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皇帝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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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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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统一指挥都没有,何足道哉!……对了,明早那三位新总兵领兵北上时,爱卿让他们一路敲锣打鼓去,朕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末将明白了!”秦义右拳与左拳啪的一击,眉飞色舞道:“皇上有意示弱于敌,想诱使叛军主动来攻,毕其功于一役!皇上英明!”
  萧若微微一笑,翻身躺在御床上,闭目悠然道:“朕是想引诱叛臣们半兵出城来决战,可就怕他们不敢离开青州呢!他们那帮子贵族当中要是有个真英雄,也就不会在契丹铁骑肆虐我朝腹地时,竟没一个敢挂帅出征,宁愿窝在京城当缩头乌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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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皇帝亲率的讨逆大军中分出一万多人奔赴北方地消息。
  传到了叛军盘踞地青州城。叛军士兵奔是相告,不少人惊喜莫名,如今讨逆大军还不足他们的半数。着实是件值得庆贺的事。
  青州衙门大堂里,王侯们依次而坐。
  陈王象征性地坐了居中面南的主位,唐宋两王左右而坐,其次是镇北侯史元勃、绥远侯高北鸿、以及辽西侯甘虎之子甘之课。东诲王石忠与白江王世子齐易安爵位虽高,可是手中没有兵,地位有些尴尬,只得坐在末首。
  他们议事时从来不清雍王参加,因为要是请他来,他十有八九又会结结巴巴劝他们及早悬崖勒马、主动去向皇帝负荆请罪……云云,特晦气!他们谁也不愿吃饱了没事触那霉头。
  王侯们说起皇帝分兵去守边关地消息,人人喜笑颜开,彼此庆幸,都说昏君大概昏头了,关镜时候竟然分兵做那不相干的事情,当真自寻死路,着来昏君气数已尽了……一时间,大堂上欢声笑语不绝,仿佛成功之日就在眼前。
  待他们惊喜之心稍稍平复,开始商讨应对之策时,气氛便急转直下,显得无比儒滞,尽扯东扯西,老半天说不到个重点。
  甘虎长子甘之课大为不耐,他约莫三十来岁,黑面黑须,目光炯炯,一衰麻布稿素,正在为近日被皇帝处决地父亲带孝。甘之课霍的站起君来,抱拳朝在坐王侯们打个团揖,瞪目杨声道:“诸位叔伯请听小侄一言:狗皇帝分兵北赴,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小侄以为,我们正该抓住时机,果断挥军迎击,一举歼灭椅皇帝所带之兵,将狗皇帝生格,届时,京城自可不战而下,天下垂手可得!”父仇不共戴天,他急于为父狠仇。
  此言一出,王侯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接这话茬。有道是兵凶战危,刀枪无眼,他们不愿轻易领兵去跟皇帝决一死战,可要是将军队交给别人侥率,那就更不放心了,所以一时没人出声。
  站在宋王辜后地世子赵临风点话出了叔伯们的想法,便适时的说道:“依小侄之见,青州城高池深,固若金汤,我们还是暂且在青州城按兵不动的好,反正那昏君看上去活徐个二百五,说不定会领着不及我们一半的兵力杀过来,那时,我军进可攻,退孽守,可棕必胜。”说完、他面有得色、自以为这番话说得很是得体,既说出了叔伯们想说的话,又不伤他们的面子。
  却不成想、站在唐王身后的世子李元漠一听顿时火大、“呸!
  窝囊废!“他恶狠狠吐了口唾沫,状极不耻。他与赵临风相互看不顺眼已经很多年了。
  王侯们便人人脸上汕汕的,李元漠“窝囊废”一语岂不把在坐所有人都给骂了。唐王李岳转头瞪了宝贝儿子一眼,怒吧道:“混帐东西,谁让你插嘴地?长辈面前哪有你说话地份,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李元漠只得忿忿的闭嘴。
  忽听一旁赵临风朋阳怪气道:“听人说唐王世子英雄了得,今日一见……喷喷,原来也不过如此,英雄也就英旗在嘴巴上,只会怂恿他人上战场!”
