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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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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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如画盘腿坐在琉璃金塔内,闭目静修,掩藏在襦衫下的覐生环闪过一抹亮色,中间的圆珠浮现一丝红色,又诡异的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塔内再无一点亮光,被漆黑取代,一丝阴冷流窜在塔内,空寂、萧索。

    诗如画睁眼,抬头向外望去,天色已黑,点点星光散发着清冷的光芒,高挂夜空,一轮月牙缓缓移动,清亮、又孤寂。

    腹空饥饿难忍,诗如画起身,推了推厚重的塔门,竟然毫无一点动静,诗如画气极,心中对赫离蕘那个冷酷的男人诸多咒怨。

    又走到那道铜铸大铁门前,用力推了几下,铁门依然是纹丝不动。

    难道,赫离蕘那个男人要饿死自己吗?

    诗如画眸中闪过怒气,甩动黑袍刚走到塔门前,就见塔门悄然而开,赫离蕘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光挥洒,点点生辉,笼罩着冰峰一般的男人,神秘而又傲然天地。

    诗如画眯眼,后退几步,这才看清他手里拎着一食盒,眼中眸光一沉,这不是她想要的食物。

    赫离蕘无视她变脸,举步踏入塔内,厚重的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举手,指尖萦绕着点点星火,微弹,星火急射一层塔顶,顿时,漆黑如墨的塔身内明亮如白昼,诗如画惊讶,撩眉抬头望去,只见在一层塔身四角处竟然挂着四盏灯座,大如圆月,用金色的琉璃镶嵌而成,在星火的缭绕下,闪烁着迷人的金色光彩,一层层光晕扩散在塔身内,波澜而又多彩。

    收回目光,诗如画心中有气,塔内明明有灯座,为何不给她用。

    赫离蕘凝视她片刻,见她眼底浮动怒色,知道心中所想,放下食盒,盘腿坐下,冷声道:

    “坐下,吃饭!”

    诗如画眸光一转,无声冷笑,眼睛里似乎有冰棱花在闪动,悄然呲牙,冰冷花渐渐被一股野性的目光代替,气息陡然变得战意昂扬,身子在要前扑的刹那被赫离蕘冷硬无情的声音生生顿住。

    “你要敢再不像人的活着,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乌黑长发嗖的飘扬起来,在半空中扩散飞扬,笔直如剑,丝丝缕缕刺入苍茫,她那双黑得像涂着墨一样的眼睛,又灵敏又深邃.在不算黑的细眉下闪动着。

    赫离蕘扬眉,一双眯缝着的眼睛,目光闪闪,锐利有神,正威风凛凛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看个透。

    在这样的一双眼睛下,诗如画没有退缩,做出攻击的姿势,她不要吃食物,她要血,要血。

    “我给你机会,赢我,如你所愿,败了,乖乖听话!”

    诗如画一怔,随后兴奋的点头应允,明亮有神的双眸像墨一般幽黑,像是刚被湮灭的黑炭。

    尖锐划破空气,带起火花,闪动刺眼色彩,赫离蕘轻拍塔底,飞身而起,宽大黑袍迎风而展。

    塔内明明没有空气,却硬生生被二人撕裂,凌厉的气劲缭绕、刺空。

    二人穿的俱是黑色长袍,同属一人,流动一样的气息,令人迷眩。

    诗如画长发披散,空中乱舞,如蛇一般扭动,丝丝缕缕缠绕向赫离蕘陈稳如山的身躯,赫离蕘双眸深邃,手掌光芒闪烁,似在考验诗如画的底蕴,往往掌心黑雾在要碰触诗如画的瞬间又隐没,左手劈起,一股剑芒从空中划过,斜斜快如闪电劈向诗如画,诗如画大惊,连连后退,眸中似野兽的光彩更加强盛,双腿一蹬,又扑向对方。

    赫离蕘眸底闪过淡淡的似雾一般,看不见的笑意,双臂一扬,宽阔的水袖笼罩扑过来的身影,里面发出一声闷哼,随后砰然坠地,‘砰’摔落,诗如画咬牙,使劲的撕开裹住她的袖子,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水袖坚硬如铁。

    赫离蕘一甩水袖,诗如画从里面滚出来,半跪于地,抬头,幽黑如深潭的眸光紧紧盯在对面稳如泰山的男人。

    这番争斗,以她失败而告终!

