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正想着,却突然感觉有什么异物顶在自己小屁股上,硬邦邦的,还圆滚滚的,她想也没想直接冲着延彬不耐烦的低吼:“这大半夜的,你拿根黄瓜塞被窝里干什么?!”
“什么?黄瓜?”延彬有些促狭的笑了笑,没再出声,只是又用自己的“黄瓜”在许愿小屁股上蹭了蹭。
心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许愿终于想起刚才自己口中的“黄瓜”是什么了,那个……男人尿水水的工具,她看过东方瑾夜的!黑夜遮掩住了许愿如同泼了狗血似的小红脸,她不自然的轻咳了声,脑子里突然又闪过一个念头:她居然……看过东方瑾夜的那个?貌似,还用手摸过?
天哪,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赶紧想一想。许愿开始闭上眼睛回忆她心爱之人的宝贝儿。她后悔啊,如果当时知道自己后来会爱上他,她咋也不得多看两眼饱饱眼福啊,可是现在,完全记不清什么样了。到最后,她只得挫败的暗叹口气,如果还有机会再看一次就好了。
妈呀,她在想什么?!许愿感觉自己的脸更烫更红了。感觉延彬还在用他的那个东西蹭着自己,许愿又羞又恼,低吼了声:“你要是再这样,我立马把你赶出去!”
好不容易得来这拥她入眠的机会,延彬当然不想被赶出去,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将小腹处的那团欲;火压下去。可欲;火之所以称之为欲;火,就因为它很邪恶,还,很汹涌。没办法,憋着吧。黑暗中,延彬睁着一双眼睛,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所幸他怀里的小女人已经安然睡去。
第22章 不应有爱
怀里的小女人犹如婴儿般沉沉睡着,呼吸里都是她的体香,延彬一只手拥着许愿,下身那个象征男人的东西还很是邪恶的翘着。怕惊醒她,打破这短暂的幸福和宁静,延彬一下不敢动,眼睛睁了一夜。直到天将要亮时,延彬才松开了她,埋头在她小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起身离开。
清晨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进房间,窗外的小鸟唱的正欢。许愿睁开眼睛,发现被子被好好盖在身上,身边的延彬已经不在了。她盯着天花板失了会儿神,昨晚的一切,回忆起来像是一场梦,一场风花雪月的春梦。
到最后,许愿暗叹口气,要是这世上没有东方瑾夜该多好,又或者,她没有爱上他该多好。她有些烦躁的一个翻身坐起,她发誓以后再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爱情,当真够麻烦!起床,今天要陪姐姐挑选订婚当天的晚礼。加油!又是美好的一天!
自从许愿从美国回来后,这还是头一次和姐姐两个人一起逛街。有许愿这个活宝在,两姐妹一路上自然是话题不断,欢声笑语,逛遍了大街小巷,尝遍了各色小吃,淘了大把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眼见天色渐渐有些暗了,两姐妹这才想起她们此次出行的目的,又匆匆朝礼服店赶。
许愿在一排排眼花缭乱的礼服前认真挑选着,选了件符合许诺气质的白色曳尾长裙,往许诺面前一递:“姐姐,试试这件。”
许诺依言,接过许愿手里的礼服朝试衣间走去。
许愿坐在等待区的沙发上等许诺,等了一会儿,许诺还是没出来,她包里的手机却响起来。许愿掏出手机,见是个陌生号码,她没多想,直接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谨,还有着毫不掩饰的责备:“许小姐,我是×;×;×;医院的李医生,上次和您说的手术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您的病情可不能再拖了!您这样,是对自己身体极大的不负责任!”
许愿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愣愣的问:“你……你说什么?我姐姐她怎么了?”
医生这才明白过来电话那端不是许诺本人,语气缓和了些:“哦,您是许小姐的孪生妹妹的吧?”
“没错,”许愿赶忙追问他,“你刚才说我姐姐怎么了?她生了什么严重的病吗?居然要……动手术?”
“您还不知道啊?唉!”医生叹了口气,又接着说,“许小姐得了白血病,目前唯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移植您的造血干细胞给她,可她却死活不同意手术,我已经连着劝了她几天了,您是她妹妹,也帮着劝劝吧!这可是人命攸关的事啊!”
手中的手机猝然及地,许愿怔在当地,脑子一片空白。白血病……姐姐得了白血病,姐姐要死了。只有自己可以救她,可她却不愿自己救她,为什么?
“小愿,你看怎么样?”许诺已经换了衣服出来,她冲着许愿笑得分外好看。
许愿看着眼前的许诺,她有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姐姐。她穿着自己亲手挑选的白色晚礼,温柔娴静的微笑,气质优雅如同百合。她那么美那么美,可是……她得了白血病,她要死了,她要永远离开自己了……眼泪如同泛滥的潮水,从眼眶汹涌而出。
许诺见许愿半天没反应,走到她身边,才看清她满脸的泪水。她愣了下,目光扫过地上的手机,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这个大骗子!大坏蛋!”许愿握紧了小拳头,抿着唇直视着许诺,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她的姐姐,真的太坏了!自己那么爱她,将她视若珍宝,而她,居然可以这么狠心;狠心到生病了瞒着她,狠心到不愿接受她的骨髓移植,狠心到想要永远离开她,而且,竟没有一丝不舍!