  “谁说老子只会耍嘴皮子?!”李元漠最受不得激,尤其是在平生最看不起的赵家小白脸面前、立时冲唐王道:“父王,请容孩儿领我们寒地将士出城迎敌,不杀敌人个落花流水,誓不回城!”
  “够了!”唐王李岳气得脸色铁青,重重一拍椅子扶手,“不争气的东西,给老子涂出去……!嘿,一代不如一代……”一面说,一面直摇头。
  李元漠不敢再说,狠狼瞪了赵临风一眼,乖乖走出议事大堂。
  这边宋王赵牧一瞥眼间,见赵临风在一旁幸灾乐祸,乐不可支,心头也有气,便将宝贝儿子也一并轰了出去。
  两位世子是后,议事大堂内只剩了主事的八位王侯,商量来商量去,依旧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当中只有甘之课愿意领兵出击,其余的王侯皆不愿出城冒险,还是在青州城里稳妥。但要是就这样子坐等皇帝率兵来攻吧,似乎又有点不甘心,场面一时陷入僵持。
  齐易安忽道:“那个御林军万户南昱不是在咱们手里么,他看起来也是个人物,并且对昏君比较了解,我们何不听听他地着法。
  正自举棋不定的王侯顿时齐声称善,派人把南昱押进来。
  不一时,形容憔粹的南昱被两名卫兵押进堂。
  皇帝分兵北守长城的消息,全城传得沸沸扬杨,被软禁的南昱也有所耳闻,一见王侯派人招自己去,当即吓得魂飞天外、只道叛军想先拿自己的人头祭旗,然后出城与皇帝决一死战……
  进了议事大堂,见这场面,似乎又不太绿,南昱难免有点惊疑不定。
  齐易安和煎的笑了一笑,道:“南将军,你真是真心诫意要投靠我们?”
  南昱紧绷的精神骤然一松,忙道:“当然,众位王爷侯爷应该相信没人愿意死!”他这句裙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脑海里猛然闪过郭大虎慷慨赴死的场面,登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众王侯对他的回答甚为满意,唐王李岳傲然一笑,道:“那好,现在考验考脸你。你说说看,对目前局势有何看法?”
  南昱是何等乖觉之人,立时猜到这些人此时已经束手无策,他神色很是微妙的一动…“
  第七章 锦囊妙计
  南昱是何等乖觉之人,立时猜到这些人此时已经束手无策,他神色银是徽妙的一动。
  他的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不敢有丝毫延迟,连忙恭声道:“回王爷侯爷的话,小人对目前战局略有耳闻,既然皇上……噢不,既然昏君在这大战将临的紧要关头分兵北上,正是自取灭亡,天助我军。如个我军兵力大大占优,士气眶咸,兵法有云:倍则击之。我军不母坐失良机,宜趁此机会全军出城西进,寻机与皇帝所率大军决一死战!此为上策。”
  他一番话说完,大堂上一片静默。
  这道理王侯们岂有不知之理,但他们只要一想到与皇帝正面对决,就难免心头发虚。其中又以史元勃和高北鸿两人为甚,边镇三侯与契丹鞋子周旋多年,深知契丹铁骑的强悍难缠,前不久那支纵横腹地长达数且的契丹顽敌,却被皇帝以少数兵力歼灭,一个也没逃脱,自己伤亡极低,而在此之前那支契丹铁骑曾经把边镇三侯打得一败涂地……两相比较之下,他们就给比得不知道绑里去了,虽然不住在心里安慰自己:那小子迷因为运气好才打赢的!可是心理上毕竟先输了一大载,想来想去还是待在城里安全些。
  陈王目光扫视一眼,说道:“废话,这事还要你说?你再说说你的中下两巢。”
  南昱本是极檀察颜观色的人,一见他们这等反应,心下了然,暗暗直摇头:这些贵族大老爷们不是成大事的料,既然不敢与皇帝正面交锌,畏首畏尾。那还打什么仗,造什么反?难不成胜利会自己送到面前!他思付一回,小心翼翼道:“青州缄西边十里之外,有一条南北流向的大河,好豫是沂水支流,为昏君东来必经之地,我军可以事先毁掉河上石桥,有意留下船只给敌人渡河。趁敌半渡而击之,可稳操胜券。此为小人的中策。”
  在坐众王侯听完,一片叫好之声,脸上愁容尽扫,此巢避免了与皇帝正面交锌。“半渡而击”又是兵法中必胜的打法,甚合他们胃口。
  当下、众人决定就依此升行事,开始商讨具体地布置细节。最后还是南昱献井,在河这边的埠口留两千人驻守,待敌军大举渡河进攻时,派快马回城狠讯,同时驻守的两千人精作抵杭,即便退却。使敌军轻敌之下不加防备渡河。待敌军渡到约一半人马时。城内大军赶到,趁着一股锐气发动全面进攻,敌军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势必大败。
  众王侯听得眉飞色舞,连连称善、不知不觉间对南昱的疑心大为降低。陈王笑道:“南将军的中策甚佳,我们决定采用了。南将军既然还有下策。何不一并说出来听听?”