    赫离蕘冷硬的眸光有些软化,淡的像云,看不出来!

    能够让她乖乖听话,费一番时间也不错!

    赫离蕘以眼神示意地面上的食盒,诗如画也瞥了一眼食盒,没有半点胃口。

    “如果你不吃,今晚可就饿肚子。”半是威胁半是冷硬的拎着诗如画小小的身子扔在食盒旁。

    赫离蕘也盘腿坐下,打开食盒,里面大部分都是肉,只有一点青菜,白花花的米饭泛着香味,拿起一双筷子递到诗如画面前,诗如画心中愤然,憋着一股气,拿起食盒中的饭勺快如闪电砸在赫离蕘头上,时间瞬间静止,静的可怕。

    诗如画觉得不够,不够到不足以挑起赫离蕘心中怒火,抓起一把饭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眼里闪烁着难以驯服的光彩。

    当然,赫离蕘很震怒,他的两眼黑得发亮,锋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什么刺穿似的,阴森、冷血、带着若隐若现的猩红,好像要吃了她似的,黑色的长袍鼓鼓拂动,难以想象他压抑的怒火有多深。

    难以驯服的光芒渐渐隐没,浮现一丝恐慌,那双烦盼撩人的大眼睛每一忽闪,微微上翘的长睫毛便扑朔迷离地上下跳动,嘴里含着饭,目光闪烁。

    赫离蕘极力压制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倏然起身,他知道她身上弱点,收起食盒,在诗如画呆愣目光中没留一句话离去,厚重的大门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响彻夜空的沉闷。

    这就是她惹怒他的后果!

    直接饿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

    都城城主府内,刚刚出现一天的诗如画神秘失踪,在整个府内未引起任何波澜,只有两个知情的女人心中暗自咬牙,两天了,诗如画在塔内呆两天了,谁都知道,琉璃金塔是赫离蕘独自修行的地方,外人不得擅自进入,违者神魂俱消,湮没于天地之间。

    而,自从诗如画进塔后,在府里,城主大人也未曾露一面,二人捉摸不定他行踪,心中诡异莫测,有些事情好像超乎她们掌控。

    就在这一日,府外传报,一女子来访,简梦蝶心中暗喜,探水深水浅的人来了!

    城主大人的红粉知己——落舞烟!!

    一位琴棋书画样样俱全的女人,一位容貌倾城的女人,一位可以博得城主大人一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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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落舞烟—雪海阁歌姬
    身为都城城主府的正室夫人理所当然要亲自接待城主大人的红颜知己,心里气的咬牙切齿,脸上春风拂面,笑意柔柔,二人分别在大厅内落座,丫鬟沏茶放好便躬身而退,大厅内一片死寂,两个女人各自端茶低头轻饮,一阵茶香飘散在大厅内,玉石铺成的地板反射着幽冷的青光,放下青瓷茶杯,简梦蝶拂拂萝丝水袖,扬眉,柔声问道:

    “妹妹今日所来不知所谓何事?”

    落舞烟,有着绝对倾城的容颜,皙白无暇的肌肤在阳光的投射下散发着迷人光彩,那双眼睛不大,细细的、长长的,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眼球虽不黑,但目光流盼时.深灰色的瞳仁里不时有一颗颗火星迸发,眼白却自得淡淡地泛出蓝色的闪光;单眼皮,睫毛并不长,但又密叉黑,使眼睛围着云雾一般,朦朦胧胧的,显得深不可测,神秘、诱人,身段纤细如柳,一缕蓝色轻纱披身,如水如云。

    这样装扮的落舞烟的确比强势佯装温柔的简梦蝶好看很多!

