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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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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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涵,我妈妈明天要来。”沈雅彤的话很简洁,但已经足够了。

    “尽管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有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痴心妄想,能给彤姐当一天的男朋友。这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这样调侃是不想气氛太过凝重。

    “汪子涵,你真是个痞子。”沈雅彤隔着帘子,语气幽幽的。

    “别多想了,睡吧,听话。”这一刻我百感交集,因为在这之前我从未向沈雅彤说过安慰的话。

    原来女人真是水做的,只是个别情况下被冻成了冰。大概再强势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刻,也有温情的一面,就像冰总有融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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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不知羞的穷光蛋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在我有限的生命里,从未遇见过这样棘手的事情。。しw0。

    我和沈雅彤是异性的好朋友,我们彼此无所不知,我甚至可能知道沈雅彤家亲戚什么时候来串门,要住多久,惟独对关于她父母的信息所知甚少,只知道她是单亲家庭,由外婆扶养长大。

    作为好朋友,沈雅彤不愿意讲,我是不会多嘴的。揭人伤疤是不明智的,揭朋友伤疤更是犯贱。沈雅彤的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性情如何?是否好相处?有没有怪癖?

    我不断臆想此类的问题,却不可能得出什么答案,所幸便不再浪费时间,好好睡上一觉才是正道,起码能换来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眼下之际放轻松,随机应变才是上策。

    依稀记得这样一个忐忑的夜晚,我做了一个十分压抑的梦,是和沈雅彤的母亲有关的。

    梦境是吃饭,沈雅彤母女在我的对面端坐着,沈母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我,强大的气场让我汗毛直立,冷汗阵阵。

    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我打起精神,傻呵呵地一笑,开口请沈母先动筷子,不料马屁拍在了驴蹄上,对方仍旧冷冷地不发一言。

    良久,沈母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彤彤,你确定要跟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见沈雅彤抿了一下嘴,没有说话,沈母又转向我:“汪子涵,是吧?你有‘三子’吗?”

    三子?三个孩子?这玩笑大了,我马上大摇我头,辩解道:“伯母,可能你掌握的信息不太准确,我还没结过婚呢,怎么会有三个孩子呢?绝对没有的事!我对天发誓。”

    沈雅彤的母亲轻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说的是:房子、车子和票子!”

    沈母的话让我瞬间哑然,就好像喝了一口冰牙的凉水,而且呛到了肺管里,原本对她的尊重大打折扣。我昂起头看过去,沈母那一张风韵犹存的脸变得模糊起来,只看到一张放大了的嘴在动:“不要跟我说,你有多爱我的女儿。”

    “我用我全部的生命——”

    “够了!”沈雅彤的母亲嘶吼起来,猛地站起身,紧接着一个巴掌迅猛地扇在了我的脸上。“你这是耍流氓,你个穷光蛋!”

    哆嗦了一下,然后我就醒了。

    睁眼的时候,发现面前是一个标准的美女轮廓,随着眼睛适应了光亮,那轮廓逐渐清晰,正是沈雅彤在弯腰低着头,像研究怪物一样地盯着我看。

    “沈雅彤,你穿着这么简约,还做出这么不检点的姿势,也不怕走了光。”在我的言辞声讨下,沈雅彤总算站直了身子。

    “走什么光?不就是两个身体的凸起吗?有什么好神秘的,又不是见不得人,跟脸啊、手啊、脚啊,有什么区别?你要是真想看,我完全可以满足你。”

    “别啊!”听了沈雅彤的话,我噌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才发现还光着上身,连忙把毯子往上面拉了拉,遮住不十分明显的胸肌。

    对于沈雅彤这样不按寻常套路出牌的姑娘,我真就相信她下一刻就敢当着我的面,给紧绷的身体松绑,以自证她“和脸、手、脚没有区别”的论断。

    好在接下来沈雅彤自己把话题转向了别处,说道:“汪子涵,你老实交代!刚才睡梦里,你要用你全部的生命来做什么啊?”

    “用全部的生命?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做贡献啊!”

    “切,不说拉倒,谁稀罕!”

    沈雅彤大概觉得我是不可能告诉她的,说着“再不起床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之类的话离开了。

    当我因为满腹心事而睡眠不足,一脸憔悴地走出“卧室”的时候,却见到沈雅彤满面春光,精神焕发,表面上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未来的时间里也不会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面对,没有一点烦心的意思,这让我很鄙视。

    其实我知道沈雅彤是故作镇定,作出这样的判断是基于沈雅彤有意躲避我直视的眼神。

    “汪子涵,早餐我想吃豆浆、油条!”沈雅彤刷牙的时候说话含糊不清。

    “对于你这个提议,组织上认为有一定的可行性,原则上是批准的!”我乐得和沈雅彤耍一耍贫嘴,缓和一下表面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气氛,“但组织上最近经费有些超支,只能口头上给予支持。”

    沈雅彤瞪了我一眼,说:“钱包在床头上。记住,要记账的,月底清算!”

