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皇帝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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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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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军李岳心头一凛,低喝道:“什么?!阴空海是你所杀?你杀人之后放火烧屋,毁灭痕迹,当真好手段!”
  却不料,蒙面人摇了摇头,道:“大将军猜错了,阴空海并非在下所杀,但火却的确是在下所放,在下赶到时阴空海已然不知去向,似乎有人先到了一步。”言到此处,顿了一顿,向四周警惕的扫视一眼,压低声音道:“但在下也不是一无所获,在下自阴空海留下的东西中,发现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大将军李岳讥笑道:“朋友你藏头露尾,并且空言泛泛,叫孤王如何相信你的话?”
  “那好,在下可以告诉大将军一事。阴空海府邸里服侍他的那个小太监早就被我家主人收买,阴空海在府里的一举一动,都会向我家主人禀报。昨晚在下正是得到那小太监的消息,知道事不寻常,便急忙赶到他府邸……谁知还是去晚了一步,阴空海已被人先一步掳走!在下与小太监在府里却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由此发现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因事关重大,在下为保守秘密,便将小太监杀死灭口,并放火烧屋,造成阴空海失火而死的假象……”蒙面人自顾自道来。
  “究竟是什么秘密?!”李岳此刻也知事情非比寻常,不禁急声问道。
  蒙面人不答,却打眼望着一旁的白发老者。
  李岳便道:“但说无妨,殷老哥与孤亲如兄弟,无事不可知闻。”
  蒙面人这才道:“当今皇上可能是假的……”
  “什么?!!”一言未了,李岳和殷姓老者齐齐悚然动容,李岳脱口惊呼。
  “听起来难以置信是吧!我家主人也是觉得此事干系太大,所以让在下来找大将军……”蒙面人道,停了一停,续道:“据说皇上前些日子离京去嵩山游玩时,碰上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奇怪少年,后来把这少年蒙面带到京城软禁起来,前几日晚上皇上将其招进宫,正巧碰上刺客闯宫行刺,真皇帝其实已然驾崩,现今皇宫中的皇帝便是那奇怪少年……”
  李岳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蹙眉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破颜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真亏你编得出这等有趣的笑话。不过犯了对天子大不敬之罪,给人知道可是要诛九族的,哈哈……”
  蒙面人低沉一笑,缓缓道:“我家主人刚一听说时也是不信,不过想想这两天皇帝确实有令人生疑之处,故而不敢一笑置之。此事干系太过重大,未查清楚之前声张不得,我家主人命在下悄悄与大将军一会,请大将军设法秘密查个水落石出。倘若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你我两家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以免惹祸。”
  李岳沉吟半晌,道:“皇帝居于深宫,不是轻易见得着的,若孤显得太过上心,岂不启人疑窦……”
  蒙面人插言道:“大将军误会了,我家主人也不敢请大将军亲自进宫查探。刑部尚书柳大人向来惟大将军马首是瞻,大将军应该调得动刑部号称天下第一神捕的铁尺老头……”
  他说到这里,大将军连连摇头,道:“荒唐,荒唐!铁尺老头一个大男人如何进得后宫?更不要提查案了。”
  蒙面人笑道:“铁尺老头固然进不去,但大将军别忘了他还有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在下听说她小时候还是当今皇后的伴读,有她进后宫查案,担保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
  李岳定定凝视着蒙面人,道:“你家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对孤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蒙面人轻笑道:“我家主人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李岳不屑道:“凭什么认为孤就一定会插手此事?要是出个纰漏,只怕会引来一场祸事。”
  蒙面人道:“于私,当今皇帝是大将军的亲外甥,外甥是真是假,大将军势不能不闻不问;于公,皇位落入异姓之手,无异于天翻地覆,大将军家族历代都是朝廷支柱,责无旁贷!并且……”他轻笑一声,道:“大将军也不希望一个英明之君坐在皇位上吧?嘿嘿。”
  李岳默然无语,踌躇再四,道:“若不说清楚你家主人是谁,请恕孤无法相信你们的诚意!”