    “夫人,城主大人是否在府中?”回答非所问,令简梦蝶眼光渐冷,一个没有名份的女人也敢欺侮到她头上。

    “‘雪海阁’的歌姬,烟花之地,人尽可夫的女子也敢在本夫人面前放肆,落舞烟,谁给你的胆子。”慢语轻声,简梦蝶冷眼相视。

    神色无所变化,落舞烟起身,单眼皮微微上挑,浓厚的睫毛眨几下,朦朦胧胧的双眸更加如水波荡漾,涟漪层叠。

    “夫人,请你说话自重,城主大人待我如亲人,有些话夫人还是慎重说的好。”

    “呵呵。。。。。。。妹妹,生气啦,其实,你来找城主大人,本夫人高兴的很,可惜啊,此刻,本夫人也不知道城主大人身在何方。”

    “哦,夫人在说笑了,这府里谁不知道能够掌控大人去向的只有夫人而已,夫人此刻如此说,难道是在糊弄小妹吗?”双眉微锁,落舞烟眼底闪过厌烦,微低的脸冷如寒冰,在抬头的瞬间又变得如冻冰融化,温柔起来,看不出一丝异样,这样的她好似带着面具,任谁也看不透。

    “妹妹,本夫人是真的不知道,自从前几天城主大人带回一名女子后就再也不见踪影,哎,男人嘛,三妻四妾理所应当,我这做夫人的也不能心眼小了不是。”简梦蝶笑着,不过,她的笑在瞥见门口进来的人瞬间凝固,掩藏在水袖下的手扣紧。

    一抹削瘦人影站在门口,挺立,满脸肃然,无一点表情,银狼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开口:

    “夫人,城主大人令落姑娘前去书房。”

    简梦蝶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目光扫过依然淡笑如初的落舞烟,心中恨意难平。

    “夫人,那妹妹去见城主大人喽。”怎么听,都能听出话语中的嘲弄之意。

    死死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简梦蝶神色变幻莫测,一手抵住桌角,眼冷如刀。

    这时,丫鬟聪儿从门口进来,走到简梦蝶身边低声道:

    “夫人,诗如画已经离开琉璃金塔,现在在城主大人书房内。”

    “哦,书房??”简梦蝶一楞的瞬间又嘴角上翘,一抹诡异的笑容浮现。

    “去,给我盯着他们,看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是,夫人!”聪儿神色讶异,不过没再多说什么躬身退出。

    城主府的书房内,书房与卧榻相隔而成,中间是顶级珍珠帘,缓缓拂动,一碰,相撞间发出叮叮声响,清脆,濯艳。

    被饿两天两夜的诗如画软趴趴躺在卧榻之上,长发披散,黑袍覆盖着娇小的身躯,赤露纤足在外面,小巧而滑润。

    脸色有些苍白,苍白的像冰一般,冷!她目光灰冷,有些呆滞,不过,幽黑的瞳仁亮晃晃的,仿佛两支就要射出去的火箭,目光炯炯地盯牢他,嘴角紧抿,显露一股倔强,隔着珍珠帘,视线像把刀直直的劈在坐在椅子里的男人身上。

    赫离蕘无视其他,依然稳坐如山,专注的看着桌面上的信笺,长发散落肩膀,一缕淡漠冷森的气息缭绕寂静书房内,仔细瞧的话,还能瞧见掩藏在衣领下面的血迹,没有伤痕,却诡异的存有血迹。

    躺在卧榻上的诗如画,舔舔干涸带血的嘴唇,高高挑眉,肆意咧嘴,沾染血迹的牙齿濯曜刺眼,呆滞隐没,眸光逐渐变得大而明亮,好像清晨时分爱沙尼森林中的湖水,湖水上能反映出没有一丝浮云的夏空。

    “我的城主大人,你饿了我两天两夜就是为了让我喝你的血吗?如果是这样,早说,我最喜欢喝城主大人的血。”话音一落,还挑衅的耸耸双眉,玉笋一般的小手有一下无一下的撩拨着发丝。

    拿着信笺的手指微不可见的一凝,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动,强制压抑着身体内忽然窜起的怒火,还有一丝不知何滋味的异样,墨玉般的头发自然地垂下,如一片未经开发的森林,浮动而起。

    抬眸看去,卧榻上的她眸光更加野性十足,挑衅十足,还有一抹凌厉的寒芒,卷缩的葱玉脚足撩动着黑袍,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它不柔软,妩媚,但健美,洒脱,有一种极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这样的她,无疑是致命的药引,能令心神薄弱的男人奔赴深渊!