    不得不夸奖沈雅彤的默契,我径直来到彤姐的卧室取了所需,便出了门,遵照指示一路向北。

    十多分钟之后,从油条铺赶回来,才一进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女性,身高和沈雅彤很相似,气质微凉,但比较优雅。随着对方缓缓转过身,我发现了一个沈雅彤的“大龄版”,难道是丈母娘这么快就驾到了?

    婶?娘?阿姨?难不成第一次见面就要喊“妈”吗?

    正踌躇该怎样称呼的时候,沈雅彤缓解了我的尴尬,很随意地说道:“随便坐吧——芸姐,这个是,汪子涵。”

    听到沈雅彤喊了“姐”,我一下子就释然了,依稀记得沈雅彤是独生子女,料想一定是堂姐或者表姐之类,跟“丈母娘”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如果丈母娘是“终极boss”,那堂姐或者表姐顶多算是“强化怪”,要好对付得多。

    知道危险警报降级,我也就放轻松起来,很随意地把豆浆油条放在餐桌上,便和沈雅彤的姐姐搭起了话。

    聊了两句之后,发现沈雅彤的姐姐还是很随和的,待人也很亲切。起初谈话的主题无非是路上顺不顺利,接着问候身体健康,最后无聊到谈论天气。

    “芸姐,让你受委屈了,条件是差了一些,不过你放心,马上就会有所改观,我们已经看好了一处三居室,等月底就把这里的房子给退了,搬进大房子里住。”

    我注意到沈雅彤在我叫出“芸姐”的时候,似乎想说什么,最后犹豫着没有开口。

    总的来说,和芸姐的相处还是很融洽的,感觉真像是一个姐姐,没有预想中的代沟和隔阂。

    因为缺少电视机之类的娱乐工具,而且出租屋的面积又十分有限,吃完早饭之后就难免显得无聊。于是我开始在心里筛选洛水市的各个玩点,思来想去也就那么几处和别的城市一样,没有丝毫创意的公园和游乐场。

    当然让我犹豫不决的根本,还是开销的问题,因为小说签约的网站结算稿费的时间还没有到,我几乎是身无分文,而此时的沈雅彤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作安排,也不提出任何建设性的建议,只是很安静地抠着她的小手机。

    芸姐也觉察到了气氛有些冷清,环顾一下四周,突然提议要整理房间,并以此来打发时间。

    这哪是什么娱乐项目,我马上表示反对,主要是太不合待客之道了。但芸姐执意如此,并且已经开始挽起袖子下手了,而沈雅彤还是不发一言,我也就没办法坚持反对了。

    平心而论,芸姐做家务的水平还是很一般的,这跟我亲爱的老妈完全不是一个档次,顶多算是跟我旗鼓相当,最多是略胜那么一小点。我们像玩过家家的小孩子一样胡乱捣鼓,还像模像样地切磋技艺,交流经验,不胜欢乐。

    这期间难免要探讨一些话题,最初的时候都是些家短里长,然后是风情民俗,奇闻怪事,甚至于到了最后成了人生和理想。

    其实我能猜想到,芸姐肯定是带着“使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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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准女婿根正苗红
    芸姐的使命自然是要探清我的底细,说不定启程之前,沈家老小已经召开了“全体代表大会”,表决通过了一份《对准女婿候选人及其直系和三代以内旁系血亲的审查方案》,并要芸姐立下军令状,对我进行360度全方位的政审。=

    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芸姐无意中问了一句“你母亲身体还好吧”,我便顺水推舟,主动对自己的出身做了交代:

    独生子,根正苗红的农民出身,没有需要特别说明的血缘和人际关系,大学刚毕业,待业,老家有庭院式自建住房一套,机动车三辆,分别是:耕地用拖拉机、小型电动三轮客货两用车,以及环保型可充电电瓶车,无欠款,存款不多,无重症病亲属。

    沈雅彤让我扮演她的男朋友,猜想是拿我当挡箭牌,只是缓兵之计,在和芸姐短暂的接触之后,已经建立了起码的好感,我不愿撒谎欺骗她,对自己的出身加以粉饰,何况一句谎言要用十倍的谎言来掩饰,那样会很费神。

    完成“使命”之后,芸姐也似乎长出了一口气,我们心照不宣地把话题转向别处,一直到午饭时间找到最大的共鸣,一起做了一顿可口的便饭。

    后来回想起来,我最初忽视了沈雅彤对待芸姐的态度。

    照常理说即便不是同胞的姐姐,起码不是远亲,身在异乡即便是老乡也会显得很亲切,何况是堂姐妹,但沈雅彤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甚至一反常态,连她大呼小叫的作风也收敛了,一整天说过的话不到十句。

    时间到了夜晚,我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但随之而来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只有两张床。

