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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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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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雅彤说:“沈秀芸,你注意些身体。别没出息,让姥姥和舅舅担心。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

    听到沈雅彤的话,芸姐愉快地转回身,之前脸上隐约可见的忧愁一扫而光,回应说:“放心吧,你也照顾好自己。不悔,子涵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珍惜他。”

    芸姐又叫了沈雅彤的乳名,但这次沈雅彤没有反对。

    沈雅彤最后把钱包递给我说:“子涵,你去送送她吧。”我表示没问题,这也是我所想的。

    在芸姐的坚持下,我们没有打车,于是我猜想芸姐还有话要对我交待,但没有料到芸姐的开场白是:子涵,你大概不知道,我其实是不悔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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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醉酒后阴差阳错
    可以想见我当时的震惊程度,实在太出人意料。本文由 。。 首发我又仔细上下打量了芸姐,下意识地估算她的年纪,并和沈雅彤的年龄进行加减。

    芸姐估计早料到了我的反应,轻笑了一声,接着说:“怀上不悔那年我16岁。她的父亲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高大、最英俊、最勇敢、最体贴、最富有才情的男人,比我大10岁,是一所中学的数学老师。”

    未成年生子?未婚先育?老牛吃嫩草?该不会是师生恋吧?

    芸姐短短的几句话信息量很大,以至于让我感觉到大脑都有些短路了。我知道自己插不上话,只有听芸姐继续讲述的份。

    芸姐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即便是多年之后,脸上还是涌现着少女般幸福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不悔的父亲叫沈义,那个时候刚毕业,自愿到农村的中学教书。我后来问过义哥为什么选择回到农村,义哥说他本来就是农村出身,对农村有着天生的亲切,而且不喜欢大城市的嘈杂。”

    “父亲是这所中学的看门人,我那时已经辍学,除去农忙时候,便混迹在传达室里,因为活泼好动,跟许多老师和同学都很熟悉,偶尔也会去教室里旁听,不见得是要多学知识,更多的是想多些玩伴。”

    “义哥那时候高大、英俊、富有朝气,和别的老学究似的老师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讲话前总是先微笑。第一次试讲结束,消息便在校园里不胫而走,义哥迅速成了许多女生仰慕的对象,他所教的三(4)班也成了我最常去的地方。”

    “那是义哥刚来不久,一次是他的自习课,后排的几个女生就嘀咕,要‘整一整’这个新来的老师,大家一致推选由我来实施‘整人计划’,因为我身份的特殊,即便发生什么意外,也好全身而退。”

    “我那个时候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义哥却还是有些紧张。其实也算不上是整人,就是请他把刚评讲过的试卷,再从头讲一遍。”

    “义哥真就把评讲过的试卷又从头讲到了尾,我那时已经辍学许久,哪里听得懂,只能机械地点头。身边那些女同学还用课本挡住脸偷笑,我心想这哪是在整新老师啊,分明就是她们合起伙来整我,真想能撕开一条地缝钻进去。”

    “我听得云里雾里,义哥却讲得很有耐心,末了还鼓励我说没关系,慢慢来,只要肯下功夫,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这是我和义哥第一次正面的接触,我开始后悔辍学了,心想能够真正成为义哥的学生,该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

    “当然,义哥后来知道了我的身份,便很惋惜,说我这么上进的姑娘,凭这一腔热情,将来一定能考上重点高中,还向父亲建议,让我重返课堂。”

    “因为我辍学太长时间,再回课堂已经没有可能,便提出业余时间请义哥辅导我学习,义哥真就答应了,当时别提有多兴奋了。”

    “私底下的接触多了,我对义哥的私生活也有了更多的了解。义哥是一个很有情调的人,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养各种花鸟虫鱼,每天定时给好多只流浪猫喂食。义哥还富有才情,他的宿舍里挂满了他画的画,早晨的太阳,新生的枝桠,飞翔的小鸟都出现在他的画里,而且每一幅画一定有他写的诗,是那时的我无法读懂的诗句。”

    “我还知道了义哥的身世,知道了他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很小便失去了双亲,靠着亲戚的救济长大成人。当我得知这些的时候痛得心都碎了,义哥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受过各种冷眼,看过各种世俗的冷淡,他一定悲痛过,绝望过,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经历那么多磨难之后,义哥是这样豁达阳光的一个人,这真是上天的眷顾。”

    “当然,后来还发生了很多岁月难以磨灭的点滴。总之我和义哥渐渐成了朋友,甚至于到最后成了亲人。我会第一时间和义哥分享我的喜怒哀乐,义哥也愿意把他的过去讲给我听。不记得从什么时间起,我开始帮义哥整理房间,洗一洗衣服,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备课、作画、写诗,构思他一直以来想要动笔写的小说。”