  蒙面人停了一停,两手在胸前比了个手势。
  “是他!”李岳立时看懂了,虎躯一震,失声道。
  “在下言尽于此,望大将军不要错失这次机会……”说话之间,身形飞退,好似化作一缕有形无质的青烟,一闪一闪隐没于黑暗之中,不见。犹如鬼魅,来去无踪。
  第二章 漂亮女神捕入宫查案(下)
  清晨时分,晓雾轻笼,旭日将升未升。
  六品带刀侍卫王得标在宫门外值了一夜勤,同往常一样打着哈欠朝自己家行去。忽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朋友,请留步。”一个娇嫩的声音道。
  王得标被吓了一跳,有些恼怒,转过身来瞪着身后的冒失鬼。
  只见来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人,这少年长身玉立,身着一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美少年笑道:“敢问可是王得标王大哥?请借一步说话。”
  王得标是个粗人,对这类奶油似的美少年没有好感,瞪眼道:“没看见老子困着么?有话等老子睡一觉起来再说,走开走开。”
  “那就莫怪得罪了!”美少年笑吟吟道,手中折扇颤出一片扇影,疾点王得标胸腹要穴。
  王得标这时磕睡也醒了,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刷”的一下便去拔佩刀……
  却不料一只纤纤玉手抢先一步伸过来,他的佩刀才拔出一半,便给硬生生推了回去,紧跟着肋下一麻,已给制住了穴道,全身再也动弹不得。
  按说王得标武艺不弱,纵然敌不过这美少年,也断断不至于一招被擒。一来他此时状态不佳,二来便是轻敌,而美少年却是以有备击无备,是以一招之间便将其制住,干净利落。
  美少年带他走到一个僻静处,笑道:“问王大哥几个问题,问完之后自当为你解开穴道。”
  王得标内心虽恨,但在人掌握之中,不得不低头,颓然道:“王某认栽,你要问什么问吧。能说的王某实言相告,不能说的想也别想!”
  美少年便道:“前几日王大哥是不是带队软禁着一个少年,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王得标迟疑一下,道:“前些日子皇上游玩回京时,带着个蒙面的古怪少年,命我带一些侍卫兄弟把他好生看管,皇上亲口叮嘱了两件事,其一,不能看他的真面目;其二,不能让他出房门一步。除此之外,王某别无所知!”
  美少年冷笑道:“你真的没看过那少年的真面目?”
  王得标忿忿道:“我说的你既然不信,还问我那么多干什么!”
  美少年冷冷一笑,出指飞快如风,在王得标两肋下各点了一记,而后内力贯注,两只手掌握住他的双肩,十根白嫩的指头各依部位掐住他麻筋痛穴处,交错来回挪拨,反反复复搓弄。
  王得标惨呼一声,痛得面孔一阵阵抽搐扭曲,浑身筛糠似的战栗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滚落。
  “从实招来,那少年是不是长的像个人?”美少年冷笑道。
  王得标咬着牙道:“我王某要么不说,说了就必定是真话。说了没看过那少年的真面目!”语气毫不示弱,端的一身硬骨头。
  美少年极擅察颜观色,看他确是不知道的样子,便收回两手,微笑道:“那少年现在何处?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王得标缓过口气,道:“自四月初五晚上,那少年被皇上派皇舆接进宫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前日宫里一个公公来传话,让王某等人不用再看守屋子了,并把少年留下的一个小包袱拿去宫中……哼哼,王某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美少年沉吟一下,忽问道:“那少年身上可有什么特别显眼之处,或者与常人不同之处?”
  “没什么……”说到这里,王得标猛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事。
  美少年见他面色很细微的一动,就清楚他一定想起了什么,笑道:“速速从实招来!如若不然,我有一百种酷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得标怒道:“萧兄弟够意思,讲义气,王某与他是至交好友,我决计不会出卖朋友!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向老子身上招呼便是,老子要是吭一声,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美少年见其恁般决绝,也知不能硬来,笑道:“王大哥误会了,你可知我是谁?”说着,自怀内取出一块铜制腰佩,递到他面前,“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王得标瞧了眼,虎躯一震,奇道:“你是刑部密探?!”
  美少年“呋”的一声打开折扇,摇了一摇,微笑道:“人家称我是刑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密探。”
  王得标惊道:“哦,原来你就是名扬京城的铁……”
  “不错,正是敝人!”美少年“拍”的一下合拢折扇,打断他的话,道:“我们刑部在追查一桩案子,可能与你那萧兄弟有关,我们并不是要害他。现在你可以说了。”
  王得标迟疑一下,道:“萧兄弟别的地方都跟寻常人差不多,单单就是一头短发非常惹眼,另外他身上的装束也很是古怪。”
  “没了?”美少年问道。
  王得标道:“王某所知道的就这么多。”
  美少年点点头,顿了一顿,道:“王兄应该懂得我们刑部查案的规矩,你我今日相见之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知晓。”
  “我自理会得。”王得标点头道。
  “如此,得罪王兄了。请便。”美少年说着,给他解了穴道。
  王得标转身离去,美少年也正欲离开之际,忽闻道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说话之人请留步,听你声音奇特,必非常人,可否让老朽看个相?”
  美少年侧首望去,只见出声之人是个满头白发的老瞎子,身后细竹竿挑着一条白旆,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断死断生断天机。不由大感惊奇,问道:“老丈可是说要给小可看相?”
