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最先进的航海技术,以及朝廷的全力支持,萧若还将画一幅印象中的世界地图给他们带上……
孙和欢欢喜喜走后,萧若独自沉思半晌,含着一抹笑意,回到前殿寝宫。
金碧辉煌的寝宫内,嫔妃美人们正在唧唧喳喳的谈笑,萧若与她们调笑一阵子,不知不觉夜色已深了。众美开始神色有点不自然起来,一个二个粉脸带着迷人晕红……又到决定今晚由谁侍寝的时候了。
小赵郡主星眸窥人半羞,小声说道:“皇上,今晚您想留下谁?”
铁寒玉忽道:“皇上,那高丽王室两美人您淮备怎么安排?皇上既然册封了她们,总不好长时间晒在一旁吧?”这段日子,皇帝接受了高丽两美,却还未曾真个临幸她们。
“铁姐姐言之有理,皇上如若长久不亲近她们,只是表面上作作样子册封她们为嫔妃,高丽老百姓知道了,恐怕会生出不必要的想法。”楼兰公主叶依雪语气怪怪说道。
萧若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朕晚上与哪位美女亲近,都要与政治挂钩。朕咋就这么命苦咧?”
阮江燕若有所思道:“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帝王无私事’吧!”
“皇上一举一动,都无不关系到国家大事,为普天下臣民所仰望。要当明君,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咯咯,当然要是想当暴君昏君,那就可以率性而为了!”张素兰无限痴迷的凝望着皇帝。
萧若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看样子朕今晚不临幸她们俩都不行了,唉。没办法啊!”
皇帝得了便宜还卖乖,引来众美一阵娇嗔连连。
“讨厌!这多美的事儿,他还闹得跟上刑场似的!”
“就是就是,好事都被他一人占尽了……”
众美笑闹一番,便一齐告退离去。不一会儿。被新册立为丽妃贵人的高丽王室二美低着头进了寝宫。
“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丽二美嘤声轻吐。翻身拜倒,大礼叩见皇帝。
“平身。”萧若微微一摆手。
“谢皇上!”高丽二美称谢起身,垂着螓首僵立当地,羞怯怯地不敢抬头。
她们俱都身着高丽传统服饰,长裙及胸,乌黑亮丽的秀发盘在头顶。上面插满了钗钿。婷婷玉立,别有一番不同于汉家少女的风情。
她们虽被萧若“接收”了一个月,可他还真没好好看过她们,要不是她们穿着高丽服饰,平日碰面都认不出她们是谁。萧若柔声道:“你们别怕。抬起头来,让联看看。”
高丽二美顿时羞态可抑,芳心有如小鹿乱撞,可又不敢违抗皇帝旨意,怯生生抬起俏脸儿。满是羞意的美眸望了皇帝一眼,便羞得满面通红。娇躯轻颤……
萧若见她们羞态可捐,也自抨然心动,凝目打量面前这对高丽王室美女。她们肌肤白晰,大大的眼眸,纤纤的眉毛,挺直小巧的琼鼻,鲜艳如花辩盛开的樱桃小嘴……确是一对非常出色美女,姿色更在高丽进贡的崔氏双胞胎之上,怪不得高丽国主会将她们献给他。
其中受封丽妃的高丽公主名叫王熙美,是高丽国主王值地亲生爱女,年方二八,号称高丽王室的一颗珍珠,不到万不得已,原本还不会将她献出来;而另一位受封贵人的高丽国主侄女,准确来说,并非王值的亲侄女,而是他的内侄,乃他原配金妃的侄女,名为金恩喜,比公主略长一岁,也是名传整个高丽地美女。
这王金二位高丽美女自小受到良好的教育,饱读汉家诗书,知书达理,温婉柔顺,羞涩腼腆,比汉族大家闺秀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们原本就对天朝仰慕非常,万万想不到竟嫁给了至高无上地天朝皇帝。只在传说中出现的天朝皇帝对于她们来说,几乎是天神般的存在,她们在皇帝面前大气也不敢喘,战战兢兢,紧张万分,一方面是羞怯,另一方面是敬畏,哪敢抬头直视皇帝。