    “日子过得很平淡,回想起来平淡中却满是温馨,直到有一天义哥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我发疯似的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在义哥消失的这一个多星期里,我总是心神恍惚,晚上难以入眠,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他的身影,闭上眼睛,便能见到他无声地微笑。我突然好害怕,害怕他从此消失不见。”

    “或许是上天的眷顾,义哥并没有一去不回。那天我终于熬到了放学,便奔向了义哥的宿舍。我有种预感,义哥回来了,义哥回来找我了。”

    “当我推开义哥宿舍的门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没有开灯,房间里黑漆漆的,义哥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怀抱着一个酒瓶,喝得烂醉。”

    “我不顾一切地冲到义哥面前,抱起他,喃喃地问他怎么了。义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哇哇地哭出了声响,就是不说一句话。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在这之前,心目中的义哥乐观、豁达,对生活充满了热爱,是一只踩不死的小强,我想不出是什么事情让他悲痛欲绝。”

    “义哥还是不停地往肚子里灌酒,我知道他的酒量不行,之前即便是稍微喝上一点,都会胃痛得厉害。那透明的液体在我看来就是毒药,怎么忍心他一个人往肚里灌,就陪他一替一口地喝,我那时想的是,即便是真的毒药又怎样,我也要和义哥一起分担。”

    “义哥醉酒之后便开始叫一个姑娘的名字,伴着撕心裂肺的吼叫,我被义哥的表现吓傻了,手足无措,袋嗡嗡直响。或许是义哥有‘心上人’的事实,让我莫名地感觉不舒服。”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忍不住猜测义哥的心上人是怎样的人?叫什么名字?漂亮吗?有什么背景?为什么把我的义哥弄得这般伤心?她爱义哥吗?不爱就马上滚蛋!”

    “义哥终于含混地叫着我的名字,说:小芸,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媛媛她要结婚了,媛媛她要嫁给别人了,我以为我能忘掉她,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什么话都没说,我把义哥抱得紧紧的,陪着义哥一起伤心掉眼泪,不知道是为自己伤心,还是为义哥感到伤心,只知道是肝肠寸断般地痛彻心扉。”

    “又过了一会,义哥酒劲上头,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突然翻身抱住我,抱得紧紧的,像怕被人夺了去。义哥在我的耳边喃喃地说:唐媛,我爱你。媛媛,不要离开我。媛媛,我好痛,痛到快要死掉了。”

    “义哥好痛,但听着他的痛,我有十倍的痛。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加上也喝了不少的酒,就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那一夜,我把自己献给了义哥。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便是酒醒之后,我依然那么决绝。当义哥温柔地怀抱着我,亲吻我的身体,我的内心充满了愉悦,什么年龄、世俗的眼光,全都滚蛋!那一刻我感觉义哥住进了我的心里,任何人都再不能将他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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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酒醒时终身不悔
    “在这之前,我对义哥的感情只是本能的仰慕,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儿女私情长相厮守什么的,根本没有可能,如果不是这样一个阴差阳错的场景,义哥也不可能对我做出这样过分的事。”芸姐讲述的时候没怎么看我,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没怎么喝过酒,酒量很差,醒酒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一觉醒来,义哥又不见了。确认完之前发生的种种不是在做梦,我不禁有些后怕,担心会给义哥带来困扰,会毁了他的前程?好在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最要紧的是先把义哥找回来!”

    “我急得不行,胡乱穿上衣服,奔出义哥的宿舍。周末的校园几乎见不到人,等把学校所有的角落都找了个遍,也没有见到义哥的踪影。”

    “义哥去哪儿了?是不是一觉醒来发现不是他的唐媛,感到很失落?还是无法面对伤害了我的事实?”

    芸姐回忆到义哥再次消失的时候,仿佛又一次遭受了重创,情绪有些失控,说话也变得没有了逻辑,我只能根据芸姐前言不搭后语的讲诉,加上我的想象,拼接出后来的故事。

    芸姐在校园里找不到义哥的踪迹,便猜测义哥会不会去了学校西边,经常作画的河滩,想要平复一下心境。

    奔向河滩的途中,芸姐远远便瞧见一大群的人,隐约听到有人说:“这么小,如果就这么淹死了,多可惜。”

    听到这样的话,芸姐双腿一软,因为奔跑的惯性,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然后不顾身体的疼痛,又迅速爬起来,发疯似地奔过去,挤进人群。等看清人墙里的情况,芸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原来是一个中年汉子在给一个少年做心肺复苏,那少年脸色苍白,不断往外吐着河水,一会功夫,竟然奇迹般地发出“哼哼”声,算是保住了性命。

    谢天谢地,不是义哥。芸姐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中年汉子救醒了少年,一下子瘫坐在河滩上,喘着粗气说:“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在河里,他比我跳下去的早,我从他手里接过这孩子。他还在河里,快去救他。”

