买卖,实则主要的经济来源都来自夜堂诸多不法的买卖。
由其人口贩卖这一块,主要由啊鸿负责,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滕树自当是要动用秦格的黑道势力,事情越早解决失去尹律的机会就越小。
难免有不开眼的拐了自己人的孩子,而那帮最底层动手的人贩子上头都有管事的,要是自己查会浪费许多时间,只要啊鸿一句话的事,滕树相信天亮的时候,滕爱也就回来了。
尹律打了安眠针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做梦的迹象,果然在半夜的时候,啊鸿亲自护送滕爱回来,小家伙睡被打了催眠剂,睡的很沉。
接过孩子,滕树宠溺的对熟睡中的小家伙喃呢:“你这个小鬼头,害得爹地被你的铝铝打了三个耳光~”
啊鸿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催眠剂对孩子没有大碍,请您放心,估计明天早晨药效就会过去,到时候小少爷自然会醒来”
“嗯~明白了”滕树的眼睛始终看着小家伙,怜爱的不得了。
啊鸿继续道:“那么,先生要是没有别的吩咐,啊鸿就告退了”
“辛苦你了,你去吧~”滕树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啊鸿说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