许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咬着唇,拼命想着,现在许愿已经知道了她的病情,她该怎么办?末了,她低下头,满是抱歉的说:“小愿,对不起!”
“你明天就跟我去医院做手术!”才不要听她的对不起,许愿瞪起眼睛看着许诺。
哪知,许诺却立刻抬起头,语气坚定的说:“我不去!”
“为什么?!”许愿急了,大声的质问她。店里的导购员纷纷侧目,许愿不管不顾,任泪水在脸上肆虐。
许诺不说话,恬静而淡然的微微含笑,走过去拉着许愿在沙发上坐下,那样子似是要和她做一次深谈。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后,许诺看着许愿苦涩的笑了笑,开口说:“对不起,小愿,本来留在家享受公主生活的应该是你才对,如果不是小时候跟我玩交换身份的游戏,你也不会无意间代替我被送去杀手学校。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总想有一天可以想办法还给你。”
“姐姐你胡说什么啊,”许愿赶忙打断她,“什么还不还的?你是我姐姐啊,干嘛要说这种话?”
“你听我把话说完,”许诺又接着开口,“这次我得病,我想是上天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吧。小愿,你也爱夜是不是?”
许愿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那个最不堪的秘密,此刻却被姐姐直直的问出口,就如同被人一层层剥去衣服,鞭笞于大庭广众之下,这滋味着实不怎么好受。
“对不起小愿,可是……我也爱他,真的好爱他,”许诺说到这,又使出她惯用的伎俩,将眼泪从眼角逼出来,她哭着说,“我只想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有他陪伴,等我死了,就把他还给你,对不起……”
许愿怔了半天,姐姐说什么?姐姐跟她说对不起,还说要把东方瑾夜还给她?开什么玩笑?该说对不起的是自己才对,不该爱上东方瑾夜,不该偷偷惦记他。更何况,东方瑾夜从来都是姐姐的,他从未属于过自己。
她以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以为只要在心里偷偷爱他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可还是被姐姐看出来了吗?直到现在才明白,她对他任何一点念头都不该有,因为他是姐姐的男人。想他,是对他们爱情的觊觎,念他,是对她们姐妹情深的亵渎!
许愿在这刻有了决定,她伸手一抹脸上还残留的眼泪:“姐姐你开什么玩笑呢?你是以为我爱上了东方瑾夜,才不愿意接受我的骨髓移植的?”
“嘁!姐姐,你还真是傻,”许愿扯起僵硬的嘴角,摆出一个不以为意的笑,“那张万古不变的冰块脸有什么好的?冷若寒冰、冷漠无情、不lang漫、没情调……也只有你才把他当宝似的。我才不爱他!我……我爱的是延彬!而且,他昨天还跟我表白了,而且……而且……我也答应了。”
第23章 我要做你的女人
仲夏的夜,撩人的风,掠过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丝丝的凉薄。
许愿等在延彬的公寓楼下,有些冷,她双手将自己抱紧,抬头望了望,延彬家的那扇窗漆黑一片,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应该还没回来。她沮丧的垂下脑袋,刚才和姐姐在一起时她一直伪装着笑,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说要来找延彬。一跟姐姐分手,她的小脸就立刻垮了下来,她该怎么办?
脑子一片混乱,许愿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眼睛无意间瞟到地上一块小石子,好吧,就你了。
延彬驱车回到市中心的住所,将车在停车场停好,迈着慵懒的步子朝公寓楼走,一眼就看到低头专心踢着石子的许愿。又像前两次那样,她脑袋蔫了一样的垂下来,追着一块小石子一直踢一直踢,瘦小的背影被路灯在地上拖曳出长长的一截影子,看起来凄凉落寞。
她来这里……是在等他?延彬有些不解了,她昨天还狠心拒绝了他,怎么现在又跑来他家楼下等他?前两次见她这样,她都是在哭,那么这次……?延彬突然意识到什么,朝着许愿大步走过去。
看到停在自己眼前的这双脚,许愿知道延彬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停下了踢石子,头却始终没有抬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延彬的声音轻柔,因为担忧带着几分关切。
发生了什么事?姐姐生了好严重的病,姐姐要死了。许愿只觉鼻头一酸,强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在这刻夺眶而出。尖锐的痛楚一下下撞击着心脏,许愿痛得说不出话来,伸手将延彬拦腰抱住,脸就贴在他胸前,任泪水将他的白衬衫打湿。
这样的夜,肌肤沁凉沁凉,心也寒冷至极,唯有他的胸膛是温热的,唯有他的怀抱是安全的。许愿紧紧抱着延彬,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体的温度,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乎只有这样紧紧抱着他,她的世界才不会轰然倒塌。
延彬先是一怔,继而便伸出手将许愿圈进怀里。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却能感觉到她瘦小的身子在自己怀里瑟瑟发着抖,现在的她,很像是某种受了伤的小动物。他伸手宠溺般揉了揉许愿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柔声问她:“究竟怎么了?”