萧若见她们俩太过紧张,哈哈朗声一笑,道:“你们别害怕,你们上回拾朕捶腿不是捶得很好么?你们过来,再拾联捶捶,顺便掐掐肩,朕忙了一整天,疲倦得紧。”说完,随手拿起御案上的奏折子翻阅,再看她们。
王丽纪和金贵人微微吐了口气,连忙应是,双双款步上前,来到皇帝身旁,一个掐肩,一个捶腿,千依百顺的样子。
萧若一面翻阅奏折,一面随口与王金二美谈笑。他口才便给,见识渊博,随意说些小笑话,很快便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渐渐地,也会开口说话,不那么拘束了。
王金二美也是少女心性,谈笑之间,她们紧绷的心弦逐渐放松。他其实也比她们大不了几岁,像是她们的大哥哥,不知不觉中,似乎忘了他是掌握高丽所有人命运,至高无上的皇帝……
第十八章 春闺粉帐
萧若有她们两位异族美女按摩服侍,也觉乐在其中,光顾着和她们谈笑了,奏折上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翻页。
其实王金二美的按摩手艺不甚高明,跟精于此道的北条夫人和兰绫一比,差得远了,不过她们美丽动人,秀色可餐,在身边尽心尽心的服侍着,耳鬓厮磨,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泌入鼻端,本身就是一件乐事。
不知不觉间,时光悄悄流逝。
“夜已深了,请皇上,二位娘娘早些安歇!”已交二更天了,门外一名太监高声叫道。
王丽妃和金贵人如梦初醒,连忙收手离开皇帝,退开两步,并肩躬身肃手而立,低垂着螓首,静候皇帝吩咐,脖子都红了,可见她们芳心的羞窘。
寝宫里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暖昧。
萧若如今久历花丛,自然不会像当年一样脸红不知所措,他干咳了一声,含笑道:“你们过来!”
王金二美大羞,顿时呼吸急促,芳心怦怦乱跳,似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娇羞万状,她们对视一眼,迈着莲步缓缓前移几步,来到皇帝跟前。
萧若随和一笑,问道:“你们的父王将你们俩嫁给朕,你们恨不恨他?”王值为了个人的荣华富贵,残忍无情的出卖了这对表姐妹少女,这是典型的卖女求荣。
闻听皇帝此言,二美不解的对视一眼,王丽妃轻声道:“为什么要恨父王?自古婚嫁但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民间不也都是这样的吗?父王作的主。我们岂敢违抗!”
金贵人抬头瞄了皇帝一眼,含羞说道:“要是国主将我们许配给其他人,我们或许还可能不情愿,可是能够嫁给皇上,我们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会背地里恨他?”
萧若无声摇了摇头,肃容问:“那你们都心甘情愿罗?心中绝无一丝一毫的不满?”现在说不愿地话还来得及,过了个晚就得一辈子认命了。他最后再给她们一个机会。
王金二美双双跪倒于地,齐声道:“能跟随在皇上身边,侍候皇上,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分。我们愿将一切奉献给皇上!除非皇上嫌弃我们,不要我们了……”说到后来,语带哭腔。
“那好。”萧若再没有二话,“你们过来,为朕宽衣解带。”
王金二美应是,又喜又羞,怯怯的上前,一左一右。为皇帝宽衣解带。
四只嫩白小玉手在周身游走,萧若安享两位高丽美女的服务,目中所见是美人亦喜亦羞的娇颜,淡淡地处子幽香泌入心脾,实为赏心悦目的一大乐事,欲望也在悄然滋生。