  南昱苦涩一笑,道:“下巢便是早早向皇上投降,还吁保全身家性命!”心说其实这才走上上之巢。
  语音落处,王侯们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为之一变。陈王打个哈哈,干笑道:“果然是个下策,我们决不会采用的。哈哈……”
  “笑谈,笑谈!”南昱冲众人连连施礼赔罪,满脸堆笑道:“其实小人只想到了上中两策,下策纯属说笑,请众位王爷侯爷恕罪,恕罪。诸位此战定可旗开得胜,小人能弃暗投明追随各位,实是三生有幸!”
  众王侯这才疑虑尽去,笑颜重新回到脸上。再商议一些杂事,便相捞起身,离开议事大堂。
  蓦然,“什么人?!滚出来!”高北鸿对着堂侧一根石柱喝道,别看他寻常病妖恢的,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极具威势。
  众人大吃一惊,俱想难道有敌人地奸细混进来了?一时间如临大敌。
  只见柱子后转出个粉妆玉砌般的半大小姑娘来,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年纪,稚气未脱,娇酣的脸上白里透红,琼鼻檀口,齿如瓢犀,领如糟娇,眉目如画,宛若精致的小瓷人似的美好,灵秀逼人。
  正是唐王府地玉鹿郡主李琳琳。
  小郡主李琳琳此时委姜屈屈的,粉哪哪的小嘴儿都快撅到天上去了,别别扭扭跟将过来。
  高北鸿大是遥枪,强笑道:“原来是小郡主,为叔失言了。”
  小郡主不理会他,径自来到唐王李岳面前,脆声道:“父王,琳琳也要上阵杀敌!”
  听她这半大小姑娘一开口,众人倒有大半乐了开来。
  李岳宠溺之色溢于言表,轻斥道:“胡闹!你一个女孩家谈什么上阵杀敌,自个儿玩去吧,乖!”
  “女孩家怎么了?人家花木兰不也上战场了,而且琳琳又不是一般女孩家咯,琳琳射箭百发百中,哥哥都比不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一面说,她一面抱着父亲一条手臂使劲摇,使劲摇。
  李岳营架都快被她摇散架了,在众目瞪睦之下,这实在是太…“
  太难着了!李岳用力抽回手臂,道:“别闹,等过凡年你长大了再说。”他随口敷衍。
  小郡主一听杏目圆睁,她最不乐意别人说她小了,气呼呼娇声嗔道:“琳琳又不是小孩子了,琳琳早就发现那个皇帝是假的,父王还不相信……”
  李岳听她越说越不成帘,虎着脸喝道:“住口!给老子回府待着送几日不许你跨出大门一步!”说完,又唤来堂外的世子李元命他着好妹妹。
  “父王最坏了啦!”小郡主险些要哭将出来,跺跺脚,一溜烟的跑了。李元漠只得随后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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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日,皇帝率大军抵达青州城西的大河西岸。
  萧若发觉敌人只有少数兵力驻守埠口,沉思一番,朝身旁秦义道:“秦爱卿,你对敌人的布置怎么着?