  老瞎子嘴角抽搐一下,似乎笑了笑,道:“老朽眼虽盲,但心不盲。只消捏一捏对方的手相,就能预知祸福,断他个八九不离十。”
  美少年听他说得怪玄乎的,也有心一试,便伸出了左手。
  老瞎子咧嘴一笑,道:“男左女右,姑娘请伸右手。”
  美少年白玉似的脸上一红,又迅即回复,轻声笑道:“老丈看走眼了,我不是姑娘。”
  “我怎会看走眼?我可是个瞎子……”老瞎子意味深长道。
  美少年默然一下,她江湖经验老到,知道市井间多奇人异士,眼前这位瞎老头恐怕不简单,便伸出了右手。
  老瞎子捧着她的右手捏了好一会儿,嘴里不住的啧啧称奇,面色变得相当古怪,放下手,问道:“姑娘是想听好话呢,还是想听真话?”
  美少女道:“当然是真话,老丈但请直言相告。”
  老瞎子叹道:“要说姑娘的命相,那是好得没话说,命格大异于常人,主将来紫坤天凤,贵不可言!无病无灾,寿登百龄,福慧双全。贵不可言哪……”
  好话谁不爱听,美少女抿嘴盈盈一笑。
  “只是,姑娘近日里有一桩劫数……”老瞎子忽然话语一转。
  美少女江湖阅历丰富,自然懂得江湖术士通常先说几句好听的,勾起客人的兴趣,再说客人将要大难临头,好讹诈对方钱财。但眼下这算命老道委实透着古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让他算上一算也没妨碍。遂取出一小块银两,放在他手里,笑道:“请老丈明言。”
  “老朽有个与众不同的规矩,乃是等老朽的话应验了以后再收酬金,若不应验,老朽焉能昧着良心取人钱财?还请姑娘先行收回,日后应验了再付不迟。”老瞎子道,把银子还了回去。
  美少女大奇,世上竟有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辞,收回银子。
  “近日这一桩劫数关系到姑娘一生的转折,姑娘可要听好……呃,此事实难启齿,请姑娘附耳过来。”老瞎子满面神神道道的模样。
  美少女听他说的郑重,当下凑过头去,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姑娘近日之内会被人强暴……”老瞎子石破天惊道。
  “啊!!”美少女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瞎子继续道:“但你最终会彻底爱上强暴你的人……”
  美少女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羞忿欲绝,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腕扬处,手中折扇便挥向老瞎子脑门。
  老瞎子不知闪避,浑不知死神将至。
  折扇将要击中之时,美少女神志一清,心说执法之人岂能滥杀无辜,何必跟这江湖骗子一般见识。忿忿收回手,转身就走。
  她说什么也不信老瞎子的话,经这一搀和,心烦意乱,但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之心半点不曾动摇,暗暗打定主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定得想办法进后宫查探……
  老瞎子伫立在原地,良久不动,喟然叹道:“世人都口口声声说要听真话,可直至今日,还没遇见一个是真心想听真话之人……”
  第三章 早朝真早
  却说坤华宫内,流苏暖帐的凤榻上,萧若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
  “皇上,皇上,醒醒!该起来上朝了……”皇后在旁轻轻推他,不停唤道。
  萧若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瞟了一眼窗外……哇噻!这回更夸张,外面天都没亮!他倒头又睡了回去,嘟哝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哪有这么早的早朝,还让不让人活哪……”
  只听得皇后的声音道:“现在都寅时末了,早朝的时辰已经快到。皇上今日可不能误了早朝,就当为了臣妾早点起来好不好?”她软语相求。
  “为什么今日就不能误了早朝?”萧若睁眼问道,他经这一折腾,磕睡已醒,只是还不愿起床。
  皇后凝白如玉的脸颊飞起两片绯红,欲语还羞,嗔道:“昨日皇上头回留宿中宫,只怕全皇宫的人都知道,要是今儿皇上误了早朝……臣妾就没脸见人了。”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萧若闻言哑然失笑,她太过重视脸面,整天端着个皇后娘娘高高在上的架子,活像梧桐枝头高傲的凤凰,生怕被人背后取笑。不过经过昨儿的销魂一晚,她在自己面前是再也端不起架子了,因为只要一看见她,就难免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诱人模样。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越来越不堪。
  皇后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满面猥亵的笑容,哪还猜不到他在转什么念头,含羞嗔道:“皇上……”
  “啊,起来起来!”萧若回过神,推被起床,在侍女们的服侍下梳洗,一面调笑道:“现在朕可是为了顾全皇后的脸面才早早起床,皇后怎么补偿朕?”
  皇后正在亲自为他穿上龙袍,活像个体贴入微的小媳妇,闻言正欲答话,忽然“喛哟”一声呼疼,娇躯摇摇欲坠。
  萧若一惊,一把揽住她的纤纤柳腰,问道:“怎么了?”
  皇后满面通红,羞不可抑,周围侍女们无不抿嘴窍笑。萧若这才明白过来,暗骂自己疏漏,冲她吃吃笑道:“皇后下面可是疼得厉害?走不得路就别走了。”敢情她昨儿是处子破瓜,私处受创非浅,早晨起来走路都很困难。
  皇后含羞带怯道:“皇上,臣妾今晚只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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