脱下中衣。他便拥着二美走向御榻……
满室春光旖旎。高丽传统衣物一件件扔在地上,很快,王丽妃和金贵人便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艳若桃花,美不胜收。她们羞不自胜,紧闭美眸,吐气如兰,一动也不动,紧张的等候皇帝来采摘。
萧若也不客气。两只魔手在二女胴体上肆意抚摸把玩,自己享受之余。也使出在行的风流手段,百般挑逗。
王金二美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子,哪抵挡得住他这般手段,不多时,便被撩拨得玉体发烫,春情萌动,桃腮嫣红,娇喘吁吁,雪白修长的美腿难耐地相互摩擦……已作好了迎接他“入侵”的淮备。
面对如此活色身香的美景,萧若自己也欲火泛滥,当下再不迟疑,脱掉身上最后一点衣物,挺枪上床。
萧若从大道小,先临幸年纪大一点的金贵人,再临幸王丽妃。
二美千依百顺,婉转承欢,任凭皇帝摆弄,予取予求,彻底奉献自己最珍贵的贞操。
萧若大展神威,龙威虎猛,恣意品尝她们珍藏了十几年的美丽果实,凶猛的冲撞着,一再将她们送上极乐的云端,死去活来……
翌日,给南边疆传来军情奏报,柳长风、贾续所部得到朝廷五万精锐骑兵增援,实力大增,再加上诸夷部落联军以及收编大理亡国后地残军,总共兵力已超过十万之众,士气大振,大举进攻的时机业已成熟。
柳长风遵从皇帝秘旨,当即挥师南下,进攻安南人。他采用贾续围魏救赵之策,不去帮大理抵抗侵略者,而是全军直扑安南都城。
安南举国震动,安南王大为震恐,紧急从战争尚未平息的大理抽调回大部分兵力,欲与天朝军在谅山一带决战。
萧若闻报,心中大为满意,他对收复安南、大理两块华夏故土志在必得,若柳长风杀羽而归,他便御驾亲征,总之决不放弃。
身患不明怪病的秦义、南昱二位将领,在扶桑人大规模撤出高丽之后,便开始逐渐恢复神志,时至今日,已完全恢复过来。
秦南二将自己也搞不清楚当日怎么中的暗算,后来一直迷迷糊糊的,就像做了一场好长好长地梦一样。
得知皇帝御驾亲征歼灭了十余万倭人主力,剩余倭人仓皇败逃,高丽全境光复,并且并入天朝。二将又惊又喜,皇帝虽不降罪他们,他们自己心底里却好生羞愧难当,颇有无颜见江东父老地感觉,暗暗发誓接下来的跨海征倭之战,一定要再建战功,洗刷耻辱。
同一日,镇西将军廖柄寒押运最大一批军备物资抵达汉城,除数十万石粮草之外,包括不计其数的箭矢,火药、炮弹……以及无数可供替换的刀枪盔甲。
物资囤积足够,打一两年仗都没问题,在高丽的大军也休整完毕,一切准备就绪。
次日清晨,皇帝一声今下,大军出动。跨海东征扶桑之战由此拉开了序幕……
第十九章 大军跨海东征扶桑
本着兵贵精不贵多的原则,萧若仍然没有调集倾国之兵跨海亲征扶桑,远征大军只动用了在高丽的十万精锐,包括五万步兵,三万御林军、和两万禁军铁骑,这十万大军是不折不扣的百战精英,而且拥有这个时代最好的武器装备,乃天朝军队精华中的精华,对外扩张的一把犀利尖刀。
剩下的两三万禁军骑兵则留在高丽,由廖柄寒统率,负责运输后勤物质,和镇守后方高丽,以防不测。
天朝大军跨海远征扶桑,也是为高丽人报灭国之仇,得到高丽民众全力支持,高丽青壮踊跃参军,士气非常高涨,请求跟随皇帝东征扶桑。
萧若好生勉励了高丽人一番,虽对他们的这种精神表示赞赏,但对他们的战斗力难以抱太大的幻想,经过慎重考虑,命重新编组成的两万高丽正规军随大军远征,其余的留守高丽,归廖柄寒节制。
这两万高丽人一般是用不上的,除非碰上消耗战,倒可以派高丽兵上去跟敌人磨。