  “有鬼,里面肯定有问题。
  “秦义喃喃道。”敌人总共有十数万雄兵,却只派了几千人守埠口,大违常理,他们似乎并无意与我军隔河对峙,而是想……想引诱……“
  “想引诱什么?”萧若唇角笑意逐渐加深。
  秦义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末将明白了,他们想诱使我军渡河,半渡而击!”
  萧若点头。笑道:“难得那些叛臣们有这等计谋,朕要不配合一番,都说不过去了。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扎营,派人沿河征某船只。
  我军明日大举渡河……朕,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恭义大声应是,精神振奋的去了,他心知皇上已有对巢,一个字也不多问。
  到了晚间,萧若独自一人在临时御帐里对着地图沉思,铁寒玉及韩妃等五女乖乖待在帐外,她们善解人意,也知道战场胜负往往关系到盛衰存亡。不敢在这时打扰万岁爷。
  萧若接到探子送来地情狠。得知叛军全部兵力某中于青州城,唐宋两王地封地十分空虚,只有新近招募地一些壮丁。唐宋两王命令一面日夜打造兵器,一面加紧对他们进行训练,但少说也要三四个月之后才能上战场,所以暂时留在封地。这些新兵数量虽然巨大。如今能发挥多少战力,非常值得怀疑。
  一个大胆的计划渐渐在萧若脑中成形,他反复思量过一番,便传秦义进帐。
  秦义进来,彼此见过礼。萧若笑道:“秦爱卿,朕交给你一个有点危险地任务,不知你敢是不敢?”
  秦义胸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洪声道:“末将谢皇上信任,只要有皇上一句话,末将就是阴曹地府也敢闯上一闯!”
  “好,爱卿当真浑身是胆,个时正是建功立业的时机。朕给爱卿一万御林军骑兵,你率他们轻装远程奔袭,向南绕道直取唐宋两王的封地,务必将两王老巢一举拿下!”萧若朗声说道,右手拽紧成拳,根根捶在御案地图上,落点正是两王的封地。
  秦义心神大震,一时激动得面红耳赤,大声道:“末将遵旨……”说到这里,语音葛然而止,他不期然想起一事,迟疑道:“可……可是……”
  萧若道:“怎么,爱卿不敢了?远程奔袭变数太多,是有些凶险、也难怪爱卿迟疑。”
  秦义被激、急急道:“末将虽愚钝,也知兵法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说,末将有信心一举平定两王封地,愿意立下军令状。
  ……只是我军原本人数就居于劣势,再抽是一万人,就更加单薄。末将不敢让皇上致险地,要是皇上出个闪失,末将万死不足以赎其罪!“
  萧若徽微一笑,道:“朕这边不用爱卿操心,爱卿只要给朕打好这场奔袭战,爱卿就是平叛首功,待爱卿拿下两王封地之后,青州城就成为孤城一座、城中叛军主力势必不战自乱。爱卿回来之前,朕是不会大举攻城徒增无谓损失地。”
  秦义见皇帝早已胸有成竹,才放下心来,道:“末将遵旨,末将这就去连夜点齐兵马,离营南奔。”
  萧若点头,道:“爱卿此去可以不用隐藏形踪,但一定要把握一个快字,以迅雷不及按耳之势出现在封地守军面前,可收到最佳心理震撼。爱卿要大势虚张声势,使敌人识以为我军主力已至,新兵抵抗意志不坚,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很容易士气崩溃,爱卿最好将唐宋两王地八座城池逐一逼降!”
  皇帝说一句,秦义便应一声是,一一牢记在心,大踏步走向帐外。
  “慢着!”皇帝突然将他叫住。
  恭义停步,不鹤的望着皇帝。
  萧若有些好笑,道:“朕知恭爱卿勇猛过人,难道你就不问一问,假如万一碰上宁死不降的城池怎么办?要知道轻骑远袭最大的弱点,便是不能据带任何攻缄器械,偶或遇到宁愿玉石俱焚,也誓不投降的城池,爱卿率兵硬攻起来只怕会银艰苦。”
  恭义毫不犹豫,大声道:“恭义深索皇上知遇之恩,皇上交待地任务,末将说什么也要完成。末将从不知恐惧为何物,要是真碰上宁死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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