    中年汉子大喘了几口气,又补充了一句:是中学的老师,我见过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沈义——

    芸姐听了中年汉子的话,两眼顿时一黑,彻底不醒人事了。被轮番进行冰与火的洗礼,再强大的内心也承受不起,何况是一个年仅16岁,不谙世事的少女。

    后来义哥再也没被找到。那天附近的村民被全部发动起来,上下河道找出去十多公里,连义哥的尸首都没见着。

    往后的事,芸姐没有再讲诉。但可以想见,芸姐转醒之后,得知义哥失踪的消息,连尸首都没有找到,该有多悲伤。或者甚至于连放弃生命去追随义哥的的念头,都有过吧。

    是什么力量支撑芸姐挺了过来?一定是她和义哥的孩子,不悔——沈不悔。

    当得知自己怀了义哥的孩子,芸姐是喜,还是忧?

    一个16岁的少女,要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已经不知去向,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她要承受大的压力,该怎样面对这个世界,面对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世俗的眼光呢?

    “我这是怎么了!跟年轻人讲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芸姐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我也低下头,踢了一脚地上的饮料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接话,憋了半天终于很奇葩地说:“今天天气挺不错的,芸姐,你看,阳光明媚,难得空气也这么清新。”

    “呵呵,是啊,这么好的天气,这么美好的人生,不好好享受,真是不该。”芸姐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好了,子涵,就送到这吧,我自己打车,你就不用送我了。”

    芸姐坚决要一个人走,我拗不过,只好不再强求。又说了一些道别的话,刚好一辆出租汽车适时而来,芸姐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接着摇下车窗,对我说不悔是她的希望,拜托我好好照顾她。还说不悔的性格比较强势,要我多担待些。

    像我这样的“穷*丝”,而且是个“冒充货”,竟然能够得到芸姐的认可,真是不易,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异常的温馨,但同时又有一丝的愧疚,毕竟欺骗无论出于怎样的目的,都是不光彩的。但事已至此,而且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似乎没必要主动揭穿。

    面对芸姐的信任,我信誓旦旦地表了一番决心,一定全心全意地对沈雅彤好,让她拥有快乐和幸福,至于多担待之类,是作为男人该做的。芸姐满意地摇下车窗,冲我挥了挥手,交待开车的师傅起步,车子发动起来,不一会便被淹没在了车流里。

    我独自一人站在道边呆愣了一会,回过神来捋了捋发型,平复一下情绪,缓和一下表情,然后步行往回走,回到我和沈雅彤的出租屋。

    推开门的那一刻,发现沈雅彤竟然弓着身子,在做早餐,这让我万分的意外。我瞬间想到的是,倘若家有这般贤妻良母,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但当我得知沈雅彤准备的早餐是面汤和剩油条的时候,忍不住吐槽起来:

    “沈雅彤,你烧粥能不能撒把米?甩个鸡蛋会吗?削个苹果总可以吧?你这清汤寡水的,这年头监狱的伙食都比这强!还有,油条能不能蒸一下,费不了多少电的。”

    “痞子涵,你别太得寸进尺,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是本宫亲自下厨,你忘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是户主了?”

    “自古户主哪有女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你男人,你自然是要听我的。”

    “你说你是我男人便是我男人了?空口无凭,你有证吗?有证据吗?”

    “我不管,反正我们住一间房,睡过一张床,见过丈母娘,这是既成事实。”

    我和沈雅彤一照面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至少从表面上看,沈雅彤又恢复了原有的生气,这是我所愿意见到的。

    沈雅彤慷慨地收留我,让我和她合住一室,或许是早有预谋的,现在阴谋得逞,打发走了老家派来得“催亲钦差”,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再想要赶我走,可没那么容易。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我毕业之后还未就业,一方面不想吃家里的“救济”,又无稳定的收入来源,根本是无处可去。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丝的悲哀。

    沈雅彤很不淑女地享用完早餐之后,奇葩地表示要睡个回笼美容觉,毫无疑问招来了我的讽刺和吐槽。当然沈雅彤也有应对之法,那便是装聋作哑。

    面对沈雅彤为了酝酿睡意,像醉酒一样左摆右晃的走姿,我很犯贱地问道:“沈雅彤,需要本王侍寝吗?”

    沈雅彤头也不回,懒洋洋地说:“痞子涵,滚回你的小窝去,赶紧更新小说,抓紧挣钱,交房租,掏水电费,还饭钱!月底没钱,卷铺盖滚蛋!”

    “沈雅彤,你这是‘卸磨杀驴’,小心遭报应——”当我还要继续声讨的时候,沈雅彤已经摇晃着躲到他的卧室去了。

    目送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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