许愿终于下定决心般,松开延彬后退几步,抬头直直看着他。昏暗的路灯灯光下,他一张脸俊美无匹,一双眸子漆黑明亮。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狂傲自负的,喜欢说些恶毒的话惹得她抓狂,然而,也唯有这个男人,肯宠她爱她将她视若珍宝。
她早该爱上他的,然而,却因为她心里藏着另一人。——不!她以后再不会贪恋他!东方瑾夜,她知道,以后自己就连在心里偷偷念他的名字都不可以了。
她要放弃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镜花水月,她要伸手抓牢自己的幸福。更重要的是,她要告诉姐姐,她从没爱过东方瑾夜。她要让姐姐安心嫁给东方瑾夜,她要让姐姐去做手术,她要让姐姐一辈子都开心幸福。她知道这样对延彬不公平,因为她不确定自己以后会不会爱上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姐姐重要,什么都没有!
“那个,你……”许愿抬头看着延彬,好半天才表达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昨晚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什么?”延彬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见延彬这样,许愿有些急了。糟糕,是不是自己昨晚拒绝他时说的话太直接太过分,让他直接不抱任何希望放弃了?许愿心一横,看着延彬直直的说:“你昨晚说让我做你的女人的!”
“所以?”延彬来了兴致,勾唇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所以……所以……”许愿看着延彬心里一阵阵发虚,她索性什么都不想了,一咬牙,“我要做你的女人!”
延彬低头静静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扬起稚气的小脸看他,表情却是异常坚定。她漆黑的眸子里有些水雾,透着几分娇弱和楚楚可怜。她嫣红的小嘴一开一合,说话间露出一排细小的贝齿,她坚定的说:“我要做你的女人!”
这样的许愿让延彬立刻血脉贲张,有种想将她立刻压在身下肆意啃咬揉碎的冲动。内心的欲?望虽是极速膨胀,声音却是出乎异常的冷静:“原因?”
“什么?”许愿不解,睁大眼睛有些无措的看着延彬。拒绝她了,拒绝她了,果然是自己昨晚说话太过分了么?
“昨晚上可是那么狠心的拒绝了我,现在又哭哭啼啼跑来要求做我的女人。啧啧!这太稀奇了,简直像一出诡异的悬疑剧,我总有权利知道原因?”
“原因?”许愿有些心虚,低下头不敢看他,“我……我改变主意了。”
“嘁!”这话,延彬自然是不信,他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问她,“你爱我吗?”
“啊?”许愿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考虑过,她想了想说:“我……我不讨厌你!”
借着昏暗的灯光,许愿发现延彬的脸色阴沉的有些骇人,她暗自咂舌,她又说错话了。她忙又说:“不过,我会努力让自己爱上你的,我发誓!”
“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延彬迈着闲闲的步子朝许愿走过去,如危险的野兽般,玩味的看着注定被自己捕获的猎物,“不爱我还跑来要求做我的女人?你是诚心逗弄我?你就不怕惹我生气?”
“我……”许愿看着延彬如狼似虎的眼神有些心怯,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将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她更加慌起来,冲着延彬大声喊:“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不过……”延彬已经紧逼上来,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扣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不过什么?”许愿眼中明显写着慌乱。
“不过……”俊美如妖孽的男人微微勾唇,笑得邪魅至极,“我接受!”
一个俯身,他的唇猝不及防的吻上她的。呼吸迫切而粗重,他一遍遍亲吻着她柔软娇嫩的双唇,带着惩罚式的啃咬。
好疼,许愿眉头微微蹙起,他突然的蛮横让她心慌,她伸手想推开他。细微的动作惹恼了延彬,他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将她硬生生抵在墙上。他像是一个强悍霸道的掠夺者,以侵略的姿态,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钻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肆意掠夺着她的美好。
有多久没尝过这小女人的味道了?还是这么美好诱人,似乎只要吻下去,便再舍不得离开,直到窒息死去。
心中从来没有过的惬意和满足,再不用顾忌什么,他想什么时候吻她,想吻她多久,都可以。他有权占有她的一切,他有权吻遍她全身每寸肌肤,他有权享受她的一切美好,而且,只有他延彬有这个权利。因为,她现在是他延彬的女人,只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而且,还是她主动跑来他面前,主动要求做他的女人,这比任何一次强行掠夺都要让人畅快淋漓!不爱他?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让她爱上他,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只要她还是他的女人。
今晚,她正式成为他的女人。也正因此,在后来的一次次爱与背叛中,一对本就势同死敌的兄弟,仇恨与嫉恨慢慢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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