    可,赫离蕘不是,他起身而起,刚想踏入内室,书房门外,响起银狼低沉冰冷的嗓音:

    “城主大人,落姑娘到了。”

    赫离蕘撩袍坐下,冷冷瞥一眼诗如画,警告味十足。

    诗如画不想乖巧的听他话,可是,她不想再被孤零零的关在琉璃金塔,所以,她收回赤足,任满头如瀑布的发丝掩盖住容颜,乖巧如猫咪般躺在那里佯装睡觉。

    赫离蕘很满意她的乖巧,眼底闪过微不可见的笑意,但在落舞烟进来的瞬间又湮没。

    “属下拜见城主大人!”落舞烟躬身,恭敬的垂立在书桌前。

    在外界,大家都以为她是‘雪海阁’的歌姬,其实,暗底下她是赫离蕘安插在四邑的探子,是暗影中唯一的女子,也是才艺双全的女子,当初,本以为自己能够随身伺候在城主大人身边,没想到,从暗影剥离五年,她依然是歌姬,依然是赫离蕘手里可堪重用的棋子,她很开心,至少,在她心里,她觉得,比起那个空守闺房的正牌夫人要强的多,每一个月都能见到城主大人两次,她亦心满意足。

    低垂的头,微微侧脸,眼角余光扫向珍珠帘相隔的卧榻,一团黑色映入眼帘,心底微微诧异,难道,卧榻上的人就是大夫人嘴里所说的女人吗?

    “四邑可有情况?”赫离蕘冷冰冰的问,翻着信笺,头依然没抬。

    赶紧收回目光,落舞烟心神微凛,垂首,恭敬回答:

    “镇丰都县、沂水县、江林县和曲门四县中,只有沂水县有些古怪,出现一些黑衣人行走街头巷尾,好像在寻找什么。”

    “找人盯着他们,不能放过!”放下信笺,赫离蕘抬眸看向对面倾国倾城的女人,虽然很美丽,可是,这种美丽却激不起他心中半点涟漪,他需要女人,黑夜中更是需要,尤其是黑夜月圆之日,可每次面对一妻一妾一红粉知己,兴趣全无,望着她们,只觉得像木头,少了一份勾动人心的魅惑,虽然她们很妖娆,身段很惹火,却令他面对她们时更冷。

    眼角余光扫到卧榻上佯装睡意的诗如画,再想起她野性肆意的目光,凶狠似狼的手段,心中压抑许久的疯狂更加澎湃,每每见她,他都是强行压制,否则,他也保证不了会不会伤害她。

    在没有等到想要的目标实现之前,他是不会动她的!

    但,他会圈养她,只要不再挑战他的耐性!

    瞧见城主大人第一次在她面前失神,落舞烟有些惊讶,眸光顺着他眼角余光看去,又是卧榻上的女人,难道,城主大人真的很在乎那个女人,落舞烟心底疑惑顿生,满心不是滋味。

    “城主大人,前日雪海阁迎来一位很尊重的客人。”落舞烟放软了声音,尽量显得自己不在意,又能让对面男人能够听出声音中的柔情。

    “他是雪海阁的客人,不是本府主的客人,这一点,你该明白。”眸光一冷,落在落舞烟身上的视线饱含警告和冷漠。

    落舞烟心神剧颤,有些恐慌的垂首:

    “是,舞烟明白,舞烟从始至终会谨记城主大人吩咐。”冷汗湿透后背,再无半点言语试探。

    “出去!”掩藏眼底杀机,赫离蕘起身,撩起珍珠帘,在落舞烟躬身而退的时候进入内室。

    落舞烟站在外面,冷风吹过,浑身激灵灵打个冷颤,勉强支撑自己站立,掩藏在水袖中的双手哆嗦不停,刚才,她的越距已经引起城主大人杀机,如果不是自己还有着利用价值,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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