远征军总共为十二万陆军,海军一万多人,这样对后勤压力比较小,天朝老百姓没有沉重的负担,若像隋炀弟那样调集倾国之兵百万大军远征的话,整个国家都得动员起来,军队每天吃掉的粮食能堆成一座山,天下为之骚动,一旦战场失利,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战鼓齐鸣,旌旗遮天蔽日,十二万大军浩浩荡荡望南进发,数日后,到达朝鲜半岛最南端临海的大城釜山。在港口井然有序的登船渡海。
是日,海面上舟船大集,云帆片片。
海寇王孙瀚亲率主力船队赶来,大大小小的战船足有一两千艘,充斥海面,一眼望不倒尽头,极为壮观。孙瀚就仗着这只庞大的海上力量横扫东南亚,所向无敌,打下了偌大的基业,甚至敢于向强国挑战。
相形之下,天朝的一百多艘战船,就显得非常寒酸了,与天朝威临四方的崇高地位极不相衬,而在另一方面,天朝船队的军容十分威武,战船都是装备精良的大中型楼船,不像海寇一方什么乱七八糟的船都有。
十二万的远征大军相继登上了孙瀚的船只,皇帝一行人则乘坐自己的火炮战船,全部军队登船都花了几个时辰。
海面旗舰上,孙瀚及其手下对朝廷官兵表现出的高度的纪律性、和精良统一的武器装备,无不心中敬畏有加,不得不叹服天朝陆上武力的强大,手下海寇虽也人多势众,可假如弃船上岸作战,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还不够朝廷大军打的。
不过,其他船上的海寇们就不这么想了,他们见朝廷就那么点战船,大为鄙视,起哄嘲讽之声此起彼伏,他们这些当海寇的碰见朝廷正规军,难免心头发怵,就跟21世纪小偷看见警察就心虚一样,难得抓到嘲笑官兵的机会,忍不住大声冷嘲热讽。
朝廷大军军记严明,并不回嘴。只当没听见。
海寇观察察朝廷大军的同时,朝廷将官也在观察他们,海寇一团糟的军纪也让朝廷并官们大开眼界。又好笑,又好气。
海寇每一艘船上都乱轰轰的,喝酒斗殴打架简直是家常便饭,就在朝廷陆军登船的时间里,就有好几艘船上发生了斗殴事件,时不时听到“扑通”一下水花溅起声,十有八九就是有海寇被同伴扔下海里喂王八,几乎一刻也没消停过。孙瀚及其手下头目根本就懒得管……也管不了
冷眼旁观的萧若不禁暗暗摇头,海寇就是海寇,贼性太重,规模再大的海寇也还是海寇,终究难成大气。
一旁都统制阮飞龙微含冷笑,朝皇帝躬身道:“皇上,别看海寇船多人多,其实不中用的。”哦,怎么个不中用法?“萧若漫不经心道。
阮飞龙大声道:“回皇上,海里的海寇就好比山野间的山贼土匪,山贼土匪一个二个凶狠嗜杀,都是亡命之徒,不易对付,尤其是人多时,气焰更是嚣张。然而,他们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对这方面再了解不过,因为他自身原本就是鄱阳湖水贼出身。船头龙椅上的萧若坐直了身子,道:“什么弱点?”
一旁俏寡妇骆三娘笑道:“回皇上,山贼土匪不管怎样都是乌合之众,真正到战场上,若形势有利时,他们会个个凶性大发、奋勇斗先,好抢功劳抢财物;可是,一旦战局稍有不利,他们跑得比谁都快,一窝蜂作鸟兽散,全无组织纪律性可言。”阮飞毛龙颔首,补充道:“正是因若这样,朝廷派兵围剿强盗山贼时,只要领兵将领不犯低级错误,往往能以少胜多。他们俩对此深有体会,看透了海寇的优势与弱势,分折得极为透彻。萧若沉吟一奋儿,忽道:”阮爱铆,若是你指挥朝廷这一百多艘战船与海寇决战,有没有胜利的把握?
“这……”阮飞龙浓眉大眼,海寇虽有其致命弱点,可毕竟实在太过庞大,令人望而生畏,不容小觑,它迟疑道:“皇上,海寇纵横东南海域多年,个个精擅海战,孙瀚能统领这么多桀骜不驯的海寇,成为东南名副其实的海上霸主,也绝非翻翻之辈,微臣……微臣没有必胜把握。不过只要皇上有命,臣愿率舰队与海寇决死一站!估计胜负在五五之数。
萧若笑而不答,阮飞龙认为顶多只有一半的赢面,是因为还不了解十艘火炮战船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