    最好的办法是沈雅彤能资助我哪怕二十块钱,让我能找一个最不入流的旅店凑合一晚,但沈雅彤一直没有发话,我又不好自作主张。

    等过了晚上九点钟,眼看大家都睡意上头,芸姐便提议该睡觉了。沈雅彤终于收起了她的小手机,站起身,丢下一句话便一脸淡定地走向了她的卧室。

    沈雅彤说的是:子涵,让芸姐睡你的床。今晚你跟我睡。

    沈雅彤这一句随意的话,差点没让我当场吐出血来,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只好很配合地冲芸姐笑了笑,说:“委屈你了,芸姐。要不你跟彤彤睡也是一样的,我睡折叠床好了。”

    芸姐连忙摆手说“没关系”,表示她睡得惯,然后就起身去了我的小窝。

    这之后我一个人痴呆了好大一会,并且在大腿上使劲拧了一把,确认不是在做梦。作为一个生理健康的成年男人,跟沈雅彤这样一个标致的姑娘睡在一张床上,该会产生怎样的情愫,那是不言而喻的。

    作为非常要好的朋友,即便是异性的,此情此景都是我始料不及的。那一刻,我剖析自己的心灵,承认在过去的时间里,或许某一个瞬间,曾经设想过能有沈雅彤这样一个长相美好,主要是彼此心有灵犀的姑娘长相厮守,该是人生多大的幸事。

    但我从未对沈雅彤的身体产生过非分之想,因为这在我的价值观里是不被允许的,是必须要被扼杀在萌芽状态的邪念。

    我带着些怒气钻进沈雅彤的卧室,劈头质问道:“沈雅彤,你搞什么飞机——”

    沈雅彤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后把手机递到我的眼前,只见手机处于短信编辑状态,上面写着:为了让芸姐相信,你就委屈一下。

    沈雅彤的理由没有破绽,看样子只能配合,但少不了要表现一下蛮不情愿的样子。

    这样的场景和气氛让人很忐忑,虽然我们都没有脱衣服,而且中间尽可能地隔出了距离,但总觉得内心不如预想中的那样平静如水。

    静静地过了好大一会,沈雅彤摸出手机抠了几下,递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子涵,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良久,我没有回答。直到手机的背光熄灭,四周重又陷入黑暗里。那一刻我百感交集,我能感觉到沈雅彤的悲伤,虽然不知道这悲伤来自何处,在这之前,沈雅彤总是没心没肺,我从未见过她这么由内而外地脆弱过,我知道她那时非常需要安慰。

    我终于决定往中间靠了靠,沈雅彤侧过身,伸出她的手臂搭在我的肚子上,枕了我的胸膛。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变得潮湿而凝重,我无法用语言描绘那时的心境。

    这期间折叠床不时传出咯吱的声音,显然是芸姐不知道什么原因左右翻身,不能入眠。

    沈雅彤用细细的语调在我的耳边说:“沈秀芸还没有睡觉。”于是我知道原来芸姐的全名是“沈秀芸”。

    这之后沈雅彤没再说什么,大概是真的累了,趴在我的胸口上软若无骨,身体像抽去了骨骼,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尤其联想到她平日里的叱咤风云,更加惹人疼怜。犹豫了许久,我用双臂轻轻揽住了沈雅彤的背,想给予她哪怕一丝的慰藉。

    这样一个夜晚,我第一次抱着一个姑娘入睡,内心无限地忐忑,在我无数次的预想里,无论如何应该是一个无限美好的场景,但阴差阳错地,对象是我最要好的异性朋友,沈雅彤,我必须要保持足够的镇定,和身体本能的欲求作斗争,这是多么坑爹的一个事实。

    不记得是怎样入睡的,大概是困到了极致,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的时候,我知道艰难的夜晚总算是熬过了,有种农奴翻身盼得解放后,满眼热泪的感觉。

    才刚起床,芸姐便提出要回去了,连早饭都不准备吃。我自然要极力挽留,但芸姐已经完成了使命,从她的立场来说,再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了。

    芸姐决定要走,但迟迟没有动身,只是不时地看向摆弄手机的沈雅彤。很显然,这个时候缺少一个道别,但沈雅彤没有首先开口的意思。

    芸姐终于妥协了,开口说:“不悔,我走了,照顾好自己,还有子涵。”我这才知道原来沈雅彤还有一个乳名叫“不悔”,之前从未听说过。

    “不要叫我不悔,我有名字,叫沈雅彤。”沈雅彤说话的时候头也不抬。

    我开始困惑起来,芸姐到来的这一段时间,沈雅彤一直表现冷淡,之前为人处事的大气凌厉完全不见了,简直是判若两人。现在芸姐要走了,起码要道个别,捎去一些对老家亲人的问候吧。

    芸姐有些尴尬地冲我笑了笑,说:“我这就走了,子涵。你们要好好的。”末了在我的肩上亲切地拍了拍。

    那一刻,恍惚间我开始对芸姐有些留恋了。当芸姐拉开门将要走出去的时候,沈雅彤好像终于下定决心喊了芸姐的名字。

    沈雅彤说:“沈秀芸,你注意些身体。别没出息,让姥姥和舅舅担心。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

    听到沈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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